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樂!”徐戊進來後直奔梁誌婷麵前而來。


    梁誌婷眉頭一緊,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個討厭的家夥,現場這麽多人,這家夥又先說明了是來給自己說生日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梁誌婷也就裝作沒看見,希望這個討厭的家夥能夠識相點知難而退,主動消失。


    徐戊倒也不生氣,仍然是一臉笑意地看著梁誌婷。旁邊的服務員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看見新進來一個來給壽星祝壽,趕緊送過來一杯酒。


    徐戊接過酒杯,稍稍前舉,“我先幹為敬,祝你天天快樂!”,說罷一飲而盡。


    桌上的一桌人都對徐戊的到來沒什麽好感,看見梁誌婷沒動,大家也就裝作沒看見,隻管吃自己的。


    徐戊隨手把空酒杯給身後的服務員一遞,對著梁誌婷的側麵苦笑一聲:“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祝福,我還是祝福你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此時出現在這裏,我這人很知趣的,我現在就消失。”


    徐戊冷笑著退後了兩步,轉身朝大廳的出口走去。周圍在座的一些記者馬上認出了徐戊,立刻開始議論紛紛,誰都知道凡華基金以前是梁氏在捧,自從換了徐戊之後,梁氏立刻宣布解除合約,聯係今天梁誌婷對徐戊的態度,眾人心裏不免對梁誌婷和徐戊的關係猜測紛紜。


    在座的還有一些人本來也想過去給梁誌婷祝壽,因為很快梁氏中國投資集團成立後。他們還有一些項目想和梁氏合作,現在看見梁誌婷地表現,都紛紛打了退堂鼓,還是等壽星心情好的時候再去吧,免得自討沒趣。


    徐戊的消失,讓大家都鬆了口氣,飯桌上的氣氛又開始活躍起來。馬豔給兒子夾了一筷子菜。“嘉樂,吃點菜。”


    嘉樂的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吃,不吃,我吃肉,不吃菜。”


    “小孩子不許挑食!”旁邊步琪打了個咳嗽,看都沒看嘉樂,隻顧自己吃自己的。


    嘉樂聽到步琪的話就一哆嗦,求助似地看了看馬豔。見馬豔沒理自己,就一臉委屈地看著步琪,極不情願地開始吃起菜來。嘉樂硬著眉頭把那些菜都吃了下去,然後看著步琪,等她的反應。


    步琪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嘉樂聽到這聲哼,才放下心來,拿著筷子再去夾別地菜。當然這些菜就都是肉的。


    桌上的人被嘉樂的舉動被逗笑了,馬豔也笑了起來,平時自己怎麽也伏不住嘉樂,也隻有步琪把嘉樂製得死死的,步琪雖小,竟然也懂得恩威並施。經常是一個甜棗加一棒子,把嘉樂唬得一愣一愣的。


    大家開始笑著議論著兩個小家夥,更是把兩人平時的趣事擺出了一大堆,飯桌上立刻一片笑語之聲。


    “哎?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有人叫了起來,聲音很急,一下破壞了宴會地氣氛,眾人的目光都尋著聲音看了過去。


    隻見剛才給徐戊遞酒的服務員此時正往地上倒去,旁邊的一個人想扶住他,也沒扶住,那服務員就栽倒在了地上。


    周圍幾桌的人立刻起來圍了過來。想看個究竟。有人已經開始在撥120急救電話了。


    “我去看看!”步凡給梁誌婷打了個招呼,就起身走了過去。


    那個服務員此時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了。步凡撥開圍觀的人走了跟前,蹲下來翻開服務員的眼皮一看,就順勢把對方地袖子往上一捋,沒出步凡所料,他的胳膊上全是紅色的小疹子,步凡打開的他的衣服,身上也全出滿了疹子。


    紅色疹子把圍觀的人嚇了一跳,都外散開了一些。梁必卿那桌上地人也走了過來,大家紛紛給讓開了一個通道。


    “怎麽回事?”梁必卿有些惱怒,今天本來是想給女兒過個好生日,先是徐戊搗亂,再是有人昏倒,宴會的喜氣一下就被破壞完了。


    “是過敏了,嚴重的酒精過敏!”步凡一邊回答著,一邊起身開始從兜裏摸針袋。


    梁誌婷看見步凡取出針來,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上來拉住了步凡,“步凡,還是等救護車來吧。”


    步凡有些驚訝地看著梁誌婷,“怎麽了?”


    “我隻是有點不好的感覺,還是讓醫院來處理吧。”梁誌婷說道。


    步凡看了看地上的服務員,“救命如救火,他現在已經開始呼吸不過來了,如果再不救治,恐怕就...”


