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顏腦海裏想起了自己的烤雞腿、烤金針菇等等的一係列美食。


    “但我們能找到賺錢的路子嗎?”張雪顏保持懷疑。


    林白玉卻道:“我們都這麽強了,出門賺個錢難道還辦不到嗎?”


    “說的也是。”張雪顏點了點頭。


    這麽一說,也能講得通。


    林白玉和張雪顏在精神病院的樓底下達成了共識。


    決定明天出發,去賺錢買串串!


    林白玉背著張雪顏,一躍上了五樓。


    在牆上借了個力。


    帶著張雪顏一起溜進了自己的病房裏。


    大聰明在病房裏睡的很香。


    不過幸好,這家夥貌似睡著了後是不會打呼嚕的,不然的話張雪顏可能一整夜都要睡不著了。


    張雪顏從林白玉的身上下來。


    今天一夜,張雪顏過的格外滿足。


    尋求刺激,也是一個女生心裏頭的追求。


    林白玉脫掉外麵的衣服,掀開自己的被褥就正準備躺下睡。


    張雪顏在自己的床上突然小聲的說:“你要不上我的床...”


    “什麽?”林白玉轉頭去問。


    因為他是真的沒聽見。


    張雪顏借著自己的黑長發,擋住自己實則紅透的臉,“沒什麽,晚安。”


    “哦哦。”


    林白玉躺下閉上了眼睛。


    張雪顏也同樣躺下來,不過沒有立刻的睡去,而是在黑暗的房間裏看著林白玉。


    然後才閉上眼睡下。


    次日。


    林白玉的習慣是,幾點睡,那麽便拖延到幾點起。


    昨夜回來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所以林白玉一直是拖延到了下午兩點鍾才起床。


    夜晚睡的越遲,林白玉的瞌睡就會越長,這是他的生活習慣。


    而張雪顏經曆了學校的殘酷拷打,不論昨夜隻睡了幾個小時,次日五點半,不需要有鬧鍾也不需要有人叫,必定會睜開眼睛。


    張雪顏在自己的床上,將上玄九天洗骨易筋功的第一功給重新的打了一遍。


    在明明很涼爽的病房裏,她卻是大汗淋漓。


    身體的表麵排出了一層的汙垢。


    張雪顏覺得格外清爽,雖然昨夜裏睡的不多,但是每次打完這上玄九天洗骨易筋功後,都會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受。


    “真不知道林白玉是什麽感覺。”


    畢竟林白玉是能夠完完整整的將這一門功法給全部打出來的。


    而張雪顏目前隻能夠打出來第二功。


    至於第二功,目前還需要在林白玉的輔導下才能夠完成。


    她自己一個人還無法做到。


    早上七點開始。


    病房的門禁就全部的解除了。


    因為有些年紀大的老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待。


    按照醫院的規定是,白班的人不來,是不允許打開門禁的。


    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張雪顏從林白玉的床底下,將他昨天換下來的髒衣服給裝進了盆裏。


    外麵有一個公共的洗浴間。


    北邊是衛生間兼洗衣間,而南邊的則是洗浴間兼茶水間。


    有行動能力的病人,提著一個茶瓶去茶水間打水,還有人去衛生間刷牙。


    而張雪顏則是少數的去洗衣服的。


    林白玉睡的很香。


    大聰明過了半小時後醒了。


    他從上鋪滾下來,然後穿好衣服。


    發現張雪顏已經不見了。


    大聰明自己本想叫醒林白玉。


    但不料自己輕拍林白玉好幾下,可結果卻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大聰明隻能自己離開了病房。


    時間過了很久。


    早餐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可是林白玉依舊沒有醒來的情況。


    有一個人推開了病房的門。


    張雪顏用屁股頂開了房門,雙手則是端著一個銀色的飯盤,上頭有一個碗裏頭有已經吹到可以直接吃的白米粥,還有一根油條,以及剝了殼的茶葉蛋,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肉包子。


    張雪顏猶如蹲馬步一樣,腰一點一點的小心彎下。


    然後將餐盤給放在了桌子上。


    這一路走來,白米粥居然沒撒一點。


    張雪顏走到林白玉的床前。


    “起床了。”


    第一聲的時候,張雪顏很溫柔。


    說話也輕輕的。


    直到張雪顏這麽溫柔的叫到了第六次。


    林白玉還是沒有任何的一點反應。


    張雪顏受不了了。


    “你大爺的!”


    張雪顏單膝跪在床上,手一掀被褥,然後抓住林白玉的衣服領子,將睡夢中的林白玉給提了起來,大吼道:“林白玉你信不信抑鬱症患者的狂躁能把你的狗頭按在牆上撞!”


    “額...”睡的很香的林白玉終於醒了。


    他努力的睜開眼,但是周圍的世界一片白茫茫的,根本就看不清。


    “恩???”


    林白玉努力的揉著眼睛。


    但是眼睛還是睜不開。


    他覺得眼睛好腫,並且酸的很,睜開來太陽光刺的他難受。


    “爺爺我...我好難受...我要繼續睡...”


