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蘇甜甜和張玉就來到了陸靜雅別墅，兩人的雙眼都有些腫，精神也有些萎靡，一看就是哭過很久的樣子，龍大哥就像沒看到一樣的引導著兩人坐到了陸靜雅隔壁。
蘇甜甜把花送給陸靜雅，倆人擁抱了一下。
“小程曦，這是你的。”
“謝謝蘇阿姨”陸程曦禮貌的道謝。
“張玉，蘇蘇，今天找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給我妹把把脈看看身體。” 龍大哥咳嗽兩聲，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張玉和蘇甜甜看看龍大哥，又看看陸靜雅。把脈？中醫？他們是幻聽了嗎？從來沒有聽過陸家小妹會醫術啊，還是會中醫？
“小九妹妹是隱世神醫，師承鬼穀子……” 幾人都看傻子似的看著龍三編，也不知道是哪部小說的片段。
龍大哥無語的看著自家二貨，忍無可忍，“你閉嘴！”
“嗯？”龍三……
“你們繼續，繼續，我不是給小妹增加可信度嗎？” 龍三哥不服的嘟囔著。
“雖然沒有龍三說的那麽誇張，但是你也知道小九的性格，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會打誑語。我想說的是，不論結果如何，你們都不能……”。
話沒說完，張玉就接上了，“大哥，你放心，不管怎樣，我們夫妻對小妹都隻有感謝的份。說實在的，折騰了這麽多年，我們也認命了，就是……就是……”說著就捂著臉了嗚咽著哭了起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張玉好像是要把這麽多年的委屈、無奈、痛苦發泄出來一樣。蘇甜甜也是默默的垂頭落淚。
不是當事人，沒有經曆過他們的痛苦，就無法真正共情，事不落到自己身上，就永遠無法感同身受。
這麽多年兩家的關係變化，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但是這個問題，他們也是實在幫不上什麽忙，也就隻能在平時勸勸，但是勸和不勸的離的，有時候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對不對，除了他們有自己的小孩，不然就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小程曦懵懵的看著，怎麽也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聊天，怎麽就哭上了，還哭的這麽傷心。
陸靜雅在邊上遞著紙巾，輕輕的拍著蘇甜甜的肩。
“你們先平靜下，我幫你們看看。”
“啊？”這些年他們也看了不少醫生，醫生都說沒法治，這個是基因問題，是沒得治的。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他們有時候都在懷疑他們的堅持到底對不對？
“九妹……” 蘇甜甜哽咽了，這幾年他們都不敢再看醫生了，就怕聽到失望的答案。可是這個看著長大的妹妹，讓他們心底有了那麽一絲的期待，盡力平複著激蕩的心靜。
其他人也平靜的看著他們夫妻平複心境，半個小時後，陸靜雅給蘇甜甜把了脈，接著又讓旁邊的陸程曦來試了下。
蘇甜甜隻見小程曦小小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然後小家夥閉上眼睛，開始感受。看她老中醫的把脈神請，這一瞬間，根本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蘇甜甜隻當在陪著小孩玩，看她那嚴肅的表情，隻覺得好好玩。陸程曦歪頭看著這個奇怪阿姨，怎麽阿姨的心跳快了？
好可愛，好想抱抱啊，簡直就是她的夢中情娃，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圓圓的臉蛋。蘇甜甜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心髒撲通撲通的。
