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和杜薇都沉浸在思考中的時候。帳篷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什麽情況?”杜薇驚訝的看著我


    “快走,出去看看!”


    我拉著杜薇慌忙走出了帳篷。


    出了帳篷才發現,原來聲音是從酒哥的帳篷裏傳出來的。


    我們趕緊奔著酒哥帳篷走過去,進去之後發現大家都圍在了帳篷裏。


    而酒哥正坐在地上,目光呆滯,雙眼無神,看上去感覺非常虛弱的樣子。


    剛子、刀疤、大頭則按著酒哥的肩膀。


    杜薇急忙問道:


    “怎麽了?為什麽你們要按住他?”


    “你們快來看看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剛子急切的招呼我們過去


    刀疤也在一旁說道:


    “本來剛才好好的,我跟剛子正在聊天。酒哥突然就抽搐了起來,一會站起來,一會坐下去。然後突然就瞪著眼睛,開始發狂的揮動拳頭!我們三個一起才把他按住,現在他才剛剛冷靜下來!”


    難道那些僵蠶沒有效果?可明明之前已經退燒了啊!


    “傷口呢?變得嚴重了?”我問道


    “傷口已經明顯好多了啊!”剛子疑惑不解的回答我


    我摸了一下酒哥的額頭,並沒有發燒。


    “剛子,那這是什麽情況啊?”我著急的看著剛子


    “這個我也搞不明白,這樣的症狀我也是第一次見,說是羊癲瘋吧,但也不像羊癲瘋的症狀啊!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的狂躁起來,好像中了什麽邪一樣。”剛子也是一臉茫然


    這時,杜薇擔心的走到酒哥身邊問道


    “酒哥,你哪裏不舒服嗎?”


    可酒哥並沒有回答,依然目光渙散的看著前方,表情也是十分木訥。


    我輕輕拍了拍酒哥的肩膀,酒哥沒有動。


    我又把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目光一點都沒有跟隨我的手移動,自然呆滯的看著前方。


    但是卻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這時,酒哥突然做出了一個幹嘔的動作,大家看他好像是要吐,也趕緊鬆開了手。


    而酒哥“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捂著嘴巴就朝帳篷外跑了出去。


    大家見狀,趕緊跟著酒哥跑出帳篷,隻見酒哥俯身對著沙地就吐了起來。


    但讓人驚訝的是,他吐出來的居然是一小灘血!


    我們看了一眼沙子上的血,一股恐怖而又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因為在那一灘血裏竟然有幾隻細細的蟲子在蠕動。


    誰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頓時大家被嚇得不知所措。


    我和杜薇趕緊跑上前去扶著酒哥,問道:


    “酒哥,你還好嗎?是哪裏不舒服?”


    同時,剛子和刀疤也趕緊走了過來,擔心酒哥再次做出什麽過激的動作。


    而也拿出一瓶水,擰開蓋子,遞給了酒哥。


    但酒哥依然沒有說話,緩慢的接過剛子手中的水,木訥的往嘴巴裏倒了一口水,又把瓶子放了下來。


    可在他喝水的過程中,我們更加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的喉結動了動,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可被他倒進嘴裏的水,卻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這些從嘴角溢出來的水,混著剛剛吐血之後殘留的血液,滴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略讓人感覺恐怖的畫麵,眾人不知所措!


    而就在這時,大頭突然說道:


    “不會是中蠱了吧?莫非那些僵蠶是蠱蟲?”


    蠱?往往被認為是毒蟲。古代傳說將自然毒蟲轉成為人們畜養的毒性極強的毒蟲,它們可以被養蠱者控製利用。


    而從漢字的會意上來看,所謂的“蠱”好像就是用器皿裝著的蟲子。


    如果從這點上來說,那僵蠶還真與蠱蟲有幾分相似。


    聽大頭說完,大家紛紛轉頭看向大頭。希望他能繼續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我媳婦就是苗寨的,他們那裏盛傳有些老人會下蠱。下蠱之後的症狀有許多,而酒哥目前的症狀就像是曾經我媳婦給我描述的中了蠱之後的症狀。


    咱們之前不是用蟲子幫助酒哥治療的嗎?我懷疑那些蟲子不僅可以治病,而且同時也是一種蠱蟲。”大頭對著大家煞有介事的說道


    不過大頭說的好像還確實有點道理。我回想著之前我們遇見的那個巨人,好像就是被人操控一般。仿佛就是沒有自己思想的工具。難道就是這些蟲子作祟的原因?


    所以,這是不是些蠱蟲既可以治愈受傷之人的傷口,同時又可以形成一種反噬的效果,讓受傷之人中上蠱毒?


    但是,我有一點我卻十分不理解:


    “蠱毒一般不是都是出現在長江以南嗎?怎麽沙漠中也有?”


    大家聽我這麽一問,也是都有些懵逼。


    沉默了一會,杜薇說話了: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底下宮殿發現的恐怖的祭祀麽?那個祭祀就涉及到了薩滿。而薩滿本身也是會施巫毒之術的,蠱毒和巫毒大同小異,無論中的是蠱毒還是巫毒,都是有可能的。”


    杜薇說的這個不無道理。而且這地方既然能出現印度的佉盧文,以及歐羅巴人種的屍體,想必有個蠱毒之類的也不奇怪。


    可當務之急不是研究這個蠱毒的起源,而是怎麽去幫酒哥治療!


    我趕緊問大頭:


    “那怎麽辦?你有沒有聽說怎麽能治?”


    “我聽說隻有下蠱之人才可以解蠱。”大頭回答道


    聽到這裏,刀疤打斷了大頭:


    “那下蠱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咱們怎麽可能找到他呢?酒哥怕是沒救了。”


    “閉上你那烏鴉嘴!”剛子在一旁斥責道


    可刀疤說的也有道理,這下蠱之人恐怕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隻有這一個方法?”我追問道


    大頭想了一下,回複我說道:


    “好像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可以找一個比下蠱之人更厲害的人,才能解現在所中的蠱毒。”


    “問題這茫茫沙海哪裏去找這樣的人啊。這也是不可能的啊。”我對著大頭說道


    這時,杜薇說話了:


    “大頭,一般中蠱之後能活多久啊?”


    “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是一般來說活著倒是沒啥問題,隻不過可能一直都會帶著這個症狀了。”大頭回複道


    杜薇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去距離我們最近的於田縣。我那裏有朋友,他的消息比較靈通,可以問問他,或許有辦法可以治療酒哥的病症。大家覺得呢?”


    “就按你說的辦!我們現在抓緊收拾東西。”我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杜薇道


    “事不宜遲,那就趕緊準備吧。”大家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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