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摸了摸自己最喜歡的那輛紅色的超跑,隻覺得這輛車,簡直就像是自己的老婆一樣。


    說起來,他們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早就厭倦了。


    二大媽害怕他再次跟賈張氏搞到一起,所以想要將家族的財政權力握在手中。


    “一個大大爺們,為了一個小花生,連老婆都要給,那你的尊嚴呢?”


    二大爺越看二大媽越不順眼。


    我和他互相看不順眼,但我都這麽大歲數了,也經不起這樣的折磨了,就這樣算了。


    沒錢沒勢的二大爺開始教導二大媽。


    “你一個女人,知道些什麽,你就是一個普通人,眼裏隻有一時的好處,沒有長遠的打算。”


    二大爺雖然年紀大了,但心思還在,他總是能從大局出發,考慮問題。


    這一點,二大爺和一大爺倒是挺投緣的。


    兩個人都沒受過什麽教育,但都愛讀書,哪怕是一篇看不懂的論文,他們也會繼續看。


    一到夜晚,兩個人就會聚在一棵樹下,商量著什麽重要的事情,然後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選擇不對,那怎麽辦?”一大爺經常抱怨道。


    二大爺反應慢,二太爺說什麽,他就說什麽,簡直就像張飛一樣。


    那輛單車丟了


    一夜的時間,兩個人都在樹上聊著天,聊著聊著,都快渴死了,而且還越來越激動。


    直到所有人都熄燈休息後,他們才不緊不慢的往家趕。


    嘴上說著說著,心中也舒坦了不少,第二天就神清氣爽的起床,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工作。


    二大媽已經看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羅圈腿了,隻好讓自己的兒子過來,讓他幫忙。


    二大爺將自己的車停在了外麵,然後給自己的車子上了三道鎖,一個車輪,一個框架,三把鎖,這樣就不會有人能偷了。


    這一天,二大爺起床後,連臉都沒洗,就開始檢查自己的心愛的單車。


    這一檢查,就把他給弄到重症監護室去了,那輛車也不知跑哪去了。


    三道門鎖都沒用,最後被黑客給偷了。


    二大爺氣壞了,衝著二奶奶吼道:“趕緊過來,我們的車子被人偷走了!”


    二大媽出去一趟,卻發現那三道門鎖和那輛單車,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二大媽走了進來,打了一杯涼水,讓二大爺清醒過來。


    二大爺一邊扮演著福爾摩斯的角色,一邊說道:“如果這把鑰匙被人打開了,那這把鑰匙就不能用了,它就不能用了。”


    “車子沒了,門鎖也沒了,應該是小偷自己打開的。”


    二大媽不解的問道:“那個人是什麽人,它這麽年輕,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二大媽立刻就想起了那個經常做小偷的家夥。


    “我不讓它坐我的車子,它是不是生氣了?”


    二大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最有可能的犯罪行為。


    “另外一件事,就是秦淮茹生了一場大病,這幾天都沒有出去工作。”


    “他們的生活更艱難了,也許他們會把自己的車子拿出去賣錢。”


    “那我們就去問問他吧。”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家裏除了賈張氏,還有小當,還有小槐花。


    二大爺看到賈張氏一直沒能得逞,頓時變成了陶俑。


    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湧上心頭,讓他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二大媽用胳膊撞了撞二大爺,二大爺想起自己的愛車,壯著膽子問:“棍子呢,我怎麽不在家裏?”


    賈張氏還以為二大爺是想讓她白幹活,便道:“他昨天晚上在醫院照顧他母親,現在還不在,你不用管他。”


    賈張氏對二大爺的行為十分厭惡。


    當個工具人也就算了,隻要能撈到點好處就好,結果什麽都沒得到,一根棒棒糖都不肯吃,還把自己弄得一身疲憊,一回到家,連澡都不洗澡就睡覺了。


    他是個倔脾氣,非要玩一次不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賈張氏勸過他兩次,見他不聽勸,便由得他。


    “他在這裏待了一夜,這裏距離這裏有好幾裏路,他一個人怎麽會跑到這裏來偷車子?”


