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了。”


    然後杜飛就這麽水靈靈地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他就收到眾人同時寄出的眼刀快遞一份。


    杜飛有些後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是,你們幹什麽這樣看著我?”


    “哦我親愛的上帝啊,你難道忘記了溫太太剛剛致電來信說是有了輕微的差池嘛?”


    杜飛眨眨眼。


    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然後他把招招媽的嘴給堵上了!


    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沒逝噠,沒逝噠!反正我們不是專業噠,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隻要能交差不被發現就都沒逝噠!”


    雖然這說辭有點像是在逃避,但沒毛病。


    總之,隻要任務主線不跑偏,管你先找哪個npc先完成支線任務?


    趕緊該吃吃該喝喝,拾掇好自己去睡覺了。


    “哈欠……”


    季音音從睡夢中爬了起來,看著自己在吊水兒,季音音揉了揉眼。


    【咋回事?我這就吊水了?】


    她立刻回想起下午自己抽血過多然後暈厥的事情,然後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她摸了摸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一時也有些尷尬。


    她連拖鞋都不管是不是穿反了就衝出了病房,然後就在隔壁間看到了正在聚眾嗦粉的三班學子。


    “音音?你醒了?幸虧我們機警多點了一碗飯,現在……還溫的!快坐下來吃!”商周朝著季音音招了招手。


    季音音聞了聞這酸湯肥牛的湯底,一下子就餓狼附體,拿起碗筷加入到了梭哈組合。


    “對了,我下午不是抽了血了嗎?你們那啥了嗎?”


    商周點了點頭:“嗯,新鮮出爐的血袋全給你紮了,照片視頻vcr都準備齊全了,你要不看看?”


    “也行!”


    說罷,商周朝著霍瑜使喚了個眼色。


    霍瑜咳嗽一聲,看向季音音:“你確定要現在看?”


    季音音茫然地看著霍瑜。


    “怎麽了?有什麽不能看的?我都是那個當屍體的人了,我還不能看看我生前的音容笑貌&遺照?”


    “不,隻是有些下飯。”


    “嗐,這有什麽嘛,你愛親的季音音……呸,你親愛的季音音是個見過世麵的人,想去年,你音肩扛大狙,臂紮領帶,帥過徐文祖,狠過毛泰九。尋常小渣渣那是露頭就秒。這還有啥?”


    花蘭看著季音音如此自信露出了個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


    姐妹,你是在用倍鏡看3d版之惡徒腦門開花,但你不知道那些腦子殘渣就落在她們身上啊!


    你真的確定你沒有問題嗎?


    但不管季音音怎麽說,霍瑜就是沒有把vcr給她傳過去。


    畢竟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曆證明了……那些東西不下飯,還很有抑製食欲的作用。


    是一款適合減肥型人才在控製不住攝入飲食的時候配合使用。


    【真是小看你音姐!你音姐是那麽脆弱的人嗎?】


    然後當她看到了近距離的vcr後……


    她就差噗通一聲給這些祖宗們跪了!


    上輩子她也看過招招身首異處,真·露骨的照片。


    可也沒他們這拍得恐怖且詭異啊!


    他們是怎麽做到把她拍成那種恐怖片開局就死得不要不要的,非常淒慘的樣子的?


    難怪在她提出要觀看vcr下飯的時候竟然沒人同意。


    這玩意確實不能下飯!


    “額……所以你們是怎麽做到看了那麽紅的場麵,還能吃飯的?”


    “所以啊,淩晨三點才下飯啊!”


    季音音無語,難怪她覺得自己被餓醒,原來是這樣!


    但是一想起剛剛自己吃的酸湯肥牛麵,還有百分百原汁原味,原dna的犯罪現場,季音音的喉嚨就開始抗議了。


    她嘔了一下,強壓那股子惡心感問向眾人:“那你們幹什麽還點酸湯肥牛的?”


    “所以就你吃啊!”


    眾人微笑。


    季音音:簡直蓋了帽啊!兄弟姐妹!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嘔……那招招的事兒怎麽說?”


    商周看了杜飛一眼就將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那既然事兒都辦好了,咱就蠍子粑粑獨一份,先下套吧!”


    說罷,季音音的臉上露出了宛如白雪公主的後媽,灰姑娘的惡毒王後同款邪惡且猥瑣的笑容。


    然後壓低聲音和眾人嘀嘀咕咕。


    “我們先這樣……再這樣……然後再這樣……之後再這樣,你們看怎麽樣?”


    “我覺得不用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我也覺得不用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那就這麽說定了,過兩天,媒婆,帶著骨灰盒公子哥他爹上門提親吧。”


    “等一下!我有個問題。”


    商周舉起了手。


    季音音挑眉。


    “彩禮錢怎麽出?”


