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即使不會武功,但李承澤可以從很遠的地方聞到微生三元的味道,不是狐臭啦!


    三元香香軟軟的,風華正茂,怎麽可能是那渾身老人味。


    死去的小老太青櫻:那是沉水香的味道,是我獨有的香味。


    祖母綠折枝牡丹黑絨穿在身上不顯老氣,其實人年輕,穿什麽都不會老氣,


    頭上的嵌寶石鳳凰銀簪,金色的鳳凰身鑲嵌著紅藍寶石,寶石散發著光澤,每個角度折射出來的角度都不一樣,雍容華貴,手腕上的金累絲花卉響鐲,上飾點翠花卉,並嵌珍珠,內置珠石,搖之有聲。


    微微晃動或是抬起手腕是,搖晃會發出清脆的鈴聲。


    膚光勝雪,還泛著紅潤,就像是冬日的水蜜桃,看著就可口。


    “三元,我想吃桃子。”


    這剛坐下就聽到他冷不丁飄過來一句話,微生三元看了看外麵還在下著小雪的天氣,偏過頭看著委屈嘟著小嘴的李承澤。


    “就算是快馬加鞭也需得三五日的功夫,若真要...”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微生三元瞳孔皺縮,驚訝是清透的眸子睜得圓圓的,纖細的手腕抬起,鐲子發出微微響聲,潤如羊脂的手指捂著被他親過的臉頰。


    “欸?”


    “我已吃到了~三元就是水靈靈的桃子。”李承澤?(?)?得逞似的挑了下眉,還湊在她耳邊輕輕嗅了嗅。


    沒有一絲猥瑣,也不會讓人覺得油膩,換做是別人,早就被微生三元一拳打死。


    小夫妻就是蜜裏調油,一整天不膩歪就不自在,旁人看了哪天沒有含情脈脈大撒狗糧,他們也會不習慣。


    “你這小嘴是抹了蜜嗎?”微生三元微微眯著眼,抬手撫摸著他泛紅的臉,大拇指輕輕從他唇邊滑過,嗓音裏的笑意懶悠悠的。


    “那可不是嘛?三元不僅是鮮甜多汁的桃子,還是蜜罐子~”李承澤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唇邊吻了吻,笑著擠進座位上,親親熱熱的粘糊著她,趴在她的肩頭眉目含情,怎麽看都看不夠。


    一旁的吃瓜群眾看的嘴角笑容往上揚,王妃和殿下每日的撒狗糧秀恩愛打卡成功。


    “好了好了,莫要拿我再打趣,今日還有正事。”微生三元微微勾起唇角,手心抵著趴在她肩上亂動的腦袋輕輕推搡,嗓音帶著安撫的溫柔。


    “哦~”李承澤不情不願的起身,委屈的一屁股坐在另一邊的座位上,天氣冷了,又不能赤著腳,還得穿上毛茸茸的襪子,否則著了寒三元就不讓上床,導致他不能蹲著。


    其實有了三元之後,他就很少蹲著了,隻是偶爾會,沒有三元在身邊,不是蹲著就是蜷縮著,把自己裹起來比較有安全感,平日裏跟三元黏黏糊糊就像是連體一樣。


    “福伯,讓人把東西提過來,把人也給叫過來。”微生三元理了理袖子,褪去剛才的慵懶,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管家福伯。


    “是,王妃。”福伯弓著身子走出去對著候在外麵的家仆吩咐道。


    “三元,核桃。”李承澤推了推碟子剝好核桃肉過去,像霜打的茄子洋蔫蔫的,眼巴巴的望著她。


    “手可有疼?”微生三元瞥了一眼那疊幹淨的核桃肉,不是拿起就吃,而是第一時間詢問關懷他細皮嫩肉的手。


    “疼,好疼~”矯情的李承澤嚶嚶啾啾的哭訴著,委屈地咬著手指,頭耷拉著,那小眼神卻是時不時的瞄著她。


    “我看看。”微生三元無奈的閉上眼,隨後睜開,眼底的看破不說的縱容,朝他伸出了手。


    李承澤嘴角的笑控製不住往上揚,心裏心花怒放,但麵上還是委屈巴巴的,身體卻很誠實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把手搭在她的手心上,用力攥得緊緊的,起身歡快的撲進她的懷裏,不給她反悔拒絕的機會。