    留下棒梗家二大爺對二大媽進行了一番剖析。


    二大媽道:“你這家夥,就是個小偷,偷個廚房裏的雞和鴨還行,偷個三道鎖的自行車,我看他是不會的。”


    所以,這條狗的懷疑,已經被抹去了。


    “難道是許大茂,他說你偷走了他的電影,所以想要報複你。”


    他二大爺出了事,二大媽回村探親,不在。


    回家後,她很是委屈,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什麽樣的人,她很清楚,以二大爺的膽小,是絕對不會去偷東西的。


    等二大媽回到家裏,一切都成了定局,她可不想在傷口上撒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二大爺說道:“正常情況下,許大茂應該是衣食無憂,如果他要一輛單車,他自己也能弄到,不過許大茂心胸狹窄,可能會找我算賬。”


    兩人去了許大茂的家,發現他家的門是關著的,裏麵空無一人。


    二大媽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道:“依我看,肯定是許大茂偷了東西,然後他就把東西給賣了。”


    二大爺道:“許大茂的人一到周末就不見了,不要妄下定論,你可以到工廠問一問。”


    兩個人來到了工廠,剛到工廠,就遇到了剛出去處理工作的宣傳部的負責人。


    上麵說,這個星期許大茂要去鄉下看電影,所以就帶著妻子一起來了。


    而許大茂這邊又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許大茂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兩個人都是累得夠嗆,等他們把一大桶茶都灌進肚子裏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二大爺苦思冥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了二大媽的身上,把她給嚇壞了。


    “李東的嫌疑最大。”


    二大爺態度堅決。


    二大媽一臉茫然:“李東?”


    讓他繼續說。


    “李東每隔一天就會吃點肉類和水果,垃圾箱裏麵也會放著一些空酒瓶,他的薪水跟那個蠢柱子差不多,怎麽可能生活的還不如那個傻子。”


    福爾摩斯最愛看的就是隔壁的垃圾箱,看看他們吃了什麽,還在李東的垃圾箱裏發現了幾個空的果罐。


    這是探病或者送禮的時候才會用到的,怎麽能隨便拿出來呢?


    二大爺從傻柱那裏打聽到,李東的薪水跟傻柱差不多。


    二大媽被二大爺的話給點醒了。


    “這麽一想,倒也有道理,李東自己賺錢自己花錢,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可他的標準實在是高的離譜。”


    二大爺繼續說道:“李東不喜歡和院子裏的人接觸,總是一個人呆在院子裏,而他又是一個人,所以更容易犯罪。”


    李東對學院裏的任何人都不感興趣,隻對傻柱和秦淮茹感興趣。


    二大爺試圖跟他說話,李東卻是一臉的冷漠。


    通過仔細的推理,二大爺斷定車子就是李東偷的。


    二大爺和二奶奶去跟李東理論,進了院子,就聽見院子裏傳來了騎車的聲響。


    二大爺回頭一看,李東正把自己的車子往院子裏一放。


    “李東,我們住一個寢室,你幹嘛把我的單車給搶了?”


    李東一愣:“這是新車,不是我搶的。”


    二大媽看到李東手中的車子,竟然是一台全新的,和他們家的車子完全不同。


    二大爺對李東的抱怨充耳不聞:“昨天晚上,我的車掉了,你去給我換一台。難道你把我的車子給賣了,然後再去換一台?”


    李東沒好氣地說道:“你的車丟了?失蹤跟我有什麽關係?快報警,不要在這裏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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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東正要離開,二太爺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剛上班沒多久,就能有車了,而且還這麽好吃,除了幹壞事,你怎麽可能賺到這麽多錢?”


    李東一腳將二大爺的蹄子踢飛:“讓開讓開,讓開,不要弄髒我的新車子。”


    “好吃好喝,穿暖和,怎麽就不正經了?你自己混的不好,怨不得別人。”


    二大爺看著李東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李東怒懟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每個月都能賺到錢,攢下一筆錢,你幹嘛這麽著急?”


    說完,李東掏出了自己的駕照,放在了二大爺的臉上。


    “你給我注意點,我這輛車是正規的,而你這“赤兔馬”卻是沒有牌照的,這可是犯法的,你得把它放在大街上才行。”


    沒有執照的單車,就像沒有執照的車子一樣,可以推動,卻無法行駛。


    一個剛從菜市場回來的中年男子見狀,也跟著打了起來。


    “有話好說,既然李東偷了我的車子,那就把證據給我看看,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就別血口噴人了。”


    當然,二大爺也沒有什麽證明。


    李東繼續道:“你之前偷走了許大茂的影像資料,這一點毋庸置疑。另外,你在我的垃圾箱裏偷東西的事情,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


    正在窗戶上看熱鬧的三大爺,一聽說有大新聞,立刻招呼自己的妻子過來。


    “是嗎?”三大媽也從車簾縫隙裏鑽了出來,兩個人像堆羅漢一樣,在枯燥無味的日子裏,多了幾分趣味。


    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


    有人從縫隙裏探出頭,有人躲在窗口,有人躲在門口,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幾十道目光,就像鏡頭一樣,緊緊盯著院子裏的一舉一動。


    “他不在的時候,我都會去找垃圾桶,他是怎麽發現的?”


