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究竟發生了什麽?


    一直睡到半夜,頭痛的厲害,因為寡人好像喝了一杯很烈的酒。喉嚨像著火一樣的幹灼。


    『噢,水,給我水喝。』


    渾渾噩噩的嘀咕一聲,腦子發暈的厲害。


    『好的哦。』


    但是,好像又幻聽了。


    什麽鬼,怎麽會在牢房裏聽見女人的聲音。


    我思念舞空已經出現腦部疾病了?


    而就在我這麽思考著的時候,馬上就有一陣辛辣的液體灌進了我的嘴裏,根本就無法下咽。


    『噗!』


    當場驚醒過來,口裏的東西原來是酒。


    而且喝進去,立刻會意識到是度數非常離譜的那種。


    我噴的滿地都是。隨後才猛然發覺過來。


    麵前……居然坐著一個昏昏欲睡,酩酊大醉的蘿莉??


    她抱著酒瓶,傻乎乎的望向我笑,一臉紅暈。


    『來啊,我們喝酒,咱們可是很好的酒友啦~』


    少女暈暈乎乎的往這邊的牆上一靠,我不由得冷汗直流。


    昨晚我究竟喝了多少酒才可以醉到這種程度啊?


    還是說難道我現在是在夢裏?不,這時候又可以把高斯·修德曼的幻影人類理論搬出來思考一下了。


    幻影!!!


    一切都是幻影,我一定還在下著雨的那一天夜裏做夢!


    要不然怎麽解釋牢房裏居然會出現個女的,還跟我待在一塊。


    龍十三在旁邊打呼嚕,睡的好像死豬。我覺得夢境不可能和現實這麽相似,還真就抬手猛往自己臉上甩了一下。


    痛的很啊,看來還真不是夢境。


    『來嘛~再多喝一點。』


    少女張嘴對著燒酒瓶口,寡人趕忙搖頭說:『不了不了!』


    但她熱情的無法拒絕,所以我的拒酒很快就變成了無用之功。


    她趴在我身上,吐氣如蘭,卻帶著股酒氣。


    『我漂亮嗎?』


    『漂亮,漂亮。』


    她呢呢的說:『呢……那你還不喝?如此美人為你舉杯,你竟然都不肯回應?』


    曆史將是否舉杯的選擇權交給了我,盡管很頭痛,但是……要舉杯嗎?


    a.要舉。


    b.不舉。


    選


    擇


    決


    定


    了


    命


    運


    ,


    卻


    又


    是


    命


    運


    的


    一


    部


    分


    。


    選項結果b:


    我強露出一個笑容,說:『我實不能喝酒。』


    『欸~大男人一個,都喝這麽多了,竟然還說不能喝嗎?』


    她直接把我按在牆上,力氣不知為何大的嚇人,直接把我嘴巴擰開。


    『喝,別讓我說第二遍了~』


    『咕嚕,咕嚕,咕嚕……』


    看來是不能拒絕。


    於是,隻能喝完一瓶,醉的要命。


    少女說:『不行啊,再喝一點吧。我不想硬灌你哦,那我就陪你喝吧。』


    她也喝完了一整瓶,接下來一整個晚上,我都在喝酒。


    而到了第二天,監獄裏突然傳出消息。


    我因為連喝了一整箱燒酒,酒精中毒並死於獄中……


    這就是該選項的結果。


    選


    擇


    決


    定


    了


    命


    運


    ,


    卻


    又


    是


    命


    運


    的


    一


    部


    分


    。


    選項結果a:


    『呐~喝啦。』


    我仿佛被鬼使神差似的說道:『好。』


    於是,後麵的整整半個月,我本人其實一直是在醉生夢死的狀態中渾渾噩噩的度過了。


    不醉不夢死就不行啊!你看看旁邊坐了個什麽狠人。一箱子白酒,少女一上午就能喝幹。這要正常人這麽喝,即便不得肝病胃病,那也得咽喉發炎。


    高斯·修德曼中間曾有幾天來探望我,我醉的像個傻逼,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被那個一襲白衣的少女給發現了。於是直接拿起燒酒瓶撲過去。


