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驚呼一聲,人已經到了許橋的懷中。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多少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她試著推了一下許橋,卻沒有推開,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公子……”


    許橋隻覺得鼻子邊上全是玉心的頭發的味道,帶著一點點淡淡的清香,又有幾分馥鬱。


    他閉著眼睛,沙啞著嗓子說道:


    “咱們就這麽抱一會兒,然後睡覺!”


    聽到了許橋溫柔的聲音之後,玉心頓時就心軟了。


    一刻鍾之後,玉心顫著聲音問道:


    “公子,時間差不多了,再不睡覺的話,可是要耽誤明天去幹活了!”


    許橋點了點頭,下了炕吹滅了蠟燭。


    隻是等到了炕上之後,兩個人都是好一會兒沒有睡著,許橋忽然說道:


    “我有點冷,要往中間睡一點。”


    玉心擔心許橋喝醉後不舒服,因此隻是羞紅著臉答應了一聲,心中卻在暗自忐忑許橋會不會更過分。


    還好這會兒的時候吹了蠟燭,許橋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紅暈。


    黑暗中,她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隻覺得臉上像是發燒了一樣,燙的嚇人。


    許橋雖然不是什麽老司機,但是對於得寸進尺這幾個字的理解還是很深刻的。


    玉心既然已經退讓了第一步,怎麽可能守得住後續?


    院子門口的房間之中,爐火燒的正旺,段長壽和段無病坐在房間之中,一人捧著一個大碗,裏麵是加了些許糖的茶水,算是他們守夜時候的消遣。


    段無病的耳朵忽然一動,湊到了窗戶邊上,仔細地聽了一會兒,小臉嚴肅地對著段長壽說道:


    “爺爺,許大哥的房間之中有聲音!”


    段長壽瞬間就坐不住了,一個箭步走到了窗邊上。


    都不用他凝神聽,就聽清了院子之中的聲音,他在心中嘀咕一聲:


    “怪不得許橋這小子要做生意呢,這也不是什麽安分的人啊!”


    看著段長壽沒事人一樣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段無病補充了一句:


    “我聽著像是有個女人在哭,不會是許大哥遇到了女鬼了吧?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啊?”


    段長壽一巴掌拍在了段無病的頭上,冷笑著說道:


    “這會兒還敢有女鬼去找你許大哥?沒你的事兒,滾去睡覺去!”


    等到了第二天趙四嫂過去的時候,院子之中隻有許橋一個人在龍精虎猛地鍛煉身體呢。


    趙四嫂打量了一眼院子,沒有看到平日之中都早早開始幹活的玉心,不由得多嘴問了一句:


    “玉心呢?”


    聽到了這話之後,許橋的動作一頓,眼神略微躲閃了一瞬間,這才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玉心染了風寒了,已經喝藥了,今兒說不好起不來了,麻煩四嫂您多上心!”


    趙四嫂可不是沒嫁人的小姑娘,哪能不知道這裏麵的門道?


    因此痛快地點了點頭:


    “行,今兒我就在這院子裏做一回主了!”


    交代完了院子之中的事情之後,許橋就帶著布去到了布莊之中。


    然而還沒等他開門,一個小廝就已經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一個信封遞到了許橋的麵前。


    “許公子,這是我家小姐讓交給您的東西!”


    許橋打開,裏麵是一張有些簡陋的請柬,上麵寫的赫然是他的名字。


    “詩會?”


    許橋頓時明白了,這封請柬應該是謝晚棠送過來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許橋一臉歉意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生意實在是太忙了,走不開啊!”


    來人也不再堅持,隻是對著許橋拱拱手轉身就走。


    等到了許橋開門之後沒一會兒,店裏就陸陸續續來了客人。


    等到了中午前後,許橋歉意地對著店裏的客人們拱拱手:


    “對不住了諸位,新的織機還沒有到,最近的產量不多,還請諸位見諒!”


    來到這裏的客人們倒是對許橋表示了理解,甚至紛紛開始給許橋出謀劃策:


    “掌櫃,抓緊雇兩個人吧!”


    “是啊,多雇兩個人,多買幾台織機!”


    許橋一一對提出了意見的人表達了感謝,等到把這些人送走之後,這才走出店鋪,給大門上了鎖。


    這幾天之中,村裏的幾個木匠已經在日夜加班了,可是終究人不多,幹活的時候有點慢,許橋已經讓村長幫他去打聽著找合適的木匠了。


    隻是雇人這種事兒,還要雇知根知底不亂來的人,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許橋就算是心中著急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慢慢去等!


    不過自己的店鋪之中的確是要有個人幫忙看著點了,不然就自己這個掌櫃一個人,忙起來簡直要累死、


    許橋在腦海之中想了一圈兒,這才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趕忙向著北城走了過去!


    而此時的南城集市的門口,一家掛著“錦繡布莊”的招牌的門口,一個身著長衫的中年人冷眼看著匆匆離開的許橋。


    “這就是許記布莊的掌櫃?”


    旁邊的中年掌櫃無奈地歎口氣:


    “是啊,他的羊毛布比咱們的下等絲綢的價格要便宜上不少,以前的不少老顧客現如今都去了他的布莊之中了!”


    中年男人淡然道:


    “不用太過理會,我看過了,這小子的布很保暖,也就秋冬天的時候生意能好點!”


    掌櫃哭喪著臉:


    “這兩日他開業,我看的清楚,所有人都是先去了他的布莊之後,這次來了咱們布莊,哪怕隻是一個秋冬,咱們也接受不了啊。”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片刻時間之後終於點了點頭:


    “秋冬的時間還是有點太長了啊!這樣,回頭的時候給這小子找找麻煩,上一課,南城集市上不允許有這麽牛逼的人存在!”


    男人說話的口氣很大,甚至都有一絲吹牛的成分。


    可是旁邊的掌櫃卻沒有絲毫的不相信,反而是眉開眼笑地點了點頭:


    “有了東家您這句話,小人的心中就踏實的多了!”


    而另外一邊,許橋到了朱家之後,等朱彪回來,頓時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一下。


    朱彪對於許橋要招人的事情可是很讚同的。


    他是涼州總鏢頭,知道涼州城中的不少事情,因此聽說許橋要把朱順要過去,當即就把朱順喊到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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