    二大爺想到這裏,手心都有些發虛了。


    “你這是在血口噴人啊,你讓我去撿垃圾,也要有證據啊!”


    李東輕笑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上次你從我垃圾箱裏偷了一罐果汁,然後帶著瓶子回來了嗎?”


    “哎呀!他為什麽會知道?”


    二大爺被嚇了一跳,腦子一片空白,連忙問我你是何時來的,你又是如何發現我家裏的?


    這話一說出來,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她這是在說她是在撿破爛。


    李東認真地說道:“如果你不知道,那就隻能自己去做了。”


    二大媽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


    “之前我還覺得你是在誣陷你,現在看來,你不僅是在偷竊,還在撿廢品。真是深藏不露啊。”


    二大媽被嚇得不輕,越發的覺得二大爺深不可測了。


    她很擔心,萬一他在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對她做什麽?


    “哇哇哇”二大爺的母親一邊哭,一邊拿起一個空罐子,朝二大爺的臉扔了過去。


    敏捷的二大爺側身一閃。


    “砰!”


    酒瓶應聲而碎,地上的食鹽灑得滿地都是,白色的粉末灑滿了整個院子。


    看到地上撒了一地的白鹽,二大爺心裏那個憋屈啊,一波接著一浪,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句話一出,二大少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株被冤枉的“小白菜”,腦袋都要爆炸了。


    “你翻遍了整個醫院所有的垃圾箱,唯獨賈張氏的垃圾箱,你最愛找。”


    二大爺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李東的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牛逼!”


    “味道還真是獨特。”


    “看來二少爺的孽緣還沒有結束,他對賈張氏還念念不忘呢。”


    “真不知道二大爺這麽重情重義。”


    圍觀的街坊們,都是兩眼放光,驚歎不已。


    “賤啊!”二大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砰”地一聲,房門被牢牢地反鎖了。


    二大爺腦袋一團亂麻,早就忘記了什麽單車,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如果能有一塊豆腐就更好了。


    一位老人“唉”了一聲,搖搖頭,拎著菜匆匆離去。


    “鐺鐺鐺……”


    李東摁響了汽車的鈴鐺,這一聲脆響,就像是一根棍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從座位上彈了下來。


    ……


    又過了大半個多月,秦淮茹才從醫院裏出來,在有好酒好肉的照顧下,她又長了好幾公斤。


    “李東,你不用下廚了,晚上去我那喝酒吧。”


    秦淮茹的病情好轉,傻柱也放下心來,給李東買了些蔬菜,一起去吃晚飯。


    晚飯的時候,兩素兩肉,還有一盤花生。


    “秦淮茹,你在做什麽?”


    傻柱子緊張地說道,然後遞給李東一杯白水。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這句話怎麽說來著?


    “笨蛋,把門打開。”


    傻柱子站起來開門。


    “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秦淮茹走了進來,問道。


    等秦淮茹進來後,傻柱忙關上了房門。


    秦淮茹一眼就看見了那一桌子的飯菜,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我讓他們三個一起吃。”


    “不不不,今天隻有我們三個人。”


    秦淮茹卻不同意:“不行,我們三個都很久沒有碰過葷腥了,總要給他們一點甜頭。”


    秦淮茹可不管傻柱跟李東夠不夠,她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女。


    李東不滿道:“傻子做的飯,隻夠我們三個人吃的,你三個太少了。”


    “我看他在一戶人家吃飯了,你不用擔心。”


    秦淮茹見李東臉色難看,也就不再多說,重新坐下。


    傻柱將飯菜端到秦淮茹麵前:“還好你沒什麽事,已經可以離開醫院了,李東一個人在學校的時候也挺辛苦的,我們就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一下這頓飯樂一玩吧。”


    秦淮茹被人伺候了大半個月,過得很開心。


    傻柱子很辛苦,每天都要守在病床上,一夜都沒有合眼。


    秦淮茹眼睛都紅了,她道:“為什麽不去拿一瓶,讓我也來。”


    傻柱子怕她大病初愈,飲酒對身體不好。


    “不能喝酒,大夫說了,不要做太重的工作,也不要吃太多的東西。”