“蘇阿姨？” 小手在蘇甜甜的眼前晃晃。
“啊，怎麽啦？小寶貝！” 蘇甜甜回過神來。
陸程曦指指她的手腕，“啊，哦，你來。”
盡管不知道九妹為什麽讓小娃娃把脈，可是這麽可愛的娃娃做什麽都惹人愛，特別是看到小娃娃坐的直溜溜，三根小胖手指搭她手腕上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
怪阿姨！陸程曦抬頭瞥了一眼，就眯著眼感受脈搏的跳動，小腦袋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的。
“玉哥……” 陸靜雅示意了下看熱鬧看的起勁的人。
張玉把手伸出來放在脈枕上，又把視線投到了陸程曦那邊，隻看到陸程曦接著來到了他身邊把小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接著又盯著他的另一隻手看，“啊，怎麽？是這個手也要把脈嗎？”
陸程曦點點腦袋。
“好。” 順便擼了把陸程曦毛茸茸的腦瓜子。
陸程曦摸摸頭，生氣的對著這個張叔叔，手怎麽這麽欠呢，跟臭舅舅一樣一樣的，難怪是好朋友。
張玉看著小家夥把眼睛都瞪圓了，趕緊求饒，小小人兒最不能得罪了，那是經驗教訓。
陸程曦把完脈就看著她媽，你來還是我來。小程曦的特殊性，陸靜雅都是盡力隱藏，很多時候大家也多是覺得小孩子鬧著玩的，病人和醫生的遊戲還是有很多小朋友喜歡的。
“我能治。” 陸靜雅清冷的聲音響起。“但是時間可能要比較久，這個需要針灸加藥物治療。”
張玉和蘇甜甜都看著陸靜雅，“你剛剛說的什麽？” 懷疑是不是幻聽了，小九妹好像說能治，張玉看著蘇甜甜。我也好像也聽到了。
“九妹，真的能治嗎？需要多久都可以。” 張玉激動的拉著陸靜雅的手。陸靜雅抽了抽，沒有抽出來。陸程曦在邊上看著她媽皺眉頭了，就知道她媽疼了，小手也在幫著拉，可是激動下的張玉沒注意到這些，隻是一心等著陸靜雅的回答。
龍大哥也看出陸靜雅的不適了，連忙過來拉住激動的張玉。“張玉，張玉，你先放開小妹……你弄疼她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妹你有沒有怎麽樣？” 張玉顯得手足無措。
“沒事。玉哥，你先坐下。你們這情況確實有些特殊，簡單來說就是蘇姐體內有種物質對你的精子有排異反應。蘇姐，你有時候是不是不在例假期間，也會無緣無故的流血。”
“啊，是啊，我一直以為是例假不準？”
“那不是，那是受精卵剛著床就被你體內的物質殺死造成的流產。”
“你的意思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就殺死了自己的孩子。”蘇甜甜哭的泣不成聲。張玉在邊上擁著自己的妻子安慰著。
“從醫學上來說，那隻是一個特殊的細胞，還沒有變成孩子。這一個月我會用針灸加藥物控製你體內的這種物質，讓受精卵順利著床，之後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就沒事了。”
“一個月？你不是說要很久嗎？”張玉。
“一個月還不久嗎？” 陸靜雅。“玉哥，蘇姐，你們是想要兒子還是女兒，還是兩個都要？”
不是還在說治病的問題嗎？怎麽說到選孩子的性別了，孩子的性別還是可以選的嗎？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選擇全要。盡管不知道話題怎麽跳到這了，但是蘇甜甜很快就反應過來，“我全要。”
“哦！” 陸靜雅。
蘇甜甜等著陸靜雅的後文，可是在哦聲後就沒了。
陸靜雅整理著脈枕，放進專門的醫藥箱裏。“蘇姐，針灸一個星期一次，你想什麽時候開始？藥，我明天讓大哥送給你。”
“今天可以嗎？”蘇甜甜急忙問道。有了希望，她是一天也不想等了。
“啊” 這麽著急的嗎？看著蘇甜甜一臉的期待，陸靜雅也不好拒絕。“那你上去洗個澡，我給你找一套睡衣。玉哥，大哥，二哥，三哥，那你們？”
“小妹，你們需要多久呢？” 龍大哥。
“大概要一個時辰。” 陸靜雅。
