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等人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當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


    雲飛揚,以及冀州八大天驕早已消失在了眼前。


    “這就是所謂的天驕嗎?”徐文東滿臉錯愕,顯然沒想到雲飛揚等人會利用這種方法逃跑。


    而且逃跑的速度特別快。


    快到就連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孟濤不可否認的聳了聳肩:“尊嚴在死亡麵前又算得了什麽?”


    徐文東:“有道理!”說著他打開了雲飛揚的儲物袋。


    裏麵不僅有他煉製的補氣丹,還有一些衣服,食物。


    以及一些煉器的礦石,不過都很普通。


    “走吧,繼續尋找令牌!”徐文東將有用的東西收了起來,其它沒有價值的隨手丟棄在了一旁。


    雖然眾人都知道尋找到令牌的難度很大,但卻沒有一人氣餒,畢竟這時候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


    數十裏之外。


    雲飛揚臉色蠟黃的帶著眾人在地麵上憑空冒了出來,然後大字型癱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謝謝雲師兄救命之恩!”


    眾人同時向著雲飛揚道謝,知道如果不是他利用土遁術,他們肯定無法離開徐文東的重力領域。


    “我們都出自冀州,理應同生共死!”雲飛揚越說越憋屈:“就是這徐文東欺人太甚,不弄死他,難消小爺心頭之恨啊!”


    他本想著【賣】到補氣丹恢複修為後找徐文東算賬。


    但誰都沒想到。


    徐文東會如此喪盡天良,壓根不給他們服用補氣丹的機會。


    “雲師兄,徐文東這家夥身上有古怪,依我看,他的實力絕對不止築基期。”趙寒表情凝重。


    雲飛揚暴跳如雷:“他若真是築基期修為,老子這就自爆金丹而亡!”


    作為冀州年輕一輩中的天驕。


    年輕一輩中沒有敗績的他。


    自打遇到徐文東接連吃了兩次大虧,這次甚至還動用了土遁術,這本就是奇恥大辱了。


    如果徐文東真的是築基期九層修為,他一秒都不會猶豫,絕對會自爆金丹而亡。


    “雲師兄,您也別發這麽大的火,我不否認徐文東的實力很強。”趙寒道:“但是,您的實力弱嗎?”


    “是,我知道咱們栽到他手中兩次,但這兩次敗績不足以證明我們不如他。”


    “上次咱們在酒樓吃虧是因為大意,沒把他當成一個高手。”


    “而這次是因為咱們體虛啊。”


    “我有理由相信,全盛時期的您,動動手指頭就能滅了徐文東。”


    其他人也都拚命點頭。


    倒不是刻意恭維雲飛揚。


    而是在冀州年輕一代弟子中,雲飛揚屬於無敵的存在。


    “你們真的這樣認為嗎?”雲飛揚莫名的有些心虛,雖然師弟給出的解釋很合理,但他卻見識了徐文東的水滴劍法,也很強。


    哪怕他巔峰時刻,都不一定有信心能夠戰勝對方。


    不過。


    看著八人堅定的眼神,雲飛揚也感覺自己又行了。


    主要是不行也得行。


    這幾個家夥已經把他高高捧了起來,如果自己說不如徐文東,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他虛弱的坐起身來,道:“其實徐文東的實力很強,我和他一戰勉強能四六開。”


    “但是,我們為何要和他一戰?”


    “真正的謀士可以以天地萬物為棋,那種存在才能稱之為真正的無敵。”


    一個年輕人眼前一亮,連忙問道:“雲師兄可是想到了對付徐文東的辦法?”


    雲飛揚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你們說,如果其它勢力知道了青州獲得了晉級的令牌,會是什麽反應?”


    趙寒當即道:“肯定會殺了他們奪取令牌啊!”


    說到這。


    他打了個激靈:“我明白了,雲師兄是想借刀殺人?”


    雲飛揚哈哈大笑:“你們不感覺這樣很有趣嗎?”


    趙寒滿臉崇拜:“雲師兄不僅是我冀州年輕一輩中最強者,還是九州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謀士啊!”


    “服,小弟對您是心服口服!”


    雲飛揚差點沒有哭出聲來。


    我就是一個借刀殺人而已。


    你們有必要給我冠上九州年輕一輩最強謀士嗎?


    你們這是要捧殺我嗎?


    ------


    時間飛逝。


    轉眼間又過去了五天五夜。


    在這五天五夜中,徐文東等人經曆了反反複複的嚴寒,酷暑,哪怕他們攜帶了大量的補氣丹,還有諸多靈石,但也都有些吃不消。


    每個人的臉色看上去都日漸憔悴了很多。


    哪怕他們都是金丹期強者,也難以適應這種極度反常的氣候。


    如果能夠找到一塊令牌倒也罷了。


    遺憾的是。


    他們連令牌的影子都沒看到。


    “你說這是什麽事啊,我們都快掘地三尺了,都還沒有發現令牌,我現在不得不懷疑,這裏是否有令牌。又或者,那六塊令牌被其它勢力的人發現了?”陸晨風有些沉不住氣了。


    徐文東忍不住道:“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其它勢力也沒獲得令牌?”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感覺,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鍾離道:“咱們之所以沒發現,可能是因為咱們運氣不好。”


    徐文東撇了撇嘴:“鍾師姐,你在質疑我的造化嗎?”


    鍾離露出俏皮的笑容:“我並非懷疑你的造化,隻是,咱們沒發現,不代表其他人沒有發現啊!”


    孟浩好奇的問:“徐師弟,你是什麽看法?”


    徐文東抬頭看了眼暗紅色的蒼穹,道:“我有一種預感,肯定是有人超控著這裏的氣候變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磨練我們的身心。”


    “至於那六塊令牌何時會出現,或許等比試快要結束時就能見分曉了。”


    他懷疑有人在暗箱操作,控製著這裏的局勢。


    如果真的是這樣。


    後果不堪設想。


    哪怕他造化驚人,也不一定能獲得晉級的資格。


    就在這時。


    遠處忽然出現了一群身影,他們禦劍而來,出現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眾人。


    為首那人有著一雙深藍色眼眸,身上穿著陰陽圖案的道袍,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看到此人,所有人內心都猛的一顫,這竟是徐州陰陽門的強者。


    為首的年輕人口吐雷音:“徐文東,交出令牌,饒你不死!”


    徐文東皺了皺眉:“什麽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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