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呢?”傻柱從中間走了出來,說道。


    張大師也不繼續動手了,拿著圍裙在一旁擦拭著雙手:“馬華已經被李副廠長給辭退了,不會再來了。”


    李副廠長辭退了花子,讓他外甥去後廚幹活。


    他把自己的外甥安排到李東隊,結果被拒絕了,他妹妹就來找他訴苦,說他兒子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也不好好工作,再這麽幹下去,肯定會被開除的,還把父母都叫來了。


    李副廠長無奈,隻好找了個好欺負的,趁著傻子在周末到農村打工,將沒有任何靠山的馬華給支開了。


    “草!”


    傻柱抓起一把刀,對著案板就是一頓猛砍,案板上出現了好幾道裂痕,就像是李副廠長砍的一般。


    傻柱把刀一扔,氣呼呼地朝主任的辦公室走去,在後廚討論著,傻柱子要為他的弟子馬華出氣,這下子可熱鬧了。


    工廠老板喜歡看報紙,當傻子來了,他正忙著看報紙。


    “你不去後廚,來我這裏做什麽?”


    傻柱氣不打一處來,一屁|股就往老板身邊一靠:“主任,李副廠長做事不地道,你可要好好管教一下。”


    工廠主任一看是來投訴的,或者說是向副主任投訴,向他做了個手勢,讓他停止工作,站起來關上房門,把簾子拉開。


    “說吧。”


    傻柱絮絮叨叨地說著,李副廠長擅自辭退了他的妻子,還讓他的外甥去了工廠。


    還說了李副廠長做過的那些齷齪事,包括李副廠長跟一個女員工有一腿。


    她叫馬蘭。


    李副廠長已經吃厭了普通的食物,他要找點新鮮的蔬菜來代替。


    李副主任借口工作需要,將劉嵐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劉嵐惶恐不安,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出了問題。


    回到公司後,李副廠長對劉嵐很是照顧,不但讓劉嵐喝茶,還讓她吃了一塊餅幹。


    劉嵐更加害怕了,李副廠長好端端的,為什麽會對她如此友好?


    他在後廚的地位很低,李副廠長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李副廠長跟劉嵐客套了幾句,便恬不知恥的向劉嵐提了個條件,想讓她成為他的手下,成為他的一把刀。


    劉嵐是已婚婦女,又是有夫之婦,她義正嚴肅的一口回絕,還訓斥李副廠長沒有以身作則的樣子。


    劉嵐起身想要離開,但她怎麽可能離開。


    李副廠長一把將劉嵐摟在懷裏,想要對她進行猥褻。


    劉嵐一邊奮力的反抗,一邊喊著救命。


    李副廠長趕緊一把拉住她:“你還要不要工作了?我現在就把你炒了,你這份工作要是沒了,你家那三個病號也別想活了。”


    劉嵐的老公在工作上出了意外,落下了殘疾,她的嶽父嶽母身體不好,需要天天吃藥。


    殘疾之後,劉嵐的老公每個月都會拿到補貼,但也就是一小筆錢。


    一家子就這麽依靠劉嵐一個人的薪水勉強維持著。


    也正因為如此,李副廠長對劉嵐並不忌憚。


    李副廠長一句話,說到了劉嵐心裏最痛的地方。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李副廠長的威脅下,還能怎麽辦?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劉嵐一邊流著淚,一邊妥協,接受了李副廠長的安排,成為了他的手下。


    李副廠長經常給劉嵐一些小恩小惠,久而久之,劉嵐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廚房的人都是知情的,同情她,卻不點破。


    誰也不敢在李副廠長麵前多嘴。


    廠長一聽,大吃一驚,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從座位上跳了下來,雙手叉腰,嘴裏還在不停地咒罵。


    自己的部下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如此卑鄙無恥的家夥,必須要盡快除掉。


    李副廠長跟他的關係,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融洽。


    一個在辦公室裏,一個在辦公室裏,一個在辦公室裏,一個在工作,一個在工作。副廠長總是試圖取而代之,私下裏給正兒下黑手,但都被主任給解決了。


    工廠的經理對著傻柱子說了些什麽,傻柱子點點頭離開了。


    沒過多久,保安部的人就來了。


    工廠負責人把方案和策略詳細地跟安全部門的人說了一遍,大家都是躍躍欲試,想把李副廠長給拿下。


    大家分開數米,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不在,隻有他一個人。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他怎麽不在公司,不會是李副廠長知道了什麽消息,跑了吧?


    ……


    李東正在廚房裏做飯,一次不小心折斷了一根。以前用的都是木頭把把的,哪有今天用的是鐵製的。


    李東把刀扔到一邊,走到儲藏室,找到一些廢舊的木料,用來製作手柄。


    倉庫在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靠近倉庫的地方,李東就聽見了一陣悠揚的音樂。


    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唱起了歌?