“那我們在這裏等著吧，一會找酒店送餐過來，等你忙完就正好可以吃午餐。” 好吧，她還怕他們無聊呢，既然他們不覺得無聊，那就等著吧。
陸靜雅帶著蘇甜甜就去了樓上客房。
樓下就四個男人並一個小孩，一下子安靜下來。陸程曦又把放下的醫書拿在手裏翻看。龍三哥看著小不點看書，有些好奇，就挨著小孩子坐著，看她在看什麽書。
字是豎紋的，他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分開他都認識，可結合到一起他就懵圈了。
龍三哥新奇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小小的一坨，這麽個小娃娃就能看這麽難懂的書，她真的能看明白？到底是現在的小孩太聰明了，還是他太廢了，他的iq雖沒有140以上達不到天才級別，但是也有120啊?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小橙子……” 龍三哥輕輕的推著邊上的小身子。
“小橙子……” 陸程曦不解的看著這個跳脫的三舅，一副你有什麽事，有事說事，沒事就不要打擾我看書。
“小橙子啊，就是你生日那天給我們的藥丸，還有嗎？” 龍三哥握握拳頭，還是問出了口。
“有啊？您還要？” 不是已經給了一大瓶了嗎？三舅舅怎麽還要！這個是她按照洗髓液的配方，配置出來的低配版，她一份藥液可以做一萬顆這樣的藥丸，她一直都是當糖豆在吃的，普通人吃多，會造成營養過剩，損害身體，她體質特殊。這個洗髓液加上橙汁和蜂蜜做出來的藥丸，味道很好，是她喜歡的零食之一。
她直接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大瓶放在了三舅舅的手裏。龍三哥簡直不敢相信，得來就是如此簡單，看小外甥的表現就跟普通的糖丸一樣。
龍二哥看到了，趕忙說，“小橙子，二舅舅也要！”他剛才看到了抽屜裏還有好幾瓶。
陸程曦盯著二舅舅看了一會，又轉頭看向大舅舅，似乎在問你是不是也要。龍大哥看她那小眼神，“小橙子要是有多的話？也再給大舅舅一瓶吧。”
好吧，都是來分她糖丸的。陸程曦幹脆每個人分了一瓶，連張玉都有。盡管他不知道到手的到底是什麽，但是看龍家三兄弟的表情就知道不一般。
陸程曦看著抽屜裏孤零零的一個瓶子，欲哭無淚，她的糖丸！之前還有好多瓶可以吃好久的，現在就剩下一瓶了，看著幾個大人手上的瓶子，考慮著搶回來的可能性。
龍家三兄弟看她那不舍得眼神，趕忙把瓶子往口袋裏塞。張玉不解但也跟著做。
陸程曦撇撇嘴，臭舅舅，連小孩的糖果都要搶。
龍大哥看著小外甥女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可能還回去的。“小橙子，糖丸你還可以再做些啊！需要什麽材料，跟舅舅說，舅舅給你送過來。”
陸程曦看著大舅舅，你怎麽能這樣呢？煉藥很麻煩的，上次搓藥丸把她小手手都搓紅了，一份藥液就要一次性搓一萬顆藥丸，不然藥性就會減弱。她又舍不得辛苦煉出來的藥液亂費。
“是不是還可以做成其他味道的啊？你三舅我喜歡蘋果味的？” 龍三哥插嘴。
陸程曦看她三舅，你想屁吃呢，還想要其他味道的，慣的你。
嫌棄。舅舅們都不能要了，還是舅爺爺舅奶奶他們好。
搓藥丸這個活，她不喜歡，但是又不能找別人幫忙，其他人或是機器做成的藥丸，藥性都要減半，她心疼她的藥。
陸氏的藥就是機器製作而成的，就算這樣，效果也遠超市麵上的同款產品。而她自己吃的和送給親人的，都是陸程曦自己製作的，她可以做成自己喜歡的口味。
機器做的有機器味，別人做的有股濁味。好吧，你嘴巴刁，那就你自己做。每次的藥丸都是在陸程曦哭哭啼啼中完成的，不過這些陸靜雅是不管的，誰讓她連親媽都嫌棄呢。
陸程曦轉過身背對著舅舅們，你們在說什麽我沒聽到。
龍大哥看著小小人兒，一米八的氣場，全身都散發著我很生氣，不要惹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妹妹家這個小不點還是挺有意思的，平時都是一副你怎麽這麽幼稚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是智障的感覺。
