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他們竟覺得陽光有些許的耀眼,在那種陰暗的大牢之中能見到陽光都是件奢侈的事情,但他們並不會因此覺得那些有牢獄之災的人可憐,隻能說他們不好好的在陽光下生活那麽就隻配做陰溝裏老鼠見不得光。


    郡皎月警惕的觀察著雲秀城的一切,總感覺哪裏變了又好像哪裏沒變,潛移默化之間的變化可謂是少之又少讓人察覺不出。


    或許是大街上的人對於他們好奇的目光收了幾分,亦或是覺得他們不是壞人而放鬆了警惕,這些細微的變化他們可以感受的到可就是覺得這種變化讓他們倍感不適,那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你身上爬一樣十分難受。


    郡皎月非常想從中找到一些他們這些人變化的證據和蛛絲馬跡,一出了大牢就對周邊的人啊事啊觀察了起來不放過任何一點的改變和蛛絲馬跡,但奈何這些變化實在是太細微了亦或是她自己太多慮了發現的變化可謂是少之又少。


    不過一不能說是一點收獲都沒有,再被押進大牢之前均安特地留意了大牢周邊的種種事物,原先在大牢旁邊停著一個算命的小老頭在他們進去的時候還在,可是他們出來的時候人卻沒了。


    然後方才路過一個男的身邊時他說了一句話成功的讓郡皎月對這個算命老頭產生了濃濃的興趣同時也對他的這異常舉動保持了懷疑。


    那男子看著算命原本在的攤位不解的撓了撓頭,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時間不禁喃喃嘀咕著:“不應該啊,這小老頭平常這個時候都在啊,怎麽今個兒走那麽快呢。”


    不過眼下的重中之重就是把妖貓殺人一事解決讓這雲秀城不再人心惶惶,均安環顧的看著城中百姓緊盯著天空的神情就止不住心痛。


    要說呆滯也算不上可臉上的恐懼卻在他們剛開始來到這的時候就觀察到了,之前自己身為當朝太子之是就隻顧著自己的自由和苦楚,目光和手段全用在了那些不該用的人身上。


    為了得到均啟那老不死的青睞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到頭來隻不過是攢滿了失望對這皇位沒了興趣,一群人的勾心鬥角身為太子的自己全然忽略了各城百姓的情況。


    反思下來隻有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但是這為時已晚的悔恨與自責又能怎樣呢,把這份悔恨和自責當做一種動力去調查真相讓雲秀城百姓不在懼怕黑夜才是真正的彌補。


    他不信就算真是妖魔作怪還能不留下痕跡,畢竟人作案都會有所遺漏,他們便從這些遺漏的地方開始搜查這些蛛絲馬跡,人和妖大相徑庭,妖的所作所為近乎都是和人學的,隻不過他們的本事比人多。


    根據郡皎月在牢裏閑聊到的消息可以看的出來這妖似乎對青樓之中及笄的女子格外注意,他們不了解青樓女子的及笄禮是怎樣辦的,但有一點可以說明這殺人犯對青樓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格外清楚。


    要麽是青樓之中的常客,要麽是因為被類似情況的青樓女子傷害過,一般這種情況官府的人認定為情殺,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殺心且殺的目標地點和年齡都那麽有目的性。


    既然這殺人犯是個慣犯且殺人時利落果斷事後又處理的幹幹淨淨,由此可以判斷他並不是外鄉來的,且每次拋屍的地方都如此的一致那就說明他想給青樓管事的一個警告?