    李東試著打開了房門,卻沒有推開,而是被人從裏麵鎖住了。


    儲藏室的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但是這一次,房門卻被反鎖了,而且,這房間裏竟然有人在唱著歌,這是……


    李東是個唯物主義者,自然不會相信這種事情,他打開了自己的姿勢,“砰”地一腳踹在了李東的身上。


    李副廠長,還有劉嵐,都在屋子裏。


    劉嵐嚇了一跳,連忙退到了一旁。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李副廠長這輩子都活不下去了。


    廠長,傻柱,還有保安,全都跑了出來。


    當他們來到雜物房時,卻發現平日裏囂張跋扈的李副廠長,換成了一個豬頭。


    李副廠長,被李東一記飄漂打得滿地找牙,眼圈都腫了起來。就算是早上起來的豬八戒,也沒有今天這樣的腫脹。


    廠長走到李豬頭麵前,陰測測地說道:“老李,你算計了那麽多,如今卻變成了這樣,你還想說些什麽?”


    李副廠長被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嗚嗚嗚”的叫著,跟個智障似的。


    劉嵐披著一張臉,蹲在牆角嚎啕大哭。傻柱將她扶起來,送她到女生寢室裏休息。


    “嗚兒嗚嗷,嗚兒嗷!”沒過多久,公安局的人趕到,將李副廠長押進了警車。


    李副廠長馬上就要麵臨法律的製裁了。


    李東解決了一場麻煩,將警察們打發走後,工廠的老板,也在李東的肩上,留下了一句話。


    “文武雙全,口才不錯,廚藝也不錯,值得尊敬,小夥子,加油。”


    秦淮茹生病了


    工作結束後,李東感覺有些累了。他在廚房裏忙活了一天,又是練武,對他的身體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李東關好房門,走進了自己的密室。


    每當工作疲憊,心情煩躁時,李東都會選擇在這裏,在這裏泡上一個小時。


    這片區域,常年都是春暖花開。


    李東一邊洗澡,一邊欣賞著蔚藍的天空,微風吹動著翠綠的樹木。


    小鴨成了中鴨子中的一隻。


    李東是看著他們慢慢成長起來的,對他們也產生了一些好感。


    決定等它們成年後,再也不把它們當食物了,讓它們在宇宙中自由奔跑,幸福地生活下去。


    李東望著這片仙境般的景色,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疲勞都消失了。


    李東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虎拳練到了5層,烹飪技能也練到了6層。


    準備一頓豐盛的國宴大餐不再是問題。


    李東做飯的時候,用的不是六級廚師,而是第二級廚師。


    工廠的飯菜都是素食,隻有在節日的時候,他們才會吃到肉。


    素食比肉類要容易得多,而且製作方法也很單調,最多也就是一般般,怎麽可能做得出龍肉的香味。


    所以,他隻需要2級烹飪就可以了,至於更高層次的烹飪,工廠的餐廳是不需要的。


    ……


    第二日,李東出去工作,敲了敲傻子的家門,卻沒有得到回應。


    這傻柱子,平時都是早起的,今天卻賴在床上。


    “咚咚咚”,李東敲了敲門,“在這裏,不要敲門了。”


    李東問道:“大清早的,你在幹嘛?”


    “哎,你別說了。”


    到了深夜,秦淮如病倒了,賈張氏趕緊跑來向傻子求助。


    傻柱聽到秦淮茹生病,還把自己的褲頭倒過來了。


    她從盒子中取出一遝鈔票,也不點,就和賈張氏一起走了出去。


    秦淮茹臉色蒼白,唇色蒼白,虛弱之極,說不出話來。


    沒時間去找推車,傻柱一把將秦淮茹扛到了床上,一路狂奔,五公裏的路程,簡直是奇跡。


    賈張氏還沒走出百多步,就已經筋疲力盡,大喊一聲,讓傻柱慢一點,等她,可這傻子根本不理會。


    賈張氏在傻柱到達醫院後,已經過了一個多鍾頭,氣喘籲籲,像條垂死的老犬。


    當值的大夫將秦淮茹全身都檢查了一遍後,斷定秦淮茹是勞累過度導致的。


    傻柱接過大夫的單子,在櫃台上簽了名,付了錢,帶著一大把的藥材,走回了秦淮茹的麵前。


    小護士開始往秦淮茹的傷口上輸液。


    工廠因為這兩個多月來一直沒有達到要求,所以大家都很賣力。


    忙了一天,累的筋疲力盡,秦淮茹又要做飯,又要收拾屋子,還要看三個不聽話的小家夥,經常累得累了就睡覺,久而久之,她就生病了。


    “你給我請假兩周吧,醫生說她身體不好,要好好休息,要有人照料。”


    李東疑惑道:“賈張氏在這裏,你偶爾也可以來看她,為什麽要請假那麽久?”


