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散步到不得不回去的時候。


    張雪顏才往家裏麵趕。


    站在張雪顏家樓下。


    張雪顏再次問道:“去我家坐坐?


    這一次我媽...”


    沒等張雪顏說完話,林白玉變成一隻麻雀飛走了。


    張雪顏氣的笑了一下,其實她就是開了個玩笑。


    因為今天晚上她媽是在家的。


    次日,早晨。


    江海市四環快車道上。


    陳家豪坐在主駕駛位上。


    他把車窗戶按下來些,然後點上一根煙。


    在後麵今天依舊是坐了兩個人。


    不過今天的陳家風狀態比之前好。


    陳家豪坐在那裏開著車,然後享受香煙帶來的快樂。


    陳主任則是和張月月坐在後頭。


    陳家豪坐在前頭:“老弟,你這兩天心情錯呦。”


    陳主任開口道:“那是當然了,我又重新的找回了自己的生活目標,自然就好起來了。”


    “怎麽說?”


    陳主任突然麵露嚴肅:“我的病人需要我。”


    陳家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江海第一精神病院,食堂。


    林白玉此刻正坐在老位置上,不過此刻他的身旁還坐著一個呂岩經曆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


    呂岩已經徹底認命。


    既然不能分開的話,那麽就徹底的認命。


    “我要配合治療,將身上的病給治好。”


    坐在旁邊的林白玉和李博士兩人同時的點點頭。


    呂岩掏頭歎了口氣。


    “你們兩個人怎麽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白玉:“加油。”


    李博士:“奮鬥!”


    李博士又對林白玉說道:“老葉已經趕去朱大元帥那邊去了。”


    聽見匯報,林白玉點了點頭:“挺好。”


    “不過情況有些不對勁。”


    “比如?”


    “額他們...”李博士支支吾吾了起來,突然感覺有些不好開口。


    林白玉便開口道:“還在國境線上抵抗嗎?”


    “還在。”


    “那就沒問題了。”


    隻要是在國境線上抵抗,那麽就完全的沒有問題。


    李博士有些話感覺自己不好說出來。


    確實是在國境線上,但最關鍵的是他們這一幫人那是帶著國境線在到處跑呀。


    李博士氣的想發笑。


    而坐在一旁的呂岩聽見了這兩個人的對話之話,卻是刻意的和他們兩個人保持距離。


    這兩個人神精病,我不能和他們玩在一起。


    我要做一個,在這家精神病院裏唯一正常的人。


    呂岩很想逃,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逃不掉。


    於是呂岩便開口說道:“二位病友,現在正是吃早飯的時候,你們能別發病嗎?”


    李博士不說話。


    林白玉也同時的閉上嘴。


    但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裏,分明的是在流露出同情。


    上午,小院中。


    林白玉站在院子中,繼續日行兩萬步的空間法則。


    而李博士則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選擇建設自己的地府。


    呂岩看著這兩個人,覺得做出行動出來。


    “我要改變這兩個人。”


    呂岩走到林白玉的麵前跟在他的屁股後麵開始勸道:“林白玉,咱就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別總是發病。”


    “如果你學學我,學學我那麽的正常,那麽咱們說不定就能早一些出院去了。”


    麵對呂岩的話,林白玉一聲不吭。


    呂岩繼續的跟在林白玉的背後,然後整整走了兩萬步。


    一直走的他雙腳發麻。


    呂岩發現自己不論怎麽跟林白玉說話,林白玉始終都不搭理自己。


    就好像...


    呂岩終於忍不住了,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李博士然後搖醒他。


    隨後問:“你們是不是把我當神精病了,所以才不願意搭理我。”


    李博士聳了聳肩,“其實我們沒有歧視你,你有這樣的情況屬於正常。


    在我們這裏,你最起碼還能動彈,雖然是隻能在林白玉的身邊動彈,但我們真的沒有歧視你。”


    呂岩怒了,“我真的不是神精病,我的情況很正常。”


    李博士道:“是嗎?


