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天宇的經濟地震瞬間便波及了開來,股市也開始急劇下滑,很多人都開始人心惶惶,特別是天宇的員工和持有天宇股票的人民群眾,就怕無妄的災難突然降臨在自己頭上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東方雄飛又開始重新插手集團的事,現在劉誌的位置被空了出來,由第三大股東暫時代理,而東方悅也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畢竟她沒有經過大風ng,雖然東方雄飛極力壓製,但是也是杯水車薪,天宇的股市依然還在下滑


    街頭的一家咖啡廳,楚飛和陳晨依然是選擇了一個靠近窗子的座位


    “現在整個天宇集團人心惶惶,在這麽下去恐怕會方生經濟地震,本以為抓了劉誌就沒事,沒想到又出了這麽一檔子事”陳晨一臉愁眉苦臉,政府對這件事高度關注,現在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是天宇內部的事了,毅然成了政府的事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自責也於事無補,也許劉誌的背後還另有幕後黑手,想要打開關鍵,還得從劉誌的手上著手”楚飛的心裏也是十分壓力,天宇集團的事關係著東方家,這幾天看著東方悅愁眉不展的樣子,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目前也隻有如此了,時間寶貴,我馬上去提審劉誌”陳晨立刻起身,這件事在越快的時間內解決,國家所受的損失就會越少,畢竟天宇和政府有緊密的連接關係


    楚飛和陳晨離開了咖啡廳,各自向自己的地點而去


    回到東方家之後,將東方悅一臉心事重重的坐在大廳裏,楚飛不禁暗暗歎了一口去,緩步走到東方悅身旁,由於是在東方家,楚飛也不好和東方悅有太親密的舉動,隻是和東方悅挨了一段距離坐下輕輕喚了一聲“悅兒”


    “你回來了”東方悅回過神來看著楚飛,強顏歡笑了一下,楚飛怎麽可能不明白她心中的苦澀了


    “別想太多了,相信你爸爸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楚飛也隻有這麽安慰著,他實在不能保證什麽?現在我在明,敵在暗,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何時再出手?而且最痛疼的問題就是現在連敵人是誰都還不知道


    “嗯~”東方悅輕輕應了一聲,有了楚飛的安慰,她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京都市第一監獄


    冰冷的鐵窗和封閉的牆壁,沒有光明,隻有黑暗,劉誌一個人神情頹廢的蜷縮在硬邦邦的床上,睡慣了自己家裏的那張席夢思高級大床,這個冰冷堅硬的石床讓他很不習慣,一下子又回想起來自己和許多女人在那張舒服的大床上纏綿的情景


    “1124”獄長對著劉誌的鐵窗大叫叫喚了一聲,讓劉誌一下子從美夢中驚醒,暗暗低罵了一聲,然後答應了一聲


    “長官,找我有什麽事?”1124是劉誌在監獄裏的編號,由於劉誌已經被判無期了,有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所以他被關在了一件獨立的牢房裏,怕的就是其他的犯人把他打死,畢竟已經沒了政治權利的人,即便是被打死了,也會不聞不問的


    劉誌雖然表麵上已經認命了,可是內心還是有一些期盼,希望那個人會想辦好來救自己,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劉誌還算老實,目的就是不讓別人緊盯著自己,可是他哪裏知道死神已經向他悄悄伸出了魔手,等著他的將是黑暗的地獄,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感覺不到什麽了


    “領導要提審你,跟我走!”獄長瞪著一雙眼睛,狠狠的看了劉誌一眼,對於這些人渣他向來不會有什麽好態度


    “我不是都已經判了無期了嗎?”劉誌一愣神,不明白獄長這也是什麽意思?


    “哪那麽多廢話,跟我走就行了”獄長頓時不滿的嗬了一聲


    “是、是、是”劉誌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不過心裏卻是暗暗罵著獄長狗仗人勢看人低,不一會兒,劉誌的手腳便帶著沉沉的鐵鏈被帶到了審訊室,見到對麵的一位年輕漂亮的女人之後,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後便老實的坐在了椅子上


    “劉誌,你還記得我嗎?”陳晨問了一聲


    “記得,上次就是你審問的我”劉誌點了點頭,他對這個女人有一些印象


    “那就好,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重新提審你,主要是向你了解其他的信息”陳晨整了整手上的記錄本,準備對劉誌的話進行一番記錄