    秦淮如倔強的說道:“沒事,就是喝一小口。”


    傻柱子沒辦法,隻好替她斟上一小杯。


    李東與傻柱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秦淮茹第一個填滿了自己的肚子,她給自己夾了一塊牛肉。


    “靠,你這是要搶我們的東西啊。”


    李東很不高興。


    “我要回家了。”


    秦淮如做賊似的,把一大盆肉送回來。


    李東抱怨道:“男人還沒吃飯呢,就自己選好吃的。”


    “那可不行,你要好好照顧你的情人。”


    傻子早就習慣了秦淮茹搶了他的好東西,所以他的心情很平靜。


    “她顧家人,也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好。”


    傻柱子幫著秦淮茹叫道。


    “為了你的孩子,你有沒有考慮過?”


    “他對你好不好?”


    “你有沒有想過?”


    “他有沒有想過你的心情?”李東發出了一係列的精神問題。


    傻柱被說中了心事,悶聲不吭地啃著花生。


    李東和傻子的酒杯碰了一下,其中一人離開。


    “這都幾年了,你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若不是這些年一直在等她,那個肥頭大耳的家夥,現在已經對你死心塌地了。”


    一座火山在院子裏噴發


    李東的精神力也在不斷的追逐著。


    傻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做完這一切,她的眼睛都濕潤了:“李東,你不要說了。”


    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全都是為了一片虛無,傻柱不禁泣不成聲。


    婚禮變成了葬禮。


    李東一邊吃飯,一邊無視了傻子的要求。


    “你必須設法娶她。”


    “等你年紀大了,她就不喜歡你了,到時候你想找個老婆可就難了。”


    “一切都結束了。”


    “這下完了。”


    “我也想嫁人啊!”


    “她說過,她的嶽母不會因為她還小就反對。”


    “我能怎麽辦?”


    這不是哈哈一笑,去洗澡了,還帶著一股濃鬱的茉莉花香。


    看到傻柱子為愛情低頭。


    李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你什麽都讓著她,她就跟個小姑娘似的。”


    都是被寵壞了!


    “你要狠一點,如果她不同意,我們就不給她任何利益。”


    “不給她錢,她就著急了。”


    傻柱有些為難:“萬一她生氣了,不跟我在一起了呢?”


    李東一陣無言,難怪他做了那麽多年的馬屁精。


    所有的舔狗都是一樣的。


    李東道:“寒冬將至,不是你又是她的靠山嗎?”


    傻柱不明所以的點點頭,看著一瓶酒已經喝完了,便走到另一瓶麵前。


    直到一盤花生吃完,直到月圓之夜,傻子才停下來。


    一杯又一杯,苦澀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了下去,刺痛著他的喉嚨。


    李東勸沒有辦法阻止他。


    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整個人都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秦淮如,扶我一把,這二貨喝醉了。”


    李東去把秦淮茹給喊了過來。


    秦淮茹看著醉倒在地的二兒子,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東,你幫我,讓他躺在病床上。”


    兩個人攙扶著他上了床。


    秦淮茹替他把鞋子脫掉,替他掖好棉被。


    李東瞅著機會從門口溜走,並在外麵反鎖上了房門。


    “李東,你在做什麽,開門!”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


    傻柱又說:「大柱子喝酒太多,我擔心悶死,沒有人照看,會有生命的。」


    “李東,你不要,不要,我,我要回去了。”秦淮茹叩響房門,焦急的喊道。


    李東沒好氣地說道:“回去幹嘛,那傻子家裏才叫你家呢。”


    “好好休息,早點休息。”


    李東說著,轉身往家裏走去,“我的兒子,我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李東打開門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李東很累,還在睡覺,把門鎖打開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


    “李東已經打開了門鎖,我必須回家一趟。”


    等李東一離開,秦淮茹低聲跟傻柱說了幾句話。


    “還沒到呢,等一下,等一下。”


    “好吧,都得到這麽大的好處,你就別裝了。”


    秦淮如不顧傻柱子的勸阻,把自己的長發盤起來,往外走去。


    一出來,正好看到賈張氏拿著一個紙團往衛生間走。


    秦淮茹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她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賈張氏用鷹隼般的目光鎖定了秦淮茹的位置。


    火山噴發。


    “哎呦,賤人,賤人。”


    “嗷嗷嗷。”


    賈張氏又是叫又是叫,把院子裏正在睡覺的人都給吵醒了。


    “逃,逃!”


    樹林裏的麻雀嚇得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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