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走?我憑什麽走?我是你明媒正娶來的,你憑什麽趕我走,我就不走,我不會給那些賤女人騰位置的,她們就算進了謝府也隻能是妾。”


    謝二爺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你敢罵她賤女人,還讓她做妾?我看你是找死…”


    謝二爺說著又抽了何妙容兩個耳光。


    “你放心,即便你做妾,她也不會是妾。我現在就寫休書休了你。”


    謝二爺讓下人取來筆墨紙硯,不一會,一張休書便寫好了,扔在了何妙容的臉上。


    “拿好,你已經是謝府的棄婦了,日後在外麵休要再說你是謝府的二夫人。”


    何妙容不可置信的望著謝二爺:“你憑什麽休我?”


    “憑什麽休你?就憑你這麽多年來都沒給我生個兒子,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留著你又有什麽用。”


    何妙容滿臉委屈:“我不下蛋?是我的原因嗎?說不定是你早把身子給玩壞了,種子都沒有,我一人能生出孩子嗎?


    好啊,既然你想休我,那我也不必給你留臉了,你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我統統告訴家主與夫人去。”


    謝二爺見何妙容要去找謝家主告狀,立即怒了。


    他一把抓住何妙容的發髻,給她扯了回來,疼得何妙容‘嗷嗷’直叫。


    謝二爺朝何妙容身上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想告狀是吧,去告啊,我爹那老東西病了,身子快不行了,就憑王夫人那個軟蛋,你以為她能管得住我?”


    謝二爺說著,手也不停。


    “夫君,我錯了,饒過我吧,我再不去告狀了。”


    謝二爺似打累了,這才停了手。


    “快給老子滾,你已犯了七出之條,再磨磨唧唧小心老子要你的命。”


    何妙容這才怕了,拿起休書回了自己房中,她收拾了東西便回了何家。


    何父何母見何妙容全身都是傷,也是嚇了一跳。


    “他又打你了?”


    何妙容哭著道:“爹,娘,我被他休了。”


    何父何母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奈。


    何父說道:“妙容,爹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已嫁人,便不要再任性了。你還不快去求求謝二爺,他可能隻是一時衝動,隻要你去求他,回去後再改改自己的性子,他便不會趕你走。”


    何妙容不可置信的望向爹娘,她都快被打死了,爹非但不為她做主,竟還這麽講。


    “娘也是這麽想的嗎?”


    何母望了女兒一眼,眼中是有心疼,但更多的是嫌棄:“妙容,你就聽你爹的吧,一會你大哥回來,我讓他送你回去。”


    何妙容哭了,她哭得很是傷心,但最終也沒有等來爹娘的勸慰。


    當大哥何意鬆的妻子楊氏抱著懷中的孩子進屋後,何妙容才明白,娘家是真的回不來了。


    何母道:“妙容,你也看到了,如今你大哥已有了孩子,你也當了姑姑,就不要這麽任性了,在家住兩日便回去吧。”


    何妙容哭著道:“娘,自從我嫁到謝家,我給你們拿來多少好東西,難道換來的隻是小住兩日嗎?”


    何母轉過了頭,不想再看她。


    她有什麽法子,若是她被休的事在村子裏傳開來,那麽他們何家的臉麵也不用要了。。


    她雖心疼女兒,但更心疼的是她的小孫孫啊。


    何妙容剛離開謝府沒多久,謝二爺的院中來了七八位黑衣人。


    謝二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手臂便被人砍了下來。


    他嚎叫著喊人,卻沒人敢上前來幫他。


    謝二爺頓時疼暈過去了。


    直到黑衣人走了,下人才敢去給謝家主和王夫人稟報。


    府醫道:“二爺這條腿和這手臂怕是保不住了。”


    謝家主牙齒咬得咯咯響:“是誰?是誰害我謝家。”


    王夫人道:“你還是先問問他得罪了誰吧,整天在外麵壞事做盡,有人報複也正常。”


    謝家主怒瞪王夫人,王夫人沒有理他,直接出了謝二爺的院子。


    等謝二爺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腿也不能動了,才知自己的腿也廢了,再也治不好了。


    “夫人呢,讓她過來見我。”


    謝二爺覺得這次是何妙容做的,不然為何何妙容一走,他便出事了。


    “二爺,夫人回西嶺村了。”


    “去將她找回來。”


    “我這便去。”


    下人離開後,晚秋來了。


    謝二爺看到晚秋還是很開心的,他剛出事,晚秋便來看他了。


    “晚秋,你來了。”


    晚秋冷笑,謝二爺至少有四五年沒去過自己的院子了,現在能記起自己叫晚秋,實屬不易。


    而她已經離開謝府快五年了,謝二爺竟然不知。


    晚秋將手中筆墨紙硯放在案上,直接將謝二爺從床上拎了下來。


    “限你一炷香時間內,將休書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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