    張雪顏歎了口氣。


    簡直是拿這人沒辦法了。


    張雪顏走到門前,將門關好。


    病房是沒有反鎖這個功能的,而且門上的玻璃還沒有窗簾什麽的遮擋物。


    張雪顏像是做賊一樣。


    透過玻璃靜悄悄的看了下外麵的情況。


    確認沒有人之後。


    她才走到電視下的桌子上,拿起那涼的差不多的碗。


    坐在林白玉的床邊,拿勺子挖出一口顆粒飽滿的米粒。每一顆米粒已經被煮出來粥香味,白色的米粥喝進嘴裏十分的滋潤人。


    將勺子靠在紅色的嘴唇上。


    試了下米粒和奶白色米粥的溫度。


    她才將勺子遞到林白玉的嘴邊。


    林白玉倒也配合,嘴巴一張,將勺子上的米帶著粥水一起喝進了肚子。


    張雪顏又舀了一勺,再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試了下溫度,然後又伸手送到了林白玉的嘴裏。


    一碗米粥就這樣被張雪顏給一勺一勺的喂完了。


    床上的林白玉乖的很。


    張雪顏正在思考,怎麽樣讓這家夥把油條和茶葉蛋也給吃掉時。


    沒想到這家夥隻要東西送到嘴邊,就像是個設置了自動程序的機器人一樣,嘴巴直接張開,不論是什麽都會開始自動的咀嚼然後咽進肚子裏。


    “哼,你這家夥。”


    張雪顏又回自己的床頭,抽出來一張濕紙巾。


    回到林白玉的床邊,低頭開始擦他的嘴。


    張雪顏黑色的長發從肩膀處垂落下來,無意中觸碰到了林白玉的脖子。


    在睡夢中的林白玉一個條件反射,一掌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誤以為是蚊子。


    張雪顏看的不禁一笑。


    隨後順手蓋上林白玉的被褥,張雪顏將空掉的餐盤端起來,打開了門。


    門外,大聰明站在邊上像是個門神。


    張雪顏臉咻一下紅了。


    “你這混蛋,什麽時候來的。”


    張雪顏像是做了賊一樣心裏很空,說起話來格外咄咄逼人。


    大聰明兩個眼睛看向不同的方向。


    “剛剛才到,什麽都沒看見。”


    張雪顏聽見他這話,還有看見他這副神情,越是想便越是臉紅。


    氣的跺了一下腳。


    隻能憋在心裏狂怒,嘴巴抿著,又變成咬著,想罵人但又罵不上來,要趕快逃,又不能逃...


    小臉紅通通的在那站了好一會。


    張雪顏終於說道:“大聰明,你想不想變強?”


    “不想。”


    “那你想不想知道,如何加速攝入靈氣到體內。”


    “這不可能,我的好兄弟...”大聰明剛想搬出自己那一套無與倫比的哲學論點,還有那無懈可擊的理論時...


    便看見了張雪顏的勢頭不對...


    他趕忙的刹住車。


    張雪顏現在隻想讓眼前的家夥,乖乖的按照自己的話做,沒那功夫聽他理論。


    “我有一套辦法,能加速你靈氣的攝取,而且對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真的嗎?”


    大聰明被打動了。


    “真不真的前提是,你要聽我的。”


    “好,我聽你的。”


    “剛剛我不管你看見了什麽,你都給我閉上嘴,不許告訴任何一人!”


    大聰明的兩個眼睛裏,透露出無比的驚訝,“你...你怎麽知道我早就來了。”


    “我讓你閉上嘴!”張雪顏紅著臉,大聲的叫道。


    這一嗓門,讓剛剛來值班的小張護士嚇了一跳,趕緊的看了過來。


    感覺到小張護士的目光,張雪顏連忙消火。


    她可不想讓事情鬧的更大。


    “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存在,一切為空!”大聰明嚐試著開口道。


    張雪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什麽都不存在!”


    “什麽都不存在。”


    張雪顏轉頭對著小張護士露出了個甜甜的笑容,“小張姐姐,你來啦。”


    小張護士報以回應。


    見到張雪顏如此,青春的女高中生的笑容,讓小張護士感覺,自己身上的班味被消除掉好多。


    “害...我果然也成了一把年紀的女人了...唉。”


    小張護士在心裏頭暗自的傷神了一會。


    不過若是別的場合,她說不定會回憶一下自己大學時候的青春靚麗,但現在是麵對病患。


    等張雪顏離開之後。


    小張護士終於有機會和大聰明單獨相處了。


    小張護士依舊是帶著笑容,不過因為剛剛上班,這個笑容不如平日裏的溫柔,帶著三分職業假笑。


    小張護士裝漫不經心,但其實警惕的問:“告訴姐姐,剛剛張丫頭和你說什麽呀,姐姐看見她和你吵架了嘛。”


    大聰明目光注視在小張護士的臉上,一本正經的回複道:“鄙人不才。


    但亦有自己對於外界的一套評判標準。


    其中,鄙人認為,若是胸部不夠d的女性,是稱呼不上姐姐的,就算年紀大了也算不上,隻能算是平板小阿姨。”


    “嘶...”小張護士感覺一股血從自己的心口,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往自己的頭皮冒。


    她的頭發一瞬間就有炸毛的趨勢。


    “冷靜,張月月你要冷靜。”


    “他是患者,你是護士,他是精神病,你是護士。


    你千萬、千萬、不能和他一般計較...”


    小張護士拳頭握緊,身體像是在冬天零下二十度一樣,全身發抖不能自己。


    小張護士低著頭,大口的呼吸著。


    不斷的勸著自己冷靜。


    隻見小張護士再也堅持不住。


    玩命的跑了出去。


    然後跑進了護士區,進入到了換衣室裏。


    確認關好更衣室的大門。


    打開窗戶,在五樓上對著外麵大喊,“我草你媽的。


    老娘上個逼班,掙個四五千塊錢,還得被神經病罵平板小阿姨。


    我平你妹,你全家都是平板。”


    “這個逼班,是半點都上不下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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