    “三元不準推開我,好冷,三元身上香香軟軟的,還很暖和。”


    微生三元低頭注視著他的眼睛,目光炙熱而坦誠,遮掩不住的愛意。


    她神態嚴肅中又嵌著幾分的溫柔,聲音輕柔如柳絮拂麵,帶著促狹地笑意。“等會兒被他們看見,傳出去笑話堂堂的王爺居然是妻管嚴~”


    “我樂意!”李承澤輕啄了她的嘴角,鼓著腮幫子窩在她的脖頸處噌噌噌,舒服的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就算是被罵,他也很享受和三元的貼貼黏糊,樂在其中,都是一群嫉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小醜。


    臨近年關,即使平日裏不對付算計的對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事,府上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人情往來的送禮,維護關係的交際,雖然內宅有當家主母,但外麵官場上的來往也得靠男主人。


    府裏的那些下人也不能忘,若是短了缺的,必定在背後議論,說主家刻薄,雖有固定的月錢,平日裏也有主子的打賞,這逢年過節大方的主家也會背上禮節,但要是遇到摳門的,別說是禮節了,這鍋裏恨不得連葷腥都不見。


    這每個都上有老,下有小,在府裏省吃儉用,為的就是把銀錢拿回去給家人改善夥食,讓他們過得好些。


    這二皇子府往年都是福伯置辦逢年過節給下人的禮節,但今年府裏迎來了女主人,雖然把管家的差事交上去,但王妃並未全權掌管,而是派了年輕的姑娘白蘞接管,一步步的攏權,殿下也沒有說什麽。


    這大夥心裏都明鏡的很,王妃富可敵國,比殿下還要有錢,確實是看不上殿下的那幾個歪瓜裂棗,但並不妨礙王妃把權攏在自己手上,但也會適當的放權。


    在府裏當差的都知道王妃是個有錢的主,隻要好好當差,自然少不了他們的好處,所以得知今日王妃把他們匯聚起來發年禮的時候,一個個激動的都睡不著覺。


    “王妃,人齊了。”福伯帶著烏泱泱的一群人站在院子,這會兒老天爺也很給麵子,雪也停了。


    這時半夏也帶著人扛著一箱箱不知裝了什麽的箱子重重地放在地麵上,激起一小片地雪花,還有堆積成山的布料,還有用盒子裝起來的點心幹果瓜子,這光是讓人看著就眼熱,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不用想,這肯定是給他們準備的。


    微生三元粗略的掃了一眼,侍女家丁算上護衛,總共一百來人,護衛占大頭,光是這府上的開銷就是一大筆錢,更別說還要收買官員,平日的打點,以及養的私兵,想要坐上那個位置,沒錢沒人又怎麽行。


    先別說這府上,光是她養的私兵每年支出就是一筆巨額,其中包括打探消息建立情報網,做買賣造兵器...若不是她有金山銀山,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不用小姐開口,半夏就已經讓人把箱子打開露出真麵目,是白花花的銀子,頓時底下的那群人眼神更加炙熱了,心動但沒有人敢不守規矩衝上去,就算是殿下在場,也救不了沒有規矩的他們。


    “今年是我嫁入王府的第一年,與殿下成親過後就外出遊山玩水,這府裏福伯管事倒也沒有出什麽岔子。”


    “這是老奴該做的。”福伯謙虛的回答道,完全不敢倨傲,沒看到殿下都不出聲嗎?


