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悠悠醒來,看到眼前的男人,頓時大罵:“你真瞎眼!別以為是大宗門就能胡作非為。隻可惜她還為你們說好話,枉費了聖女一片好心!就憑你們的行為,他也不會同意!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真瞎眼!”這些話聽的鄭夏寅心情舒暢!連連誇獎道:“真好聽呀!妹妹!你多罵兩句。”慧心看到罵的這麽狠他還開心的笑!於是又罵道:“真瞎眼!你神經病嗎?你們昆侖仙宗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全都是瘋子,真瞎眼!”鄭夏寅突然想到,自己經易容了,妹妹根本不認識,於是在水中洗了臉,恢複了本來麵目,易成也變回了原來的自己。這把慧心看傻了,他們不是昆侖仙宗的人,這究竟是什麽人啊?於是壯著膽子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冒充昆侖仙宗?難道不怕昆侖仙宗的報複嗎?”鄭夏寅笑著說:“不怕!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再說這裏也不是冰川界,他們怎麽報複我。你告訴我你是哪裏人氏?叫什麽名字?”慧心憤怒的看著他說:“你真瞎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是神毒教的吧,就算在群山界,昆侖仙宗要報複你,你們神毒教也不會有好下場。”鄭夏寅笑著說道:“你猜錯了,我不是神毒教的,這裏也不是群山界,而是草原地。離昆侖仙宗可就遠了,你說他們會找過來嗎?”慧心懵了,草原地她知道,在荒漠界的另一邊,不是一般人能夠過去的,他們為什麽要抓自己?自己還能回的去嗎?慧心有點心慌的問道:“我哪裏得罪了你?你們為什麽抓我過來?”鄭夏寅依舊笑著說:“你沒有得罪我,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哪裏的人,叫什麽名字?”慧心說道:“我是陰陽教的左護法慧心,不是你們說的聖女林音,你找錯人了。”鄭夏寅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你告訴我,你去陰陽教之前是哪裏人?小時候叫什麽名字?還請你如實相告,這對我很重要!”慧心納悶的問:“你問這個幹什麽?再說小時候的事誰記得住,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鄭夏寅並沒有生氣,還是笑著說道:“沒事!你慢慢想吧,什麽時候想起來,什麽時候就放了你。”慧心氣急了罵道:“真瞎眼!簡直莫名其妙!”易成說道:“師姑!你還是想想小時候的事吧!我師傅很著急的。”慧心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麽叫我師姑?我怎麽不認識你?你難道是我陰陽教的弟子?”易成說道:“師傅說,你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我也就叫你師姑了。”慧心嘟囔著:“妹妹?開什麽玩笑?他有證據嗎?”易成說道:“有!不過他的證據很特別,就是小時候的事。”鄭夏寅連忙接過話茬說:“小時候我和妹妹走丟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一直沒放棄找她。隻要有一點希望,我都要找到他。”慧心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可以告訴你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但這也不能當成你鬧事的理由。我從很小就跟著師傅,很多事也都不記得了。我的名字也是師傅給我起的,我隻記得我以前叫草!是不是很難聽?我有一個哥哥!他很疼我,把好東西都留給我!我每天都跟著他到處跑。他教我讀書識字,父母留下來的書他都會背,那時候覺得他可厲害了。有時我們也吵架,我喊他的外號,他就很生氣。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找不到他了,師傅說看見哥哥和狼打架,被狼吃了,還領著我去看那些狼,那裏有很多狼,再也找不到哥哥的影子了。我記得我在那裏哭了很久,最後就罵他,為什麽不帶上我。後來我就跟著師傅回了陰陽教。現在想想也有五十年了,哥哥應該也投胎轉世了,但願他這一世,不要再丟下妹妹去和狼打架了。”說完眼中落下兩滴眼淚。回頭看向鄭夏寅,看到他已經是淚流滿麵,還不斷哽咽著。慧心說道:“我哥哥已經不在了,我傷心!你妹妹可能還活著,你哭什麽?”鄭夏寅哽咽著說:“你說,說一下,他的外號,外號叫,叫什麽?”慧心詫異的看著鄭夏寅,暗然的說道:“他已不在,何必再提,徒增傷心而已!”鄭夏寅卻堅定的說道:“不!你必須說,你不說,就永遠也別想再回去。”易成在一邊也有點懵!師父還從來沒這樣過,難道她真是師姑?於是也勸慧心道:“我師傅說的是實話,師傅家裏都找了好幾十個師姑了,就是因為說不出來,師傅就不放人,都當師姑養著。”慧心嚇了一跳!這是什麽怪毛病!專門找人來當妹妹養著,這人是個變態吧!”於是罵了一句:“真瞎眼!”鄭夏寅臉色一變,突然衝過來抱住慧心哭著說:“妹妹!我終於找到你了,五十年了,五十年了呀!想的哥哥好苦啊!”慧心嚇的花容失色!這個變態發病了,自己要倒黴了,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幹什麽?可身上的靈力被封,修為無法施展,根本無法反抗。一股悲意升起,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鄭夏寅哭了一陣,放開慧心,看到她也哭的梨花帶雨的,連忙用袖子給她擦拭眼淚。嘴裏不停的說著:“都是哥哥不好!把你給弄丟了,以後咱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了,再也不會讓你走丟了。”慧心聽著這話背後發涼!這果然不是個好人,是個變態,是個瘋子!於是開口罵道:“你真瞎眼!胡說八道!你休想!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鄭夏寅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妹妹!是哥哥不好!哥哥說錯話了,哥哥不是那個意思,哥哥是想能經常見到妹妹!哥哥就心滿意足了。”慧心堅定的說:“你想也別想,我不會答應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