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言是不第知道一班中了什麽邪,抖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回到自己的班級。


    別看要讀慶堂的學費不少,但是作為慶堂學子在早上八點也還是要被拉出來晨練半小時的。而這個時候,他們就能在學校的各個運動場館看到其他七班的同學,


    慶堂在晨練這方麵還是比較自由,並不會拘著你就讓你在這裏跑操。


    不管你是想玩帆船,還是打板球,棒球,高爾夫都沒人攔著,唯一一個硬性要求就是在運動之後要測量你身體的代謝情況是否標準。


    也算是自由中唯一一個不自由的地方了。


    不過,這個製度出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人質疑就是了。


    其他各個班級的學生都是在按照自己的興趣偏好進行晨練,唯獨三班不一樣,他們整整齊齊地排成一列後就開始繞著操場跑圈。其他老師和學生都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打從開學的第一個開始,他們這個班就非常的特立獨行,似乎幹什麽都是要一起的。


    要不是因為學校夠大,其他的同學又和往常沒什麽兩樣,他們都要以為自己讀的是普通的高中。不過不理解歸不理解,反正一三班又沒礙著他們,大家也都不去理會就是了。


    而正在勻速跑步的三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等到三班結束了為期半小時的戶外運動後,眾人就往操場旁邊的身體指標檢測器走去。


    周衡和司明宇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率先從檢測器另一端下來。


    他們倆正打算去操場旁邊的咖啡店買點喝的補補水,便脫離了三班大部隊。


    “最近季音音也太安靜了吧?想吃點瓜都吃不上。”周衡一臉百無聊賴的往咖啡店走著和司明宇吐槽著,“吃了那麽多的瓜,什麽時候能輪到我?我也想被看一看自己的未來是什麽……好羨慕被劇透的人啊。季音音總愛給女孩子預測未來,現在也就尚冶運氣好,你說我要不要去趟態國把自己變成女的?然後也被季音音測測?”


    司明宇有些無語地看著周衡。


    “這就比較難說了,這姐們腦回路清奇的很。說不定你成女孩之後就成季音音的閨蜜也說不準?來個割以永測?”


    然後司明宇看了一眼周衡的胯。


    “我的建議是,要割趁早,現在你還可以和她做姐妹。”


    周衡白了他一眼。


    “勞資就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倆人都向櫃台點了兩杯咖啡,下一節春哥就要開始講數學,他們要是睡著了說不準要被春哥罵。


    尤其是他們的成績還是吊車尾,再被春哥告狀保不準在大冬天還要吃一頓竹筍炒肉。


    “老楊,你還記得但丁上次介紹的那美眉不?超正的!我跟你說,她的腰是我摟過的女孩裏最細的一個!就是傳說中的a4螞蟻腰!”


    “你說那個?感覺還行,就是胸前的肉太少了,不如我現在的馬子。等哪天我玩膩了,我把我馬子借你啊。”


    “這可是你說的!咱是好兄弟,別讓別人給玩了去!”


    就在倆人等咖啡的時候,外頭走進來兩個領帶打得鬆鬆垮垮的學生,二人不約而同地蹙眉。


    他的聲音太大了,而且聊的東西……很讓人不適。


    “哪裏有把女朋友叫馬子的?是不是建國的時候他不在啊?怎麽腦子都不進化一下就跑出來了。”周衡還沒去看,但這對話讓人聽著就很難受。


    他小時候很驕傲一娃,然後特別看不起柔柔弱弱還哭哭啼啼的女孩兒,那時候他老媽就揪著他耳朵教育說,他是女人生的,也是女人養大的,別老欺負女孩子。


    後來他也就一直記著,但他讀初中那會兒他叛逆過……不想被老媽管束,罵了自家老媽一句後就離家出走跑電玩城玩了。


    他老媽也不心慈手軟,停了他的副卡就算了,還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全家老小。


    以至於他沒錢,就這麽在電玩城縮了兩天!


    最後他還是餓得饑腸轆轆自己滾回家的。


    他本以為自己都那麽慘了,老媽總會消氣了,是,他老媽心疼他是消氣了,但是他老爸跳出來教育他了。


    就是他人餓暈了也不給飯吃,硬要讓他直接跟著家裏的保潔阿姨收拾家務。


    就這麽累到中午然後他老媽就說他工作不合格,地上有灰克扣他20%的午飯費!


