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賠禮，五階龍虛草，有些奇怪的
百年修仙，我快死了金手指才來 作者：極西行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304章賠禮，五階龍虛草，有些“奇怪”的元嬰修士
顯然，對於眼前所看到的這個人，江成玄和沈如煙並不陌生。
此人名叫屠天霸，金丹九層修為，出身元嬰大宗狂刀天門。
為人凶狠，乖戾，殘暴。
一言不合，便可能與人大打出手。
事實上，不光是他，就江成玄和沈如煙所知，他所在的整個狂刀天門，裏麵的人大多如此。
這似乎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隻要心性上出現漏洞，最終整個人的性情，便有可能變為屠天霸這個樣子。
正常情況下，如屠天霸這種，心性上有著巨大缺陷的人，狂刀天門一般是不會讓他們輕易在外行走的。
但此人的親爺爺，乃是當代狂刀天門的元嬰太上長老之一。
他拗不過屠天霸的懇求，最終答應，讓他前往天空平原，嚐試爭奪那天胎母氣。
倘若屠天霸真的有機會，得到那天胎母氣的話，憑借天胎母氣中所含的一絲天道靈機，還真的有極大的可能，將他性格中的這一缺陷給彌補了。
屆時，他們狂刀天門，不僅有可能得到一尊元嬰，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普通元嬰。
隻不過，這屠天霸實在是太能惹事。
就光這段時間，這位屠天霸，便是與數位頂級金丹發生過衝突。
隻不過他們顧忌到他屠天霸的身份，加上對方的實力，著實也是相當不俗，倒是被他給占了一些不小的便宜。
然而眼下，對方卻是將目標，放到了他們身上……
夫婦兩人頓時對望一眼。
很快，他們便找到了屠天霸在此搭建的洞府。
二話不說，兩人當即動手。
隻聽轟的一聲，屠天霸的這處洞府，頓時騰起道道光焰。
防護陣法也是當場搖搖欲墜。
這讓周圍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是一臉的驚訝，隨即便是饒有興趣地觀看起來。
看來，屠天霸這廝，這次是真的碰到硬茬子了啊。
就是不知道，雙方最終會發展到什麽程度。
要是能死一方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看戲的人來說，無論是屠天霸還是江成玄夫婦，都可說是他們未來的競爭者。
但凡競爭者，隻要是能減少掉一個，那都是好的。
“你們找死！”
就在一眾人，正饒有興趣地觀看著眼前一幕時，位於自己洞府中的屠天霸，頓時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
緊接著，一道如同匹練般的凶狠刀罡，赫然是從他的洞府中飛掠而出。
當的一聲。
那一道刀罡當即破碎。
旋即，江成玄和沈如煙，也不繼續在這待著，雙雙飛入到了高空之中。
也就與此同時，一臉凶狠的屠天霸，頓時飛身追上。
他眸光不由是死死盯著兩人，口中一字一句道：
“你們竟敢對我的洞府動手，今日我屠某必要殺了你們！”
聽到他的話，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麵色不由也是一冷。
隻見他一邊迅速遠離元河城，一邊冷冷開口道：
“屠天霸，你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要不是你趁著我們不在，對我們的洞府發動過攻擊，我們又怎麽會平白無故的找上你？”
“那又如何？”
屠天霸卻是絲毫不以為意。
隻見他依舊是一臉凶狠道：“就算那樣，你們也不能對我的洞府動手，否則那就是不死不休！”
江成玄：“……”
沈如煙：“……”
他們忽然發現，與這屠天霸，根本就沒法說話。
既然這樣……
江成玄眸光一凝。
下一刻，他的身形突然拔高。
嘩嘩嘩——
澎湃的氣血，迅速在他的身上沸騰起來。
恐怖的熱浪，更是瞬間將周遭的空氣蒸發。
還不等那屠天霸反應，他的視線當中，便已然是失去了江成玄的蹤影。