    可他要找女子和青樓管事的又有什麽關係呢?青樓女子本就是靠著肉體為生,假若沒有錢她們又怎麽賴以生存呢?那肯定是伺候完這一個下一次就不一定是你了,想來每一個流連於青樓的男的都應該清楚吧。


    管事的也隻不過是處理一些蠻橫無理的男客人和找上門來捉奸的婦人,哪能把偌大的青樓女子都知道伺候過誰呢,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讓這青樓沒有生意可做?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是世上的男人倘若都那麽安分守己那青樓和春花樓以女子侍人的買賣又怎麽會越做越大呢,隻能說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更何況是男子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要想讓他隻愛自己那這能等他死了才能確定。


    既然他的目標是青樓裏的及笄女子,那就好辦了,幾人想著在這大庭廣眾的討論勢必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便隨便找了一家店開了獨間商討這件事。


    郡皎月坐下當即就說了自己對待這件事應該怎麽解決謀略,眼裏止不住的興奮道:“這凶手既然那麽喜歡殺剛及笄的青樓女子,那我們便來個引蛇出洞,正好我剛及笄沒多久又生的貌美,到時候咱們和青樓管事的說一聲,


    我去當誘餌咱們直接來一個甕中捉鱉豈不是很好,這樣一來直接把人抓住了不說還省了力氣,今早破案才是重中之重不是嗎?”


    均安落暉還有無念知道郡皎月這做法是為了早日破案,可是在對方不知道是什麽實力的情況下讓郡皎月一人孤身涉險說實話他們並不放心,均安幾經思考之下決定男變女和郡皎月一起釣大魚,好歹也有個照應。


    至於無念和落暉嘛就當他們要外出伺候的那個人,到時候他們便在青樓上演一出橫刀奪女子的戲碼,而郡皎月和均安隻需要甜言蜜語的哄著他們就夠了,看似簡單實行起來會不會也這麽簡單呢?隻能祈求一切順利了。


    商討完他們也不磨嘰立馬動身前往了青樓,二話不說進了青樓點名要找她們管事的,顯然架勢讓她們有些害怕,猶猶豫豫的就是不說出口,他們沒有辦法隻能讓這件事愈演愈烈讓這管事的自己出來。


    落暉和無念相顧無言卻十分默契的猜到了對方想要幹什麽,隻聽無念在那個女子說不知道管事在哪之後一陣大聲嗷嗷,具體說的什麽連要和他演戲的落暉都聽不明白,那動靜就好像喝多了耍酒瘋舌頭理不直似的身子還晃晃悠悠的。


    落暉見狀這才知道無念要上演哪一出戲碼,連忙接下話茬順帶著裝作氣急上頭的推搡了他一下,怒氣衝衝的說道:“別個那給我支支吾吾的,方才喝酒的時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小妞,怎麽你一睜開眼就說是你的了,這不得將就個先來後到啊!”


    見周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落暉便鼓動著那些同樣來青樓尋樂子的男子讚同自己說的話,放聲說道:“大家都評評理啊,我相信大家肯定都遇到過,


    咱們來這不都是為了尋樂子背著自家夫人出來偷腥的嘛,再加上就好比那看中的妓女本來是伺候你的,結果後來的人非得說這人是他的換你們你們氣不氣啊,我們想著不就一個女子嘛就讓給他了,


    誰知道他居然拿錢侮辱老子,老子堂堂當鋪老板哪還輪得到他在我麵前炫耀啊,我隻不過是礙得體麵不想計較的,可誰知他出言不遜說老子不行,這換誰能忍得了你們說是吧?”


    一瞬之間所有的矛頭根據落暉這一通莫須有的事情瞬間把這輿論導向吹向了無念的身上,討伐指責的聲音越來越大,在外圍看戲的郡皎月和均安就不相信這青樓管事的會不出來。


    這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這管事的看著勢頭不對著急忙慌的就從二樓跑了下來,郡皎月記住了她出來的房間不像是伺候人的,那就說明是她自己的住所,既然找到了那郡皎月和均安就去恭候著她們的這位管事的去了。


    管事的在下來的樓梯上就忙不迭的尖聲讓那些圍觀的人散了,那些圍觀的人也隻不過是湊湊熱鬧畢竟誰來這是為了湊熱鬧的啊,但落暉和無念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們在這不在這繼續圍觀對於他們而言也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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