    梁誌婷看了看地上那痛苦著的服務員,知道步凡說的沒假,梁誌婷搖了搖頭,自己怎麽會有這不好的感覺呢,難道是剛才徐戊的到來讓自己產生了這種感覺。


    步凡看地上那服務員快不行了,不等梁誌婷再說什麽,捏出一根針走到了服務員跟前蹲下,在他地胸前摸準一個穴位就紮了下去。


    步凡下針地時候很是自信,沒想一針下去,卻異變突生。那服務員本來隻是昏迷著,身體有些抽動而已,步凡的針剛下去,他突然睜大了眼睛,“唰”一下坐了起來,周圍地人嚇得“啊”一聲集體向後退去,步凡也被這一突然情況弄了個措手不及,差點沒被那服務員撞上,躲過之後,他趕緊按住服務員,想看看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他反應如此劇烈。


    步凡伸手一探之下,大吃一驚,那服務員已經沒有呼吸。步凡趕緊把他放平,去摸對方的心脈,一絲生命的跡象都沒有。


    “怎麽了?”梁誌婷發現步凡的臉色有點不對。


    步凡不甘心地試了幾次,對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歎了口氣,站了起來,“這人死了。”


    “啊~”周圍一下亂了,大家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病人躺在地上,到底危不危險,大家誰也看不出,但是大家都看見了是步凡一針下去。病人反應激烈,然後就死了。


    “會不會是紮錯了地方。我看見他紮地是對方的心口位置。”;“難說,也可能就是診斷錯了。”;“那麽長的針紮下去,不死才怪。”;“你們都不要亂說,肯定是病人自己撐不住了,發病這麽急的病,一般都是要命的病。”


    梁必卿的臉色鐵青,周圍人的議論聲都傳到了他地耳朵裏。他是絕對相信步凡的能力地,他生氣的是今天本來是大喜的日子,竟然在女兒的生日宴會上死了人,而且是在眾多的媒體和各界代表的麵前死的,這讓他多少有點惱怒。


    誰也不敢動那屍體,要是真地是步凡一針給紮死的,就牽扯到法律責任了,大家都在等醫院和公安的人過來。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生進來後發現大家都在竊竊議論,他問了好幾聲“病人在哪裏?”都沒人搭理自己,隻是朝人群裏看著。


    醫生隻得朝人群裏走去,後麵的護士推著擔架車緊緊跟著。


    看到躺在地上的病人和周圍人的反應,醫生就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病人死後的一些特征。然後又朝周圍問著一些問題,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當時的情況。


    “這是酒精過敏致死!不過。。。”醫生也看到病人胸口地那根銀針,“這針是?”


    “是我紮的。”步凡走上前兩步,“病人呼吸不過來了,我隻得下幫他紮一針,可是他還是死了。”


    “你好,醫生。我想問一下,病人的死會不會和那根針有關?”旁邊終於有一個‘勇敢’的記者站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醫生沉思了一會,站了起來。“這個很難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但是病人死於酒精過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是。作為酒店地服務員,如果有這麽嚴重的酒精過敏反應,應該不會等到現在才發作吧?”


    記者的這個問題“砰”一下把在場所有人的腦袋敲得嗡嗡響,梁誌婷終於知道自己那不好的預感是什麽了,步凡告訴自己那服務員是酒精過敏,自己就覺得不對勁,不過那時候情勢危機,為了救人就沒來得及想清楚。


    那醫生也變了變色,“這個...,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還是請有關部門讓法醫來鑒定一下吧,我先走了。”


    公安局的人隨後就趕了過來,因為聽說是梁氏掌門千金的生日宴會上出了命案,在場目擊的又都是各界的名人,江城市公安局的局長親自帶著隊伍趕了過來。


    局長帶著人一走進人群裏,就看見步凡,他對步凡還是很有印象地,去年就是步凡地案子把上麵的專案組都給招來了,何況係統裏地人都知道步凡這個‘超人’。


    “請大家配合,向後撤離10米的距離,讓我們的工作人員展開調查。”局長一邊喊著,一邊走到步凡身邊,低聲問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超人。”


    步凡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位服務員酒精過敏,我給他紮了一針,他就死了。”


    局長一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小子去年把馬副局的婁子捅了,今天又把婁子捅到了梁氏千金的生日宴會上了,這也太寸了一點,兩次事情發生的日期竟然都是這個時候。


    現場的警察開始了工作,法醫開始對病人的屍體進行外觀性檢查。其餘的人就找剛才目擊的人做筆錄。


    “我們這個服務員從來沒有過酒精過敏的曆史,他在這裏做了三年了,年年都是優秀員工。”金門飯店的領班也被叫了過來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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