下一刻，他便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震。
腦袋猛地一個後仰。
就見江成玄的一個拳頭，已然是狠狠落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整個人，直接是橫著打飛了數十裏遠。
轟隆！轟隆！轟隆！
就見屠天霸接連撞碎數座山峰。
還沒等他緩口氣，一記凶猛的膝撞，忽地在他的瞳孔中放大。
砰的一聲。
膝撞狠狠頂在了屠天霸的胸口之上。
半空之中，一道巨大的圓形氣波，赫然是以雙方接觸為圓心，猛地朝著四周擴散。
轟隆！轟隆！轟隆！
半空之中，再度傳出一連串的巨響。
便見屠天霸的整個人，再次被狠狠頂飛。
“哇！”
這一下，屠天霸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嘴巴一張，頓時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這一幕，也是大大出乎了所有前來圍觀之人的預料。
他們是真沒想到，麵對屠天霸那樣的狠人，江成玄竟然能做到這般的碾壓。
最重要的是，自始至終，江成玄他所動用的，僅僅隻是他的煉體修為，法寶神通什麽的，全都沒有動用。
這就有些恐怖了。
如果說體修隻是他實力的其中一部分的話，那麽他的真正實力，絕對要超越所有人的想象。
除此之外，大家並沒有忽略與他一起的沈如煙。
盡管沈如煙並沒有出手，但從她剛剛偶爾所散發出的氣息來看，這意味的實力，絕對也是不容小覷。
難怪他們絲毫不虛那屠天霸，敢於正麵與之叫板。
這一刻，在場圍觀的許多人，臉上不由都流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看來，之後的天胎母氣爭奪，這兩位必然會成為他們最強的競爭者之一。
“我要殺了你！”
就在圍觀一眾人，心中正各自想著時，那邊再次被江成玄一擊，給擊飛的屠天霸，終於是徹底瘋狂了。
隻見他雙眼通紅，額頭處的青筋根根凸起。
一張臉更是變得無比的猙獰。
鏗鏘一聲。
一把通體泛著墨色的長刀，猛然被他祭出。
刀身之上，瞬間被染上一層鮮紅之色。
周圍圍觀的一眾人，一個個人的瞳孔，不由都是微微一縮。
這個瘋子，他竟然直接動用了燃血秘法。
難道他不知道，一旦動用了此等秘法，就算他能暫時占據上風，但這之後，他差不多也就與那天胎母氣無緣了嗎？
“夠了！”
啪——
也就是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是出現在了屠天霸的身前。
一手按在屠天霸的肩膀之上，瞬間便將他周身的氣勢，給強行按了回去。
連帶著他那把泛現血紅光芒的長刀，也是立即恢複了正常。
所有人不禁都是大吃一驚。
能夠一下便徹底控製住屠天霸，並且還強行打斷了他動用燃血秘法，這份實力，根本就不是金丹修士所能夠做到的。
難道他是……？
所有人的心下不由都是一凜。
江成玄和沈如煙的眸光也都一眯。
大家都不是傻子。
這一刻他們對於那來人的身份，已然是有了猜測。
“蔣師兄，放開我！你快放開我！讓我殺了那小子！我一定要殺了那小子！”
此刻，被來人給控製住的屠天霸，還在不斷的掙紮。
這讓在場一眾圍觀的修士，表情不禁都變得有些奇異。
被他稱作蔣師兄的中年男子，此刻卻是麵色難看。
就見他忽地抬手，在屠天霸的腦門上，直接是來了一下。
瞬間，整個世界頓時就安靜了。
也是直到這時，那一位蔣師兄，這才將目光看向了江成玄，還有沈如煙，並抱拳對兩人道：
“兩位小友，剛剛的事情，我替天霸向你們賠個不是，還有在場的諸位，若之前天霸有過分的地方，我都向你們說聲對不起。
出來前，我師尊洞玄真君便讓我暗中看著天霸，無奈剛剛我突然有要事離開了一會兒，卻不想便給諸位造成了如此之多的麻煩。
在此，我再次向諸位道個歉。”
聽此人的話，那感覺明顯就正常多了。
尤其對方的身份，還是遠遠高於他們的元嬰真君。
當下眾人紛紛擺手，表示這一切都隻是誤會，他們不會計較。
即使如此，蔣元新，也就是這位蔣師兄，態度依然十分的客氣。
