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神色凝重地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氣後,開始修煉鴻蒙吸納真經的第二層。


    當他觸及這第二層靈霧層時,隻覺一股奇異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仿佛有無數細微的靈絲在經脈中穿梭,帶來絲絲縷縷的清涼與刺痛。


    這種感覺既讓他感到興奮,又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壓力。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處經絡都在被這股力量衝擊著、洗刷著,如同無數隻螞蟻在啃噬,又似有輕柔的微風在撫慰。


    整整一宿,劉成都沉浸在修煉之中。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身上,他卻渾然不覺,全身心地投入到對真經第二層的探索中。


    他的額頭漸漸沁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略微急促,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可他的眼神始終堅定,不曾有絲毫的退縮。


    體內的靈霧如同奔騰的江河,洶湧澎湃,衝擊著他的身心,他緊咬牙關,以頑強的意誌承受著這一切。


    然而,由於此處並非木屬性充裕的地方,那青木掌法暫時無法修煉,這讓劉成心中略感遺憾。


    但他並未因此而分心,依舊專注於眼前的修煉。他深知,打好基礎,提升自身對靈霧的掌控能力才是關鍵。


    在熟練運用靈霧之後,劉成決定嚐試將靈霧外放並附著於體表。


    他緊閉雙眼,全神貫注地調動著體內的靈霧,緩緩地將其向身體外推送。


    那靈霧起初極為抗拒,仿佛不願離開他的身體,但在劉成強大的精神力引導下,終於開始向外移動。


    可是,經過一番努力,他發現靈霧無法全部覆蓋體表,僅僅隻能覆蓋一部分。盡管如此,他並未氣餒,而是仔細感受著靈霧覆蓋之處傳來的奇妙觸感,思考著其中的緣由和改進之法。


    他堅信,隨著修煉的深入,自己終能達到理想的狀態,讓靈霧完全覆蓋自身,從而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輕柔地灑在大地上。劉成整理好行裝,懷揣著地圖,身邊跟著乖巧的丫環小碟,而關功在院子裏洗刷馬匹。


    劉成將關功叫了過來,說道:“兄弟,來一下,我有件事想和你們說一下。”


    丫環小碟好奇的問道:“少爺,是不是昨晚發現圓盤的作用啦?”


    劉成搖了搖頭,對二人說道:“小碟、兄弟,關兄,昨晚我在那錦盒夾層中發現兩張鹿皮竟能合成一張地圖,隻是這上麵沒有文字,我著實看不出端倪,想去雷氏兄弟那探探,或許他們能知曉。”


    關功皺著眉頭回應:“劉兄,這張地圖不會是藏寶圖吧?此去雷氏兄弟的山寨路途凶險,萬一遇到其他山賊,你獨自一人,我實在放心不下。”


    小碟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拉著劉成的衣袖說道:“少爺,這荒山野嶺即便沒遇到山賊,狼蛇虎豹、蛇蟲鼠蟻也是眾多,您這一去萬一有個好歹,可讓小碟怎麽辦呀!小碟求求您,別去冒險了。”


    劉成輕輕拍了拍小碟的手,安慰道:“小碟,莫要擔心,我自有分寸。此事關乎重大,若能解開這地圖的秘密,或許能有重大發現。”


    小碟緊緊咬著嘴唇,聲音帶著哭腔:“公子,就算要去,也讓小碟陪您一起,路上也好照顧您的飲食起居。”


    劉成堅決地搖搖頭:“小碟,此行不知會遇到什麽危險,你跟著我隻會讓我分心。乖乖留在你關大哥身邊,等我回來。”


    劉成與關功仔細地說了一下昨晚在錦盒裏的發現以及自己的打算。那神情嚴肅而專注,眼中閃爍著探尋真相的光芒。關功聽完,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關切與擔憂,但也深知劉成的決心無法阻攔。


    交代完畢後,劉成不顧關功和小碟的苦苦勸阻,毅然決定獨自一人前往雷氏兄弟的山寨。他身姿挺拔,步伐堅定,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訴說著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小碟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淚水奪眶而出,心中默默祈禱著他能平安歸來。