    “唔……看了行情,像這種的,咱再壓壓價,20萬吧?不過我能不能用假幣啊?”


    “親親,用假幣犯法,你用假幣騙人家女娃結婚,算詐騙。”


    季音音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她怎麽能想出如此不道德的想法呢?一定是在花緬待久了,良心都被帶跑了。


    不行不行!她是大大滴良民!不能做這種事兒。


    “那就掏點真的錢吧。真錢就不算詐騙了吧!”


    說罷,季音音痛苦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點開自己的某藍色修改器,然後在自己購買的其中的一隻股票的股份都賣了出去,然後痛苦地提現了100萬,再轉賬20萬到另外的一張卡裏。


    【啊!這都什麽日子啊!不算本金,這隻股的股份漲跌怎麽那麽慢啊!現在才區區100萬!早知道就多關注點股市走向就不會這麽悲哀了。】


    她在內心感慨了一句,就對尚冶說道:“我這卡裏的20萬先給你,記得拿一個手提箱去銀行,咱就要現金!等等,還是用黃金吧,黃金唬人!對了,這彩禮錢,可一定要收好!丟了你賠!”


    尚冶接過季音音給的20萬,連連笑道:“放心,任務包完成的!有小魚陪著,還能出問題就怪小魚!”


    說罷,他勾上霍瑜,就把他拉出去了。


    霍瑜無語地看了尚冶一眼。


    我真是謝謝您咯。


    ……


    正月十三,盡管已經複工有一個星期了,可年氣還在,年前新貼的窗花還沒經過春夏秋日烈陽的暴曬而變得泛黃褪色,依舊紅得那麽喜慶。


    這些時日,金旭經常登門拜訪,帶著還坐在輪椅上的溫家招娣各種散心。


    他們沒有去熱熱鬧鬧的市中心,而是在各個周邊景點打卡。


    常常都是早上天還沒亮堂就出門,等到鄰居家的燈都關了才回來。


    中間甚至還有兩三天,溫家招娣索性就沒有回家,就這麽被金旭帶出去在外頭過夜。對此溫家父母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尤其是溫母,她格外的反常,麵對溫家招娣她沒有冷嘲熱諷,也不陰陽怪氣,反而像是一個溫柔的老母親,隻要溫家招娣招娣一出現,她就對她噓寒問暖。


    比對溫方耀還要好。


    而這也讓知道自己本就“時如無多”的溫家招娣臉上重拾笑容。


    她蒼白的小臉也會掛起由衷的微笑,然後溫柔囁嚅地喊她一聲媽媽。


    今天天一早,溫家招娣就又被金旭給帶出去散心了。


    溫母起了個大早,眼底滿是怨念。


    “真是作孽,我個長輩還要每天捧著一張笑臉,去哄一個賠錢貨!老娘拿到彩禮錢,一定要讓你好看!”


    溫母看著溫家招娣睡過的房間,就啐一口。


    然後她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拍下來的溫家招娣淒慘的模樣,美滋滋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小張嗎?我是之前聯係過的……對對對,我懂,可是我女兒在醫院病房內遭遇到了不公!那病房裏的人都是狠角色,我家孩子被她們欺負得可慘了!”


    “還需要一點時間發酵才能成……沒事,我不求別的,隻求你能討回一個公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這世界上果然還是好人多啊!我都不知道要怎麽感激你了!那怎麽可以?你幫了我們這麽多,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掛斷電話,溫母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後她就看了一下微博,然後就輸入一個名為“花緬救人歸來女學生在醫院遭到同屋病人霸淩”的關鍵句子。


    然後,就看到了她在溫家招娣回來的當晚,就找營銷號買的小熱搜。


    而下麵有一個id叫做“張哥帶你看世界黑暗”的博主所發布的一個微博。


    張哥帶你看世界黑暗:氣憤!真的太氣憤了!這世界上怎麽能有這種事情?跟各位家人朋友分享一個超級惡心,又令人心疼的事。


    大家還記得初一那群在花緬旅遊被拐賣,回來路上遭遇爆炸的那些高中生嗎?張哥今天要爆料的就是這群女學生中的其中一人……


    隨後,張哥用一個朋友的視角將溫母為三班甩鍋編造的故事用慷慨激昂的文字呈現了出來。然而就在這一大段慷慨激昂的文字下,是溫母視角站在溫家招娣身邊哭著她是怎麽遭受季音音的霸淩,然後渾身都是傷的。


    然後他還挖出溫家招娣之前接受官方媒體采訪單獨視頻。


    還用了調色盤,指出她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身上就有傷口,結合溫母那直觀又可怕的,懟著傷口拍的鏡頭。


