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詭異的世界裏,時間似乎被一隻看不見摸不著的大手緊緊攥住,每一刻都彌漫著緊張和無盡的期待。


    距離上次約定的兩周時間還沒過去多久,由於有了之前培養胚胎的經驗。


    這一次林霖少踩了很多坑,以驚人的速度,成功地培育出了與酒詭先生高度適配的肝髒。


    然而,這次極低的成功率並沒有讓她感到十分的興奮。


    但與此同時,這股興奮感也伴隨著深深的疑惑。


    根據以往的經驗,一旦確定成功製造出肝髒,任務提示應該會立即觸發。


    但是,這次卻像石頭沉入大海一樣,毫無反應。


    經過深思熟慮,林霖把這次任務未能觸發的緣由,歸結為上一個任務仍在開展,陳慧瀾還未完成正常生產,任務仍處於未結束的狀態。


    畢竟,如今係統已然變為單機係統,完全依靠被動觸發,所以林霖也沒法抱怨太多。


    在確定肝髒的各項指標都完美匹配合適後,酒詭先生的換肝手術被也提上了日程。


    手術室內,燈光通明,各種精密的儀器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一切準備就緒,酒詭先生被緩緩推進手術室,他的眼神中既有熱切的期待,又隱隱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


    在給他注射了麻藥之後,大家靜靜地在一旁等待著他陷入沉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但過了好一會兒,卻發現他仍然睜著眼睛,沒有絲毫要入睡的跡象。


    這讓眾人都感到十分詫異,明明已經注射了麻藥,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經過一番緊張的討論和深入的研究,他們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酒詭先生是一個長期酗酒者,由於長期飲酒,他的身體對麻藥產生了一定的抗藥性,對這種抑製性物質變得不那麽敏感。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普通劑量的麻藥對他毫無作用。


    麵對這個難題,林霖果斷做出決策——增加藥量。


    她小心翼翼地調整了麻藥的劑量,並密切觀察著酒詭先生的反應。每一次細微的變化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弦。


    終於,在給予了三倍劑量的麻藥後,酒詭先生的眼皮開始緩緩下沉,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


    他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看到這一幕,大家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下來。


    而就在這時,酒詭先生沉沉的睡去,這場手術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林霖穩穩地握著手中鋒利無比的手術刀,神情專注地沿著患者的胸部正中線,小心翼翼地劃開皮膚。


    隨著刀刃的落下,被劃開的皮膚因為失去了彈性而往外翻,露出下麵的脂肪層和肌肉組織。


    林霖的眼神專注且堅定,他知道自己肩負著巨大的責任。


    順著林霖的手術刀的一層層的劃開,終於來到了胸壁肌處。


    這裏是手術的關鍵部位之一,需要特別小心處理。


    林霖再次深呼吸,調整好狀態後切開了胸壁肌。


    將胸壁肌切開後,酒詭先生的肋骨暴露在了林霖的視野範圍下。


    她用手指輕輕觸碰肋骨,感受著它們的硬度和彈性。


    為了更好地暴露手術視野,林霖拿起一把特殊的器械,小心翼翼地將其插入肋骨之間,然後輕輕地撐開肋骨。


    伴隨著輕微的“嘎吱”聲,肋骨緩緩張開,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手術的艱難與重大責任。


    隨著肋骨的撐開,胸腔逐漸展現在眼前,內裏的器官若隱若現。


    此刻,那被酒精折磨得失去生機的肝髒,在一眾器官中格外的突出。


    它看起來已經到了極限,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潰。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緩了緩,便全神貫注地開始了下一個步驟的操作。


    隻見林霖正仔細地分離著肝髒周圍的組織和血管,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差錯導致這十分脆弱的肝髒破裂。


    她的額頭早已被汗水濕透,但此時的她根本無暇顧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進入了關鍵階段。


    畫麵一轉,鏡頭來到了安康診所的大廳裏。


    此時,水詭先生早早地就來到了安康診所門口,手裏還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精致的玻璃壇。


    隻見那玻璃壇做工精細,上麵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而壇子裏裝著的,則是水詭先生從顧客身上收集到的病氣。


    此刻,水詭先生正緊緊盯著手術室亮起的燈光,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他深知,這個壇子即將承載著自己升職加薪的希望。


    隻要裏麵的病氣能夠達到發酵的作用,那麽他就能順利完成任務,得到領導的賞識和獎勵。


    想到這裏,水詭先生的心情愈發激動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手術室內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緊接著,一名護士神色慌張地跑了出來,大聲喊道:“不好了!手術失敗了!”


    聽到這話,水詭先生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心裏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一般。


    怎麽會這樣?難道自己真的要失去這份工作了嗎?


    而關門聲驚醒了水詭先生,原來剛剛發生的那一切都隻是他的的幻想。


    從手術室裏走出來的是南笙,他手裏拿著一個大彎盤,裏裝著剛從酒詭先生身上摘下來的酒精肝。


    水詭先生小心翼翼地接過,動作利落地將其放入壇子裏,然後用手指緩緩地往裏注入生命的源泉,最後將其嚴密封好。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熟練而果斷,仿佛在進行一場無比神聖的儀式。


    而手術室內的移植工作也完成了,剩下的縫合工作林霖交給了小魚。


    小魚與林霖交換了位置,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全神貫注地開始縫合傷口。


    她手中的針線靈活穿梭於酒詭先生的腹部,如同一名舞者般優雅地跳動著。


    每一針每一線都帶著她對酒詭先生的祝福和期望,她希望他能夠盡快康複,繼續享受美好的生活。


    終於,手術結束了。


    林霖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額頭滿是汗水,臉上也露出了倦容。


    但她的眼中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的星星。


    手術室內一片安靜,隻有儀器發出的微弱聲音。


    林霖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酒詭先生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逐漸恢複了紅潤,呼吸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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