“宋老師?有事嗎?”。


    “我知道你走那麽快是想確認那個人是不是田安安。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她不是因為在這之前,我就已經接觸過這個秦助教了,不僅是說話的聲音,還有性格都和田安安大相徑庭。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


    葉伶低頭不語,保持自己的觀點。


    可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那你知道田安安去哪裏了嗎?”


    說起這個,自從那次她陷害不成偷了家裏的錢跑了之後,就再也沒聽到過她的音訊。


    不過田家自作自受,得到了法律的懲罰。


    說不定心裏還記恨著他們薑家,追過來報複也有可能。


    隻是這程教授確實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大概也許真的是自己太過激動了。


    “嗯,我知道了,可能她手臂上的紅痣也隻是巧合吧。”


    作為田安安的表哥,宋年還真不知道田安安手臂上有紅痣,畢竟兩家人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次麵。


    這句話讓他動搖了,聲音和名字都不是不可以改變的,性格也能裝出來。但是身體上的標誌,怎麽可能一模一樣呢,就連雙胞胎也做不到。


    更何況田安是田家唯一的女兒。


    “你別管這件事兒,我去查如果有結果我會告訴你的。”


    葉伶點頭答應,她確實好奇這個突然間出現的秦暖秋,可實在是沒精力。


    如果真不是田安安那她還能放心下來。


    至少不是個隨時會炸的炸彈。


    ……


    回到家,葉伶把這件事兒告訴了母親。


    林三妹雖然時常給兩位姐姐寫信。但他們都在市裏,並不清楚村裏發生的事兒。


    李嬸兒也不識字,隻有阿香會偶爾替她寫一封,不過都沒有提到過田安安一家。


    “會不會隻是長得有些像?”


    葉伶微微頷首,“應該吧,她的那點學識不可能當上助教。”


    兩人談話的功夫,孩子又哭了。


    “明明剛剛才哄睡著的,怎麽突然又哭了?”


    這兩天小歲歡有些奇怪,有時候笑著笑著就開始,或者是在睡夢中哭。


    一天要哭個七八回,一反往常。


    “媽,我還是帶她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是身體裏麵出了問題我們看不見,那可就遭了。”


    林三妹反正也是閑著,跟女兒一起去了醫院。


    好不容易排隊取號。等到護士護士叫號,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春季最容易感冒生病,兒科很多孩子。


    “孩子怎麽了?”,這個女大夫看起來有一定年紀了


    林三妹抱著孫女坐下,“大夫,我們家孫女兒。這兩天時不時就哭。不是餓不是尿了,甚至說睡著了還在哭。”


    大夫從業多年,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我先簡單檢查一下,如果我檢查不出來在考慮給孩子做其他檢查項目。”


    給孩子放床上四處都檢查了也沒發現異常,反倒是檢查過程中孩子樂嗬嗬地看著大夫。


    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而且臉色紅潤有光澤,一看就是家裏人養得好。


    按理說生病的小孩兒臉上多多少少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可這個孩子真的想是一個健康的寶寶。


    “孩子最近有沒有換新環境住?可能他不適應新環境,所以才哭的。”


    葉伶剛想否認,卻又想起,這兩周周末他都會把孩子帶去陸家。


    “我周末帶他去爺爺奶奶家住兩三天,算是嗎?是最近才開始。”


    醫生猜測是這個原因,不過為了保險期間還是讓他們去做了其他檢查。


    等了好幾個小時化驗結果,最後是孩子很健康各方麵的發育也很好。


    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敢情你是不喜歡爺爺奶奶嗎?可是爺爺奶奶可喜歡你了。”


    林三妹在孫女耳旁念叨爺爺奶奶的好。


    葉伶鬆了口氣,幸好身體沒問題。


    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今天上午在大禮堂講課的程教授,還有他的助理秦暖秋。


    “媽你快看,就是那個,你就說像不像吧?”


    林三妹看過去,手一軟,差點沒抱住孩子。


    “這哪是像啊,這就是田安安,我看著他長大的,我還能認不出來,一個人什麽都能改變,但是骨子裏透出的氣質在放鬆的時候是改不了的。”


    葉伶是沒想到親媽在這方麵還有研究。


    “怎麽說?”


    “你看她和他旁邊的那個老人相處起來自然融洽,說明兩人關係肯定親近,老人慈愛看來是把她當孫女了。”


    林三妹還真沒看錯。


    秦暖秋是程泉名義上的孫女,不過跟他夫人秦詩禮姓。


    這次來醫院也是為了解決老教授多年以來的老毛病。


    這一到小雨天風濕病就會犯,嚴重點甚至不能走路。


    再加上家裏現在就他們祖孫二人和一個請來幹家務的保姆,所以隻能由秦暖秋送他過來看大夫。


    兩人很快就消失在視線當中。


    母女二人也跟著離開。


    雖然認出了她的身份,可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田安安隻要敢主動在他們麵前承認她的真實身份。


    那她必然會得到該有的懲罰。


    當時那件事沒能成功。但作為主謀,她難辭其咎。


    ……


    新安。


    坐了好幾天的火車,行人終於到達了這個任務中地點。


    “哎喲喂,再不下車,我的屁股都要坐爛了。”


    趙前途揉著屁股,一臉難受。


    覃希也附合道:“是啊,就算是軟座也熬不住啊。”


    “小夥子,你們找到住的地方了嗎?”


    是火車上坐他們對麵的那對母女。


    老人家熱心腸,但他們是來參加清繳行動的,一會兒就直接去市刑警隊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得出發。


    “老婆婆,我們有住的地方。”


    秦秦詩禮放心點了點頭,“那就辛苦你們了,有機會再見。”


    趙前途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奇怪道:“這老人家說話什麽意思啊?”


    “不知道,可能說錯了吧。快走吧一會兒再不去就要遲到了。”


    出了火車站,問了本地人公安局的方向找過去。


    到地方之後有專門的領導來接待他們三人。


    這一次他們三人特別是陸延有豐富的野外作戰經驗。


    就是讓他們來組成幾支小隊,然後從不同的方向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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