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就記得散了吧三個字,封離剛說完,他就拉著牧奴嬌出去了。


    威尼斯的街上行人一如既往的多,不過小舟行於水上,倒是不妨礙什麽。


    “怎麽樣,撒哈拉救援任務沒受傷吧。”坐在船簷,白墨輕聲問。


    “有一些凶險,但好在後來平安度過了。”牧奴嬌倒是也沒有瞞著,將沙漠迷界的經曆娓娓道來。


    “倒是你,風靈渡劫應該成功了吧?”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白墨挑了挑眉,“話說其實我前幾天就來了,不過看你在閉關,我就又出去了幾天。”


    “嗯,我現在也是三係高階了,終於是追上你一些。”


    牧奴嬌笑了笑,伸手拂過水麵,看起來頗有閑情。


    “追我?我不用你追,就在這裏。”


    “嗬~”牧奴嬌輕聲一笑,“找個地方坐坐吧,前幾天白家來人給你帶了些東西。”


    “東西?”白墨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什麽東西?”


    “不知道,我沒開。”


    “那麽拘謹幹嘛,都是一家人。”


    牧奴嬌莫名有些臉燙,將手上的水珠往白墨臉上一甩,“誰和你一家人。”


    “不承認啊,不承認也沒用。”白墨輕輕用自己打濕了的手在她臉上一刮,“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了。”


    抹了抹臉,牧奴嬌移開目光,看向河邊小公園,那裏有著一個東方小姐姐和西方小哥哥表演才藝。


    “找個地方下船,我把東西給你。”


    生硬的話題轉移方式,白墨搖了搖頭,“不急,今天陪我好好玩一玩。”


    說到這裏,他看了眼天色,也快到傍晚了。


    “我知道有個地方景色不錯,我們去那裏吃個晚飯,再出來看看威尼斯的夜景,據說今天晚上會有煙花。”


    “煙花?”牧奴嬌一愣,有些好奇,“伱怎麽知道。”


    “看到我們前往五百米那艘船了嗎?”


    “怎麽了?”


    “那上麵一夥人說的,他們裏麵有人晚上表白,因此才有煙花。”


    牧奴嬌無語,“音係還真讓你玩明白了。”


    眉毛一挑,白墨俯身就在她嘴上蓋了個章,“這小嘴怎麽陰陽怪氣的。”


    眼睛一蹬,銀牙一咬,小手一伸,牧奴嬌直接捉住他腰間軟肉,“周圍還有這麽多人呢!”


    “他們在岸上,隔著幾十米,不會看見的。”


    白墨這話完全就是安慰,人們永遠不會缺少一雙發現美欣賞美的眼睛。


    他和牧奴嬌的樣貌和氣質可以說是鶴立雞群,而又相當登對,又都是側坐在船簷上,腳下就是緩緩流淌的清澈河水,船尾處還有一些花尾魚跟隨。


    可以說這幅場景美的像是一幅畫,內斂的隻會偷瞄個一兩七八次的,外向的已經拿出手機記錄起來了。


    誰手機裏還沒個tiktiik。


    劃船的老叟都挺直了腰背,那狗熊一樣的臉竟然能看出慈祥兩個字,顯然是極為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的。


    因此,剛才的一幕,很多人都是看到了的,不僅看到了,有些人還露出了姨母笑。


    察覺到自己腰間的小手沒有挪開的意思,白墨連忙將其握住,而後笑道,“看來這下我們不結婚不好收場了呀。”


    牧奴嬌默默翻了個白眼,盼著老船長快一點劃,早點到白墨說的那個餐廳。又道:


    “偷聽別人講話,不好。”


    “我也不想聽,他們剛才距離太近了。”


    白墨聳聳肩,他又不是那種喜歡偷窺別人隱私的心理變態,這完全就是音係法師的被動。


    而且有時候聽到太多也不是好事,言語是絕大多數人宣泄心中垃圾的途徑,太多人表麵笑嘻嘻,轉身mmp,他可不是垃圾回收站。


    夜晚來臨,遊船上也亮起了燈,一盞盞飄在城市內寬寬窄窄,縱橫交錯的水道上,


    和水中街邊商店細微的燈光交相輝映,像是水中的明月與群星。


    從水晶露台之上看下去,美輪美奐。


    “咻~~~~~~~~~~!”


    “咻咻~~~~~~~~~~~~~~~!!”


