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後,周圍變得寂靜無比,天帝站了起來:


    “找你也沒什麽事,隻是說兩句話而已。”


    這時,韓寧開口詢問道:“您之前曾說過,隻要戰火不燒向天庭,您並不在乎歸夢在朝廷做什麽。”


    天帝點了點頭:“我說過。”


    “那為何天庭還要資助泰王謀反,既然不想將戰火引上身,為何還要主動挑起朝廷叛亂?”


    天帝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後回答道:“那並非是大羅天城的決定,我雖為天庭之主,但天庭也不是我的一言堂。


    其他人打定了心要反攻,我也攔不住他們,隻要大羅天城始終安穩,我不在乎其他。”


    天帝離開了,還是用神通瞬間消失離開的。


    韓寧轉過身去,向著秘閣走去了。


    …………


    一年過去了,韓寧度過了他穿越到現在最安穩最舒坦的一年,沒有紛爭,沒有危險。


    沒有靈石短缺,沒有疲憊的耕作,每天過得十分輕鬆。


    白天修煉,修煉膩了就出去逛逛,晚上睡覺了,就上大鳳這來轉幾圈。


    這一年裏,淩天冰經常組織飯局,通常是由淩天冰、季往、夏致遠、張無道,以及他,五個人一起。


    淩天冰似乎是有意想要結成一個小圈子,眾人也並不排斥,便互相走到了一起。


    韓寧在這段時間也闖出了威名,一襲白袍白發,對付妖獸,僅靠雙手便可撕裂妖獸的肉體。


    戰鬥風格極其狂野,雖然常見其背後掛著兩把劍類法寶,但未曾有人見過寶劍出鞘。


    坊市內有不少人懷疑韓寧背後背著兩把劍,就是為了裝帥,畢竟根本沒見過體修用劍的。


    靠著一年的積累,他也獲得了坊巿散修們給予的名號,【血海】修士。


    因為他常常靠著肉身衝入妖獸群中,靠著肉體撕裂妖獸,常常一場架下來,妖獸的血如同小溪般流著。


    便得到了血海的稱號,坊市他人見了韓寧,都要叫上一句血前輩、血道友。


    久而久之,除了淩天冰等人,根本沒有其他人叫他的名字了,雖然淩天冰叫的也是顧向右這個假名,叫真名的隻有夏致遠。


    大鳳方麵,劉可寧成功突破地仙,凝聚了神軀。


    劉可寧的神軀長相與他本體沒什麽區別,但足足有接近兩米的身高,整體要比他本體壯碩好幾圈。


    而本命法寶是一柄由玉做成的小劍,劉可寧說是他娘死後留下的遺物。


    而本命神通,則是和歸夢差不多的領域類神通,名為【清風】。


    唯一令他有些驚喜的就是,劉可寧的領域是宙道類型的。


    劉可寧將領域展開之後,會將領域內的所有生命體時間變得緩慢,他親自進入過領域,能夠體會到那種感覺。


    同時在領域之內,劉可寧的速度也得到了大幅度提升,他整個人的速度被調快了三倍左右。


    聽流星真君所說,等到劉可能修煉到天仙,領域的範圍就能擴大,修煉到大羅金仙,領域的強化效果將會得到質變,大幅度提升。


    無論是大鳳還是五域,都是一片安穩,欣欣向榮。


    此刻的韓寧正在靈寶閣的後院,與淩天冰等人喝酒。


    今晚正如往常一樣,淩天冰又喊來了眾人聚餐,前麵聊些最近發生了什麽,交流交流情報。


    到了後麵就是純喝酒了,靈寶閣是整個坊市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即使是平時膽小的季往,根本不敢沾一滴酒,生怕腦子變渾,此刻也喝了起來。


    張無道就沒有什麽想法了,他這一個月都不帶出一次靈寶閣的,天天就在靈寶閣研究法寶。


    每回聚餐他也沒什麽話要說,等眾人聊完天,他就哐哐吃飯喝酒了。


    淩天冰再次展現出了她令人意外的方麵,淩天冰居然是個酒蒙子,平時的氣質根本讓人想象不到淩天冰這麽愛喝酒。


    據本人所說,之前不喝是有事,不能讓頭渾濁,沒了事後,自然就喝了。


    此刻,韓寧抬起手中的酒杯:“此景甚好!我幹了!”


    他望著天空上的圓月,一口喝盡了手中的酒,接著有些酒力不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幹脆不再起來,躺在地上睡了。


    “遠啊,別管他了,他一個煉體四重的體修,要是躺在這兒能受寒,我們都得凍死。”淩天冰滿臉通紅,帶著酒氣說道。


    季往早已喝醉,趴在桌上睡了有一陣了。


    張無道也喝的差不多了,說話都有些迷糊,讓人聽不清在說什麽。


    隻有夏致遠,說自己修為低下,明日還要負責店鋪,不能多喝,隻喝了兩杯。


    淩天冰站起身來,似乎還想說什麽,但又一個跟頭摔在地上,也睡了過去。


    張無道也喝的有些神誌不清,抱著酒壺也睡著了。


    在場的清醒人隻剩下了夏致遠,夏致遠看了看雜亂的場麵,默默出門喊了下門童。


    其他人還好說,夏致遠幫忙和門童一起都將人搬到了房裏,到了韓寧,這就麻煩了。


    夏致遠和門童一起都搬不動他,門童又將看門的守衛也喊了過來,四個人一起抬,還是抬不動。


    “不行啊,血前輩太沉了,搬不動啊!”


    “那是自然,血前輩煉體四重,這肉體練得緊緊實實的,肯定沉啊。”


    “人都睡著了,你就別拍馬屁了!”


    夏致遠又用力抬了幾下,實在是抬不動,麵對門童守衛揮了揮手:


    “各位回去吧,別管他了,體修醒酒快,後半夜他就自己醒了,各位接著忙去吧。”


    “那,前輩告辭。”


    夏致遠看了看韓寧,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早還要負責經營店鋪,他隻好撇下韓寧,自己回店鋪睡覺了。


    後半夜,韓寧醒了。


    “天冰這靈酒這勁兒是真大,嘶!”


    感覺到後腦勺有些疼,韓寧緩了緩,這才站起身。


    看了看身上的道袍,真不愧是日常專用道袍,依舊潔白,沒有一點汙漬,沒有一絲臭味。


    倒是他自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嗯,洗澡去。”


    他毫不客氣地借用了靈寶閣的洗浴,這一年裏,他一周得來個三四天靈寶閣。


    靈寶閣在他這裏已經跟家一樣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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