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舞走進病房,看到樸先生著急的說:“樸先生!不好了,午山大哥可能出事了!怎麽辦!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幫他嗎?”樸先生詫異看著柳輕舞問道:“丫頭!怎麽回事?你慢慢說。”柳輕舞拿出那張傳單道,遞給樸先生並說道:“你看看,有人在找午山大哥一家,還出重金懸賞。我感覺沒好事,要怎麽才能幫幫他呢?”樸先生看著傳單上的午山幾個人,嘴裏嘖嘖稱讚:“這小子!這麽有出息的嘛!還以為是一個人呢。丫頭放心吧!他是個福運之人,吉人天相。我覺得他會來找咱們,咱們以後還要指望他呢!找機會把他搞到手吧!你可要加把勁了。”柳輕舞聽的臉一紅,連忙說道:“你說什麽呢!為老不尊,你看人家一家多幸福!再說現在他人在哪裏都不知道,到底出什麽事了?真是急死個人!”樸先生笑著說:“丫頭別著急,我說沒事就肯定沒事。你還不相信我嗎?”柳輕舞還真不太敢相信他了,這可是大事!就這樣等著什麽也不做,自己心裏更不安,於是決定出去打聽一下。


    午山又一次來到了濟世堂,王小沫看到午山,頓時臉就紅了,昨天被師弟師妹說教了一通,以為她想搶午山,破壞別人家庭。後來解釋清楚,三人都很尷尬,今天一早,師弟師妹就去鏡山小區,去執行蹲守午山幾人的任務了。沒想到午山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心裏也有點尷尬,還是笑著請午山先坐,然後打電話給王真說道:“爺爺!你快過來,咱們要找的人來了,就是賣給你人參的那人,現在就在店裏,你要是來晚了,人走了可別怪我。”然後又給師弟師妹打電話,說人已經找到了讓他們回來。午山看著王小沫,怎麽感覺奇奇怪怪的,一見麵臉紅什麽?還有剛才的電話幾個意思啊!是不是給了錢又後悔了,想要回去呀!幸虧昨天沒買房子,那錢也沒花多少,他要是要錢就給他,隻要幫自己把藥材的事搞定就行。午山還在胡思亂想著,王真急匆匆的跑著來了,看到午山,開心的跑過來抱住,生怕他跑了似的,口中說道:“先生終於來了,你可想死我了。”午山連忙說道:“老爺子別激動!我又不跑,你別這樣!”王真聽了午山的話,看看自己的舉動也覺得不妥,連忙放開午山說:“有點高興上頭了,先生別介意啊!”午山苦笑著說:“老爺子是真性情,能感覺得到。”王真說道:“聽說先生去買房子了?”午山心想:你是怕我把錢花了,沒法還你吧!其實我沒買,你應該沒有想到。於是就問:“老爺子是怎麽知道的?我是去看房子了,但是還沒買。”王真說:“是小沫說的,她在手機上看到的,你們去鏡山小區看房子。其實我這裏了也有一套房子,是打算要送給你的,隻是沒來得及說。我那房子不錯,要不你去看看。”午山愣了一下說:“老爺子什麽意思?”王真連忙說道:“先生你看啊!你的寶貝給了我,也沒給你多少錢,這房子就算是一點補償,這不是你也要買房子嘛!現在也不用買了,直接住就行。”午山一聽,感情是誤會了,他沒想要錢,是想送自己房子。看來這老爺子人不錯,自己已經收了錢,再要房子就不合適了。連忙說道:“老爺子不用這麽客氣,好意我領了,但這房子我是真不能要。我今天來是想請老爺幫忙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王真一聽有點失落,可又聽午山請自己幫忙,立馬來了精神,連忙問:“先生要老夫做什麽?你盡管說。”午山說道:“我也想開家醫館,隻是這藥材從哪裏進貨我還不知道,想請老爺子給聯係一下,我也就不用去找了。”王真詫異的看著午山問:“先生也是醫生?”午山說道:“略懂醫術,隻為糊口謀生,還算不得醫生。”王真說:“這藥材好辦,隻要是先生開口,我全部給你搞定!隻是開醫館,就有點不好辦了。”午山問:“怎麽說?”王真歎了口氣說道:“開醫館是需要醫師資格證的,沒有醫師資格證就是違法。