    幾聲急促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簇簇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黑夜將它們的顏色照的清晰,五彩繽紛,絢爛奪目。


    一簇簇煙火連成一片,給天上雲彩也妝點幾抹豔麗,倒映在滿城的水裏,又是一層一層的花開。


    突如其來的煙花可能是給某個人的驚喜,但何嚐不是此刻滿城仰望之人的驚喜。


    牧奴嬌眼神帶著幾分迷醉,看著這滿目的美麗,而白墨則是看著她,笑道:“怎麽樣,漂亮嗎?”


    “嗯。”


    “接下來還有更好看的。”


    “嗯?”牧奴嬌一楞,沒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而後就見天空中出現一朵更大的煙花,炸開形成一圈愛心,緊接著這圈愛心餘光和隨後升起的光華組成嬌嬌兩個字。


    驟然見到和自己名字相關的兩個漢字,牧奴嬌迷離的眼神兀然清醒了一些,結合剛才白墨的話,她立刻明白。


    “這是你做的?你不是說.”


    “哦,那船上的人其實是趙滿延,他本來打算晚上把這個給他剛認識的一個女孩看,誰知道那女孩男朋友就是給他們劃船的。”


    白墨攤了攤手,繼續道,“我用音幻幫老趙逃脫,為了避免浪費,就讓他把煙花的名字改了。”


    說完,他笑嘻嘻道,“正巧,今天也算是我們認識五周年了嗷,紀念一下,咋樣?”


    “榆木腦袋開花了。”


    牧奴嬌笑吟吟的說,主動環上白墨脖子,紅潤的香唇獻上,過了幾秒才分開。


    “我很喜歡。”


    “我也很喜歡。”白墨舔了舔嘴唇,將杯子裏的酒飲盡,輕聲一笑,“怎麽不覺得人多了?”


    “都出去看煙花了,隻有我們這裏不用。”


    聞言,白墨目光一掃,還真就是,竟然連服務員都跑了出去。


    “我們也走吧、”


    “嗯,是該回去修煉了。”


    兩人步入街道,此刻煙花已冷,熱鬧散去,人不是很多。


    白墨帶著牧奴嬌,一邊往邊上的高大的建築走,一邊道,“嬌嬌?”


    “嗯?”


    “導師把我們的身份證發下來了吧?”


    “發了,怎麽了、”


    “你的帶了嗎?”


    “帶了,你的也在我.”


    牧奴嬌的話突然頓住,麵前情侶酒店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通紅通紅。


    “我”


    “我們酒店已經住滿,不好意思,先生女士。”牧奴嬌正磕磕絆絆的要改口,卻見一個迎賓的服務生見他們走來,上前說道。


    “沒關係,我們換個地方。”


    白墨笑了笑,臉上並沒有失望,拉著牧奴嬌往國府駐地走。


    牧奴嬌過了幾秒才從突如其來的羞澀中緩過神,瞅了眼邊上一臉平靜的白墨,手中兩張卡片直接塞進他的手中,而後細如蚊呐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


    “去去別家也可以。”


    看了眼她白皙鵝頸上還殘留的紅霞,白墨將自己的身份證明收好,而後拿起她的仔細打量兩眼。


    身份證明上的照片和眼前的女生區別不大,隻是顯得更加青澀,但那出塵的天仙氣韻卻是原原本本的保留著。


    “喏,收好。”


    將身份證明還給她,白墨悄聲道,“我覺得倒是給咱們安排的大床房也挺好的,我帶你去我房間,我跟你說,我家大貓會後空翻。”


    “胡言亂語。”牧奴嬌翻了個俏麗的白眼。


    “你就說去不去吧。”


    “你拉著我,我還能跑了不成。”


    白墨眨了眨眼睛,沒忍住笑了。


    砰!


    然後挨了一拳頭。


    國府酒店環境很好,不僅大,也隔音,就是浴室不是很好,毛玻璃都沒有。


    白墨隻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淋的人心浮氣躁,感覺剛洗過的身體又出汗了。


    哢噠~


    浴室門打開了,暖白色的浴巾圍繞在一副凹凸有致的胴體上,粉白修長的小腿與刀削般線條優美的肩膀露出來,便愈加凸顯被遮住地方的神秘與雄偉,沐浴過後的肌膚上有著氤氳的光澤,耀眼而美麗。


    緩步走來的牧奴嬌像是春雨裏洗過的太陽,明亮而不刺眼,近在咫尺,溫暖迷人。


    “嬌嬌,你好美。”白墨由衷的讚歎著,已經身不由己的將來到近前的玉人抱住。


    頓時隻感覺一股芬芳撲鼻,像是抱住被大太陽曬過的雲朵,溫暖柔軟,舒適安寧。


    牧奴嬌偏過頭不去看他,卻仍舊能夠感覺到那炙熱的眼神恍如一雙大手,丈量著自己的身體,讓皮膚上情不自禁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跳如擂鼓,浴巾落地的聲音,在這時極不起眼。


