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時,五人或多或少都被昨夜的促其長談牽住了起床的眼睛,太陽高高掛起他們卻熟視無睹的把被蓋過頭頂接著睡覺,連在寺廟常年早起的無念也被絆住了起床的腳步。


    在德馨閣的弟子都去晨練時,隻有郡皎月他們的池磬院連同住在隔壁雲生的漣漪院連起床都沒有起床的,恐怕隻要沒人去打擾五人的美夢,這兩個庭院的人定能睡上一天。


    而在潯吟閣和浮塵閣等待自家弟子的二位師尊,久久沒能等到他們的愛徒,正納悶之時陌厝就猜出了他們昨夜定是沒有睡覺。


    想著他們睡便睡去吧,正好自己也可以清閑一會兒了,結果剛要愜意的躺在潯吟閣外的庭院的躺椅上觀賞喝茶,院外的雲漵忙忙慌慌的就跑了進來。


    徹底擾了陌厝想安安靜靜觀賞昏黃的樹葉從樹上脫離在空中慢慢掉落這一無聊但又愜意的雅致,喝了口茶,眉眼淡淡掃了雲漵提著裙擺著急忙慌跑來的樣子。


    不鹹不淡的道:“慢些跑又不是什麽急事,怎和郡皎月一般毛毛躁躁的,回了磕了碰了的疼的隻有自己。”


    而雲漵並沒有因為陌厝的話放慢腳步,氣喘籲籲的從懲戒宮路過後聽到了一些事就趕忙跑了過來,怕再晚一些郡皎月他們幾個就要遭殃了。


    應有的禮數盡管陌厝抬手免了,但還是要行的,倘若被別的婢女看了去定會在背後亂嚼舌根,匆匆行完禮後著急的道:“徇曄在今日巳時從懲戒宮內逃出來,


    把懲戒宮的人隻要是看守過他的人都趁其不備殺了,現在具體去了哪裏無從知曉,如此做法和當年殺害塵約師尊麾下弟子暖兮如出一轍,恐怕下一個目標就是皎月他們。”


    陌厝一聽原本不在意的心頭緊了一瞬,當年暖兮被害的事已經過去了十年,現如今重蹈覆轍不僅僅是對塵約心裏一直埋藏陰影的折磨,更是自己現在乃至往後的折磨。


    陌厝神色緊張的把披在身上淡藍色用著金縷線縫製的貂皮大衣扔給了還未緩過勁兒的雲漵手上,臨走前特意囑咐雲漵:“千萬別讓塵約知道這個事情。”


    說完雲漵剛要答應陌厝就沒了身影,而徇曄的蹤跡如雲漵說的那樣去到了郡皎月他們所處的池磬院中。


    臉上洋溢著邪惡的媚笑,在他四四方方的臉上雖算不上帥氣,倒也滑稽的別有一番風味,但他眼神中的鄙夷不屑讓人望而生畏。


    徇曄逃出懲戒宮不為別的就是要找郡皎月報仇,均安他可以不殺,但從郡皎月那裏得到的恥辱他必須要拿回來,在沒成功之前所有阻攔他的人結果都是死。


    就好比看守懲戒宮牢房的人都被他一刀割喉,然而郡皎月可不能就讓她死的那麽痛快,他摸準了郡皎月他們中了齒尾蛇的毒不可能醒的那麽快。


    盡管有解藥讓他們短暫醒了一瞬,但齒尾蛇的解藥是有嗜睡的功效,所以這兩日他們的睡眠時間會比平常多的多,這是陌厝忽略掉一點。


    所以當陌厝在休閑的喝茶賞景的時候,徇曄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去到了池磬院郡皎月單獨的房內。


    蹲下身看郡皎月那張甜而不媚的睡顏,使他的內心激情澎湃,本想著直接給郡皎月一個痛快的徇曄現在看到郡皎月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些紅暈。


    粉紅的臉蛋雖然不媚但著實是個一等一的美人,摩挲著手一步步的悄蔫著步爬上郡皎月的床,神情猥瑣的輕輕撫摸著郡皎月如嬰兒皮膚般的大腿。


    心滿意足的喟歎了一聲便把郡皎月的雙腿困於自己的雙腿之下,撫摸的雙手慢慢輕輕的往上移,移到郡皎月微微敞開懷的胸口。


    神情中的齷齪更是不加掩飾的盯著郡皎月雪白如花的脖頸,視線再往下便是他最喜歡的好風景,看著那好風景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沙啞著嗓子道:“沒想到看起來沒什麽,實際上還挺有實力的呢,看你這麽多年來沒有人寵幸的情況下,那便讓我這已不再是厝明宗弟子的人好好寵幸寵幸你吧!”


    殊不知郡皎月早在他摸腿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至於為什麽不立馬起身反抗,因為郡皎月知道如若此刻動手徇曄這小人定會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讓自己昏迷。


    現如今他渾渾噩噩色膽迷天正是出手的好時機,抬起在他胯下的膝蓋直接了斷了他後半輩子的幸福,隨後抬手給了要坐起來捂住襠部的徇曄一巴掌,順勢再把人從床上推了下去。


    整理好被徇曄微微拉開的衣領,一腳踩在了徇曄的肩膀之上,使他蜷縮的倒在地上卻不能捂住他那疼痛的襠部,讓他體驗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覺。


    徇曄此刻躺在地上動也動不得,就好像任人宰割的螻蟻一般,郡皎月用盡全身力氣踩在徇曄的肩膀上踩搓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讓徇曄下半身痛不欲生的大聲直叫,上半身的肩膀處更是快要被踩成粉碎的鑽心疼痛,撕心裂肺的大喊都可以把整個還在德馨閣熟睡的人都給喊醒了。


    所以叫了沒一會兒,郡皎月覺得他的叫聲跟公雞打鳴一樣讓人心生煩躁,索性攤開右手,為了防止徇曄把法術學了去,便在心裏默念道:“萬物有靈乃變之,手帕變!”


    隨後手中便在多出了個手帕,郡皎月在徇曄困惑且震驚的眼眸下直接堵住了他尖叫不斷的嘴,讓他在想出聲叫時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比方才沒堵住嘴的時候清淨多了。


    雖然徇曄的叫嚷聲沒有持續多久,但落暉還是聽到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揉著眼睛。


    想著是哪個房間的人這麽煩,認真一聽才意識到不對勁,不敢有片刻猶豫的把身旁沒有被尖叫聲吵醒的無念和均安挨個打醒。


    蹦下床著急忙慌的換上衣服,無念和均安才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落暉著急忙慌的樣子,均安懵懵懂懂的噘著嘴揉了揉眼睛。


    沙啞著剛睡醒的嗓子問落暉道:“你這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嗎?我記得今日我們無事啊!”


    落暉略微掃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均安和無念,加快了手上的穿衣速度解釋道:“今日是無事,但方才我聽到皎月屋內傳出男子尖叫的聲音,


    皎月屋內就她一人怎會有男子的聲音,這其中必有蹊蹺,前去查看一眼總是沒錯的,倘若真的有什麽事我們還能護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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