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戰士回歸營地後,從行李包中拿岀了一隻小瓶裝進衣服裏,然後又走出了營地直奔後山。後山的樹林中一個青衫老者站在樹後,看到走過來的戰士問道:“怎麽樣了?”那個戰士說:“成了,他沒有什麽反應,師傅。你看我幹的怎麽樣?那隻魂蟲就給我吧。”青衫老者看了一下戰士說道:“你幹的不錯,這隻魂蟲就給你了。”戰士開心的掏出小瓶,然後遞給青衫老者,青衫老者接過小瓶,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個皮袋子,手一揮一隻魂蟲進入瓶中,手上動作不停,那名戰士呆立當場,過了一會才轉身回了營地,青衫老者拿著手中的小瓶笑了笑,裝進皮袋子裏,又看向營地的方向,用女人的聲音說道:“我的魂蟲可是要用靈魂養的,不是什麽人都能用。”說完轉身向大山而去。午山的靈魂力正想跟著上去,卻發現青衫老者慢慢的淡化不見了,午山搜索好久也沒有什麽發現,於是收回魂力,把這事對百靈說了一下,百靈姑娘說道,這個人不簡單啊!使用的是靈魂顯化之術,如果真身不出現,還真不好對付,隻要記住他的靈魂氣息,再見到也能認岀來,午山點點頭說也隻能這樣了。大山深處的一個山洞中,青衫老者顯出身形,直接鑽進一個皮袋子裏,旁邊的年輕女子扣上皮袋子說道:“可累死我了,這個老家夥真難控製,下回我要換一個。阿巴西師兄,這次也算為千星宗做了點事情,你不想加入千星宗,我就讓你為千星宗做事。等到見過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們千星宗的人後,看你怎麽辦?”這人正是千星宗副宗主浣溪沙,和阿巴西是同門師兄妹。浣溪沙小時候跟父母采藥,掉入一個山洞,在裏麵無意間服食一朵黑色的花,從此神魂大長,有時還可化形。被稱為蠱神的阿咯達看中,收為了弟子。由於師傅阿咯達使用柳魂蠱,許多高人都不是對手,嚇得族中人人自危,把柳樹也全部滅光。大祭司紅光天找到阿咯達,讓他交出柳魂蠱,從此不再使用。阿咯達知道紅光天不懷好意,想據為己有,就堅決不給。這個紅光天在成為大祭司之前,名聲就不好,強取豪奪,無惡不作。和另一個競爭對手孔雀,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沒想到這紅光天,竟然拜了一個仙人為師,把人氣最高的孔雀打敗了,從此登上了大祭司的寶座。讓孔雀給他當婢女,孔雀也是一代天之驕子,哪裏能受他這種氣。孔雀一氣之下離開了苗族,在外麵成立了一個千星宗,好多不滿意紅光天的族人,也加入其中。千星宗一時間成了第二個族地,勢頭很猛。紅光天害怕了,連忙求他的仙人師傅出麵,去找千星宗麻煩,他的仙人師傅去了以後沒敢動手,因為還有仙人在。兩人都都是來打千星宗主意的,可是自己不認識,還以為對方是千星宗的保護傘。心有忌憚!各自散去。有了這個美麗的誤會,讓千星宗如魚得水,發展非常迅速。加入的人良莠不齊,為非作歹,也導致了千星宗臭名遠揚。孔雀看到這宗門風氣頭大不掉,隻好化整為零,各自為政。慢慢的清理那些作惡多端的人,隨著無影無形的加入,千星宗很快清理完成。得到了宗主孔雀的信任,並順利的成了千星宗的左右護法。無影無形的任務,就是借用千星宗的毒霧,去對付鳳凰山。紅光天成了大祭司以後,搜羅族人的毒蠱為己用,以防止千星宗的報複。阿咯達的不配合,惹惱了紅光天,兩人大打出手。阿咯達不是紅光天的對手,被紅光天用封靈掌拍死了。紅光天霸占了阿咯達的所有資源,從此風光無限,一時無兩。浣溪沙害怕紅光天報複,投奔了千星宗,阿巴西聽說千星宗在外名聲不好,堅決不同意加入千星宗。浣溪沙無奈,隻好使用靈魂顯化之術冒充阿巴西,逼他就範。黃慶的別墅外,王真雄正在和一個武道高手對招,兩人都癡迷武道,動起手來也毫不含糊,看的眾人眼花繚亂,紛紛喝彩。樸重生找到午山問道:“先生可有什麽打算?”