    真實性又被提高了一個度。


    然後溫母就在鏡頭麵前哭得撕心裂肺,說醫院為了維護季音音那幾個,打回他們提出的換病房請求,還將她們趕了出來,他們家本來就窮,現在為了全力救治自己的女兒,已經掏空了積蓄,但因為她傷得太重,去其他醫院也都說她女兒已經沒有幾天可活。


    原本想買止痛藥為溫家招娣止痛,可因為現在窮得掏不出一分錢,她們買不起昂貴的止痛藥,隻能看著女兒成天活在痛苦之中。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麽不公的對待,更見不得女兒吃苦才求助廣大網友,希望網友能幫她討回公道。


    配上溫家招娣傷痕累累的照片,和她穿到褪色打了補丁也不肯換的衣服,苦難清貧的形象立刻直入人心。


    讓大家都不由得升起一抹同情。


    而在文字的最後,博主直接就坦白說他遭遇了限流,希望評論區的大家能多多轉發,多多評論給其他的路人。


    這話直接引燃網絡輿情,一大堆網友紛紛站在了溫家招娣和溫母這邊開始迪化發言。


    [不抽蝦爬子:我剛剛看了!張哥這條評論的轉發量低得嚇人!評論也很少!這一看就是被限流!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那這醫院也太惡心了!為維護一群惡魔,不管別人死活!我們普通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嗎?以後我病了死也不來這家醫院!]


    [落雷是骨科:求求各位好心人!看到本條微博積極轉發吧!求求啦!現在大家真的很需要為這個可憐的女生支援!雖然一個人的力量很薄弱,可是積水成淵亦可覆舟!隻要大家力量凝聚在一起,就能為那個女孩做點什麽!]


    [妮可妮可妮:主力軍在哪兒?大家給個渠道吧!我想給這家可憐人捐點錢!真的,小姑娘都沒幾天好活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待她?]


    看著越來越多網友站在她這邊,溫母滿意極了。


    雖然她也想立刻開通捐款渠道,打開直播間希望能賺一點錢,可是她還記得那個營銷號的話。


    人隻有在情緒極度崩潰的時候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他叫他先不要著急,一定要等那些惡魔站出來否認,發布了視頻之後,她們再站出來開直播,這樣才能盡可能地幫助到她們。


    得到更多的金錢去反擊那群惡魔。


    一想到自己以後不用養一個拖油瓶,還能搬進豪宅,讓自己的天賜得到更好的照顧,溫母臉上的笑容就怎麽都收不住。


    反正現在她們才站在主動的位置上,她們回應也是輸,不回應也是輸,這局的贏家隻有她!


    此時此刻,門外響起了一連串急促的鈴聲。


    然後,一道沙啞的聲音就這麽從門縫傳進來。


    “溫文秀在家嗎?”


    一聽是杜媒婆的聲音,溫母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把手機揣進口袋裏,腳步輕快地跑去開門。


    門外,頂著一頭中式盤發,打扮得看上去就很有書卷氣息的杜飛,穿著一身極為厚實的中式旗袍朝著溫母微笑。


    “我就算到你在家,這位先生正巧和你有同樣的困境,想和你好好聊聊如何除惡解災。”


    “那人呢?我怎麽沒見到?”溫母在門口張望了兩下,卻沒有見到人,內心不由得有些不滿。


    什麽玩意啊,既然求她女兒倒是多少有點誠意吧?


    怎麽連人都不親自過來?


    可杜飛卻嘿嘿一笑,立刻壓低了聲音。


    “溫文秀,你走大運了!你知道我給你閨女找了誰嗎?a市赫赫有名aa科技公司老總的兒子!聽說好幾個億!他家兒子在國外鬼混,沾了些不幹淨的東西把自己給玩死了。那孩子還年輕連老婆都沒娶,沈總不忍心兒子孤獨,想給他找個希爾,我這一算就發現你女兒和他兒子的八字配得很!走走走!快跟我去見他!”


    一聽是大公司的老總要給自己去世的兒子找媳婦兒,溫母的眼睛都亮了。


    她本想打扮一下自己,但想到自己現在是個愛女如命的形象就打消了念頭,就這麽跟了上去。


    倆人從巷子左拐右拐,最後出了巷子,杜飛指了指街道對麵那輛林肯加長,壓低了聲音。


    “噥,那兒就是沈總的車,沈總已經在咖啡廳等著你了,上了車你可注意著點兒。我會好好幫你們牽線搭橋的。”


    溫母忙不迭地點著頭。


    那車她就算不認識,她在電視裏也見過。


    所有有錢人都是開這種又長又黑的車!


    錯不了!她們家的富貴要來了!


