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元木的心態徹底崩了。


    靈器本就是極度稀缺,罕見的存在,放眼整個九州也隻有兗州才有一件。


    也正是因為那一件靈器,他們才會死傷慘重。


    可想而知靈器有多麽罕見了。


    但是。


    他做夢都想象不到。


    徐文東竟然同時擁有兩件靈器。


    “你現在還要奪舍我嗎?”徐文東左手握著淩霄劍,腳踩金烏爐,整個人好似天神下凡。


    烏元木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他當即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不奪舍了,不奪舍了,我烏元木願意拜您為主!”


    徐文東冷笑一聲:“自古正邪不兩立,你認為,我會需要一位邪修當仆人嗎?”


    “而且,現在的你,隻是一縷殘魂啊!”


    烏元木連聲道:“我雖然是一縷殘魂,但是我可以帶你去魔宗大本營,那裏有著很多修煉資源,靈石,藥材,礦石,應有盡有!”


    “隻要您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將魔宗所有的修煉資源孝敬給您。”


    徐文東喃喃低語:“如果是這樣,放你一條生路,倒也不是不行!”


    烏元木激動無比:“主人,魔宗可是有著很多的修煉資源,若是有了那些修煉資源,保證您修煉途中會一飛衝天,快速崛起!”


    烏元木真的很激動。


    因為隻要徐文東不殺了他,他就可以找機會反撲他,尋找到奪舍他的機會。


    徐文東道:“對了,你說,如果我奪舍了你,豈不是就知曉了那些修煉資源的下落?”


    “啊?”烏元木呆若木雞。


    不等他回過神來。


    徐文東身下的金烏爐便飛到了烏元木頭頂,直接將其罩在裏麵。


    咚咚咚!


    烏元木劇烈的掙紮著,妄想破爐而出,口中還傳來了陣陣怒罵聲。


    但徐文東卻未曾理會。


    他施展靈魂之力,催動了丹爐。


    金烏爐內雖然沒有任何藥材,但卻有一道殘魂啊!


    他可以煉製烏元木的靈魂,等他的靈魂快要滅亡時奪舍他的記憶,如此一來,定然知曉魔宗的信息。


    當然了。


    徐文東並不在意魔宗的事情。


    他感興趣的是魔宗能奪舍他人造化的能力。


    如果自己能夠掌握這種神通···


    那豈不是爽歪歪了?


    “徐文東,你就是個陰險卑鄙的小人,總有一天你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丹爐內傳來了烏元木氣急敗壞的怒吼。


    隻不過。


    他的聲音卻顯得特別虛弱。


    徐文東直接被逗笑了:“怕雷劈還修個屁的仙啊!”


    感受到烏元木的靈魂之力即將消失,徐文東當即打開金烏爐,控製著烏元木的殘魂飛入長相。


    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晶瑩的羽毛般。


    不容多想,他當即開始了奪舍。


    刹那間。


    龐大的信息如同山洪決堤,瞬間湧入他的腦海中。


    一直持續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徐文東這才接受了烏元木的記憶,他知道了魔宗在九州的據點。


    大大小小的據點加起來有五十多個,好在都是一些築基期和金丹期修士,威脅並不是很大。


    至於元嬰期強者···


    全都死了。


    不僅如此,他還得知,烏元木竟然是魔宗的宗主。


    是的,他斬殺了魔宗宗主。


    這事要是傳出去,必定會震驚整個九州。


    當然了。


    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徐文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望氣術。


    這是一種古老而又神秘的法術。


    可以窺探到別人的氣運。


    無論是黴運,財運,鴻運等等皆是可以窺探出。


    當然了。


    隻是能窺探到別人的氣運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最最恐怖,且讓徐文東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一部名為截氣術的功法。


    這是一部可以截取他人氣運的存在,搭配望氣術,當真是天作之合。


    魔宗之所以能夠奪舍他人氣運造化,靠的就是望氣術和截氣術。


    試想一下。


    截取他人造化集於己身,那得有多爽?


    隻不過。


    放眼整個魔宗,能夠截取他人造化的也隻有寥寥數人。


    因為無論是望氣術,還是截氣術,修煉起來都有極大的難度,哪怕徐文東獲得了兩部法術,也不一定能夠修煉成功。


    “危機已經解除,可以出去尋找機緣了。”徐文東起身離開了山洞,他嚐試著吸收天地靈氣。


    一切都和他猜想的一樣,沒有烏元木竊取那些靈氣,他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異常恐怖。


    隻不過,他仍舊沒有突破的征兆。


    他也不是很著急。


    因為這種事講究機緣。


    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來到外麵沒多久,徐文東就感受到了兗州的天驕已經進入了域外戰場,他們正漫無目的的尋找著機緣。


    看到徐文東後,所有人都笑著打了個招呼。


    尤其是霍安壽,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文東:“徐師弟,有沒有興趣打一場?”


    他是九州公認的第一天驕。


    如果不是魔宗突然襲來。


    他和徐文東勢必會有一場較量。


    哪怕他知道徐文東的實力很強,但他也想領教下徐文東的實力。


    徐文東擺擺手:“不打不打,我這三腳貓的實力,又怎是霍師兄的對手?你贏了!”


    他不在意輸贏。


    霍安壽有些失望。


    但更多的還是敬佩,因為他總算明白了自己和徐文東的差距。


    當他自己還在追求名次的時候。


    徐文東早已看淡了這些。


    人家壓根就不在意輸贏。


    因為人家要超越的是他自己啊!


    “或許,可以嚐試下望氣術!”


    徐文東心中一動,當即默念望氣術的法決。


    與此同時。


    他清楚的感受到雙眼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隨即眼前出現了霧蒙蒙的景象。


    這是修煉望氣術所必須要經曆的。


    因為知曉這一點,他壓根就不擔心,依舊在注視著霍安壽。


    大約持續了十多秒的時間。


    他的視線變得異常清晰,不僅如此,甚至他還在霍安壽頭頂之上看到了三道代表著不同運勢的光芒。


    紅色代表鴻運,灰色代表黴運,黑色代表厄運。


    他的鴻運異常強烈,可見造化不淺。


    不知為何。


    看著霍安壽頭頂的三道運勢,徐文東竟感覺觸手可及,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據為己有。


    這讓他心跳加快。


    要不截取點霍安壽的鴻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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