    “其他的信息?我不明白長官的意思,我要交代都已經說了,而且也被判了刑,相信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劉誌暗中警惕起來


    “劉誌,不要忘了我們的政策”陳晨瞬間變得的嚴肅起來,她知道劉誌現在還抱著僥幸心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這個我知道!”劉誌這個老狐狸就像一個老油條,顯然不把對方當做一回事,他隱隱約約猜到對方想要問什麽了,不過這是他最後的保命符,他是無論無何都不會透露的,他可不想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一輩子


    “給我老實點!”旁邊的獄長厲喝了一聲


    “長官,我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劉誌聳了聳肩,一副委屈的樣子,陳晨頓時暗氣,不過也不好發火


    “既然你都知道,我勸你還是將你沒有交代過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否則就是罪上加罪!你自己可要掂量著”


    “不是我不想說長官,隻是我真的都已經交代清楚了,你硬逼著我,我也說不出來啊!”


    “好,你現在不說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熬!”陳晨將手中的筆放在了桌上,微微坐正了身子,隨即又說道:“據說北邊的山頭要開采鐵礦,政府正找一批犯人去充當苦力,我可以去申請他們就征集這邊的犯了就行了”陳晨不接不慢的說著,臉上帶著冷笑


    劉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一張老臉都綠了,他當然聽得出陳晨口中的言外之意


    “你這是威脅”劉誌狠狠的吐出了這句


    “有誰知道?參加勞動改造本來就是你們應該的”陳晨冷冷的道


    “我要去司法部門告你”劉誌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抖動了起來,可見他心裏是多麽的不平靜


    “你沒有那個權力,不要忘了你應經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陳晨的話中不帶一絲感情,對於這樣的人她不會心慈手軟


    “你~”劉誌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頓時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想到自己以前是多麽的威風和有地位,可是如今不僅被送進了該死的監獄,還要處處的受別人的氣


    “我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希望你明天的這個時候已經想清楚了,麻煩這位同誌把他待下去”陳晨隻顧的拿起了筆和記錄本便離開了審訊室,隻留下劉誌一個人在那裏呆呆的坐著,最後在獄長的催促下才托著沉重的鐵鏈回到了牢房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雖然劉誌看不到,但是憑著他幾十年的工作習慣,他依然能夠感覺的到天已經黑了


    劉誌一個人蜷縮在床上想了很久,毋庸置疑,他不想一輩子呆在這個暗無天日沒有自由的地方,同樣他更不願意本拉出當什麽苦力,以他這把年紀絕對是受不了那樣的苦,他怕自己被活活累死,人都是恐怕死亡的,越是有權有錢的人更是如此,劉誌便是這樣的一個典型


    他可以因為一句話毫不猶豫的就取掉別人的性命,可是對於自己的性命,他卻是看得比任何人都重這個時候,劉誌多麽希望能有一根高級雪茄抽抽,緩解一些心中的苦悶心情,可是現在不比以前,他知道這個要求更不就不能實現,特別是在這個地方


    空氣中突然一陣輕微的波動,一個全身籠罩在黑霧裏的神秘人頃刻便出現在了劉誌的牢房內,在守備如此甚嚴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進來的?而劉誌在瞬間嚇了一跳之後,便開始欣喜起來,眼前的這個人便是他口中的那個人,眼下隻有他,劉誌才有可能離開這個地方,這讓他怎麽能夠不欣喜呢?


    “主人,你終於來了,請你趕快將我帶離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再這裏呆了”劉誌立刻起身恭敬的懇求道他絲毫沒有驚訝於神秘人是怎麽進來的,對於這個人的通天本事,他早就見識過了,不然以劉誌的身份地位是不能臣服於眼前的神秘人的這世上,擁有強大的力量的人往往可以支配其他人,讓他們臣服於自己


    “天宇現在已經亂了”神秘人的聲音有些奇特,準確的來說有著霧裏看花不太真實的感覺,他隻顧的說了一句這樣的奇怪的話,完全沒有理會劉誌的祈求


    “天宇亂不亂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劉誌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恭敬的回答著


    “錯,有關係”神秘人擺了擺手指,緊接著又說道:“而且現在我要的是天宇集團越亂愈好,這樣對我來說似乎會更有利,而眼前就擺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在我麵前”


    “什麽機會?”劉誌聽的糊裏糊塗的,不過他還來不及深思,眼睛的瞳孔便瞬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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