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廉衰啊,曾經也是仙門子弟,後因觸犯門中的戒律被逐出仙門,落魄成一個邪修,在原本的修仙宗門中廉衰資質在中上之間算是未來可期,可因一時糊塗鑄成大錯,起因是數天後便是仙門的煉氣期弟子的比試,按道理來說他一個煉氣九層的弟子是沒有機會去參加的必須最少要有煉氣11層的境界才能去參加,可是與他一起入門的同窗好友卻早早達到了境界,這本引得他十分嫉妒,此時同門的師兄便許諾給他好處,在他的同窗好友食物以及酒水當中,下一種名為弱氣散的慢性毒藥,此藥在運功的時候,便會堵塞關鍵經脈,雖不致命也不會留下後遺症且難以事後追查,也隻針對煉氣期修士在那位同門無良師兄的引導下,少年的他許是嫉妒自己那位同窗境界的攀升速度遠在自己之上,當然那位師兄的好處自然也是最大的助力,讓他一時間是分不清利害關係,竟然他做出了這種糊塗事兒,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位同窗好友在大比中自然是輸了,按道理來說本不應該發現他投毒的事實,可巧就巧在門中的一位築基期的師叔,與他的這位同窗好友沾親帶故,在門中比試受了傷那位同窗好友自然要找門中的師叔賜下幾顆丹藥療傷,可巧就巧在這裏門中的那位師叔,對丹藥藥物知之甚多,在他為後輩療傷時便敏銳的發現,弱氣散殘留在自家後背的經脈當中,若不是他境界已達築基期,以及對於藥物和丹藥的鑽研已經到了一個十分高深的境界,不然也絕難發現自家後輩體內弱氣散的蹤跡,不用說這位築基期前輩當即懷疑有人向自家晚輩投毒,在一番利用門中人脈運作下,很快就查出了正是他的同鄉好友廉衰下毒所致,以及將廉衰背後所指使的人一並揪出,像這種十分惡劣的同門相殘在仙門中是絕不可能容忍的,那位在背後指使的師兄,那位背後指使的師兄結局被抽出魂魄點了一盞燈能亮數月的魂燈,連轉世輪回的機會都沒有,廉衰此時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可以說是屎尿都流了一地,在他拚了命的裝可憐賣慘盡力推脫將一切的責任推脫到那位死去的師兄身上,如果是那些仙門的高層自然不可能被他這種拙劣的演技騙過去,最終的結局不會比那位師兄好多少,可巧就巧在他的那位同窗好友天性善良純真,這可以說是在修仙界是難得可貴,偏偏就吃這一套,明明是被下毒的一方,卻也為他求起了情,這位晚輩在門中被給予了很高的期望,他的那位師叔恰巧也是位耳根子軟的人,竟然隻是嚴厲的懲戒了一番,並未取走廉衰的小命,並將他逐出宗門此事竟然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過去了,僥幸在嚴苛的宗門律令當中逃得一條性命的廉衰,至此是徹底浪跡天涯變成了一名邪修,當廉衰每當想起在宗門當中求饒故意將屎尿都流了一地的表演,不僅不覺得羞愧反而覺得自己十分的機智,廉衰認為自己是從智慧層麵擊敗了那些所謂的仙門高層,對此啊是十分的自負沒有一點要悔改的意思,甚至每每向人提起炫耀,俗話說的好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就帶他參與低階修士們在凡人所聚集的城市當中舉辦的小型交易會,在交易會上看中了一枚品級頗高的丹藥,用來打破瓶頸束縛的丹藥,像是這種有極大助力修煉的丹藥,往往價格會被人哄抬的很高,在交易會上他與另一位修士爭奪這顆丹藥,但奈何對方出價太高,自己的財力無法與那人相提並論,最終遺憾落敗,在交易會結束後廉衰起了歹毒的殺人奪寶的心思,他跟上了那位在交易會上一擲千金的修士,可沒想到一交手就發現,對方雖比自己低一個境界,但手上的寶物是著實不少,隱隱間竟壓自己一頭,可廉衰絕想不到他針對的人是一位有來頭的修仙世家子弟,很快打鬥聲便引來了那位世家子弟的好友,那位世家子弟連同兩位好友,準備在此了結了廉衰拚了成重傷,僥幸才在三人的圍攻下討的一條性命,卻沒想到竟讓劉二牛這區區一介凡人撿了個天大的便宜,趁著他重傷