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場測驗,陌厝麾下的幾人內力都有所損傷,在虛幻之境中損耗的內力本應在回歸現實時便可恢複,可因為魔界的人從中搗鬼。


    所以他們幾人在幻境之中損耗的內力都會相應的帶回現實之中,也是成功的讓郡皎月這活蹦亂跳,成日裏隻會亂竄的性子沉穩了下來。


    許是男子的身子恢複的快些,本應該是五日方可痊愈的身子愣是讓均安和落暉三日就痊愈了大半,無念本身就沒在幻境之中用內力,自是四人之中最安康的。


    同時也是四人之中第一個踏入學堂的人,受到折磨可謂是一天之內,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便變成了年過七旬的小老頭,前去探望三個傷殘人士還被嘲笑了一番。


    郡皎月看著無念無精打采的樣子,本想著忍下心中的笑意,可直到目光慢慢向上移看到無念光滑到冒油反光的頭頂,一瞬之間再也忍不住了憋著的笑意。


    放肆大笑的坐在床上嘲笑著無念,更甚的是在放肆大笑時還不忘開口嘲諷,笑的一頓一頓的道:“無念這上學堂才堪堪一天你就成了這副樣子,


    如若回了練習武功可不得精疲力盡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啊,你在佛界不應該也會上些關於佛法的學堂麽,怎麽這副狼狽模樣?”


    話剛說完均安和落暉便從他們男子的住處走了出來,身體硬抗的走路堪比箭步流星,讓本來還笑的歡快的郡皎月刹那間止住了嘲笑無念的笑意。


    撇著的嘴充滿了悲傷,但奈何她從小身子骨就弱,在幻境之中更是險些傷到命門,沒個十天半個月的身子斷然調養不好。


    郡皎月心想:就算調養好了陌厝也會嚴加看管,像如今這樣賴在床上倒也閑的自在,不用去學堂聽那枯燥乏味的人界過往之課。


    想開後便收回了那副苦大情深的模樣,眨巴著星星般的雙眸打量著三個與自己共生死的三位,心中頗有感慨,有一群朋友真不錯。


    一個月後...


    郡皎月柔弱的身子終於在陌厝的嚴加看管和落暉幾人的督促下調養好了不少,落下的課業也由學的最好的落暉所彌補。


    落暉利用閑暇之餘給郡皎月填補上落下的課業,可一向喜歡到處玩的郡皎月怎麽可能安安穩穩老老實實的聽落暉講些枯燥乏味的人界過往史呢!


    這不就在郡皎月實在不想聽落暉授課時,趁機在落暉鬆懈時,一溜煙的功夫就跑到了落花樓喝酒解悶去了。


    落花樓本是厝明宗的大長老怕他們這些人習武學習的無聊設下的一個解悶的地方,卻沒成想成了他們一來便不想回學堂的消遣之地。


    裏麵的美景都是由眼光最好的二長老所設計,落花樓的茶更是在世間都絕無僅有的美味,但奈何郡皎月品味不出茶中的奧妙,便串通了掌管落花樓的樺南替她私藏酒。


    郡皎月這次前來便是饞了酒,一路上偷偷摸摸的左探探右瞅瞅,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極了見不得人的賊。


    好在一路上都沒有遇到熟人,讓僅差一步就可以喝到美味的酒的郡皎月鬆了口氣,本以為會十分順利的喝到酒,結果下一瞬身子就撞向了一男子的懷裏。


    郡皎月手下意識的把人推開,隔開了距離才抬眸從腳往上打量了自己撞的那人,不打量不要緊,越來越熟悉的裝扮讓郡皎月背後蹭蹭的冒著冷汗。


    在落暉還沒徹底發火之前,郡皎月十分從心的走到落暉的身側,慫的一批的拉著落暉的胳膊散發著自己獨一份的可愛,畢竟落暉和陌厝都吃這一套。


    撇著嘴小心翼翼的討著落暉的歡心道:“落暉師兄你怎麽來到這了呀?莫不是我們師兄妹之間心有靈犀想到了一起?”


    此話一出落暉繃著的臉才算放下了一丟丟的嚴肅,但為了讓郡皎月能知道自己的過錯,便用指關節不輕不重的敲了敲她的額頭,頗為寵溺的低頭輕笑轉身進入了落花樓。


    郡皎月見狀趕忙殷勤的跟在落暉的身後,同時也分神的觀察了一下落花樓中的變化,和之前來的氛圍大不相同,原先的輕快熱鬧現如今變成了荒涼肅穆。


    如此反常的情形讓郡皎月不得不長一個心眼,而與此同時觀察到落花樓有異樣的落暉也提高了警惕。


    同時腦子裏比郡皎月多了幾分思考,黑如墨的雙眸機敏的掃視著落花樓的每一寸的地方,思考不出這落花樓今日為何如此淒冷,是偶然還是有人特意在此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落暉在沒見到任何人之前不敢妄下定論,可隨著她們的步伐踏上二樓,口無一人的樓層答案越來越像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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