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皇上興致高漲,平日裏隻覺著平平無奇的張答應,彼時亦是十分的秀麗,皇上看著二位美人站在一處,隻覺著口幹舌燥,心中一股燥熱。


    皇上按捺不住,便提出讓張答應留下,皇命難違,安陵容亦不敢拿喬拒絕皇上,而張答應更是喜出望外。


    蘇培盛倒是在一旁想要開口勸阻,卻沒等話說完便被皇上打斷噤了聲。


    夜裏,二位後妃一同伴駕,自然是一室旖旎,風光無限,聲音更是不堪入耳。


    皇上自上次病愈後已養了許久,自然是記得安陵容的好處,卻不想這日卻有了更為新奇的體驗。


    瞧見兩個美人在自個兒的攻勢下,嬌聲陣陣,氣喘微微,皇上便覺著身心舒暢。


    第二日清晨,皇上起身,那香的藥力已散盡,此時皇上神識清明,亦覺著昨夜甚為荒唐,非是他一代明君所行之舉,心中亦有些懊惱。


    但又細細回味昨夜的細節,那是自個兒身為一國之君也從未有過的體驗。


    自上次病了,皇上便告誡自個兒在房事上須有節製,否則便會傷身。


    有了此次的體驗,他不但覺著自個兒寶刀未老,還小小放縱了一回,心下便想著無傷大雅罷了。


    也罷,朕整日裏都要做個明君,如今便放縱自己體驗一下昏君之樂。


    皇上如是想道。


    醒來的安陵容見屋內並無他人,皇上起身上朝,不久張答應亦悄悄離去。


    她知此事乃是荒唐至極,若被皇後,太後知曉,她少說也要脫層皮,於是便心驚膽戰了一整日。


    正當她以為此事已蒙混過去,誰知便見到太後宮裏來了人。


    她誠惶誠恐地看向竹息,發現她身後跟著劉院判,頓時心中忐忑如擂鼓。


    “謹嬪娘娘,太後命奴婢帶劉院判來為您請平安脈,還請您稍做準備。”竹息客氣道。


    安陵容手足無措地坐下,伸出纖細的手臂,擱在桌子上,壓下心中的不安,讓劉院判為她診脈。


    劉院判在安陵容手腕搭上一方薄絹,抬手細心地為她診脈。


    約莫有一刻鍾,兩隻手的脈象都診過,劉院判便起身行禮,隨後便收起藥箱,起身與竹息姑姑對了眼色。


    竹息姑姑向著安陵容福身道,“打擾娘娘了,奴婢這便回去給太後娘娘複命了。”


    隨後便轉身帶著劉院判離開。


    留下安陵容心中忐忑不安,忙命人去將此事稟報了皇後。


    竹息帶著劉院判回到壽康宮,太後正坐在外間的榻上等著他們。


    “太後娘娘,奴婢帶著劉院判回來了。”竹息上前道。


    隨後便側身請劉院判上前回話。


    “啟稟太後娘娘,微臣為謹嬪娘娘請過平安脈,特來向太後複命。謹嬪娘娘身子本就虛弱,氣血虧虛,女子體虛本就不易有孕,且微臣診出,謹嬪娘娘曾服用過藥力強橫的傷身之藥,如此一來,於子嗣上更為艱難。”劉院判如實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可能診出那藥力強橫的傷身之藥所為何物?”太後皺眉問道。


    “微臣無能,隻能診出這麽多。”劉院判作揖道。


    “好,哀家知道了。”太後疲乏地揮了揮手,劉院判躬身退下。


    “哼,果真是個玩意兒。”太後冷哼道。


    “竹息,你去,拿著前日的起居注去尋皇後,問她對此事可否知情?若是知情,為何遲遲不見對謹嬪,張答應的處罰?”太後冷冷地說道。


    “太後,您這是要逼著皇後做這個壞人了,若是皇後處置了謹嬪與張答應,豈非讓皇上與皇後夫妻二人離心?皇後也會因此怨恨您的。”竹息苦口婆心勸道。


    “在其位,謀其政。皇後豈是那麽好當的?她畢竟是中宮皇後,若如此荒唐之事都能坐視不理,那這後宮早晚亂得不成樣子。”太後氣憤道。


    “是,奴婢這就去。”竹息領命而去。


    午後,便有皇後口諭傳遍了後宮,謹嬪與張答應德行不端,禁足半個月,抄寫女則,女訓五十遍。


    景陽宮。


    安陵容羞憤地落下淚來,此事一經傳開,她還有何顏麵麵對後宮眾人。


    她那夜早察覺到張答應存了何種心思,不外乎聽聞皇上要來,尋思著在皇上麵前露露臉,若是說搶了謹嬪的恩寵,她卻是不敢的。


    張答應相貌不如同入宮的三人,卻是比得過安陵容的,再加之年華正好,花骨朵兒般的年紀,又精心打扮過,自然是豔壓安陵容一頭的。


    著實也怪安陵容自個兒,她用的那個見不得人的香,須得提前點上,每每都是入夜時分,寶鵲便偷偷點上,隻等皇上到來。


    但這夜情況特殊,她亦出言提醒張答應,天晚了,該歇息了,或是她乏了,想要歇一歇,但都被張答應堵了回來。


    直至聽到有太監通傳“皇上駕到。”


    張答應滿臉笑意地起身行禮,緋色的旗裝在燈下襯得她多了幾分嬌豔,安陵容彼時隻覺懊惱不已。


    但為時已晚,皇上已經發話,誰人又敢忤逆,莫說張答應本也不打算忤逆。


    且說這張答應,同入宮的四人中。本就數她無甚出眾之處,是以便寵愛平平,但同住的謹嬪卻是聖寵優渥,又是個好性兒的,她便動了心思。


    她也本是大家閨秀,如此荒唐之事亦是頭一回,但她怎舍得放過機會,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皇上亦是男人,在這種事上,如此新奇且隱晦的體驗,男人一次便難以忘懷。


    但她忘了,她拋卻了自尊,想要換得幾分聖寵,這背後意味著要犧牲的東西,或許比她得到的更為重要。


    臉麵,名聲皆失,受了罰,惹了謹嬪厭惡,太後嫌棄,當真是得不償失。


    皇上聽說了皇後對謹嬪與張答應的處罰,並未作何反應。


    這兩日他亦覺察出不對來,從前隻覺著安氏溫柔小意,倒並未發現她有何獨特之處。


    但自上次安氏複寵,他便每每沉溺於她的溫柔鄉裏,平日並不覺多勾人,但隻要見到安氏,便一發不可收拾。


    有時想起安氏便心裏癢癢的,皇上便刻意壓製住,如此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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