    劉成孤身一人,曆經艱難險阻,穿山越嶺,終於來到了雷氏兄弟的山寨外。隻見那山寨高高聳立在山巔之上,宛如一座堅固的堡壘。四周用粗壯的原木築起了高大的寨牆,寨牆上插滿了鋒利的尖刺,讓人望而生畏。


    寨門厚重而堅實,由兩塊巨大的木板拚接而成,上麵還鑲嵌著鐵釘,仿佛在訴說著它的威嚴。從寨門向兩側延伸,每隔一段距離便設有一個哨位。


    “不愧是雷氏兄弟,這山寨的人員站位,安排的明明白白。”劉成上次來的時候沒注意到,這次來的時候,他發現觀察了一下,雷氏兄弟的山寨從外到內,渾然天成,哨位的站位非常專業,可以最大限度看到山寨外的各個地方,毫無死角。


    一名眼尖的崗哨遠遠瞧見了劉成的身影,起初還一臉嚴肅,待劉成走近,那崗哨的神情瞬間由警惕轉為驚喜。


    他瞪大眼睛,脫口而出說道:“哎呀,這不是劉成劉大哥嗎?您怎麽來了?”


    劉成微笑著抱拳行禮,說道:“兄弟,別來無恙啊!我此次前來,是有要事找雷氏兄弟相商。”


    崗哨連忙點頭,說道:“劉大哥,您來得突然,我得先去通報二位當家的。您且在此稍等片刻。”


    劉成應聲道:“有勞兄弟了。”


    崗哨卻並未馬上離開,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劉成,關切地說道:“劉大哥,看您這一臉疲憊,想必這一路奔波很是辛苦。我們這山寨位置偏僻,道路難行,難為您了。”


    劉成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為了能盡快見到雷氏兄弟,這點辛苦算不得什麽。”


    崗哨微微頷首,接著說道:“劉大哥,您放心,我定會速速通報。二位當家的見到您來,定會十分高興。隻是最近山寨事務繁多,還望您莫要介意這通報的些許時間。”


    劉成爽朗地笑了笑,說道:“兄弟,你盡管去,我明白的。”崗哨這才放心地轉身,腳下生風,一路小跑著往寨內奔去。


    其他哨位上的守衛們也是全副武裝,身姿挺拔。有的手持長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有的背著弓箭,神情專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他們個個精神抖擻,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守護著山寨的安全。


    不一會,就見雷龍雷虎兄弟大步流星地走出寨門相迎。


    雷龍率先抱拳大笑道:“劉兄弟,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雷虎也跟著說道:“是啊,劉兄,今日到訪,真是讓我兄弟二人喜出望外!”


    劉成趕忙回禮說道:“雷大哥,雷二哥,小弟叨擾了!”三人寒暄了好一陣,彼此訴說著別後的種種。


    隨後,雷龍一擺手,說道:“劉兄弟,別在這寨外站著了,咱們進寨裏說話。”


    於是,劉成便跟著雷氏兄弟走進了山寨。


    劉成與雷龍雷虎兄弟二人,進到前廳,分賓主落座。劉成環顧四周,麵帶微笑說道:“雷大哥、雷二哥,這前廳布置得真是大氣非凡,足見二位兄長的非凡品味。”


    雷龍爽朗一笑,說道:“劉兄弟過獎了,不過是兄弟們隨意布置,圖個舒適罷了。”


    劉成接著說道:“不止這前廳,方才一路走來,我見寨中各位兄弟皆是精神抖擻,訓練有素,紀律嚴明。有如此氣象,難怪這山寨能威名遠揚。”


    雷虎微微點頭,說道:“劉兄弟慧眼,兄弟們都是一心為了山寨,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


    寒暄過後,劉成神色一正,切入主題道:“二位兄長,實不相瞞,小弟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說著,劉成的眼神略微閃爍了一下,不自覺地避開了雷龍雷虎的目光。隻見他把手伸進懷中,動作稍顯遲疑,然後不緊不慢地掏出一張地圖。


    他清了清嗓子,強裝鎮定地說道:“二位兄長,這張地圖是我從自己攜帶的行李中某個箱子裏偶然翻出來的。我見這圖繪得精細,卻不知有何意義,思來想去,覺得二位兄長見多識廣,或許能看出些門道,所以才冒昧前來,想與二位一起研究研究。”