    “無故請假兩周,會被扣除薪水的。”


    秦淮如病的時候,傻柱心中焦急,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有什麽用,跟她奶奶說,我就生氣。”


    昨天晚上,秦淮茹打完點滴,已經是淩晨時分,她醒了,肚子也餓了,要吃飯。


    現在是深夜,外麵一片漆黑。


    餐館和店鋪都已經打烊了,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吃。


    而現在,他們可以一邊吃烤串,一邊跳舞,一直玩到天亮。


    鄰居老大爺中午剩下的飯菜,以5毛錢的價格賣給了李東,要不要。


    李東拒絕了,跑到護士站,跟小護士說了幾句,就給自己買了一罐橙子,作為宵夜。


    傻柱把秦淮茹半靠在床上,一邊給她喂食,一邊吃。


    賈張氏是個愛吃甜食的人,看著秦淮茹一片一片的吃著,晶瑩剔透。


    就好像一條看到了主人吃飯的小狗,直勾勾地看著,垂涎三尺,恨不得“汪汪汪”一聲。


    秦淮茹饑腸轆轆,食欲大開,把那幾個橙子都吃光了。


    傻柱又拿起瓶子對著她的嘴巴,要她也來一口。


    當桔子汁隻剩下半杯時,賈張氏再也忍受不了孤獨。


    那隻狗嚷道:“不要把它全吃了!“行了,別吃了。”


    賈張氏暗道:“三更半夜跟你走了一趟,耗去了一整年的體力,就算不出什麽力,也是辛苦活,總得吃飯才是。”


    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醫院,如果不是深更半夜,如果不是為了避免影響到病人的話。


    傻柱子肯定是要塞進賈張氏嘴裏的,“給你,給你!”


    傻柱目露殺機的瞪著賈張氏,秦淮茹卻沒搭理她。


    “咕咚咕咚”,一飲而盡,一點都沒有剩下。


    李東點了點頭:“好,我幫你跟工廠打個招呼。等我忙完了,就去醫院。”


    傻柱子給秦淮茹收拾好衣物,還有一些換洗的東西,便匆匆趕到了醫院。


    李副廠長也進來了,但他的職位還沒有確定下來,所以一直空著。


    李東把李東的要求,告訴了工廠的負責人,工廠給了他一個合理的假期。


    工廠老板說道:“何大師休假了,這是我們公司的一個聚會,你幫我安排一下,我會給你發獎金的。


    李東並不缺這一筆,他回答道:“這隻是小事一樁,上麵讓我做的,我一定會做到的。”


    廠子裏的廚子很多,但都被他們拒絕了。


    隻是首長嚐過了傻柱子的手藝,讚不絕口,把傻柱子喊來喝酒,稱讚他手藝好。。


    李東的手藝,廠長雖然沒有嚐到,但他從下屬那裏聽說,李東的手藝很正宗,而且名聲也很好。


    這次是讓他親自下廚,試探一下。


    下班後,李東沒第一時間回到家裏,而是直接在集市上購買了一些水果。


    李東撿起來看了看,上麵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痕跡,他歪著頭,想要數一數上麵的果實。


    在當時,由於沒有成熟的嫁接手段,人們很難品嚐到鬆脆的大紅富士。


    李東選了幾個還算不錯的。


    李東拎著一袋水果,去了一趟超市,準備去超市幫秦淮茹購買一些補品。


    當然,他沒有人參,架子上隻有一些果汁和麥芽精華。


    “來一罐。”李東連價錢都沒打聽就開口道。


    李東付錢後,店員將袋子包好,交給了李東。


    李東拿著袋子和水果,走出了超市,直奔醫院而去。


    “來,多來一塊,填滿肚子後,身體會更好的。”


    病房內,秦淮茹端端正正的從病床上爬起來,一旁的傻柱正在喂他吃飯。


    美味至極


    一開始,傻柱還在給她喂食,她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可當她發現是雞肉後,才咬了一口。


    一咬下去,就能讓人神魂顛倒,實在是太美味了,所以,傻子一塊一塊的給她,她就狼吞虎咽的吃著。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貼心的老公。”


    病人們開始拍馬屁。


    傻柱子忙來忙去,給病人送飯,給錢,病人們自然而然地認為他們是一對。


    傻柱子一聽,笑道:“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對女人也是這麽做的?”


    賈張氏對外麵的事情毫不關心,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傻柱子手中的食盒上。


    隨著飯菜越來越少,她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想吃。有了昨天的教訓,她沒說出來。


    秦淮茹像是一頭餓虎,胃口大得嚇人,平時一大盆米飯,現在卻把一隻野雞都給吃光了。


    賈張氏望著那隻空了的食盒,心中也是空空的。


    李東拿著東西去了一趟,問清楚了秦淮如住在哪裏,才推門而入。


    傻柱子一看,叫道:“啊呀,是你呀!”