蘇甜甜把花送給陸靜雅，倆人擁抱了一下。
“小程曦，這是你的。”
“謝謝蘇阿姨”陸程曦禮貌的道謝。
“張玉，蘇蘇，今天找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給我妹把把脈看看身體。” 龍大哥咳嗽兩聲，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張玉和蘇甜甜看看龍大哥，又看看陸靜雅。把脈？中醫？他們是幻聽了嗎？從來沒有聽過陸家小妹會醫術啊，還是會中醫？
“小九妹妹是隱世神醫，師承鬼穀子……” 幾人都看傻子似的看著龍三編，也不知道是哪部小說的片段。
龍大哥無語的看著自家二貨，忍無可忍，“你閉嘴！”
“嗯？”龍三……
“你們繼續，繼續，我不是給小妹增加可信度嗎？” 龍三哥不服的嘟囔著。
“雖然沒有龍三說的那麽誇張，但是你也知道小九的性格，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會打誑語。我想說的是，不論結果如何，你們都不能……”。
話沒說完，張玉就接上了，“大哥，你放心，不管怎樣，我們夫妻對小妹都隻有感謝的份。說實在的，折騰了這麽多年，我們也認命了，就是……就是……”說著就捂著臉了嗚咽著哭了起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張玉好像是要把這麽多年的委屈、無奈、痛苦發泄出來一樣。蘇甜甜也是默默的垂頭落淚。
不是當事人，沒有經曆過他們的痛苦，就無法真正共情，事不落到自己身上，就永遠無法感同身受。
這麽多年兩家的關係變化，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但是這個問題，他們也是實在幫不上什麽忙，也就隻能在平時勸勸，但是勸和不勸的離的，有時候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對不對，除了他們有自己的小孩，不然就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小程曦懵懵的看著，怎麽也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聊天，怎麽就哭上了，還哭的這麽傷心。
陸靜雅在邊上遞著紙巾，輕輕的拍著蘇甜甜的肩。
“你們先平靜下，我幫你們看看。”
“啊？”這些年他們也看了不少醫生，醫生都說沒法治，這個是基因問題，是沒得治的。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他們有時候都在懷疑他們的堅持到底對不對？
“九妹……” 蘇甜甜哽咽了，這幾年他們都不敢再看醫生了，就怕聽到失望的答案。可是這個看著長大的妹妹，讓他們心底有了那麽一絲的期待，盡力平複著激蕩的心靜。
其他人也平靜的看著他們夫妻平複心境，半個小時後，陸靜雅給蘇甜甜把了脈，接著又讓旁邊的陸程曦來試了下。
蘇甜甜隻見小程曦小小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然後小家夥閉上眼睛，開始感受。看她老中醫的把脈神請，這一瞬間，根本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蘇甜甜隻當在陪著小孩玩，看她那嚴肅的表情，隻覺得好好玩。陸程曦歪頭看著這個奇怪阿姨，怎麽阿姨的心跳快了？
好可愛，好想抱抱啊，簡直就是她的夢中情娃，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圓圓的臉蛋。蘇甜甜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心髒撲通撲通的。
“蘇阿姨？” 小手在蘇甜甜的眼前晃晃。
“啊，怎麽啦？小寶貝！” 蘇甜甜回過神來。
陸程曦指指她的手腕，“啊，哦，你來。”