午山說道:“沒什麽打算,家裏還有病人,這裏不能久待,你有什麽事嗎?”樸重生說道:“我觀這天象似有祥瑞之氣,如果先生在此地發展或許更好。”午山說道:“此地再好我們也不是東道,做客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回歸自然,平心靜氣的做自己的事,既可利人也可利己,祥瑞見到已是福運,不可貪戀,以免誤了心境。”樸重生歎道:“老朽空活一世,還不如先生看的明白,謝先生提點。”午山說道:“咱們也該走了。”樸重生連忙答應,去聯係幾個人準備回去。午山找到黃慶向他辭行,黃慶說道:“午先生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還沒有感謝先生,無論如何也要多住幾天,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帶你們看看山南風光,以表謝意!”午山說道:“多謝老爺子厚愛,心意我們領了,但家中還有病人,實在耽擱不得,等空閑了再來探望老爺子。”田輝也說道:“午山兄弟是個大忙人,我也借他的光,跟他一起回去吧。”黃慶歎了口氣說:“你們都走了,我也就不留在這裏了,以後這裏就是午山兄弟的別院,什麽時候來都給你留著,馬上讓他們過戶到午山兄弟名下。”午山趕緊推辭,田輝說道:“你就別推了,這老家夥的脾氣臭的很,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午山就由他去了,反正自己又不在這裏,以後也不一定能來,要與不要沒啥區別。午山讓黃慶叫來喬振邦,午山告訴喬振邦魂蟲的事,喬振邦和黃慶都驚的不輕。午山讓喬振邦坐下不要動,把手把手放在他頭上,取出魂蟲裝進一個小瓶中,看著蠕動的氣體,喬振幫岀了一身冷汗。午山說道:“那天老爺子一提醒,我給你檢查的時候就發現它,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動它,隻是給你加了一層保護,找到要控製你的人,不過那也是個傀儡,也被人下了魂蟲,記憶已經改寫,也不會問出什麽了。”喬振邦跪地拜謝:“多謝先生救命之恩!”黃慶更是後怕不已,自己的一幫人都被人控製了,要是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也要拜倒叩謝,午山連忙攔住說道:“老爺子可使不得,你要折煞我呀!我就這一點小把戲,可當不起你老如此大禮。”黃慶說道:“當得起!完全當得起!是先生救了我們爺們,也救了整個山南,我們山南欠先生的。”午山推辭幾句,後讓喬振邦喊來那名戰士,同樣的方法取出魂蟲後讓他離開了。午山對喬振幫說道,這個人跟你不一樣,他是拜了那會魂術的人為師的,你以後多留意他吧!喬振邦更是氣的牙癢癢,說道先生放心,我知道怎麽做了。隨後幾人乘坐田輝的專機,回到了東城。寶芝林內,將政開心的跟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旁邊的青鬆青霞笑盈盈的看著,聽他大講特講,在田建國那裏聽到的,午山在山南的故事。柳輕舞也笑的合不攏嘴,忽然聽到午山回來,轉身就跑了出去,衝著午山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午山連忙推開她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柳輕舞看著旁邊的百靈,有些尷尬的說:“沒事,就是太高興了。”將政和青鬆青霞也走了出來,青鬆嗬嗬笑著說道:“午山兄弟真是神人,咱們正在聽你的英雄壯舉呢!你就回來了,要不是這丫頭搶了先,咱都想把你抱一抱。”眾人哈哈大笑,柳輕舞尷尬的手足無措。午山看著青鬆青霞兩人經脈,已經有一部分完好,於是說道:“賢伉儷身體當真無雙,經脈修複很快,現在還沒完全康複,還是不要劇烈運動。”