之下竟將他殺害,因此才有了後來在蘭陵城中的腥風血雨,廉衰身上的寶物在兩次輾轉間最終落到了秋水的手上,廉衰也算是無意當中鑄就了秋水的修仙路,廉衰可謂是詮釋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在前往蘭陵城的官道上,行駛著一輛由北向南的馬車,馬車行駛在官路上馬蹄傳來有節奏的踢踏聲,趕車的是一位古稀老者,老者一邊趕車一邊向車內的人恭敬的說道,這蘭陵城共分為內城和外城,內城皆是些有身份的人非富即貴有權有勢,當然像我們這些江湖人士也一樣在內層紮根兒,蘭陵城雖然非常的繁華,可那也是針對於有些人的繁華,那些賤民這輩子也不可能去往一次內城,但是需要進入內城的費用就是他們,還未等趕車的老者說完,車內傳出一個年輕人不耐煩的聲音打斷道,好了好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再說說你先前的推測,照老朽推測蘭陵城中一定有仙人的某種聚集地,保不齊您到了那兒就能遇見仙人,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秋水和金昧,秋水先前就決定要來這蘭陵城尋訪仙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秋水唯一知道有仙人曾經出沒過的地方也就這蘭陵城了,方法雖然愚笨也有些刻舟求劍的感覺,在眼下唯一的線索直指蘭陵城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想要自身境界更進一步必須融入仙人的世界,目前秋水的境界是困在了煉氣四層,想要加快提升境界唯有尋找同是修仙者的人接觸,才能更進一步閉門造車是萬萬行不通,三個月前在山脈中的戰鬥結束後,秋水特地耗費了月許時間在山脈中尋找石榴的蹤跡,可石榴如同是石沉大海這麽長時間過去,想要在尋找石榴的蹤跡可謂是千難萬難,在近一個月的尋找後秋水也隻能無奈放棄,來自蘭陵城的主要目的是尋訪仙人的蹤跡,順便看一看畢竟曾經的同鄉好友石榴與他約定,日後來著蘭陵城發展,這說不定保不齊就能碰到石榴,雖然希望渺茫但還是有那麽一點兒,在蘭陵城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十分的遙遠,就是配上一匹上等的好馬快馬加鞭也少說要半年的時間,先前的浪費一個月尋找石榴眼下才緊趕慢趕了兩個月,也不知何時才能到蘭陵城,這還得虧了金昧老鬼,不知道從哪搞了輛馬車,想來肯定是來路不正,那秋水自然不可能在意也更不可能追問馬車的來曆,好不容易有了這輛車碾才堪堪上路兩個月的時間過去,秋水隻能在這輛搖晃的馬車當中修煉,這修煉的效率自然是比不得在先前的山洞裏安穩,修煉效率也大大下降,但秋水覺得有的練就不錯了,雖然功力進步緩慢,至少體內功力是日漸精純,兩個月日夜顛倒的不停修煉,雖無大的進展但秋水卻覺得十分充實,秋水還是十分的沉醉於修煉,這種每日感受到自身法力更加磅礴一分的感覺,讓秋水是發瘋般的癡迷,秋水也猜想過自身資質可能很一般,可秋水覺得自己勝在十分擅長苦修,秋水自我安慰擅長苦修耐得住寂寞也算是個優勢,奈何現實十分骨感,即使再怎麽苦修這數天以來連一絲法力都難以增長,秋水也不想浪費時間轉而繼續修煉神通,先前從金昧我要來的兩個魔道秘術,損源術和引血掌以及拘靈術,趁此秋水決定一定要將這幾樣神通徹底掌握,這幾項神通雖然有利有弊但總歸是能實戰的術法神通,不過讓秋水一直想不通的拘靈術,似乎是將瀕死之人的魂魄抽離出來,另做他用讓秋水想不通的是無法直接在實戰當中抽取他人魂魄,隻有在對方肉身受損即將消亡時才能使用拘靈術,將對方的魂魄抽出來,顯然隻是某個大神通的一部分,抽出來的魂魄究竟有什麽用處且不得而知,秋水不是沒有想過向金昧索要剩餘的配套神通,但是這金老鬼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是寧死不交,雖然表麵兒對自己恭敬有加十分順從,