盡管不知道九妹為什麽讓小娃娃把脈，可是這麽可愛的娃娃做什麽都惹人愛，特別是看到小娃娃坐的直溜溜，三根小胖手指搭她手腕上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
怪阿姨！陸程曦抬頭瞥了一眼，就眯著眼感受脈搏的跳動，小腦袋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的。
“玉哥……” 陸靜雅示意了下看熱鬧看的起勁的人。
張玉把手伸出來放在脈枕上，又把視線投到了陸程曦那邊，隻看到陸程曦接著來到了他身邊把小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接著又盯著他的另一隻手看，“啊，怎麽？是這個手也要把脈嗎？”
陸程曦點點腦袋。
“好。” 順便擼了把陸程曦毛茸茸的腦瓜子。
陸程曦摸摸頭，生氣的對著這個張叔叔，手怎麽這麽欠呢，跟臭舅舅一樣一樣的，難怪是好朋友。
張玉看著小家夥把眼睛都瞪圓了，趕緊求饒，小小人兒最不能得罪了，那是經驗教訓。
陸程曦把完脈就看著她媽，你來還是我來。小程曦的特殊性，陸靜雅都是盡力隱藏，很多時候大家也多是覺得小孩子鬧著玩的，病人和醫生的遊戲還是有很多小朋友喜歡的。
“我能治。” 陸靜雅清冷的聲音響起。“但是時間可能要比較久，這個需要針灸加藥物治療。”
張玉和蘇甜甜都看著陸靜雅，“你剛剛說的什麽？” 懷疑是不是幻聽了，小九妹好像說能治，張玉看著蘇甜甜。我也好像也聽到了。
“九妹，真的能治嗎？需要多久都可以。” 張玉激動的拉著陸靜雅的手。陸靜雅抽了抽，沒有抽出來。陸程曦在邊上看著她媽皺眉頭了，就知道她媽疼了，小手也在幫著拉，可是激動下的張玉沒注意到這些，隻是一心等著陸靜雅的回答。
龍大哥也看出陸靜雅的不適了，連忙過來拉住激動的張玉。“張玉，張玉，你先放開小妹……你弄疼她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妹你有沒有怎麽樣？” 張玉顯得手足無措。
“沒事。玉哥，你先坐下。你們這情況確實有些特殊，簡單來說就是蘇姐體內有種物質對你的精子有排異反應。蘇姐，你有時候是不是不在例假期間，也會無緣無故的流血。”
“啊，是啊，我一直以為是例假不準？”
“那不是，那是受精卵剛著床就被你體內的物質殺死造成的流產。”
“你的意思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就殺死了自己的孩子。”蘇甜甜哭的泣不成聲。張玉在邊上擁著自己的妻子安慰著。
“從醫學上來說，那隻是一個特殊的細胞，還沒有變成孩子。這一個月我會用針灸加藥物控製你體內的這種物質，讓受精卵順利著床，之後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就沒事了。”
“一個月？你不是說要很久嗎？”張玉。
“一個月還不久嗎？” 陸靜雅。“玉哥，蘇姐，你們是想要兒子還是女兒，還是兩個都要？”
不是還在說治病的問題嗎？怎麽說到選孩子的性別了，孩子的性別還是可以選的嗎？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選擇全要。盡管不知道話題怎麽跳到這了，但是蘇甜甜很快就反應過來，“我全要。”
“哦！” 陸靜雅。
蘇甜甜等著陸靜雅的後文，可是在哦聲後就沒了。
陸靜雅整理著脈枕，放進專門的醫藥箱裏。“蘇姐，針灸一個星期一次，你想什麽時候開始？藥，我明天讓大哥送給你。”
“今天可以嗎？”蘇甜甜急忙問道。有了希望，她是一天也不想等了。
“啊” 這麽著急的嗎？看著蘇甜甜一臉的期待，陸靜雅也不好拒絕。“那你上去洗個澡，我給你找一套睡衣。玉哥，大哥，二哥，三哥，那你們？”
“小妹，你們需要多久呢？” 龍大哥。
“大概要一個時辰。” 陸靜雅。
“那我們在這裏等著吧，一會找酒店送餐過來，等你忙完就正好可以吃午餐。” 好吧，她還怕他們無聊呢，既然他們不覺得無聊，那就等著吧。
陸靜雅帶著蘇甜甜就去了樓上客房。