那感覺，甚至都要讓人誤認為對方根本就不是元嬰真君，而是要比他們還低一等的紫府修士了。
所幸眾人並沒有因為這點，就真的沒了腦子。
很快一眾人便是紛紛告辭了蔣元新，消失在了這方空中。
也是直到這時，蔣元新這才拎著屠天霸，來到了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麵前，並從他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個玉盒，隨即遞給江成玄道：
“二位，此物便算是我替天霸給你們的賠禮吧。
剛剛的事情，著實是真的對不住了。”
“嗯……？”
見到蔣元新的舉動，江成玄和沈如煙一時間都有些懵。
這一下，他們是真的有些弄不明白對方的操作了。
尤其是當他們，在見到對方所給的玉盒中的東西時，臉色更是沒來由一變。
隻見在那玉盒當中，赫然靜靜擺放著一株龍形小草。
此物，正是江成玄之前所使用過的煉體聖藥，名曰龍虛草。
隻不過這一株龍虛草，它的品級並非四階，而是完完全全達到了五階層次。
倘若江成玄能夠用這株五階龍虛草，再次進行煉體，那說不得，他的煉體修為，很有可能會先境界一步，達到五階層次。
也就是元嬰級別。
“蔣前輩，你這是……？”
麵對五階的龍虛草，要說江成玄心裏一點都不心動，那明顯是不可能的。
但與這相比，他卻是更想弄明白對方的真正目的。
仿佛是看出了江成玄的心思，蔣元新不由是笑了一聲道：
“小友不必多慮，既然我說了，這是給你們的賠禮，那就是給你們的賠禮，隻希望你們下次再碰到我這不成器的師弟時，能盡量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就算要計較，也盡量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畢竟我師尊他就這麽一個孫子，若真有個什麽意外或者好歹，他老人家難免會傷心。”
說完這番話後，蔣元新便沒再停留，當即是帶著那屠天霸，迅速消失在了此處。
見狀，江成玄和沈如煙不禁都有些麵麵相覷。
他們怎麽看，怎麽想，都感覺那蔣元新，似乎都有些太那啥了。
完全沒有一個大派元嬰該有的那種樣子。
不過他們倒也沒有繼續深想。
既然對方要給他們送好處，那他們接著便是。
至於以後，那就等以後再說。
很快，夫婦兩人，便也是一起回到了他們在元河城的洞府。
隻不過，兩人才剛一回到洞府，便有人前來拜訪。
來人同樣是一位金丹九層的修士。
名叫唐白生。
乃是一位真正的散修金丹。
也是他們夫婦來到此處之後，結識的第一位同道。
此刻，唐白生被江成玄和沈如煙邀請入內。
待到雙方坐下，唐白生這才笑著對兩人道：
“江道友，沈道友，今日之事，你們可真是給我們大大地出了一口惡氣。”
聞言唐白生的話，夫婦二人頓時是謙虛地擺手。
但是很快，他們便想到了一個問題，就聽江成玄當即向唐白生問道：
“唐道友，你可知那狂刀天門的蔣前輩，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嗎？”
“你是說蔣元新蔣前輩吧？”
唐白生頓時笑著反問了一句。
夫婦二人心裏頓時一動。
原來那個人他是叫蔣元新。
沒等兩人答話，唐白生不由是再次笑著道：
“我想，你們之所以打聽他，應該就是為了他今天的那番表現吧？
嗬嗬，實不相瞞，這件事要是換了別人，還真的未必會知道，但不巧的是，我正好有幸知曉其中的內情。”
“嗯，那還請唐道友幫忙解惑一二。”
江成玄頓時出言請教。
“其實很簡單。”
唐白生再次笑了笑道：“這一切，還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嗯？還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沒錯。”
唐白生點了點頭。
“之前那位屠天霸你們想必都很了解了，他之所以會是那樣一個脾性，其實就是和他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因為無法填補心性上的缺漏，所以才會有那般極端偏執乃至自我的表現。