    劉成心中暗自忐忑,他刻意隱瞞了自己將地圖修改過的事實。


    其實,可他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以他精妙絕倫的繪畫能力,將地圖重新繪製而成的,隻是這地圖原本有著詳細的標記和線路,被劉成將那些關鍵信息抹去,隻留下了地形。


    此刻,他表麵上故作平靜,心裏卻一直在擔憂,生怕自己的小把戲被雷氏兄弟察覺。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


    雷龍和雷虎湊近地圖,仔細端詳起來。


    雷龍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盯著地圖,此時廳外陽光熾熱,透過窗欞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雷龍緩緩說道:“劉兄弟,這地圖隻剩地形,著實不好辨認呐。且這地形的描繪也並非十分精準清晰,要想據此判斷出具體所在,難度極大。你瞧這山脈的走勢,線條勾勒得模模糊糊,還有這河流的走向,也沒有明確的標注,實在是讓人頭疼啊。”


    劉成趕忙應道:“雷大哥,小弟也是實在沒法子了,才來麻煩二位兄長。這地圖偶然得之,小弟絞盡腦汁也未能瞧出端倪,思來想去,想起二位兄長做鏢師時常年在外活動,熟悉各地的風貌,或許能看出一二。小弟就像那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二位兄長便是那指路的明燈啊。”廳外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難題而歎息。


    雷虎摸著下巴,雙目緊盯著地圖,沉思片刻後說道:“雖說不好辨認,但這地形似乎有些眼熟。隻是......隻是這相似之處又不是十分確切,讓我一時也難以斷言。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敢篤定。就好像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劉成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急切地問道:“雷二哥,您快仔細想想。說不定能想起關鍵之處,小弟可是全指望二位兄長了。若是二位兄長能幫小弟解開這地圖之謎,那真是小弟的大恩人。”此時,一隻飛鳥掠過天空,傳來幾聲清脆的鳴叫。


    雷龍又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光憑這地形,難以判斷具體位置。劉兄弟,你就沒有其他線索?比如這地圖的來源,或者是在何種情形下得到的?哪怕是一點點細微的信息,都可能成為解開謎團的關鍵。”


    劉成假裝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二位兄長,小弟要是有其他線索,也不至於如此苦惱了。這地圖就是在我整理行李時,從一個箱子的角落裏翻出來的,除此之外,一無所知。我當時看到這地圖,滿心好奇,卻又毫無頭緒,如同捧著一個神秘的寶盒,卻找不到開啟的鑰匙。”


    雷虎站起身來,在廳內來回踱步,突然停下說道:“大哥,我覺得這有點像大衍山西邊那片山穀的地形,但也不敢確定。畢竟那山穀周邊地域廣闊,地形複雜多變。而且那一帶人跡罕至,鮮有人能將其地形描繪得如此。但這地圖上的某些輪廓,又與我記憶中的有幾分相似。”廳外的蟬鳴聲此起彼伏,更增添了幾分燥熱。


    劉成連忙說道:“雷二哥,您能想到這已經是幫了大忙了。哪怕隻有一絲可能,咱們也不能放過呀。說不定這就是關鍵的線索,能引領我們找到答案。”


    雷龍思索片刻,說道:“劉兄弟,要不這樣,明日我派人去那西邊山穀探查一番,看是否能對上。隻是這一來一回,加上探查的時間,恐怕得耗費幾日。山路崎嶇,行程艱難,這其中的變數也難以預料。”


    劉成拱手道:“那就有勞二位兄長了,若能弄清楚這地圖的秘密,小弟定當重謝。不管結果如何,小弟都銘記二位兄長的這份情誼。”


    雷龍大手一揮,說道:“劉兄弟,見外了,朋友之間不必如此。咱們兄弟能幫上忙,那是義不容辭。咱們在這江湖之中,本就應當相互扶持,不必掛懷什麽謝不謝的。”


    雷虎也附和道:“是啊,劉兄弟,咱們先等探查的結果,說不定真能有所發現。”


    劉成點頭應道:“那就拜托二位兄長了,小弟在此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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