樓下就四個男人並一個小孩，一下子安靜下來。陸程曦又把放下的醫書拿在手裏翻看。龍三哥看著小不點看書，有些好奇，就挨著小孩子坐著，看她在看什麽書。
字是豎紋的，他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分開他都認識，可結合到一起他就懵圈了。
龍三哥新奇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小小的一坨，這麽個小娃娃就能看這麽難懂的書，她真的能看明白？到底是現在的小孩太聰明了，還是他太廢了，他的iq雖沒有140以上達不到天才級別，但是也有120啊?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小橙子……” 龍三哥輕輕的推著邊上的小身子。
“小橙子……” 陸程曦不解的看著這個跳脫的三舅，一副你有什麽事，有事說事，沒事就不要打擾我看書。
“小橙子啊，就是你生日那天給我們的藥丸，還有嗎？” 龍三哥握握拳頭，還是問出了口。
“有啊？您還要？” 不是已經給了一大瓶了嗎？三舅舅怎麽還要！這個是她按照洗髓液的配方，配置出來的低配版，她一份藥液可以做一萬顆這樣的藥丸，她一直都是當糖豆在吃的，普通人吃多，會造成營養過剩，損害身體，她體質特殊。這個洗髓液加上橙汁和蜂蜜做出來的藥丸，味道很好，是她喜歡的零食之一。
她直接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大瓶放在了三舅舅的手裏。龍三哥簡直不敢相信，得來就是如此簡單，看小外甥的表現就跟普通的糖丸一樣。
龍二哥看到了，趕忙說，“小橙子，二舅舅也要！”他剛才看到了抽屜裏還有好幾瓶。
陸程曦盯著二舅舅看了一會，又轉頭看向大舅舅，似乎在問你是不是也要。龍大哥看她那小眼神，“小橙子要是有多的話？也再給大舅舅一瓶吧。”
好吧，都是來分她糖丸的。陸程曦幹脆每個人分了一瓶，連張玉都有。盡管他不知道到手的到底是什麽，但是看龍家三兄弟的表情就知道不一般。
陸程曦看著抽屜裏孤零零的一個瓶子，欲哭無淚，她的糖丸！之前還有好多瓶可以吃好久的，現在就剩下一瓶了，看著幾個大人手上的瓶子，考慮著搶回來的可能性。
龍家三兄弟看她那不舍得眼神，趕忙把瓶子往口袋裏塞。張玉不解但也跟著做。
陸程曦撇撇嘴，臭舅舅，連小孩的糖果都要搶。
龍大哥看著小外甥女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可能還回去的。“小橙子，糖丸你還可以再做些啊！需要什麽材料，跟舅舅說，舅舅給你送過來。”
陸程曦看著大舅舅，你怎麽能這樣呢？煉藥很麻煩的，上次搓藥丸把她小手手都搓紅了，一份藥液就要一次性搓一萬顆藥丸，不然藥性就會減弱。她又舍不得辛苦煉出來的藥液亂費。
“是不是還可以做成其他味道的啊？你三舅我喜歡蘋果味的？” 龍三哥插嘴。
陸程曦看她三舅，你想屁吃呢，還想要其他味道的，慣的你。
嫌棄。舅舅們都不能要了，還是舅爺爺舅奶奶他們好。
搓藥丸這個活，她不喜歡，但是又不能找別人幫忙，其他人或是機器做成的藥丸，藥性都要減半，她心疼她的藥。
陸氏的藥就是機器製作而成的，就算這樣，效果也遠超市麵上的同款產品。而她自己吃的和送給親人的，都是陸程曦自己製作的，她可以做成自己喜歡的口味。
機器做的有機器味，別人做的有股濁味。好吧，你嘴巴刁，那就你自己做。每次的藥丸都是在陸程曦哭哭啼啼中完成的，不過這些陸靜雅是不管的，誰讓她連親媽都嫌棄呢。
陸程曦轉過身背對著舅舅們，你們在說什麽我沒聽到。
龍大哥看著小小人兒，一米八的氣場，全身都散發著我很生氣，不要惹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妹妹家這個小不點還是挺有意思的，平時都是一副你怎麽這麽幼稚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是智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