然而那位蔣前輩，他的情況，恰好與之相反。
屠天霸他是極端的偏執和自我，而那位蔣前輩，則恰恰是極致的謙虛和好說話。”
顯然，對於眼前所看到的這個人，江成玄和沈如煙並不陌生。
此人名叫屠天霸，金丹九層修為，出身元嬰大宗狂刀天門。
為人凶狠，乖戾，殘暴。
一言不合，便可能與人大打出手。
事實上，不光是他，就江成玄和沈如煙所知，他所在的整個狂刀天門，裏麵的人大多如此。
這似乎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隻要心性上出現漏洞，最終整個人的性情，便有可能變為屠天霸這個樣子。
正常情況下，如屠天霸這種，心性上有著巨大缺陷的人，狂刀天門一般是不會讓他們輕易在外行走的。
但此人的親爺爺，乃是當代狂刀天門的元嬰太上長老之一。
他拗不過屠天霸的懇求，最終答應，讓他前往天空平原，嚐試爭奪那天胎母氣。
倘若屠天霸真的有機會，得到那天胎母氣的話，憑借天胎母氣中所含的一絲天道靈機，還真的有極大的可能，將他性格中的這一缺陷給彌補了。
屆時，他們狂刀天門，不僅有可能得到一尊元嬰，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普通元嬰。
隻不過，這屠天霸實在是太能惹事。
就光這段時間，這位屠天霸，便是與數位頂級金丹發生過衝突。
隻不過他們顧忌到他屠天霸的身份，加上對方的實力，著實也是相當不俗，倒是被他給占了一些不小的便宜。
然而眼下，對方卻是將目標，放到了他們身上……
夫婦兩人頓時對望一眼。
很快，他們便找到了屠天霸在此搭建的洞府。
二話不說，兩人當即動手。
隻聽轟的一聲，屠天霸的這處洞府，頓時騰起道道光焰。
防護陣法也是當場搖搖欲墜。
這讓周圍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是一臉的驚訝，隨即便是饒有興趣地觀看起來。
看來，屠天霸這廝，這次是真的碰到硬茬子了啊。
就是不知道，雙方最終會發展到什麽程度。
要是能死一方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看戲的人來說，無論是屠天霸還是江成玄夫婦，都可說是他們未來的競爭者。
但凡競爭者，隻要是能減少掉一個，那都是好的。
“你們找死！”
就在一眾人，正饒有興趣地觀看著眼前一幕時，位於自己洞府中的屠天霸，頓時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
緊接著，一道如同匹練般的凶狠刀罡，赫然是從他的洞府中飛掠而出。
當的一聲。
那一道刀罡當即破碎。
旋即，江成玄和沈如煙，也不繼續在這待著，雙雙飛入到了高空之中。
也就與此同時，一臉凶狠的屠天霸，頓時飛身追上。
他眸光不由是死死盯著兩人，口中一字一句道：
“你們竟敢對我的洞府動手，今日我屠某必要殺了你們！”
聽到他的話，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麵色不由也是一冷。
隻見他一邊迅速遠離元河城，一邊冷冷開口道：
“屠天霸，你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要不是你趁著我們不在，對我們的洞府發動過攻擊，我們又怎麽會平白無故的找上你？”
“那又如何？”
屠天霸卻是絲毫不以為意。
隻見他依舊是一臉凶狠道：“就算那樣，你們也不能對我的洞府動手，否則那就是不死不休！”
江成玄：“……”
沈如煙：“……”
他們忽然發現，與這屠天霸，根本就沒法說話。
既然這樣……
江成玄眸光一凝。
下一刻，他的身形突然拔高。
嘩嘩嘩——
澎湃的氣血，迅速在他的身上沸騰起來。
恐怖的熱浪，更是瞬間將周遭的空氣蒸發。
還不等那屠天霸反應，他的視線當中，便已然是失去了江成玄的蹤影。
下一刻，他便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震。
腦袋猛地一個後仰。
