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


    天底下沒有這種唾手可得的好事吧?


    李將軍對司安的用意表示懷疑。


    司安也理解。


    “外有敵國虎視眈眈,邊境更有韃靼等待著分一杯羹,我們大魏,必須抓緊招兵訓練才行。”


    “我忠於陛下,唯一的願望就是讓陛下,一統各個國家,成為這片大陸,唯一的帝王。”


    李將軍聽後沉默了。


    “如此甚好!”程老將軍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我們這邊兒氣候潮濕,邊關的城牆以及士兵們的住所,時常需要修繕,開銷極大!”


    “現在年關將至,雖說寒冬的濕冷可以硬抗過去,但是能讓士兵有個更抗風更抗潮的住處,咱們也好往外宣傳宣傳,吸引人前來參軍,這算是一樁好事!”


    程老將軍年紀大了,可是這腦筋轉的卻不慢。


    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這水泥的“十八般用處”。


    司安笑著補充,“不止,除了水泥,我這裏還有個好方子。”


    說完之後,側頭指了指身邊眉眼黝黑,皮膚粗糙,但是身材魁梧的八尺大漢。


    “這不,我將南疆軍的老手兵帶過來了,能教你們如何搭架夜晚入睡能夠溫暖幹燥的土炕。”


    土炕?


    “這——這土炕又是何物?”


    現在各國上下,無論是平頭百姓,或者王孫貴胄。


    所用的大多都是木床,區分隻是木料是否昂貴。


    實在沒錢的,會用磚石壘起,上麵架上木板,也能睡覺就是了。


    所以,這土炕,放在這個世界,還真是沒人發明出來。


    四周都是能夠信任的存在,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於是,他便將土炕的原理給詳細敘述了一遍。


    聽的兩位將軍嘴巴大張,一臉的不可思議。


    “妙!妙啊!”程老將軍和李將軍兩人都很靈性,腦子一轉,就立刻理解了。


    “此物正好解了我軍迫在眉睫的一件麻煩啊!”


    程老將軍喟歎道:“本來老夫同李將軍正在商議的,便是年關將至後的軍隊士兵生活問題。”


    “這地方雖然春秋溫度適宜,可冬夏,卻是最苦人的。”


    “沒有北方京畿那般刺骨寒冷,可這濕冷,也很是煎熬。”


    “每到冬日,就有不少百姓和流民生病去世。”


    “大將軍,您的辦法,是能挽救許多人性命的!此乃大功德!請受老夫一拜!”


    程老將軍說罷,便雙手交疊,躬身彎腰,給司安行了個大禮。


    司安見狀站起身來。


    “程將軍快起來。”


    “這並非我的功勞,我隻不過是將他人研究出來的方法,轉述給了大家而已。”


    李將軍不發一言,但是同樣激動的站了起來,呼吸急促的不行。


    他自然能明白這名為土炕的東西,若是推廣至各個州府,會造福多少百姓。


    “司將軍——這——”


    司安卻“噓”了一聲。


    “二位將軍坐下吧。”


    “兩位都是我大魏的肱骨之臣,此方法好與不好,想必能分辨得出。”


    “我隻有一句——二法我都會如實上折子,奏與陛下。”


    “在陛下定奪之前,水泥暫時隻做修路和軍務方麵使用,這土炕,暫時的搭建方法,也隻能在軍隊當中流傳。”


    “即便如此,也有勞二位將軍想個辦法,暫時用些唬人的障眼法,不能讓一些個機靈的人將方法學去,賣給敵國用。”


    “我這位親信士兵,就留在二位將軍身邊,將軍可派遣心腹學會之後,再做打算。”


    ......


    司安的打算其實很單純。


    說什麽就是什麽。


    主要不就是為了軍隊能夠多招收些士兵入伍參軍?


    否則,大魏又如何發展騎兵與水軍?


    司安想的很好。


    手握火藥的製作方法,基本可以說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了。


    但是周圍的幾個國家打完,大魏的領土擴大之後,要怎麽辦?


    這領土要打的下來。


    同樣也要守得住。


    既然要後續發展,同時防止有無外族過來搶奪,自然就要發展多兵種了。


    大魏現在各個州府的爛攤子還很多。


    南疆倒是被司安治理的井井有條。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百姓也不是同先前一樣敵視軍隊了。


    可其他的州府......


    “唉——”


    怎麽來又怎麽回去的司安,在到達南疆總軍駐地的時候,想到這裏,都不由得愁的輕歎一聲。


    李文友早就得到了斥候的消息,捧著一卷明黃色的絲綢卷軸,大刀闊斧,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


    幾乎是剛到軍隊門口,就見到了李文友的司安:“......”


    意外的挑動眉頭。


    好家夥。


    這路燙腳?


    走這麽急做什麽?


    摩挲幾下下巴。


    司安總覺得李文友自從到了南疆之後,此前那種風度翩翩的大家公子派頭,已經逐漸消失了。


    瞧瞧,誰家世家公子一步幾乎要跳起來?


    扯了扯嘴角,司安險些笑出來。


    “怎麽這麽急?”


    司安離得遠,招招手,同時讓他慢著點。


    可別摔了碰了的。


    到時候將養幾天,他不就少了幾天的牛馬使用權?


    咳咳——


    雖說將人比作牛馬不對。


    但是!


    這也蠻形象的。


    誰不是牛馬呢?


    就算是與女帝私下鴛鴦交頸的司安,不也是為她鞍前馬後操勞的特大牛馬嗎?


    李文友最開始是走路,最後急得都要跑起來了。


    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司安的麵前,隨後從懷中將一卷明黃色的東西一掏,直接“懟”到了司安的懷裏!


    司安被這東西戳到了胃,悶坑一聲。


    司安:“......”


    要不是相信李文友,又覺得這東西眼熟。


    這都能算作是刺客了!


    “什麽東——”


    最後一個西字還未出口。


    司安伸手一掏,低頭一眼,呼吸凝滯。


    三秒後。


    司安抬頭看向了正拿帕子擦汗的李文友。


    眼神遲疑。


    “我不過走了四天。”


    “這東西怎麽來的?”


    四天的時間,回來就多了一卷聖旨?!


    什麽情況!


    李文友嗬嗬一笑:“將軍不在,周老、李雲海當時又忙著,這接聖旨的活隻能落到在下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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