    他以為這就結束了,結果下午又被老媽提溜著去幫保姆家剛出生的娃帶孩子!他自己都是個孩子,結果要去帶其他的孩子。


    天知道那一天,他是怎麽過來的,現在回想,那一天都宛如噩夢一樣。


    但……那是老母親帶娃的常態。


    最後辛辛苦苦一下午,一看工資兩百五。


    反正打那天開始他反正是不敢對老媽說一個不字。


    也徹底治好了他為期兩天的叛逆,絕對沒有複發的可能!


    現在一下子又聽到這麽惡臭的話……他是真的有點生氣。


    跟這種人在同一個地方呼吸同一個空氣他感覺自己都臭了!


    司明宇點了下頭,不經意地轉身去看那個人。


    好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當然不是指他們長得嚇人,而是打扮和季音音的腦洞一樣清麗脫俗。


    倆人一個把頭發染成了奶奶灰,一個把頭發染成了金屬金。


    奶奶灰的那位耳朵上紮了一堆耳洞,細數的話……一耳有足足12個耳洞!上麵都別著造型殺馬特的耳釘。


    他不放過耳朵就算了,眉骨和嘴巴都不放過,也都戴著眉釘和唇釘。


    至於金頭發那位就更炸裂了。


    這兄弟,竟然拿針線在自己的手背上,眉骨上用紅色的繡線整了一連四個叉的造型。


    那似乎還不是站上去,而是用針線穿進去!


    他確定不是在cos那個前兩天被封掉的大火動漫裏一個叫做鈴屋什造的角色嗎?


    但,在司明宇看到他衣服上的袖章上用花體字雕刻了一個八後,他也算是明白了。


    慶堂高一一共有八個班級,除了前麵四個班在一個樓層外,後麵的五六七八班,但後四班和他們不一樣,她們全都在國際部的樓層內念書,這四個班級有點魚龍混雜,尤其是末尾的八班,幾乎是匯聚了整個學校裏的問題學生。他們高中畢業後並不會進入國內學校,而是經過學校運作最後就會被送往國外鍍金。


    畢竟,也不能指望這群富二代混子能把成績考成什麽花來。


    “噓,小點聲,八班不好惹,咱拿了東西早點就是。”司明宇看了那倆男生一眼,壓低了聲音。


    “兩位的手衝黑咖啡是帶走還是現喝?”


    司明宇朝著那服務員笑了笑:“現喝,謝謝。”


    服務員點了下頭,將咖啡打包裝上吸管遞給二人。


    那金發男學生也聽到了他們的聲音,隻是輕微地掃了他們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司明宇刻著三的袖章上,就在二人的背後,他眼底露出一抹蔑視。


    隻見他雙手插兜,和自己的銀發同伴懶洋洋地往櫃台邊走,在周衡和司明宇接過咖啡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他一個箭步就撞到了周衡的左肩。


    滾燙咖啡液立刻從咖啡杯裏灑滿了他一身。


    金發男似乎才發現自己害得別人的咖啡給灑了,立刻雙手合十,歉然地朝著周衡笑了。


    “抱歉抱歉,是我沒看路,你沒被燙到吧?”他一邊道歉一邊拿紙巾,幫周衡擦著校服上的咖啡漬。


    隻不過這人手法非常非常非常的有問題!


    他不擦還好,一擦,這咖啡漬跟暈開了一樣。


    將周衡那身藏青色的外套給擦成了美拉德色。


    要不是他人高,要不他就會變成在地上做法2小時渾身汙垢的季音音了。


    但他氣歸氣,卻又不好說什麽。


    人家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嘛?


    正巧,上課的預備鈴響起,周衡也來不及和這人掰扯,隻是朝他擺擺手,也不管著咖啡的事情了,和服務員說了聲歉,立刻就司明宇往教室跑。


    望著倆人的背影,金發男眼底的不屑更濃了。


    這就是一班說的不長眼的家夥啊?


    我看也不過如此。


    將周衡沒帶走的咖啡踢到了地上,用力用腳碾了碾,而被他這麽一作弄,濺起的咖啡漬弄得櫃台前全是汙點。


    服務員瑟縮地看著這個男生,什麽話都不敢說,等到男生走的時候,他這才敢拿起拖把和布子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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