就見江成玄的一個拳頭，已然是狠狠落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整個人，直接是橫著打飛了數十裏遠。
轟隆！轟隆！轟隆！
就見屠天霸接連撞碎數座山峰。
還沒等他緩口氣，一記凶猛的膝撞，忽地在他的瞳孔中放大。
砰的一聲。
膝撞狠狠頂在了屠天霸的胸口之上。
半空之中，一道巨大的圓形氣波，赫然是以雙方接觸為圓心，猛地朝著四周擴散。
轟隆！轟隆！轟隆！
半空之中，再度傳出一連串的巨響。
便見屠天霸的整個人，再次被狠狠頂飛。
“哇！”
這一下，屠天霸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嘴巴一張，頓時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這一幕，也是大大出乎了所有前來圍觀之人的預料。
他們是真沒想到，麵對屠天霸那樣的狠人，江成玄竟然能做到這般的碾壓。
最重要的是，自始至終，江成玄他所動用的，僅僅隻是他的煉體修為，法寶神通什麽的，全都沒有動用。
這就有些恐怖了。
如果說體修隻是他實力的其中一部分的話，那麽他的真正實力，絕對要超越所有人的想象。
除此之外，大家並沒有忽略與他一起的沈如煙。
盡管沈如煙並沒有出手，但從她剛剛偶爾所散發出的氣息來看，這意味的實力，絕對也是不容小覷。
難怪他們絲毫不虛那屠天霸，敢於正麵與之叫板。
這一刻，在場圍觀的許多人，臉上不由都流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看來，之後的天胎母氣爭奪，這兩位必然會成為他們最強的競爭者之一。
“我要殺了你！”
就在圍觀一眾人，心中正各自想著時，那邊再次被江成玄一擊，給擊飛的屠天霸，終於是徹底瘋狂了。
隻見他雙眼通紅，額頭處的青筋根根凸起。
一張臉更是變得無比的猙獰。
鏗鏘一聲。
一把通體泛著墨色的長刀，猛然被他祭出。
刀身之上，瞬間被染上一層鮮紅之色。
周圍圍觀的一眾人，一個個人的瞳孔，不由都是微微一縮。
這個瘋子，他竟然直接動用了燃血秘法。
難道他不知道，一旦動用了此等秘法，就算他能暫時占據上風，但這之後，他差不多也就與那天胎母氣無緣了嗎？
“夠了！”
啪——
也就是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是出現在了屠天霸的身前。
一手按在屠天霸的肩膀之上，瞬間便將他周身的氣勢，給強行按了回去。
連帶著他那把泛現血紅光芒的長刀，也是立即恢複了正常。
所有人不禁都是大吃一驚。
能夠一下便徹底控製住屠天霸，並且還強行打斷了他動用燃血秘法，這份實力，根本就不是金丹修士所能夠做到的。
難道他是……？
所有人的心下不由都是一凜。
江成玄和沈如煙的眸光也都一眯。
大家都不是傻子。
這一刻他們對於那來人的身份，已然是有了猜測。
“蔣師兄，放開我！你快放開我！讓我殺了那小子！我一定要殺了那小子！”
此刻，被來人給控製住的屠天霸，還在不斷的掙紮。
這讓在場一眾圍觀的修士，表情不禁都變得有些奇異。
被他稱作蔣師兄的中年男子，此刻卻是麵色難看。
就見他忽地抬手，在屠天霸的腦門上，直接是來了一下。
瞬間，整個世界頓時就安靜了。
也是直到這時，那一位蔣師兄，這才將目光看向了江成玄，還有沈如煙，並抱拳對兩人道：
“兩位小友，剛剛的事情，我替天霸向你們賠個不是，還有在場的諸位，若之前天霸有過分的地方，我都向你們說聲對不起。
出來前，我師尊洞玄真君便讓我暗中看著天霸，無奈剛剛我突然有要事離開了一會兒，卻不想便給諸位造成了如此之多的麻煩。
在此，我再次向諸位道個歉。”
聽此人的話，那感覺明顯就正常多了。
尤其對方的身份，還是遠遠高於他們的元嬰真君。
當下眾人紛紛擺手，表示這一切都隻是誤會，他們不會計較。
即使如此，蔣元新，也就是這位蔣師兄，態度依然十分的客氣。
那感覺，甚至都要讓人誤認為對方根本就不是元嬰真君，而是要比他們還低一等的紫府修士了。
所幸眾人並沒有因為這點，就真的沒了腦子。
很快一眾人便是紛紛告辭了蔣元新，消失在了這方空中。