    那你大可以離開這裏。”


    李博士的意思是你可以離開林白玉的身邊。


    聽見李博士的話,呂岩張了張口,他也感覺很無奈。


    自己如果可以離開的話,那麽早就離開了。


    呂岩看著地麵上的石子。


    然後一言不發,不知什麽時候,隔壁的李博士不見了。


    呂岩突然咳嗽了起來。


    他坐在椅子突然咳的越來越嚴重,隨後目光緊緊盯著那一粒石子上。


    他猛的發現,在自己的眼中,那一枚小小的石子突然的變的無比的巨大。


    巨大到猶如一坐山嶽。


    而這一顆小小的石子上麵的輪廓居然變的無比的細致。


    就像是拿出一台多啦愛夢放大鏡照過了一樣,將這一枚石子給等倍的方大了萬倍,就像是一座小山嶽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呂岩看著麵前的石子。


    然後手掌情不自禁的按了上去。


    他本能的想要去撫摸。


    而就在自己撫摸過之後,整坐大山徹底消失。


    呂岩才摸到的那一個瞬間,就感覺到目前的東西消失了。


    自己的視野再次的恢複正常。


    然後大山不見了,自己依舊是坐在精神病院的長椅上。


    “你剛剛...”


    呂岩本能的想要去問隔壁的李博士,但是李博士早就走了。


    呂岩恍惚的看著左右。


    “我難道...是一個精神病?”


    呂岩咽了咽唾沫。


    感覺這不應該,這不可能。


    就在他慌亂之時,他突然低頭看見了原本應該在自己腳邊的那一塊石子不見了。


    此刻呂岩才想起來,剛剛的那一枚石子貌似十分想自己所見到的大山。


    而他的這個念頭一出來。


    手掌間突然摸到了一樣東西。


    一枚多出來石子。


    “這...”


    呂岩突然有一種明悟。


    他心念再次一動。


    這一枚石子再次放大數百倍。


    大的猶如山嶽一般。


    再其後自己的手掌輕輕的一抹。


    手掌中的石子消失不見。


    呂岩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訝的大喊道:“虛彌納介子。


    我得神通了!


    我得大神通拉!”


    呂岩激動的在椅子上躥下跳。


    他一會激動的看著老天,又一會激動的叩拜大地。


    “玉皇顯靈了,玉皇顯靈了。”


    “感謝老天,感謝老天。”


    呂岩穿著病號服,跪在地上不斷的朝著上天扣拜。


    呂岩跪在地上,看著天空。


    他流著眼淚,“上蒼垂憐,終於讓我獲得一絲神通大道。”


    呂岩痛哭流涕。


    院子裏,小張護士和另外一個護士正在院子裏散步,時不時的查看那些病人的情況。


    而此刻。


    那名小護士有些害怕的看著呂岩,指著他遠遠的問:“這個人怎麽回事啊。”


    小張護士用自己的經驗,然後回複道:“根據我多年的工作經驗,這個人啊。


    一定是在外麵受的委屈太多了。


    所以才會任何人都不搭理。


    而如今因為某一件事,終於把這個火藥桶子給燃上了。”


    “所以才會表現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哦哦,姐姐啊,你的意思是這個人終於發病了是嗎?”


    “噓。”張月月食指放在嘴邊,很是忌諱的警告:“我們這裏沒有病人,他們都是有一點點小淩亂的普通人。”


    “好的,好的。


    我明白了姐姐。”


    這一位護士從張月月那裏吸收了不少的知識。


    兩個人路過呂岩的身邊。


    呂岩將目光看向了這兩人。


    呂岩一臉驚喜的向小張護士問道:“你們剛剛有看見嗎?


    玉皇顯靈了,你們有看見嗎?”


    “恩呢。”小張護士微笑的點了點頭。


    然後拉住身邊的同事趕快走。


    別認可,也別反駁。


    此刻的呂岩需要的是醫生的幹預,而不是任何人的回答。


    呂岩看著那兩個護士落荒而逃。


    他卻並沒有任何的痛苦和難受。


    而是我獨自清醒,因為他明白事情的真相。


    他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再次的一翻。


    空空的手掌內多出了一枚石子。


    “這就是,真相。”


    “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知道了這個大秘密。”


    呂岩看著自己的手掌哈哈大笑,然後仰頭看著上天。


    “我要當劍修,我要當 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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