    李東給秦淮茹的床上,放下了一個蘋果,一個是麥芽糖漿。


    “來就來,幹嘛要那麽貴?”


    秦淮茹知道麥芽精華,但是她從來沒有嚐過,但是她知道那是一種很貴的東西,就連首長都喜歡。


    “你身體虛弱,需要補充營養。”李東又指向了那瓶小麥精華。


    賈張氏一看,就知道這東西有多好吃,胃裏咕嚕咕嚕地響個不停。


    “不好意思”


    傻柱子從口袋裏掏出二角硬幣來,塞到賈張氏手裏:“你看著辦,咱們吃晚飯。”


    賈張氏一看,頓時樂開了花,拿著銀子就走了。


    傻柱忙碌了一會兒,把食盒清洗得幹幹淨淨,這才開始打嗬欠。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都在給秦淮茹打點滴,一夜都沒有合眼。


    整個人顯得很疲憊,披頭散發,就好像剛被一枚炸彈轟炸了一樣。


    “這可是好酒,我去煮一碗。”傻柱端著那碗奶汁對秦淮茹道。


    秦淮茹點頭,她也很好奇。


    傻柱子擰開瓶蓋,往一個空瓶子裏舀了兩勺麥乳精。


    用溫水洗了一下,房間裏頓時彌漫著食物和藥物的味道。


    “這東西很貴的,聞起來很好吃。”傻柱指了指李東的瓶子。


    “來,讓秦淮茹吃點。”李東說道。


    “呼呼呼!”很熱,但是傻子卻不停的往嘴裏灌。


    等火候差不多了,他才將那瓶酒送到秦淮茹的麵前:“接著,你就捧著,然後一飲而盡。”


    秦淮茹從被子下拿起了那瓶藥,喝了一小口,甜甜的。


    病房裏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眼巴巴的看著秦淮茹,等著她把那碗麥乳精華給吃了。


    不巧的是,賈張氏剛吃過晚飯就回來了,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萬馬狂奔。


    “我一離開,就開始喝酒,我現在一百多公斤,也要喝酒。”賈張氏心中默默地說著。


    “果然是真|他|媽的好吃。”秦淮茹一飲而盡,美味的讓她都有些想罵娘了。


    ……


    到了雙休日,李東帶著自己的廚具,離開醫院,前往領導家裏,準備為自己的上級做一頓飯。


    李東根據對方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一處隱秘的院落,院落四周都是大樹環繞,綠意盎然。


    李東摁響了門鈴聲,服務員帶著他往後廚走去。


    迎接他的是一名看起來像是管家的女人。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中午就可以吃飯了,我們是來請首長的朋友的,他喜歡四川菜,你來吧。”


    李東掃了一眼,發現所有的菜都在這裏,而且都很新鮮,顯然是提前從菜市場買來的。


    李東問保姆:“你有什麽不喜歡吃的嗎?”


    “他不喜歡吃香菜。”


    李東點了點頭,將這句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師父,您先做好準備,有什麽需要的盡管開口。”


    然後,他就離開了,到別的地方繼續工作。


    李東圍上了一條圍裙,戴上了袖子,開始忙碌起來。


    屋內。


    “以前都是這樣,現在都十多年沒見麵了。”


    他坐在大廳中間,與賓客們談笑風生。


    在座的都是曾經和首長並肩作戰過的戰友,雖然很多年沒見了,但是經曆了這場戰爭,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深了。


    “對呀,我一直都想去四九城見見以前的老首長,好好聊聊。隻是因為工作繁忙,我才沒能離開。”


    “今天正好有個會議,正好可以和你認識一下。”


    “各位,你們都還好吧?”領導又跟大家聊了幾句,工作怎麽樣,家人怎麽樣了。


    看著所有人都很健康,老大繼續道:“我們很慶幸,我們還能聚集在這裏,但是老李他,他已經死了。


    一提到老李,老首長就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回想著那段美好的時光。


    李東將自己的四階烹飪技能發揮到了極致,在距離12點還有十來分鍾的時候,李東已經將八個小菜全部做好,將整個後廚都打掃了一遍。


    管家敲了敲門,表示可以吃飯了。


    “好了,吃飯吧。”


    所有人都被帶到了餐桌前。


    桌子上擺著豐盛的飯菜,那時候的夥食都是首長自己出的。


    他的老板過得很節約,就連他喜歡的回鍋肉,都是隔三岔五就來一次。


    為了款待一位老朋友,他特意讓人準備了一些肉食。


    眾人坐下,開始吃飯。


    一大爺拿了一塊麻婆豆腐放進嘴裏,又甜又辣,在嘴裏融化開來。


    麻婆豆腐是一種很好的食材,需要的是熱度,而這一碗麻婆豆腐的火候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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