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蒲陽已經被定住了之後,譚馨趕緊過去扶住安寧寧,由於她疼痛難忍,低聲叫個不停,還好已經把房門關上了,要不然外麵聽著還以為在幹什麽事呢。


    從門口到床邊隻有幾步路,譚馨卻是扶著她走了好一會兒才挪過去。


    蒲陽人被定住了,但思維還是正常的眼睛能看到一切,耳朵能聽到一切。他剛才是一轉身被定住,所以現在正是麵對著房間裏麵。看到她們兩個不是住一個浪漫****的大床房,而是標準雙人間的兩張床,估計是為了避嫌,就像一般的賓客一樣安排。至於到了房間裏麵,她們是睡在一張床上,還是分開來睡,就是她們自己的事了。


    安寧寧走一步都非常的疼痛,當然也沒有過去裏麵的那張床,就是在靠近門口的那張床上坐了下來。而譚馨在扶著她坐下之後,趕緊蹲下來幫她檢查傷勢。


    不知道那天晚上安寧寧是剛剛洗完澡的緣故,還是因為那天有了陰影所以沒有再穿客房提供的白色浴袍,現在她們兩個都是穿著私人的睡裙,不知道是不是譚馨拿過來她的。


    譚馨要檢查她的傷勢,就得讓安寧寧躺了下來,然後掀起她的裙子來。不知道是她緊急之下無暇顧及,還是定身符讓蒲陽無法動彈、無法出聲,以至於她~一~本~讀~小~說~ybdu們將他當成昏迷狀態了,她竟然就這樣匆匆的掀起了安寧寧的裙子!


    安君臨,你妹啊!譚馨又一次讓我看到你妹穿****的樣子,唉,我不想看都不行啊!


    蒲陽很無辜的暗暗呐喊了一句,這會兒他被定住了,想要把頭轉移、想要把眼睛閉上都不能,保持著之前轉身過來睜大眼睛的樣子。當時他好像還冷笑了,此刻對著這畫麵,估計顯得特別的猥瑣吧?


    此刻安寧寧的躺在床上的,雙腿張開,裙子被撩起,譚馨還蹲在她的麵前,正在脫她的****檢查傷勢。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很窘,怎麽感覺像是婦科檢查一樣?加上難忍的疼痛,又像是生孩子一樣?


    這都怪那個該死的混蛋!羞恥感和憤怒讓安寧寧怒視著蒲陽,這一看才發現,他雖然定住了,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之前她在門後麵看到的是後腦不覺得有什麽異常,現在躺在最外邊的床上,保持這個姿勢,卻是讓他看了一個精光了!


    “停——!”感覺到****被拉到了大腿上,安寧寧不顧疼痛的迅速坐了起來,拉下睡裙蓋住了大腿以下。


    “沒事的,這沒有傷到皮肉,隻是淤青,我給你上點藥再按摩一會兒就好了。”譚馨以為她怕疼,忙起身抱著安慰她。


    “那個混蛋在看著!”安寧寧嬌聲怒叱。


    譚馨迅速回頭,果然看到蒲陽盯著他們看。


    蒲陽非常的無辜,很想說這不是他有心要看的,是想要閉眼睛都沒有辦法,而且也沒有看到什麽呀。但他說不出話來,隻是憑著一動不動的眼神,不知道她們能否感應得到。


    “你個****!真的是太猥瑣了!”譚馨呸了一口,起身就要給蒲陽一個耳光,但看到他麵對閃過來的耳光也毫無動彈,才想起剛剛已經把他用“定身符”給定住了。


    “他被定住了,我把他扔廁所裏去!”譚馨試著拉扯了一下,但蒲陽那麽大一個人,手裏還揮出一根高爾夫球杆,就這樣僵硬橫在那裏,想要搬動到廁所也不容易。試了一下,她覺得還是先給安寧寧療傷。“這混蛋太重了,要不我用你的****罩住他的頭,既遮住他的眼睛看不到,又讓他黴運纏身!”


    擦!這也太惡毒了吧?蒲陽想象一下被女人內褲罩住頭的畫麵就不寒而栗,這以後怎麽出來混啊!再見到她們兩個,別說威脅,自己都要避開了。她們要是再拍一點相片的話,更是丟死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特殊嗜好呢,我可不要做****狂魔啊!


    “呸!”安寧寧啐了一口,“說什麽呢!我的****才不會黴運,更不可能讓我的****被他玷汙了,以這混蛋的****勁兒,說不定他巴不得,反而會很陶醉呢!”


    說著她們兩個都一陣寒噤,然後譚馨也沒有再搬動蒲陽,直接把另外一張床上的被子給拿了過來,一下蓋住在蒲陽的頭上。


    “好!應該這樣把他搬到外麵去,讓大家見識一下這人肉晾被架子!”


    棉被壓在頭上,蒲陽這會兒也感覺不到,隻是覺得呼吸悶了一點,而且也馬上黑暗下來,隻能聽到安寧寧的叫好聲。


    譚馨接著她剛才的動作,把安寧寧的內內脫了下來,然後開始找藥給調了給她敷上,敷藥的時候微微注入一絲元氣幫她按揉著傷處。


    由於看不到畫麵了,全憑聽的,不免讓蒲陽多了很多遐想的空間。安寧寧本來就一直輕哼****,但那是叫疼。現在一想到她已經下麵真空,而她的好拉友正用手幫她秘處敷藥、按摩,不禁懷疑她的哼哼不再是叫疼,而是有了其他的快感……本來沒有想要看的蒲陽,這會兒卻是很想要看看,這個畫麵若是拍下來,誰會相信是敷藥啊,絕對是拉拉愛情動作片的前奏啊。


    躺在床上的安寧寧,感受著譚馨的悉心嗬護,雖然還是疼痛,但逐漸的得到了一定的緩解。又因為她熟悉的手指,更讓她有點臉熱,和其他的心悸感覺。這如果隻是她們兩個人,會是一個浪漫的畫麵。偏偏現在這裏有個礙眼的家夥,就算被遮住了,也不可能透過棉被,可他也能聽到啊!