別說謀生了,連自保都難!”午山又問:“怎樣才能弄到醫師資格證?”王真說:“這醫師資格證需要的東西不少,要有醫學證明,還有醫院證明,實習證明等等。不是一下就能辦好的。”午山歎了口氣說道:“是我想簡單了,還以為隻要能治病救人就行了,沒想到還有這麽多門道。”王真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先生還會給人看病?”午山苦笑著說:“略懂一二,看來這條道是走不通了。”王真連忙說:“先生不要灰心,隻要先生醫術精湛,資格證書我給你想辦法,就連以後的藥材供應我都包了。”午山心中一喜說道:“那就多謝老爺子了。”王真又讓王小沫帶午山去看房子。午山說:“房子就不用了,我想找一個能開醫館的房子。”王真想了想說:“開醫館那地方不太適合,我再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等找到了再聯係你。”午山答應說好。於是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午山就準備離開。這時從外麵進來一個女人,看著店內的藥櫃說道:“吃藥,吃藥。”小沫趕緊過去拉著女人往外走,王真說:“這是個瘋婆子,整天在這一帶瞎逛,怪可憐的。十幾年了,藥倒是吃了不少,可一點用也沒有,這種病沒辦法呀!”午山說:“她是離魂症,你這裏沒有治這種病的藥材。”王真一驚問道:“先生知道她的病?那她需要什麽藥?我馬上去找。”午山說:“治這種病要用魂草,你這裏沒有。”王真急忙問道:“魂草?沒聽說過,先生知道這種藥,不知道先生有沒有?”午山說:“我倒是見過一株魂草,就在東山上,我現在就去把它取來,你讓那女人回來吧!”王真大喜!連忙讓小沫聯係瘋婆子的家人。王真想跟午山同去,也想看看是什麽樣的藥材,長在什麽地方。午山告訴他說:“那裏山高路遠不太好走,自己年輕,輕車熟路很快就回來了。”王真一想也是,自己再爬山可比不上年輕時候了,去了也是個累贅,也就不堅持了。午山走後,王真又打電話給周長安,說那個人過來了,要治離魂症,讓他來見證醫學奇跡。周長安馬上趕過來,聽到王真的講述,說瘋婆子是得了一種病,叫離魂症,隻要找到一種叫魂草的藥,就能治好,現在午山去找藥了。周長安整個人也被震驚到了,這世上真有這種藥?真有治這病的人?過了好一陣,瘋婆子的家人才帶著瘋婆子來到這裏,看到裏麵的藥櫃,還在說著:“吃藥,吃藥”。沒一會一輛出租車來到門口,午山從上麵下來,手裏還拿差著一株小草。王真和周長安趕緊過來,看看這魂草什麽樣子。午山把小草遞給王真讓他倆觀看,隻見是一株黑色的小草,根部還帶著點泥土,看來是剛拔下來不久。兩人納悶了,怎麽是墨色的,這種草自己可沒見過。午山看著瘋婆子,用靈魂力在她身上又遊走了一圈,見她靈魂出竅,伴在自己的身體旁邊,卻不能近前,仿佛有什麽一東西擋在中間。午山加上魂力喊了一聲:“該過來吃藥了。”隻見那瘋婆子,兩眼看著午山,走到午山跟跟前張開嘴巴。午山摘下一片草葉,慢慢的放在她口中說:“吃了吧,你也該醒醒了。”隻見那片草葉在她口中慢慢融化,那飄浮的靈魂也慢慢靠近。小沫端來一杯水遞過去,瘋婆子沒有接,隻是看著午山發愣。午山說道:“喝吧!她也是為了你好。”瘋婆子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把水杯還給小沫。小沫猶豫著接過水杯,不可置信的看著瘋婆子。眾人都看著她,竟然是這麽乖巧,這還是那個瘋婆子嗎?午山看她身體虧空,用化靈指點一下她的額頭,給她渡了點靈力。靈魂迅速回歸,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口中說道:“神醫大恩大德,我王萍沒齒難忘。”然後跪下磕頭。午山連忙扶起來說道:“你也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王萍的家人檢查以後,看到她真沒事了,也都紛紛表示感謝!