也是直到這時，蔣元新這才拎著屠天霸，來到了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麵前，並從他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個玉盒，隨即遞給江成玄道：
“二位，此物便算是我替天霸給你們的賠禮吧。
剛剛的事情，著實是真的對不住了。”
“嗯……？”
見到蔣元新的舉動，江成玄和沈如煙一時間都有些懵。
這一下，他們是真的有些弄不明白對方的操作了。
尤其是當他們，在見到對方所給的玉盒中的東西時，臉色更是沒來由一變。
隻見在那玉盒當中，赫然靜靜擺放著一株龍形小草。
此物，正是江成玄之前所使用過的煉體聖藥，名曰龍虛草。
隻不過這一株龍虛草，它的品級並非四階，而是完完全全達到了五階層次。
倘若江成玄能夠用這株五階龍虛草，再次進行煉體，那說不得，他的煉體修為，很有可能會先境界一步，達到五階層次。
也就是元嬰級別。
“蔣前輩，你這是……？”
麵對五階的龍虛草，要說江成玄心裏一點都不心動，那明顯是不可能的。
但與這相比，他卻是更想弄明白對方的真正目的。
仿佛是看出了江成玄的心思，蔣元新不由是笑了一聲道：
“小友不必多慮，既然我說了，這是給你們的賠禮，那就是給你們的賠禮，隻希望你們下次再碰到我這不成器的師弟時，能盡量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就算要計較，也盡量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畢竟我師尊他就這麽一個孫子，若真有個什麽意外或者好歹，他老人家難免會傷心。”
說完這番話後，蔣元新便沒再停留，當即是帶著那屠天霸，迅速消失在了此處。
見狀，江成玄和沈如煙不禁都有些麵麵相覷。
他們怎麽看，怎麽想，都感覺那蔣元新，似乎都有些太那啥了。
完全沒有一個大派元嬰該有的那種樣子。
不過他們倒也沒有繼續深想。
既然對方要給他們送好處，那他們接著便是。
至於以後，那就等以後再說。
很快，夫婦兩人，便也是一起回到了他們在元河城的洞府。
隻不過，兩人才剛一回到洞府，便有人前來拜訪。
來人同樣是一位金丹九層的修士。
名叫唐白生。
乃是一位真正的散修金丹。
也是他們夫婦來到此處之後，結識的第一位同道。
此刻，唐白生被江成玄和沈如煙邀請入內。
待到雙方坐下，唐白生這才笑著對兩人道：
“江道友，沈道友，今日之事，你們可真是給我們大大地出了一口惡氣。”
聞言唐白生的話，夫婦二人頓時是謙虛地擺手。
但是很快，他們便想到了一個問題，就聽江成玄當即向唐白生問道：
“唐道友，你可知那狂刀天門的蔣前輩，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嗎？”
“你是說蔣元新蔣前輩吧？”
唐白生頓時笑著反問了一句。
夫婦二人心裏頓時一動。
原來那個人他是叫蔣元新。
沒等兩人答話，唐白生不由是再次笑著道：
“我想，你們之所以打聽他，應該就是為了他今天的那番表現吧？
嗬嗬，實不相瞞，這件事要是換了別人，還真的未必會知道，但不巧的是，我正好有幸知曉其中的內情。”
“嗯，那還請唐道友幫忙解惑一二。”
江成玄頓時出言請教。
“其實很簡單。”
唐白生再次笑了笑道：“這一切，還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嗯？還是與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沒錯。”
唐白生點了點頭。
“之前那位屠天霸你們想必都很了解了，他之所以會是那樣一個脾性，其實就是和他所修煉的功法有關。
因為無法填補心性上的缺漏，所以才會有那般極端偏執乃至自我的表現。
然而那位蔣前輩，他的情況，恰好與之相反。
屠天霸他是極端的偏執和自我，而那位蔣前輩，則恰恰是極致的謙虛和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