    一想到蒲陽正側耳聆聽她的聲音,這讓安寧寧忍不住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接著她的怒氣又上來了!傍晚看到蒲陽跟何方他們的衝突,她雖然沒有靠近過去,但基本上也看到了一個大概。當何方揮拳砸向蒲陽襠部的時候,她忍不住暗暗加油,可惜沒有成功,而何方後來被蒲陽暴踢下麵、踹臉,既讓她覺得冷汗,又覺得有點搞笑,不知道男人被踢中下麵是什麽疼痛感覺。


    她後來還把這事當趣事跟譚馨講呢,怎麽也沒有想到不過半天工夫,她自己就嚐到了“蛋疼”的滋味!雖然她沒有蛋,但那疼痛,實在是比挨皮帶抽要疼多了。一想到這裏,她便決定要讓蒲陽也常常蛋疼的滋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藥效加上譚馨的撫按逐漸削除著安寧寧的疼痛,又開始難以忍受的劇痛,開始降落到一般的疼痛,輕微的疼痛。譚馨對她是很愛護的,細心程度估計比她自己受傷了更加的重視。


    而因為一個重視嗬護,一個忍著疼痛、想著報複,讓她們都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時間拖得越久,對蒲陽越有利!


    再強大的符,其蘊含的能量也不可能無窮無盡,而激發出效力,便高速的消耗能量。如攻擊性的符籙是瞬間爆發能量,輔助性的是維持一段時間的加持作用,像蒲陽之前加持過馬老道製作的巨靈符、神行符、金剛符,都不過隻是維持一刻鍾左右的效力。這定身符也可以算是攻擊性的一種,靠的還是爆發性的力量把人瞬間定住,隨後效力消散得非常快,沒有其他後續手段的話,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消散。


    像西遊神話裏麵,佛陀一道符書寫了大明咒的符,便能將孫悟空如此大神鎮壓五百年不鬆動,那是非常不可思議的神話境界,也隻有佛陀才能達到。


    馬老道是蒲陽父親一手****出來的,加上幾十年的經驗,譚馨用的定身符,未必比馬老道的強。蒲陽已經感覺全身的僵硬狀態在慢慢的消散,估計隻需要再過一段時間,他便能夠活動了!這是一個好現象,他耐心的等著,就算等會兒衝破了定身符最後的效力,他也準備再裝一下,以便能夠達到一個突襲的效果。


    為了拖延時間,蒲陽非常希望譚馨敷藥、並注入元氣幫安寧寧按摩好了,最好讓她產生了快感,兩個人忍不住的來上一發,那樣他就有足夠的時間了。


    可惜這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她們兩個都不是白癡。不會放著他這麽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昏頭歡好,在安寧寧下麵疼痛消散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已經自己跳了起來。


    “你大爺的!踢我下麵?現在輪到我了!把他被子拉開,我要看著他痛苦的樣子!”


    隨著譚馨拉開了棉被,蒲陽看到了安寧寧獰笑的出現在他麵前。驟然光亮讓蒲陽的眼睛有點刺眼,更覺得她像是一個惡魔一般。他暗暗叫苦,這會兒還無法動彈,更不能強行去嚐試掙紮,那隻會讓她們警惕,再加上一道符,或者像“捆仙繩”一類的法器捆綁的話,他就在劫難逃了。


    難道我注定要品嚐蛋疼的滋味嗎?蒲陽有點無奈,這也是報應啊!先前踢了何方,讓他嚐到了蛋疼的滋味,剛才又踢了安寧寧,讓她嚐試了逼疼的滋味,現在報應來了,他也得體會一下蛋疼的滋味!


    “該!我支持你!反正他現在也叫不出來,踢吧!”譚馨放回了被子,去洗手間洗手,她這回也不勸阻安寧寧冷靜了。


    安寧寧踮了踮腳尖,就好像足球運動員在準備罰點球一樣的瞄準目標的躍躍欲試。


    她的動作已經讓蒲陽覺得很蛋疼,這會兒無法保護住小弟了。偏偏她不痛快一刀,躍躍欲試幾下之後,在即將踢出腳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哼!你不是喜歡踐踏別人的臉嗎?本女俠今天就為民除害一次!先讓你嚐嚐臉蛋被踐踏的滋味,再來體會蛋疼!”安寧寧剛剛體會到了被踢襠部的疼痛,知道那會疼得臉抽筋成菊花,那時候再踢臉也沒有那爽感了,得先沒那麽疼的,再來狠的!


    要她站著踢到蒲陽的臉有難度,為了能狠狠的踐踏蒲陽的臉,她站在了床上,為了不被自己絆倒,她先把睡裙的下擺拉起到大腿,然後對著蒲陽的臉踢了出去。


    她忘了剛才起來的時候沒顧得上把****穿上,這站到床上來踢,直接走光……蒲陽很是無奈,想不看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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