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階強者親自出迎?


    這讓大殿中的一群五階修士哪兒還坐得住?


    紛紛起身奔赴山下,每人心中都沉甸甸的,甚至就連初雲老道都懵了,心中想著:“莫不是院長親自來了?”


    學院的廂車由兩匹角馬拉著,角馬本不會飛,但是這輛廂車乃是高品法器,法器會飛,結果兩匹角馬成了應景的擺設。


    淩雲上人率先出現在山門口,緊隨其後來了一位美豔的女道士,其身後跟著一身白衣的王雪晴。


    這位女道士便是王雪晴的師傅——靈靈道人。


    廂車並未等著那些五階家主過來,在靈靈道人剛到的時候便已經打開門,從裏麵走出五個人來。


    為首的是秦鸞,後麵跟著嚴良與齊景星,以及兩位術法係的術士。秦鸞一揮手收了廂車,廂車化作一件小物被納入儲物袋中。


    隨即她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大包,晃了晃,可以聽到裏麵全是丹藥瓶碰撞的聲音,裏麵至少裝了有二十瓶的樣子,就當著淩雲上人的麵把大包遞給嚴良。


    “你讓他們分分,這些丹藥都拿好,記住!明日比試中不能落了學院的臉麵,就算打不過,嗑藥拖也要給我拖贏!”


    秦鸞的話讓王雪晴和靈靈道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都是些什麽糙話?靠丹藥拖贏?這確實是學院的優勢,但是區區一場切磋比試至於嗎?難道這樣贏了就不落學院的臉麵了嗎?


    不隻是她們,就連嚴良等人臉皮都抽動了一下,看到這麽多丹藥,別說拖了,真就一場一瓶的話,對麵的靈力用光,術士這邊還都是溢出狀態,這還用比嗎?


    淩雲上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沉聲問道:“秦鸞,為什麽隻有你自己,院長可是來了?”


    秦鸞雙臂抱胸,打量了一番道盟的山門才搭理淩雲上人的話,口中念叨:“熟悉又討厭的昆侖味道!淩雲,老師他老人家不會來,這次由我帶隊!”


    淩雲上人頓時臉色難看了一些,看著秦鸞沉默了片刻才說:“這次九州各派有要事談,院長若不在場……”


    不等淩雲上人把話說完,秦鸞毫不客氣地拍拍胸脯說道:“沒事!學院的事我現在可以說了算!”


    淩雲上人的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


    秦鸞隻是四階術士,看得旁邊的靈靈道人都認不下去,邁步走到淩雲道人身邊小聲道:“師兄,您先回吧,這裏由我來應酬便好。”


    淩雲道人緊皺起眉頭,歎息一聲,說:“唉——行吧,你小心應酬。”說罷便身形消失不見,從山上下來的幾位家主還沒見到人,人就又沒了。


    而在秦鸞眼中,淩雲道人化作一道藍光,直接飛向了千奇鎮的天空。在那裏,雲層之上,正漂浮著一座巨大的浮島。


    見淩雲上人走了,靈靈道人走到秦鸞對麵,用目光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番。她久居昆侖山內極少出門,雖然秦鸞名聲在外,但是一直沒見過真人,口中說道:“最近傳聞院長弟子同輩不可敵,秦執事可是明天要下場比試?”


    “比試?”


    秦鸞一聽差點樂了,無奈地搖頭說:“還是讓我師弟代勞吧!我是代表學院出麵談判的,你們不是已經討論了一天,討論出該對秦家怎麽辦了嗎?若是還沒有,不如幹脆按照我的辦法來算了!”


    “這是誰?好大的口氣!學院怎麽也該派個五階的來吧?”


    聲音來自石梯上方,從石梯上走下一個身穿藏藍色長裙的女人,女人身上氣息淩厲無比,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劍,身邊左右還跟著一位老頭和一位老太太。


    與此同時,一隻青色的小鳥從昆侖山中飛出,一下落在秦鸞的肩頭,滿不在意眾人的凝視,獨自梳理毛發。


    小青鳥連看他們都沒看,自顧梳理著羽毛叫道:“看什麽看!沒看過這麽帥的青鳥嗎?”


    在場的人都知道,昆侖山內禁止飛行,但是這鳥竟然可以做到,而且會說話,這至少是一隻妖族!


    不隻是飛行,這隻青鳥還躲過了在場強者的感知,能做到如此地步,在場的人無不感覺心裏別扭,就連剛出現在山門的其他家主也都感覺不自在起來。


    若不是小青鳥現在落在學院人的肩膀上,而且青鸞名聲在外,又是院長的親傳弟子,否則這些五階強者早就按耐不住抓住小青鳥了。


    “我倒是誰,司馬家的家主?我記得叫司馬玉茹是吧?學院的事不勞你們操心,有那功夫你們還是繼續討論怎麽對付秦家吧!”


    秦鸞瞥了一眼司馬玉茹並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伸手摸了摸小青鳥的腦袋,低聲道:“青小鳥,師弟在裏麵嗎?”


    小青鳥搖了搖頭,叫道:“沒有,那術士沒找到!”


    在場不缺美豔的女子,朱家家主朱廣元身邊也站了一位,正是之前朱尚曦挽著胳膊的那名女子,此時她傳音入密給朱廣元。


    “大哥,那女術士怎麽看上去這麽囂張?”


    朱廣元皺了下眉頭,他這位妹妹並不是不識時務,但是太激進了一些,小心地傳音提醒道:“那是院長三弟子秦鸞,這個名號你應該聽過,別作聲,看她想幹什麽!你之前在殿中提到打上秦家追責已經被人看不慣,切勿再惹惱學院!”


    “哼!秦家這群人這麽欺負曉魚你還想怎地?這都不打上去還能給我們老朱家留下什麽臉麵?你若不肯去,大不了我自己去秦家給曉魚那孩子討個說法!”


    朱廣元一時頭大,這位小妹太不拿世家當回事,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秦家,哪是說問責就問責的事?


    趕緊小心囑咐道:“小妹別急!這事還要從長計議,秦家不是人人能拿捏的小勢力,你可千萬別衝動!”


    這幾息的時間,幾大家族的家主陸續都到了,就連大皇子被書院的人帶著也趕了過來,隻是沒想到剛一過來就看到秦鸞對上了司馬玉茹,大皇子此時正偷著樂。


    自從古千莫離京後,學院沒少照顧昭陽公主,大皇子恨的牙根直癢癢,但是又不能拿學院怎樣,正愁著沒招,沒想到學院的人真會挑事,竟然惹上司馬家。


    見秦鸞沒搭理,司馬家感覺顏麵上有些過不去,旁邊的老太太不由分說,“哼”的一聲,一揮手一道刀芒劈向了秦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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