    懷揣著緊張激動的心情坐上那輛林肯加長。


    一上車,溫母就忍不住東摸西摸。


    車座的沙發都是她沒見過的牛皮!她以前以為這種車也就是坐坐,沒想到還能有桌子,上頭還擺放著一整個看起來就很貴的紅酒!


    她眯起眼看了一眼前麵桌子上擺放的紅酒標簽,1976年的……什麽羅曼尼康帝?


    她不懂這些,但不妨礙i她知道這玩意貴。


    剛想摸,旁邊就傳來杜飛幽幽的聲音。


    “別碰,這瓶酒……五十萬。”


    “什麽?五十萬?”


    溫母瞪大了眼睛。


    然後仔細看著那瓶酒。


    那酒已經開過,但幾乎沒喝幾口。


    這麽算算……萬一碎了,這四十來萬就沒了?


    這下溫母是大氣都不敢出,但內心對那位即將要見麵的老總多了一絲的期待。


    隨隨便便喝的酒就那麽貴了,她不敢想象這人到底是有多麽有錢!


    車帶著她一路往市中心最豪華的地方開去。


    最後在一家偏僻的茶室,車緩緩停下。


    看著裝修十分精致的茶室,溫母就像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門口的保安見溫母打扮如此不得體卻要進來,剛想出聲阻攔,旁邊的杜飛抬手阻止。


    “我們是808號包廂的客人,這是我們預約的位置牌,麻煩帶路。”


    隨後,杜飛笑著看向溫母。


    “溫太太,進去的時候勞煩跟我跟得緊些。”


    說罷,他就邁開修長的大腿,和禮儀小姐說了點什麽,隨後就帶著溫母往茶室內走。


    七拐八彎 ,最後禮儀小姐在808號包廂麵前停了下來。


    “兩位客人您好,這裏就是808號茶室。”禮儀小姐微笑著推開了茶室的大門。


    對著屋內的人笑道:“沈先生,屋外有您的客人。”


    “請他們進來吧。”


    男人低沉的聲音立刻傳出。


    禮儀小姐做出個請的動作,就把溫母和杜飛給請進了茶室。


    溫母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跟在杜飛的身後走了過去。


    “沈總,這就是我為您找的那戶人家。”杜飛朝著男人微微一笑,側過身子,把溫母給露了出來。


    “溫太太,這位就是我和您提過的沈曄,沈總。”


    溫母不經意地看了那位叫做沈曄的人一眼。


    這人的五官,單拎出來都不算驚豔,但是拚湊起來卻意外的和諧周正。


    但他的丹鳳眼卻生得很特別,溫潤的眉眼帶著一絲凶性,雖然被銀框眼鏡遮蓋了些許鋒芒,讓他看著更像是一隻沉默等待蓄勢爆發的狼。


    更不要說他周身散發讓人難以靠近的氣場。


    沈曄輕抿一口茶,冷眼抬眸看了溫母一眼。


    對上他眼的瞬間,饒是見過世麵的溫母也被他平淡的眸光下隱藏的危險裹得沒了膽子。


    “溫文秀?”他的聲音很是溫潤,卻又帶著一絲的冰冷。


    此言一出,嚇得溫母直哆嗦。


    “啊對……我,我就是溫文秀。”


    “溫太太你不用害怕,我們沈總很平易近人的。”


    杜飛看了溫母一眼,笑著坐在了沈曄的身邊。


    看著麵前沉穩得仿佛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年紀的霍瑜,杜飛內心是無比敬佩的。


    他一開始是不理解,為什麽季音音要特意把霍瑜指派過來跟著他一起演戲,他計算機是玩得漂亮,甚至還得到了國安局人員的指點,但這也不代表他就能演好戲吧?


    可他一向無腦聽那些腦子好的人說的話。


    不解歸不解,聽話就完事。


    早上天還沒亮,他就被程放那幾個抓起來梳妝打扮。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cos媒婆,照著上次見溫文秀的樣子折騰就完事了。


    結果等他從病房裏出來,就撞見了霍瑜。


    他當時見著,霍瑜也是愣了一下。


    還以為是誰家長輩過來看娃來著。


    他還十分老實地和他問了聲好,直到霍瑜開口問他準備好沒時,他才反應過來這是霍瑜。


    也不知道誰化妝的手藝那麽好,將一個看上去就是個呆呆的理工男爆改成了四十歲浸淫商場多年的生意人!


    不過,真正讓他呆愣那麽久的原因還是因為霍瑜那被打扮過後上了年紀的臉,和那身氣度。


    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或許是電視,或許是報紙。


    但他就是想不起來。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本來想著他演戲會不會ng或者露餡什麽的。


    可看看現在這霍瑜!


    他恨不得就給白天的自己倆耳光。


    果然,有些東西能通過一群人的肯定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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