有個年輕的女孩衝著王萍叫媽,王萍端詳了一會說:“你是倩倩?”那個女孩愣了一下說:“我是倩倩呀!你不認識我了嗎?”王萍抱住倩倩說:“我的倩倩長大了,這些年來,我渾渾噩噩,隻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王萍的家人問王真,需要多少費用?王真說:“病不是我治好的,藥也不是我的。不過這種藥材世所罕見,屬於稀世珍寶,也不好判斷價格。你問一下午山大夫吧!”午山說:“這藥是從山上采的沒花錢,隻是打車花了一百塊,你就給一百塊錢吧。”眾人一聽,你這不是白忙活了。治病不要錢不說,還把時間都搭上了,這哪裏是大夫,簡直是聖人呀!王萍的家人非要多給不可,午山說:“那就給小沫的茶水錢吧!”王真哪裏肯依,王萍一家也隻能千恩萬謝的回去了。王真和周長安,看著少了一片葉子的魂草,王真眼巴巴的看向午山問:“先生!這株藥材怎麽處理?你賣不賣?”周長安連忙說:“先生,你已經便宜他一次了,這回賣給我吧!你出個價,多少我都給。”王真氣的直瞪眼睛。午山說:“這隻是在山間采的,你們兩個喜歡就拿去吧,以後再碰到這種病還能用。”兩人大喜!王真立即拿到後院找一個花盆種上。又問午山,它喜陰還是喜陽,就是在它生長的地方,陽光能不能照到它,在山的陽麵還是陰麵。午山心想,山洞裏也沒有陽光,也隻能說陰麵。兩人又把花盆移到陰麵,兩人忙活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午山還在呢,於是兩人尷尬的給午山道歉。三人又相互認識了一下,王真把午山想開醫館的事告訴了周長安。周長安連忙打包票,這資格證書的事他來辦,連這種神醫都沒有行醫資格,豈不是成了醫學界的笑話。現在是藥材和資格證書都不用管了,隻是再找一個合適的房子了。三個人正在商議在哪裏好呢,周長安的電話響了,周長安聽著電話,表情很是複雜,有驚訝有憤怒,而後看向午山又轉為喜色。午山看著周長安那喜怒無常的表情,心想這家夥不會有什麽特殊愛好吧!以後要離他遠點。等周長安接完電話,王真問:“怎麽回事?瞧你那一臉猥瑣樣,別把午山兄弟嚇著。”周長安瞪了王真一眼說:“你這老王八,我有那麽不堪嗎?”王真說道:“你自己照照鏡子,就跟豬八戒想要搶媳婦似的。”三個人嗬嗬一笑,氣氛也緩和一些,周長安說:“是許晶那老家夥,他的醫館開不下去了,想要賣掉,可沒有人接手,現在正進退兩難呢!”王真問:“怎麽回事?遇到難事了嗎?好端端的怎麽就不想幹了?”周長安說道:“是上麵有人針對他,他頂不住了,所以才向我求援,找我接手他那間醫館,錢不錢的無所謂,隻是自己的那個醫館,不想被針對他的人霸占。”王真氣憤的說:“現在還有這種事,還有沒有王法,他為什麽不報警,難道連警察也怕他們嗎?”周長安苦笑著說:“他們是不怕警察,因為他們就是警察。”王真一驚說:“真的?他們還真敢無法無天。那就上報局裏,市裏,不信沒人管不了他們。”周長安搖了搖頭說:“針對他的人還有衛生局和市裏,據他打聽到的信息,有人想整垮他的醫館,把他們趕走。都是惹不起的人呀!所以他才不想把醫館便宜那些人,就算白送也要給我,看來我這個副院長的帽子,還有點用啊!”王真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這是得罪了什麽人啊?”周長安又說:“我想的是,午山兄弟既然想開醫館,又沒有地方,不如直接接手許晶的醫館,也省的麻煩。”王真問:“不怕他們再找麻煩?”周長安說:“他們隻針對許家,再說掛到我的名下他們還想動?”王真一聽有道理,就勸午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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