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放那麽多錢,還兩個紅包。“


    “我以前聽過一位老人家說,錢盡量放多些,這樣會更好。桑桑,你要答應我好好的,不許自己有事,嗯。“


    “好。“


    “不許離開我。“


    “好。“


    “再過兩年,我們就拿證,好不好?“


    桑葚沒回答。


    “好不好?“


    “這個事到時再說。“


    唐俊寧不爽:“為什麽要到時說,現在不能答應我?”


    “奶奶,不是還不接受我嗎?”


    “奶奶那裏不是問題,你隻管答應就好了。”


    “還是要得到長輩的祝福才幸福的,而且我們還年輕,不急吧。”


    這一晚,兩人一起,是唐俊寧到目前為止最粗魯的一次。桑葚知道他心裏不痛快,所以也沒有抱怨,而是耐心安撫著。


    第二天,桑葚醒來時,唐俊寧還在熟睡。過度放縱的後果不是第一次嚐試了,但就是改不了。


    睡著的唐俊寧沒有高冷,而是溫和、親切。


    桑葚輕撫上男人好看的眉眼,看著這張薄唇,自己好像還沒有主動親過他的唇。


    剛想完,嘴便行動了。


    四片唇相貼,接下來……,算了,還沒刷牙,不能深入。


    突然,後腦勺被一隻大掌按著,接著,桑葚結結巴巴道:“唐,唐俊,唐俊寧,我還沒刷牙。”


    “沒,沒事,我們一樣,親完再刷。”


    兩人沒鬧多久,李叔來敲門。


    “少爺,符深先生和符書語小姐過來拜訪您。”


    桑葚奇怪,哪有人大年初一來拜年的。符書語她怎麽還好意思來,真是奇葩的一家。


    唐俊寧不開心明顯定居臉上:“讓他們等著。”


    桑葚:“對了,昨天小芬過來,跟我說符書語懷孕了。”


    唐俊寧也略有驚訝,桑葚:“我猜應該是周沉的。“


    “不會,不可能是周沉的。周沉雖然玩得花,但這方麵還是很小心的,不可能在外隨便播種。“


    “……。“桑葚想不到他居然種這麽搞笑的詞來形容,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麽?“


    “你怎麽用播種來形容?“


    “周沉就一種馬,這樣形容再合適不過了。不主動,不拒絕,更不會負責。“


    桑葚猜想如果不是周沉的,那就有可能是白燁說的那位了。


    唐俊寧語氣鄙視:“想來符書語也是不甘寂寞的主。“


    “如果是周沉的,他應該會給符書語一個名份吧。”


    “更不可能,周沉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外麵玩的和能娶回家的是分得很清的。符書語這次押錯寶了。”


    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才起床洗漱。


    樓下客廳,符深眉頭緊皺。符書語不耐煩地抱怨:“爸爸,今天過來的確不合適……。“


    符深心急知道真相,那有空管那麽多,要不是昨晚是年三十,昨晚就過來了。


    “書語,我不是說我自己過來找俊寧了解一下情況就好了,你不用跟過來的。“


    符書語眼神閃了閃:“我想過來見見桑葚。”


    符深點點頭:“你隻有桑葚一個堂妹,兄弟姐妹少,多些來往,有事可以互相幫襯著。”


    符書語低頭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兩位主人家姍姍來遲,符深:“俊寧,小桑,新年好。”


    “新年好。”


    “叔叔,書語姐,新年好。”


    “新年好。“


    唐俊寧肯定知道符深找自己有事,不可能真的那麽有心,大年初一跑來拜年。


    “桑桑,快去吃東西。“唐俊寧轉頭對符深說:”符先生,我們書房說話。“


    說完帶符深去了一樓的書房。


    符書語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唐俊寧。


    桑葚轉身往飯廳走去。


    “小桑。“符書語跟上去,伸手打算挽上桑葚的手臂,桑葚巧妙地躲開了。


    “你吃早餐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符書語:“我吃過了,那晚的電話抱歉,當時心情不好,所以……。“


    桑葚看了對方一眼,沒打算接受她這種沒什麽城意的道歉。況且更不接受,自己心情不好,就對別人撒野和潑汙水的做法。


    所以桑葚沒接符書語的話。


    “小桑,我那晚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真的生我氣了吧?”


    桑葚轉身直視符書語,一直盯著這個想道德綁架自己的女人。


    慢悠悠地開口道:“是開玩笑嗎?不像,你當時的態度和語氣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再說了,拿汙蔑人來開玩笑,你真會玩。”


    “還有,我不但生氣,還很生氣,所以別道德綁架我。”


    桑葚說完後不再理會符書語,繼續往飯廳走去。


    符書語想不到桑葚的反應是這樣的,本來以為自己隨便哄兩句,她就會不和自己計較了的。


    但自己今天過來是有目的的,肯定不能就這樣下去。


    符書語也跟著進了飯廳,坐在桑葚對麵。芳姨榨了杯新鮮橙汁放在對方麵前。


    “小桑,我那晚之所以說那些話,也是有根據的。”


    桑葚吃著麵前的美食,頭也不抬道:“不管你有什麽根據,沒弄清楚前,就隨意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都是失德的行為。”


    “……。”


    “小桑,我在周沉的臥室裏見到了你以前常帶的珍珠耳釘。”


    桑葚愣了一下,繼續吃著麵前的食物。


    “小桑,如果你不是去了他的房間,怎麽會有那麽私人的東西留在他那裏。”


    桑葚當然知道自己的耳釘是怎樣弄丟的,隻是想不到會在周沉手上。


    “小桑,你無話可說了吧。”


    桑葚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想把自己怎樣弄丟耳釘的事告訴麵前這個女人,覺得沒必要,也不想讓她從中知道別的事。


    而且以符書語現在的多疑程度,說了她也未必會信,反而會覺得你找借口。


    桑葚放下勺子:“我有了唐俊寧,你認為我還會看得上周沉?“


    “……。“


    符書語沒多說什麽,但覺得桑葚是在跟自己炫耀。


    桑葚吃完飯,唐俊寧和符深還在書房裏沒出來。


    “符小姐,你請便,我失陪了。“


    桑葚打算回房間,不想和符書語在這四目相對,無話可說。


    符書語跟在桑葚後麵:“小桑,我去你房間坐坐吧,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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