    老頭子嚇得拔腿就跑,此後就再也沒有過來。少女依舊樂逍遙,是人是鬼都在秀,龍十三不醉酒的時候,在旁邊練拳。


    我就做不到,因為我丫的醉了那麽長時間就沒醒過酒,整整半個月我都是在昏睡中度過的。


    所以,那段時間能回想起來的事情著實不多嘛,等到自己再清醒的時候,我便發現自己已經出了監獄。


    喝酒誤事啊。


    很長時間以來,我就第一次居然會這麽想,所以,當醒過來以後,正發現自己坐在酒館的吧台前。


    高斯修德曼在旁邊給我點了杯啤酒,不過我不願意喝了。


    我擺手說:『商量事就不必喝酒了。』


    『哦?你居然可以看得出我有事要對你說。』


    『蒙的,我覺得你一個乞丐,不可能無故請人喝酒。』


    『好,瞎打正著也算是一種本事,其實這些酒都是由你付錢,那麽接下來我就開門見山了。』


    『……』


    他清了清嗓子,於是就在我喝果汁的時候發話了。


    『我有一個徒弟叫麥瑟,這幾天和他在附近打聽了一下。二營長,你要的蓮聖之精,我已經知道它的下落了。』


    我震驚的把果汁噴了一地。


    但不得不說,消息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我異常興奮了起來,前半個月一直醉生夢死的沉淪也沒有了。


    我激動的拍打高斯修德曼的肩膀問道:『你此話當真?』


    他點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麥瑟已經去打探了。就在昨天,我留下來和你聯係,古樹鎮以北,走幾天山路便可以到達一個地方。又行十天林間道路,便可直穿叢林。料想他還沒到,我們早些出發,或許還可以追上。』


    他又問道:『你想去嗎?』


    我說:『救不活舞空,我哪有資格當她哥哥?我想去。』


    他卻大笑幾聲道:『不,你還不夠資格去。那兒其實很危險。要不這樣好了,留下來照看你妹妹,等著我和麥瑟回來。』


    『是嗎……』


    老頭子說的,居然不無道理。


    舞空也需要別人照顧。


    那麽,我該怎麽做呢?曆史把選擇權交給了我。


    1.和他出發。


    2.留下來照看舞空。


    未來可以影響過去。


    你可以想象為“因為我今天下午會從山上摔下去,所以過去被影響。在當時的早上,我會選擇去爬山。”。


    因為,倘若未來無法影響過去;我早上選擇去爬山的幾率或許就不是100%。


    選項結果2:


    我選擇了留下來照看舞空,高斯·修德曼點了點頭:『嗯……隨便你吧。』


    他獨自休息去了,沒幾天,他獨自出發。


    某天,依舊大雨,我當時坐在屋子裏喝酒。房頂傳來一陣響動。


    可正當我抬起頭的那一刻,房頂便突然塌陷,無數碎瓦片全數砸在我的腦袋上,或許是房屋年久失修,也很可能是其他原因。


    一陣痛感襲來,我眼前一黑,直接被碎瓦給砸破了頭,此後,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後來,舞空也不見了。高斯·修德曼回來後,聽說我的死訊……他足足二十年都在找尋那個組織,終於有一天,他也不知去向了……


    倒是沒有人知道,這個被砸破頭的可憐蛋其實是死於意外;根本沒有人想要殺他……


    這就是該選項的結果。


    選項結果1:


    『哈哈哈哈。』


    寡人豪情萬丈的仰頭大笑。


    『刀山火海我亦往之,何況如今我的傷也已經好了。正打算出去磨練一下自己的武功呢……高斯,你這老頭也別看不起我啊,照顧女人這事不還有老板娘在麽?我一個大男人,又不能替她換衣服洗澡。留下來何用?』


    『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決,那我帶你去。你說的也對,看來你還不傻,知道自己需要磨煉一番……嗯……的的確確,我要是讓你在這兒,對你無益。』


    他喝了一口酒,打出酒嗝,登時倒頭就睡。也不問其他後事。


    我吃了點東西,然後馬上去看了舞空;她依舊昏迷不醒。


    舞空,等著吧。


    哥哥或許馬上就可以讓你蘇醒了。


    就算這次不行,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尋得能讓你蘇醒的辦法。


    後事自然不必再提,剛出獄以後,即便走在街上也覺得空氣很新鮮,到哪兒都很自由。不過逛的太久,總是三心兩意,一下子壓力就沒有了。


    果然這會沒壓力是不行的,叢林那是什麽地方?猛獸橫行啊。你哼著小曲騎馬這麽一過,老虎就把你給盯上了。


    它八成還會心想,這哪來的個傻球?還不怕死呢是吧?等它從樹叢裏虎嘯一聲,非得把人震得麵如紙色,身仰馬翻。


    我這麽想著,天色也不好,馬上就下了大雨。風雨驚變,總是讓人想起那個不平凡的夜晚。對啊,龍族的那些家夥們可都盯著人看,絕對不能忽視。


    雖然不能戰,也未必能勝,潛意識中,更不想和他們打。因為那是舞空的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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