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我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坐最早一班到中江的飛機,我爸有任何情況你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你不要急,周書記這邊沒有大問題,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還有,秦楚,我媽已經從中江出發了,現在趕去醫院,我媽年紀也大了,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她這個人性子急,很容易情緒激動。”


    “好。”秦楚點頭答應。


    秦楚和陳武寧兩個人就待在辦公室裏等著消息。


    一個多小時後朱立軍才走進辦公室。


    朱立軍一進來,秦楚和陳武寧都站了起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怎麽樣了?”


    “情況可能……有點危險。”朱立軍猶豫地說著。


    “都什麽時候了?你直接說實話,快點,到底什麽情況。”


    “現在正在全力進行搶救,周書記高血壓引起了腦出血,與上次情況不同,這次要危險很多,專家們通過會診,意見一致,需要立即進行手術。”朱立軍道。


    “手術?這麽嚴重?”秦楚心裏咯噔了一下。


    “是的,現在我們做的就是盡量保證周書記的各項生命體征,根據目前的情況,周書記必須立即進行手術,不然……”朱立軍沒有往後說,但是秦楚和陳武寧也知道朱立軍要說的是什麽。


    “那就立即進行手術啊,還在等什麽?”陳武寧很激動。


    “秘書長,這個手術有一定的風險性,而且手術後究竟會是個什麽情況誰也說不清楚,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康複,但是也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出現永久昏迷等情況。”朱立軍繼續解釋。


    “永久昏迷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植物人,永遠都醒不過來了?”秦楚瞪大了眼問。


    “差不多是這麽個意思吧。”朱立軍點頭。


    秦楚和陳武寧頓時都陷入了沉默,這個責任太大,沒人敢做這個決定。


    陳武寧給秦楚遞了一根煙,兩個人坐在桌子前大口大口地抽著煙,朱立軍也不敢說話,就坐在那等著陳武寧和秦楚給出答案。


    “還是等周書記的家人來了讓他們做決定吧,我也需要把這個情況向省委進行匯報。”陳武寧思考了一下後道。


    “秘書長,如果要手術的話,得盡快,越早做手術效果越好。”朱立軍提醒著。


    秦楚依舊在大口地抽著煙。


    “秦楚,你的意見呢?”陳武寧見秦楚一直不說話,問著。


    “朱院長,你先告訴我,如果不做手術,後果如何?”


    “不做手術,周書記永遠都醒不過來,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朱立軍道。


    “如果把周書記轉到省醫院,結果會不會更好一些?”秦楚再問。


    “結果都一樣,就算轉到首都醫院去,也是如此,這不存在醫療設備和醫療人員技術上的差距。”


    “那既然如此還有什麽好商量的?立即去安排手術,把準備工作全部做好,周書記的夫人現在從中江趕過來,等她到了之後讓她做決定,然後馬上進行手術。”秦楚道。


    “好,我這就去安排。”朱立軍連忙再次走了出去。


    “怎麽會這樣?”陳武寧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我相信會有最好的結果。”秦楚堅定地道。


    “我現在就去給省委值班室匯報。”陳武寧拿起了手機。


    “秘書長,先等等吧。”


    “怎麽了?”


    “今天已經很晚了,要匯報等到明天上班後再匯報也不遲,這沒人能說什麽,到了明天上午,周書記的手術也已經完成了。”秦楚看著陳武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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