    這府上吃的用的全都是王妃出的錢,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除非嫌命長頭鐵去撞上一撞。


    微生三元輕輕掀起眼皮,漠然地掃視了一眼噤若寒蟬的家仆,眼裏閃過一絲滿意,至少沒有在私底下說悄悄話,不然還得抓人立威當出頭鳥,她這個做主子可不願意長篇大論。


    “這天也怪冷的,我也不與你們多說,你們好好當差自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但要是吃裏扒外,別怪我發賣。”


    “我這眼裏容不得沙子,你們平時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你們想清楚,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這話十分的明顯了,意思就是她微生三元知道你們私收別人的銀子打探府裏的消息,但目前還能尚在她容忍的範圍,因為透露出去的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事,可既然被她點明了,日後還敢行事,那就別怪她拔蘿卜帶泥,統統發賣。


    “別讓我抓到,也別讓我聽到外麵傳出殿下一丁半點的不好,是從你們嘴裏嚼舌根出去,我就隻好交給官府。”


    “但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最好仔細你們的皮,我的手段你們可都是知道的,別心存僥幸,我這兒可沒有心慈手軟,既然你們敢做就要敢當。”


    話語的淩厲讓他們條件反射的身子緊繃,打心底的發寒,有一種幾乎要忍不住跪下去的衝動,他們可是很清楚王妃的性子,說到做到。


    所以他們即便是心動,可一想到後果,霎時間冷靜下來,沒有什麽比命更重要,他們也犯不著為了那點銀子把命給搭進去,錢也得有命花才行。


    他們又不是分不清主次的某個蠢貨。


    範閑:你們在點我?


    微生三元見他們態度比剛才恭謹,眼神也不敢亂飄,滿意的點點頭,很好,若是有人犯蠢,不介意提上來開刀。


    “好了,醜話也說在前頭了,這年禮該給你們的,一分不少,至於豬鴨雞鵝這類肉食,米麵之類的,你們拿著牌子去外麵的米鋪肉鋪領,我已跟那些鋪子的掌櫃打點好了,若是家遠嫌麻煩的,跟白蘞說聲登記下折換現銀。”


    “殿下可還有什麽想說的?”微生三元在外人麵前還是給李承澤尊重和麵子,雖然這是內宅的事,但也要意思意思的男主人。


    “這府裏都交給了三元,當家作主置辦遣使一切都聽三元的。”今日主打的背景板來給三元撐腰作勢的工具人李承澤全程都沒有插手幹預。


    “好,既如此,半夏,點花名冊。”


    “是。”半夏拿著花名冊粗略的掃了一眼,嗯,今日的嗓子肯定啞了。


    “福伯你坐著在旁邊幫襯著她們認認人。”微生三元笑著對站在一旁的福伯溫聲道。


    瞧,隻要他們不做妖,她還是很好說話的,錢自然也會爽快的給下去,沒有人不喜歡錢,隻有拿到手上才有安全感。


    “是,王妃。”領了個輕鬆的差事,福伯笑嗬嗬麵上沒有一絲不悅,他也是到了頤養天年,含飴弄孫的年紀,王妃沒有一上來就剝奪掌權而是給他留了餘地,臉麵也保住了,沒有什麽不滿足的。


    “三元喝口熱茶潤潤嗓子。”李承澤很有顏色的把桌上的茶遞到她手裏,瞥了一眼那有十多箱的白銀,還有找換的銅板碎銀子,以及過年討巧的金瓜子金銀元寶,不得不說,在富有這方麵真的無人能與三元匹敵。


    “三元做的已經很好了,這年禮比往年還要厚幾分。”


    微生三元接過低頭抿了一口,看著他們歡歡喜喜的雙手接過沉甸甸的年禮,緩緩放下茶盞,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每逢年過節就要大興賞賜,要手底下的人聽話信服,最重要的就是要銀子賞下去,人家才肯實實在在的為你做事。”


    她最不缺的就是錢,金山銀山傳十代都花不完,感謝她每個世界雁過拔毛割男主的韭菜,一茬又一茬,豐富了她的空間。


    微生三元的這個思路是對的,牛馬打工人就是為了掙錢,這上頭的主子大把大把的銀子賞下去,所以才有那麽多人肯為你賣命。


    打工人不圖錢圖什麽?圖上司畫的大餅嗎?別開玩笑了,隻要你敢斷他們的銀錢,私底下指不定罵罵咧咧成什麽樣,甚至還會掀起你的頭蓋骨。


    更別說曾經身為牛馬打工人還被無良係統卷走養老錢,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報仇,雖然是上位者,但微生三元在這方麵挺共情他們的。


    記住一句話,隻要錢到位,鬼都能給你打工。


    李承澤:(。^▽^)三元霸氣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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