    隻有牧奴嬌帶著顫聲的話語在此刻清晰。


    “關關燈。”


    燈光逃走,黑暗將一切遮掩。


    然而屋內的兩人卻仿佛在冰冷的黑暗中點燃了火,熱烈的點燃,激烈的碰撞讓孤寂的夜晚也遭受不住,重新將空間交給光明接管。


    牧奴嬌如同一灘軟泥的纏在白墨身上。大亮的天光讓她悠悠醒轉,還有些迷糊的眼睛,對上一雙明亮通透的眼睛。


    “下流。”臉色一紅,她翻了個白眼,嬌聲道:“我餓了。”


    “那我下麵給你吃。”


    “??”


    “咳咳。”


    白墨咳嗽兩聲,這才正經了些,“我是說,我叫了服務生,等下會有人送餐來。“


    ”嗯~”嬌膩軟糯的鼻音自牧奴嬌口中傳出,她柳眉蹙了蹙,抬手捉住白墨的手道。


    “別亂動,我再睡會兒,白家給你的東西我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了,你去看看吧。”


    ‘好家夥,這就開始趕人了?’


    心裏吐槽著,白墨卻也沒再胡作非為,俯身在她紅潤軟彈的臉蛋上印了一下,這才下了床。


    洗漱幹淨,穿戴整齊,來到客廳。


    茶幾上孤零零放著一個銀色的手鐲,看來家族給他的東西就放在裏麵。


    白墨走過去拿起鐲子,正好此刻門鈴響起,是服務生送來了餐點,前去取了,又回到房間。


    一份給牧奴嬌,他一邊吃著另一份,一邊查看這空間手鐲裏麵的東西。


    萬煉獸血,元花藥劑,土係和雷係魔法增幅魔具,白墨點了點頭,前兩者顯然是促進大橘和皎月成長的,後麵的輔助他魔法戰鬥的了。


    意念繼續掃視,兀然鎖定在一塊銀月色的小靴子子上,這是魔具?!


    白墨當即就將靈魂烙印上去,而後他立刻就露出意外之色,這件靴子魔具竟然是用空幻蛇的異鱗製作而成。


    它並不具備讓使用者瞬息移動的能力,卻能夠在激活之後以強大的空間力量直接臨空飛踏,可以出其不意的逃跑。


    不過讓白墨更加喜歡的事它的另一個技能——踏星震。


    爆發踏星靴內所有的空間能量,對腳下空間發出一記重踏,迸濺開星光一樣的空間衝擊,擊退敵人。


    這個就很不錯,關鍵時刻防刺客的絕佳手段。


    也不知道白家主從哪裏搞來的空幻蛇異鱗,真不錯。


    白墨喜滋滋將那雙自己都沒怎麽用過,連名字都忘記了的履魔具換下來,將其丟進空間背包吃灰,繼續掃視起來空間手鐲之內的東西。


    卻發現隻剩下幾張鑽卡了。


    還真就直接給錢了唄,讓我在威尼斯自己買。


    心裏默默想著,他已經樂滋滋檢查起鑽卡裏麵的錢了。


    三個億,倒是不少,但也不多。


    白墨也不嫌棄,他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國府賽是個好東西啊。


    它不僅能出名,也能賺錢啊,好多人盯著賭場上麵的盤口呢,那場麵可比買彩票熱鬧。


    開幕賽誰來打,哪國勝利;熱門隊伍會和誰對上,本屆最大的黑馬是那隻隊伍,包括最終決戰是那三個國家之間角逐.


    等等這些,除了創造這個世界的神,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


    “你又在想什麽壞事。”


    邊上,牧奴嬌喝著粥,見白墨露出那副有人要遭殃了的微笑,她不禁道。


    “怎麽會是壞事呢,我是大大滴好人,嬌嬌。”


    白墨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收獲也敢抿嘴笑。


    看著女生吊帶裙領口之下那若隱若現馬裏亞納海溝,他不禁想到哪美妙不可言說的手感,隻感覺眼前秀色可餐,剛吃飽,就又餓了。


    “嗯~,你幹嘛?”牧奴嬌感覺腳被捉住,不禁嗔道,而後就見到白墨灼灼發光的眼睛。


    “現在是白天,快放開,還要修煉.”


    牧奴嬌感覺腳有些嘛,竟然有些縮不回來,她避過白墨的眼睛,斷斷續續找著話。


    “窗簾拉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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