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不敢說話。


    這時,網上再次彈出,晏習帛和南嶺再一次的八卦信息。


    大廳的人也都瞬間看著穆樂樂,好像明白,他是來捉奸的。


    “帶我去南嶺所在的樓層。”


    她進入電梯,身後經理跟著。


    電梯中,隻有兩人,穆樂樂開口:“有些人之所以職業路長,是因為會是審時度勢。”


    經理不明白穆樂樂口中何意。


    穆樂樂又問了句:“南嶺在這裏住嗎?”


    “在,真的在。”


    穆樂樂回頭,看著他笑,“我再問一次,南嶺在這裏住嗎?”


    經理看著穆小千金的微笑,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麽,“……穆小姐,她,不在。”


    穆樂樂回頭,看著電梯門。“她都不在這裏,怎麽和男人在這裏開房出現呢?”


    經理:“是我們工作失誤。”


    穆樂樂很滿意,電梯到了,她看著門口蹲守的記者,穆樂樂走過去,記者不少都認識這位跋扈的小姐,紛紛讓路。


    穆樂樂站在門口,電話聲響起,她接通放在耳邊。“喂,晏總現在在哪兒?南嶺呢?”“我知道了。”


    她掛了電話,轉身,美眸望著經理,“我現在接到的消息南嶺不在這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裏是南嶺嗎?”


    經理剛才被提點過後,他咽了下口水,緊張的開口,“穆小姐,我們前台登記的隻有名字沒有照片,是南嶺入住,但是……是不是穆小姐找的那個影後,我,我不確定。”


    經理話落罷,門口的記者紛紛起身,什麽?裏邊隻是同名同姓的人,不是那個影後?


    酒店內,薛少晨給助理打電話,“做好沒有?”


    “好了薛總。”


    與此同時,晏習帛和南嶺一起的背影出現在新聞上。


    穆樂樂看著新聞,又看著經理。


    “對不起穆小姐,我隻想著引來記者,沒想到您也過來了。”


    穆樂樂轉身,憤怒離開,經理在後方沒有跟上去,而是對門口的記者們道歉,轉身,也快速離開。


    接著,網上駒兔集團也發布公函,證明南嶺和董事長沒有任何關係。合約自然是和有影響力的影後簽約,對於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她影視圈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那接下來就剩下挖料,南嶺肯定和晏總在一起,要不然穆小千金不會大半夜過來。


    南嶺和晏總的料,一直沒挖到證據,這次,跟著穆小千金肯定能找到證據。


    當有一個人被影響的跟著穆樂樂走時,另兩個記者也受不住的跟著去了,接著,去了三個,四個……八個,越走,門口越安靜沒有人,剩下最後兩個記者。


    小記者問一旁的中年男人,“哥,咱去嗎?”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不去,如果裏邊的人不是南嶺,她為什麽不敢出來?”


    小記者提出疑問,“萬一人家是素人,第一次遇到這麽大陣仗害怕咱們曝出去呢?又萬一,兩個身份不是那麽光明正大,不敢出現呢?”


    男人看著沒人的過道,猶豫。


    “哥,人家都走了,一會兒我們捉不到一手資源了。況且穆小千金都親自過來了,她要抓她老公出軌,怎麽著不得讓私家偵探出麵,我們就是捕風捉影的記者,跟著晚上不實報道過來的。”


    男人本身就在猶豫,“跟上去。”


    當門口最後兩個人都消失後,室內,薛少晨鬆了一口,看著沙發上點頭的小女人。“沒事,都走了。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出去,等會兒有人來接。”


    他坐在南嶺身邊,問她:“這次為什麽住這樣沒有保障的酒店?”


    南嶺:“沒錢。”


    薛少晨:“薛家每個月給你打的錢不少吧?”


    說完,他自知點頭,“也對,日子都不想和我過,更不會花薛家的錢。”


    不等南嶺有反應,他又好奇,“那你錢呢?你大影後手裏沒有幾十億,也有幾億吧?”


    南嶺;“哪兒有那麽多錢啊,我接的都不是商業性的劇,收入沒那麽高。”


    薛少晨覺得自己女人腦子裏有水,她要是接幾個砸錢的劇,那收入幾十億也是少說了。


    “就算你沒錢,幾千萬也有吧,錢呢?”


    “你管我呢。”南嶺沒告訴薛少晨自己買房子的事情。


    豈料,薛少晨的記憶不錯,他想起之前在世紀酒店見到她和穆樂樂在談的房地產,他試探的問了句,“你是不是,買房子錢花完了?”


    南嶺望著他,沒說話。


    薛少晨靠著沙發,“買的那裏?”


    南嶺不說。


    薛少晨:“你害怕我去搶?”


    “我怕你去住。”


    “我沒住過嗎?”薛少晨大呼。


    南嶺:“那是我家,你最好別知道。”


    薛少晨:“……沒心肝的女人,你就是生我氣。”


    南嶺不理會他。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敲門聲,“三少,是我。”


    薛少晨氣的看著女人,“白幫你。”


    他怒氣衝衝的走到門口,拿過衣服。


    他回到室內,將衣服遞給南嶺,“從頭到尾裹嚴一點。”


    南嶺去了浴室換衣服,薛少晨在門口生氣,“白眼量。”


    南嶺脫了睡衣,換上裙子,戴好口罩和帽子,出門,薛少晨也換過衣服了。


    他又說了句,“你就是生氣了,也不想讓我過的開心是吧?”


    南嶺:“薛少晨,我再強調一次,我沒有吃醋,沒有生氣,我們現在是單純的合作關係,結婚證是合同,孩子是合作的結果,有了孩子,我們要麽離婚,要麽繼續分居,總之!我不吃醋,也不生氣,字麵意思你理解嗎?”


    薛少晨愣了幾秒,“女人果然都是,口不對心的家夥。”說不要,其實就是要。說沒不高興,就是不高興。說不吃醋,就是吃醋了。


    薛少晨把女人那點“套路”玩兒的明明白白。


    “啊啊啊!你隨便想吧。”南嶺抓狂。


    薛少晨:“急躁了,我說中你心了。”


    南嶺深呼吸,開門,看著薛少晨的助理,“去哪裏?”


    “三少奶奶,三少說先送您去機場,他私人飛機給您聯係好了,今晚回到劇組那裏,明天直接出現在劇組,你昨晚在這裏的消息都會消失。”


    南嶺扭頭,看著室內的男人,他替自己都安排好了一切,這讓她心中微微動容。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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