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東西怎麽行,這兩天看你氣色不是很好,要不要手指放點血,調理一下脾胃。“


    “這是什麽方法,我沒聽過,這幾天胃堵得厲害,如果有效可以試試。“


    小芬放下粥:“這是一個民間的法子,我小時候媽媽常幫我做的。”


    “那就試試吧。”符書語也知道自己很虛弱,麵色也差,但就是吃不下東西。


    小芬取來針、棉球和酒精。


    “會不會很痛?”


    “小姐,不痛的,不如螞蟻咬人痛。”


    二十分鍾後,小芬收拾好東西。


    “小姐,我再熱一份粥上來給你吧,看看能不能吃得下。”


    “好。”


    小芬離開後,符書語拿出手機,發了信息給小金,兩人約好在上次的汽車旅館見麵。


    符書語不知出於什麽心理,一邊看不上這位小男生,但又很享受他帶給自己的情緒價值。


    小金準時赴約,兩人見麵沒多說話,直接開始,一場雲雨後,符書語靠在小金懷裏喘息。


    想著,如果小孩就這樣沒了就沒了,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


    “姐姐,滿意嗎?“


    符書語無力地點點頭,接著問:“你不止我一個客人吧?“


    小金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肯定還有別的客戶,姐姐,我等一下還有事,所以要先走了。”


    “你今晚留下,我買下你所有時間。”


    “今晚不行,原本是有約的,因為你約我,我把別人的約推後了兩個小時。要不,下次你提前些跟我說,我會留出時間給你的。”


    “你走吧。”符書語生氣地吼了一聲。


    小金沒多說什麽,直接換衣服離開。


    沒多久,符書語起床想離開,發現肚子開始隱隱作痛。


    突然,疼痛加劇,喘著粗氣拉開了門往外走,跌跌撞撞走到旅館門外。


    馬路對麵的一輛黑色豪車上,周沉正在後痤閉目養神。


    助理:“少爺,符小姐出來了。“


    周沉睜開眼,眸光冷厲盯著遠處的女人:“找他要視頻。“


    “好。”


    “走吧。”


    助理發動車子離開。


    符書語伸手剛碰上車門,人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深夜十二點,唐俊寧正和桑葚在深度交流,桑葚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電話響了。”


    “肯定是打錯了,專心些。”


    電話掛斷後,再接著響了起來。一次是打錯,不可能連著打錯兩次吧,桑葚怕是符言有什麽事,無法集中。


    “唐俊寧,要不我先聽個電話吧。”


    “不行,再等等,你給我專心些。”


    桑葚隻好盡量忽略手機鈴聲。


    後來電話沒再打過來了。


    第二天一早,耀眼的陽光照在眼皮上,是這些天以來的好天氣。


    桑葚在唐俊寧的懷裏醒來,伸了個懶腰,把身邊的人也弄醒了。


    唐俊寧把人再攏進懷裏,蹭了蹭桑葚的發頂,繼續睡了過去。


    桑葚想起昨晚的電話,雖然後來沒再打過來,但總擔心有什麽事。


    輕輕拿下唐俊寧摟在腰間的手,縮著身體退出了暖和的被窩。


    拿過手機,是符書語的來電,而且是夜晚十二點。


    想不通三更半夜符書語找自己有什麽事。


    轉頭看了眼熟睡的男人,拿著手機進了浴室,撥打了符書語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傳出一道陌生的女聲:“你好,請問你是機主的朋友嗎?“


    “我是,她怎麽了?“


    “我這裏是市中心醫院,你朋友她昨夜暈倒被送往醫院,你能過來幫忙辦理手續嗎?“


    “好,我馬上過去。“


    雖然符書語坑過自己,按理說不想理她,但她都進醫院了,不能見死不理。


    想了想,發了條信息給白燁,讓她陪自己去。


    洗漱完畢,留了張紙條在床頭櫃處給唐俊寧便離開。


    兩人到了醫院後,直接去了婦科住院部。


    桑葚找到了護士問情況。


    “符小姐昨夜暈倒送過來,檢查是宮外孕,急著要做手術,想找人簽字。當時查看手機,你的號碼在第一位,所以打了你的電話,但是你沒聽到。”


    “後來打了另外幾人的電話,有的關機,有的也沒接,最後主任記得她是白醫生朋友,就幫她簽了手術同意書。”


    “手術完成了,她在病房休息,你們幫她辦理住院手續吧。”


    桑葚點點頭。


    白燁:“是誰送她過來的?”


    “是一家汽車旅館的工作人員打的120.”


    “汽車旅館?”


    桑葚也奇怪,符書語去那種地方做什麽。


    “對,她暈倒前有過激烈的x行為。如果不是,不會這麽急的大出血需要做手術的。”


    “謝謝你,護士小姐,我先去幫她辦理住院手續。”


    桑葚接過資料和白燁離開。


    白燁吐槽:“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你說她是不是和周沉一起開葷後,惦記了。居然有這種行為,還懷著孕。”


    桑葚不知說什麽好,想到周唯,他拿了符書語的血樣去做鑒定了。


    兩人去繳了費用,便去病房看符書語。


    符書語麵色白如紙,嘴唇也毫無血色,呆滯地盯著天花板,醫生正在幫她做檢查。


    醫生是位中年女士,邊檢查邊教訓著她。


    “你不要命了,懷著孕還去偷吃。”


    白燁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桑葚咬唇忍著。


    符書語視線一下子便轉到發出笑聲處。


    突然就激動起來:“你們來幹什麽,誰讓你們來的,你們來看我笑話是不是?“


    “你是病人,你激動什麽?”


    符書語想起來,被醫生按著。


    白燁:“你以為我們一大早想過來,是醫院的護士打電話讓我們來繳費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們走,我不要看到你們。”


    桑葚:“好,我們走,你身邊不能沒人,是幫你請護工,還是通知你父親過來。”


    “不要,都不要,我怎樣不關你們事,不用你們管。”


    醫生認識白燁,對白燁點了點頭,也看不下去符書語的行為了。


    “你現在還不能下床,你以為你一個人能行。如果不是昨夜你暈倒,有好心人幫你打了120,你還以為你有命在這。”


    “你們幫她請位護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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