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膽大包天,四大禁忌!


    一個殺豬匠竟想轉行當劊子手?


    這讓鄧海生有些摸不著頭腦,忍不住疑惑道:“你小子不會是來逗悶子的吧?你殺豬一個月賺的也不少,何至於來幹這種髒活?”


    “嗬嗬!”


    魏弘笑了笑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劊子手這個行當雖然與屠夫一樣都是殺生。


    可是很多方麵都是區別巨大的。


    畢竟一個殺人,一個則是殺豬。


    屠夫雖然又髒又累可是賺得多,走出去也體麵。


    劊子手常年殺人渾身煞氣,大多脾氣暴躁嗜酒,而且傳聞克親人克父母,因此大多連媳婦都娶不上,一輩子都得孤苦伶仃。


    同時劊子手沾染了太多人命,很容易碰見髒東西!


    所以這年頭當屠夫會讓人羨慕,當劊子手卻是個下九流的行當,走出去隻會惹人厭惡。


    “平時砍一個人頭賞2錢銀子,遇到犯人家屬收屍會給些紅包外,也沒其他的收入,因此日子大多過的清貧,沒事還得找些其他門路養活自己。”


    “嘶!”


    “人各有誌!”魏弘輕笑。


    “你小子可別亂來。”鄧海生忍不住勸道:“伱今年不過十七八歲吧?若是當了劊子手,以後娶親都不好娶,哪個好人家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天天殺人的?”


    “這?”


    鄧海生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魏弘會跳進這個火坑。


    “不必考慮,我隻想殺人!”魏弘也懶得廢話,直接掏出一張百兩銀票拍在了桌子上:“鄧師傅,小小拜師費不成敬意,你也不用怕我會發病,畢竟我隻是想光明正大殺人而已,作奸犯科之事是不會幹的。”


    這種人招惹不起啊!


    “賢侄!”鄧海生堆起笑容說道:“幹我們這一行可不太好,很容易得罪人,也容易碰見醃臢事,你還是考慮考慮清楚再說吧。”


    “娶親什麽的我不在乎!”魏弘不在意的笑笑:“不瞞鄧師傅,其實我自幼患有嗜血病症,一日不殺生就難以控製情緒,這才選擇當了屠夫。可是現在殺豬已經不太滿足,我想殺人!”


    說完,他又忍不住灌了口酒,然後滿臉古怪的感慨道:“這年頭還有上趕著當劊子手的?真是稀奇,以前我們不是窮困潦倒誰會幹這等髒活。”


    鄧海生神色變幻一陣。


    “好!”鄧海生點點頭道:“既然賢侄你想學,那麽我就傾盡全力教你。”


    最後坦然一笑就收下了銀票。


    這是什麽奇葩病症?不會是天生的瘋子吧?


    世上總有些人衣冠楚楚卻殘忍嗜血,沒想到魏弘竟也是這種人,鄧海生下意識就升起了一股子寒意。


    鄧海生倒吸一口涼氣,隻感覺頭皮發麻。


    “也對,人各有誌。”鄧海生不再多言,直接說道:“我們劊子手名義上是隸屬於刑部管轄的,不過並無品級也無俸祿,隻是在刑部登記造冊,隨時聽命幹活而已。”


    “你若想當劊子手倒也容易,我回頭找人把你記錄在刑部名冊上,以我徒弟的名義先練練手就好。”


    魏弘滿意的笑了笑。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欺我也!


    隻要肯砸錢下去,兼職當個劊子手不是很簡單嘛?


    “賢侄,你是想學砍頭還是想學操刀?”鄧海生又問道。


    “操刀是何意?”


    “砍頭就是賣力氣,操刀是技術活。”鄧海生抿了一口酒,笑道:“知道淩遲處死吧?一把小刀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刀,期間不許斷氣,否則劊子手就得賠命,非家傳淵源者可不敢操刀。”


    “不必如此麻煩。”魏弘不在意的擺手:“我隻是想砍頭見血,對操刀淩遲並無興趣。”


    “也好!”鄧海生鬆了一口氣:“你若想學操刀的話,看在一百兩學費的份上我還真得花點心思把家傳手藝教給你,而你既然隻想學砍頭的話,倒是簡單了許多。”


    “你在肉鋪裏整日殺豬,又是個練武之人,刀法準頭應該是不錯的,砍頭時隻需認準後腦脖頸第三節就好!”


    魏弘抬手摸了摸自個的脖子。


    心裏大概就有了個底,以他的刀法砍中這裏不難,保管手起刀落犯人就得人頭飛起,絕不會有一丁半點的拖拉。


    “砍頭時若是碰見犯人實力強勁,皮膜刀槍不入又當如何?”魏弘繼續追問。


    鄧海生一邊吃著鹵牛肉,一邊嗤笑:“實力再強又能如何?入了刑部大牢第一天就得用鐵鏈穿琵琶骨,還得廢掉手筋腳筋,在監獄裏折磨一段時間,就算是先天境強者也得人不人鬼不鬼。”


    “而且砍頭時用的可是刑部特製的烏金玄鐵鬼頭大刀,這玩意削鐵如泥,再強的皮膜也擋不住一刀,你就放心吧。”


    緊接著!


    鄧海生就絮絮叨叨的說起了許多劊子手的規矩與禁忌。


    規矩一:不要與犯人說話,更不要與犯人對視。


    規矩二:行刑前要喝酒噴刀,酒乃烈酒搭配黑狗血調和而成,有遮擋怨氣纏身之效。


    規矩三:行刑前要敬拜天地和鬼神,以免因果纏身。


    規矩四:行刑後一路回到衙門不能回頭,到了衙門以後到正堂讓衙役用板子拍打自己,為的就是把冤魂拍走,民間管這叫打煞。


    “這些都是老一輩留下的規矩。”鄧海生滿臉嚴肅的道:“你若不想被詭異纏上最好記住,否則殺人過多怨魂索命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年頭能得善終的劊子手可不多。”


    魏弘沒來由的一陣毛骨悚然。


    不過他卻是個膽大包天之輩,並未被這隻言片語給嚇住,而是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道:“多謝鄧師傅教導,我已經記下,不知何時能學砍頭?”


    “過幾日吧,你也瞧見了最近的局勢。”鄧海生嗤笑道:“每次權貴們明爭暗鬥之時總會有些倒黴蛋當了替死鬼,甚至都不用等到秋後問斬,天天都得有人頭落地。”


    “這兩日我找些關係把你的名字造冊,等到需要砍頭之時我再去通知你,不必擔心沒有人頭可砍,我就怕你到時候會心軟。”


    “心軟嘛?”


    魏弘微微一愣,最終默然歎息一聲。


    他是人又不是惡魔,殺人又豈能不心軟?


    封建社會動輒抄家滅族,許多婦孺老幼明明是無辜的卻要被推上斷頭台。


    他到時真的下得去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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