隻要一牽扯到這神通上就如吝嗇鬼一樣,秋水也不在意早晚有辦法將他刮的一幹二淨,挖骨吸髓,秋水想到此處便慢慢靜下心來,潛心鑽研術法神通的奧秘,以求盡早掌握這些神通用來保命,秋水慢慢的又陷入了苦修當中,一年又是月許的時間趕路,秋水的衣食住行,還得全部依賴於金昧,這金昧肯定也不能憑空變出白銀,金昧一路行奸邪歹毒之事,一路供養著秋水這尊大佛,秋水對此事視而不見,任由金昧去做最終的受益者仍然是秋水,可以說若沒有金昧一直在幹這種喪良心的髒活兒,秋水斷然不能端坐於馬車當中安心修煉,不然秋水早就為平常的衣食住行急破了頭,可以說沒有金昧哪裏有秋水可以醉心修煉的環境,二人就這麽一路南下,路上也時常遇到一些不長眼的小毛賊,以及攔路打劫的各種牛鬼蛇神,所幸這些家夥並不用秋水出手,金昧一人便可以輕鬆收拾他們,又經過數月的趕路,眼下離蘭陵城最多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便能趕到,這時秋水依然在沉穩的在馬車中醉心閉關修煉,金昧則不急不緩的趕著馬車,從道路左側有一匹快馬飛奔而過,速度遠勝金昧和秋水的馬車,像這種快馬越是靠近蘭陵城越多,金昧並未留心或在意,依然有條不紊的駕駛著馬車,一刻鍾後那一騎快馬就飛奔而回,這讓在江湖混跡多年老辣的金昧察覺到了端倪,前方一定是發生了什麽,金昧開口向馬車中的秋水說道,秋水老弟前麵可能有些情況老哥先在這裏囑咐一下你,以防打攪到你修煉,秋水則陰陽怪氣兒道,不用他們你已經打擾了,金昧隻能自討沒趣的不再言語,很快金昧便駕駛著馬車在不遠處就看到了一群人在此爭鬥,不用想也知道那一騎快馬肯定是看到了爭鬥害怕被卷入其中才離開,從服飾上來看一方屬於官府另一方則是一群江湖強人,雙方爭鬥的如火如荼,正在這難解難分之時,金昧則驅使著一輛馬車視若無物般穿行而過,似乎並已不在意雙方的爭鬥,完全以一個局外人的姿態就這麽詭異的穿行而過,另一幫江湖強人眼見這個駕車的老匹夫,如此不拿他們當回事兒當即就揮刀取他的性命,金昧毫不在意迎麵而來的長刀,單手接住那麽一擰精鐵打造的長刀被他擰成兩截兒,金昧用一個十分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金昧當即暴起,五指成鉤捏住那人的脖子,五指一緊再這麽向左一拉,那人的脖子裏的鮮血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血流不止頓時倒在地上如同一條落水狗一般瘋狂掙紮,金昧僅用一招便震懾住了這些江湖強人,也同樣讓那些朝廷的官兵,肝膽欲裂冷顫不已,像這種事情不論是江湖人士還是官兵,金昧已經不知處理了多少次,金昧麵露淡然就這麽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向南走,就在走出一段距離後身後的官兵中有人向金昧喊道,壯士莫走還請出手趕走這些江湖強人,我是新上任蘭陵城新上任的知府,還請壯士出手事後必有重謝,金昧置若罔聞繼續駕駛著馬車趕路,秋水聽聞必有重謝,當即那顆財迷心便起來了,秉承著無力不起早的思想,便決定出手救人當然主要是為那一句必有重謝,此時秋水說道,咱們的盤纏不夠了吧,把他們救下來弄點兒盤纏,金昧當即明白了秋水的意思,那位蘭陵城新上任的知府眼見馬車越行越遠,頓時絕望再次湧上心頭,不遠處馬車停下金昧跳下馬車運行輕功直撲雙方交戰的地方,以金昧武功造詣,直接以碾壓的姿態取得了勝利,那位蘭陵城新上任的知府,眼見金昧如此神勇便起了招攬的心思,還沒有幾句話便被金昧一口回絕,哪知那位蘭陵城新上任的知府並未惱怒反而覺得,有本事的人就該如此傲氣,很快新上任的知府便提議,雙方一起上路,在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很快在馬車中的秋水便按捺不住便快刀直入,向其索要報酬,那位知府也不磨嘰當即表示到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