青霞的臉騰就紅了,青鬆看了一下青霞,指著午山哈哈笑著說:“你這個壞小子真會說笑。”午山看看將政樸重生都憋著笑,無辜的說道:“我說錯什麽了嗎?”金橋市醫院的高級病房裏,張成生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妻子胡麗正在對醫生發脾氣:“這都多少天了人還沒醒,你們還想不想幹了,讓陳光那個老混蛋過來,今天要是不給老娘一個說法,老娘就讓他滾蛋。”幾個醫生如蒙大赦跑出病房。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中年人站起來說道:“麗麗不要鬧了,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現在是讓他們找到治療方法,或者是找到能治好這種病的醫生。咱們也要想辦法聯係別的醫院,看看有沒有辦法。”胡麗哭著說:“哥你說的輕巧,這都多少天了,有辦法早就想了,還能拖到現在?他們就是在拖延,不想好好治病。”這時門口進來一個老頭,灰白的頭發,還戴著一付眼鏡,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陳光,進來後朝著哭喊的胡麗說道:“吵什吵,這裏是醫院,病人需要安靜。”胡麗一見陳光就罵:“你這個老混蛋,你當初是怎麽說的,說一定會讓市長盡快好起來,現在都多少天了,怎麽還是老樣子,一點進展都沒有,你今天就給我一個說法,到底什麽時候能讓成生好起來,要是不能,我就去告你玩忽職守,守著茅坑不拉屎,拿人民俸祿,不為人民辦事,讓你遺臭萬年。”陳光氣的眼鏡都戴不上了,指著胡麗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胡麗的哥哥胡向陽趕緊過來說道:“麗麗少說兩句吧,你看看把陳院長氣得。”然後過去安慰陳光:“陳院長別生氣,她就這脾氣,看到市長一直不醒心裏著急,一時急糊塗了說錯了話,你別往心裏去。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有什麽方法,能讓市長醒過來。”陳光緩了一陣才說道:“我就是過來說這件事的,這不還沒開口就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胡向陽說道:“陳院長消消氣,咱們還是慢慢說,有好方法了?”陳光推了推眼鏡說道:“是這樣,山南的老首長也得了和市長一樣的病,現在已經好了,據說是請了一位神醫,那位神醫聽說還是咱西南的,如果能請來那位神醫,市長的病自然就好了。”胡麗連忙過來說道,他在哪?他是誰?快點叫他過來,給市長看病是他的榮幸。”陳光苦笑著說:“他不在咱們金橋市,聽說是東城市的一個大夫。”胡麗一聽立即說道:“東城市的大夫那更好辦了,我認識他們市長還有醫院的院長,一個電話的事,你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陳光和胡向陽一聽立即催促道:“快點打電話,問問神醫能不能過來?”胡麗說道:“還用問嘛,一句話的事。”然後拿起張成生的電話,在通訊錄中找到張山的電話打過去,提示已關機,又找到孫正陽的電話打也是關機。胡麗罵道:“東成的人怎麽都這德行,都關機幹嘛!這個張山忙也就算了,孫正陽那個王八蛋也關機,真是見鬼了。”陳光一聽完了,敢情她說的是這兩位呀,這兩位早就進去了,看來這位市長夫人也不關心這些事。也就說道,“別打了,找他倆沒用。”胡麗一瞪眼睛說道:“找他倆沒用,找你更沒用。他倆可是東城的大人物,你說沒用?”陳光生氣的說道:“他倆早進局子了,還大人物,你不看新聞嗎?”胡向陽也是一愣,這才想起來胡麗找的人是誰。也跟著說道:“他倆犯罪被抓了,那是東城的大地震,被抓的還有好幾個人,咱們還是想想其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