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你的氣血有些弱,除了這,還有重度的神經衰弱。”


    “對,這些症狀我都知道,而且也一直在做康複治療,但是效果不佳。”女人滿臉愁容。


    徐文東又道:“你是不是多夢?”


    女人連連點頭:“你說的對,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而且···”


    徐文東:“而且什麽?”


    “我會做同一個夢,每天晚上都會循環那個夢。”女人臉色蒼白,眼神中浮現出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起初我以為這是中邪了,但我找過一些大師,甚至去道觀,和寺院住過一段時間。可是,無論去到哪,那個夢依舊都會出現。”


    徐文東:“能不能和我說下,你夢中發生了什麽?”


    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


    徐文東笑了笑:“病不諱醫,沒什麽不方便講的,除非你一直想循環那個夢。”


    女人猶豫了下,尷尬的說:“我夢中有一張潔白無瑕的雙人床,周圍一片黑暗,每當我睡著之後,我就會在那張床上醒來。”


    “然後···黑暗中會出現一個長相極其醜陋的和尚,他光著身子,對我···對我做那種事。”說到這,女人臉上已經浮現出了痛苦,和屈辱的神情。


    “醫生,你說我是不是有神經方麵的疾病?”女人很希望自己有神經病,也不願接受夢中的事情每天晚上上演。


    雖然那是夢,但卻讓她惡心,厭惡。


    徐文東好奇的問:“你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


    女人想了想,道:“出現兩年多了。”


    徐文東又道:“出現這種情況之前,你去過哪裏?可曾接觸過一些較為古怪的人,或者物?”


    女人回憶著道:“出現這種情況前,我去東南亞的國家旅過遊,也沒遇見什麽古怪的人,或者東西啊!”


    徐文東:“你說的東南亞國家,是泰國嗎?”


    轟!


    女人頭皮發麻,震驚的站起身,因為動作起伏太大,身前的豐滿顫顫巍巍,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既視感。


    “您···您怎麽知道我去的是泰國?”女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文東,她是聖鵬集團董事長,顏霜霜的母親,她本想著今天來會一會徐文東,看看他有幾斤幾兩。


    可現在卻發現,這個男人遠比她想象中還要恐怖。


    畢竟,東南亞可不止一個國家啊!


    徐文東笑了笑:“我不僅知道你去過泰國,還知道你曾經接觸過佛牌,如果我沒猜錯,你家現在就有供奉的佛牌。”


    顏琉璃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緊張的問:“聽您這意思,我出現這種情況和供奉的那尊佛牌有關?”


    徐文東:“你仔細想想,你這種情況,是不是供奉佛牌後出現的?”


    “是,的確是這樣。”顏琉璃臉色蠟黃:“但是不應該這樣啊,我供應佛牌是為了驅邪保平安,怎麽反倒是引發了這種事?”


    她難以接受這種說法,畢竟她不遠千裏去到泰國求來一個佛牌,為的就是保平安,誰能想到會惹禍上身?


    徐文東道:“怎麽說呢,我不相信佛能保平安,比起佛,我更相信神,因為神是咱們國家的,而佛···則是外來的和尚。”


    “指望外來的和尚保護咱?”


    “嗬!”


    一聲嗬,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屑。


    “而且,佛也分密宗和禪宗。”


    “你供奉的佛屬於密宗的佛,兩大宗派的區別,你可以上網查看一下,應該會顛覆你的三觀。”


    顏琉璃緊張的問:“那我現在應該怎樣才能擺脫那個夢?”


    徐文東道:“佛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想要擺脫那個夢看似麻煩,但也很簡單,隻需將那個佛牌丟進汙穢之地,自然會擺脫那個夢境。”


    顏琉璃:“您所謂的汙穢之地是指什麽?”


    徐文東笑:“公廁!”


    顏琉璃倒吸一口涼氣,不安的說:“這是不是對佛最大的不敬?”


    徐文東哭笑不得:“大姐,你心中的佛都把你辦了,你還需要敬他嗎?”


    顏琉璃無言以對。


    徐文東道:“你供奉的那個佛牌是一個媒介,如果這個媒介不除掉,你還會循環之前的夢境,這也是中醫講究的治本。”


    “好,我知道該怎麽辦了。”顏琉璃眼中閃過一抹決然,為了擺脫那個無限循環的夢,她也隻能按照徐文東說的做了。


    她看向徐文東:“那什麽,診金多少?”


    徐文東:“又不吃藥,也不紮針,何須診金?”


    “謝謝!”顏琉璃道了聲謝,然後踩著高跟鞋,扭著性感的水蛇腰,豐滿的翹臀在徐文東的目光下離開了醫館。


    “為什麽感覺在哪見過這個女人呢?”徐文東眉頭緊鎖,他總感覺這個女人似曾相識,但卻無法想起在哪見過。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步入醫館,不是別人,正是丁瑤。


    她今天歇班,特意來徐文東這裏看看,順便深入交流一下。


    畢竟自打徐文東被放了長假後,她的生活就變的異常枯燥,壓根不如徐文東在的時候舒服,畢竟徐文東在的時候,想什麽時候通,就什麽時候通。


    與此同時。


    百裏外的北屯煤礦。


    苟勝利戴著紅色安全帽,穿著一身紅色礦工裝,脖子上圍著一條毛巾,腰上別著自救器和礦燈。


    在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北屯煤礦大大小小的領導以及區長,還有一些技術員,他們今天的目的是去視察一片新的采煤區。


    這個采煤區在六百八十米深的地下,是剛剛發現的,有著豐富的煤量。一旦開采,必定會賺的盆滿缽滿。


    “董事長,罐籠已經上來了,咱們下井吧!”北屯煤礦的礦長滿臉恭敬的表情。


    苟勝利略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先不下井視察工作了,這事等以後再說吧!”


    自打昨天晚上徐文東和他說過今天不要去黑的地方後,他就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正因如此才會更改下井視察的計劃。


    其他人也都沒說什麽,畢竟苟勝利可是集團董事長,他的話誰敢不聽?


    於是乎,苟勝利換上了便裝,乘坐一輛勞斯萊斯離開了北屯煤礦,就在剛剛返回縣城的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後失聲尖叫起來:“你說什麽?b2采煤區出現了大麵積的坍塌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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