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門了,沒多久,林因也過去了。


    “先聲明,酒不喝,10點前回家。”


    阿霞當天又去了女兒家住,和兒媳家相比,阿霞住女兒家更舒服一些,還能替女兒女婿照顧一下畫畫。


    畫畫在畫畫,畫了個花花。


    每次畫畫一繪畫,薛少晨就會過去說順口溜逗妻子笑,讓女兒懵。


    薛董還很欠的過去問女兒,“爸剛才口中的‘hua’都是什麽意思?”


    畫畫皺眉蒙圈中,爸爸咋都在喊她?


    南嶺又氣又想笑,阿霞看著外孫女撓頭的模樣,也大笑起來。“都把孩子喊迷了。”


    訂婚宴結束,客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薛家私人飛機離開時,晏習帛因為妻兒又拽著他不讓他走,他又在西國多留了幾日。


    兒子在玩琴,晏習帛在一旁耐心陪著,偶爾他也會坐在那裏,給兒子彈一曲。


    他也會彈琴,因穆小千金。


    有時,穆樂樂聽到琴聲,也會去到鋼琴架處,順了下裙擺坐在那裏,夫妻合奏。沐沐坐在中間,晃著小腿,他湊熱鬧的小手也放上去摁。


    穆家客廳傳來悠揚的琴音,穆老回頭,看著聲音來源處,和藹的臉上露出笑容,回頭,閉眸聆聽家中的音樂。


    晏習帛走,兩人又是依依不舍,每次回來是喜悅,離開就是困難的。


    阿霞跟著女兒回左國了,知道晏廣林跑出來的事,南嶺都不讓母親回晏族,等到晏習帛回去,南嶺才放心讓母親回去。


    回到晏族,意料之外,眾人眼中,八係芝麻小事都要族長給個說法。


    這次,奇怪的是,回去後,八係什麽都沒做,依舊照常上班工作生活。


    就連穆樂樂,大家也疑惑不已,她最是刁蠻,怎麽這次也消音了。


    穆樂樂最初是來氣,“帛哥,這不就是衝著咱家來的。”


    後來她被晏習帛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穆樂樂才冷靜,“那咱家傭人受傷了,這事兒我記住了。不是四係和管家,就是族長的授意。”


    在晏族那麽久了,誰是人誰是鬼,穆樂樂還能看出來的。


    晏習帛直接猜到,“四係的可能性大,不排除族長會知道。”


    穆樂樂不明白為什麽,半夜爬丈夫身上,纏著要解釋。


    最後的結果是,解釋了,也度過了“美好”的一夜。


    阿霞查出來的人隻有族長和管家,這個時候,如果族長再放出晏廣林出手,就顯得他太小氣。不過是一個調查,並未有實證也影響不到他。到底是一族的族長,這麽多年一直是四大家族的老大,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緊張並進行報複。無意義。


    但是,四係現在迫切需要借此離間八係和族長的關係,不排除會用此計來嫁禍。


    穆樂樂稀裏糊塗的好像懂了。“我們家按兵不動就是因為沒有造成大傷害,如果我們質問晏廣林為什麽出來,最後得到的結果也是去送飯人背鍋,抓不出最後的人,反而讓我們家又耗心耗力。”


    晏習帛點頭,“並且很有可能,對我們家不利。”


    “為什麽?”


    晏習帛教妻子分析,“會有人借晏廣林外出一事,提出給他解禁。”


    在家關了那麽久,給他教訓給夠了。這時候真的提出,晏習帛說:“族長可能會同意。”


    晏廣林出來,是對我們家造成困擾。


    “所以我們都不提,隻當那件事是傭人不小心被他跑出去的。這樣,也就不會給幾係坐在一起談話的機會,直接把這個機會滅了。”穆樂樂明白了。


    一旦她們要說法,族長變會讓大家都坐在一起談論,四係一定會趁機提出的,一係那個糊塗的,也會跟著應和。隻有他們八係不追究,就沒有坐在一起討論的必要。


    晏習帛點頭。


    “帛哥,如果晏廣林再跑出去對我們家不利怎麽辦?”


    晏習帛說道:“一個計謀,他們不會用第二次。那叫愚蠢。”


    穆樂樂安心了。


    晏習帛回到左國,晚上,和妻子聊天都會聊到那件事,果然,誰都沒有開口。


    三夫人都好奇問阿霞,“阿霞幸好你沒在家,要是你在家,你都受傷了。你家那個兒媳,沒過來啊?”


    阿霞笑著說:“三嫂,那就是傭人一時沒管住放他跑出來了,樂樂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這小事有什麽追究的。不要緊不要緊的。”


    三夫人知道的事,不少人很快就都知道了。


    很快,族內都知道了八係對待晏廣林出逃的看法。


    族長臉上露出意外,而後更堅定對晏習帛的選擇了。


    晏英哲卻憤恨不已,“我不信晏習帛是真的這樣想。”


    管家:“四老爺的意思是,晏習帛猜到你會趁機勸族長放出五老爺?”


    “如果他真的兩次都能猜到,那這個對手,就太可怕了。”晏英哲說道,“比他爸城府深!”


    都知道,一個畫家,自從回到晏族後,便從未提過畫筆,再沒有過作品,都是在商界運籌。


    每次擋著晏英哲麵說起來,他也佯裝出一幅遺憾的表情,同時假仁假義的讓大家都支持他徒弟的作品。“欣欣這孩子天賦很高,她是我最滿意的徒弟。”


    晏欣欣出院後,邱家不去了,晏族也不回了,整日在時空畫廊中住著。


    以前還有薛凝兒會過去陪她,現在薛凝兒也定居在西國了,這裏她經常孤孤單單的。


    她父母也都六十多歲了,晏欣欣也不想父母再憂心她了。她也減少了回娘家的次數,幾乎都是在時空畫廊。


    邱偉讓人半夜敲門,想折磨她到崩潰發瘋。


    有兩次薛少晨知道,大半夜讓薛家人過去,打了邱家人一頓,邱家老實了一段時間。


    晏習帛也知曉這件事了,他和妻子說起來,晏欣欣無力改變的現狀。


    穆樂樂本就對晏欣欣有愧疚,她提出的注意,最後邱家把火都發泄到晏欣欣身上,得知她最近還在受折磨。


    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晏欣欣,“姐,你去養條狗。邱偉敢過來,放狗出去咬死他。律師我給你找!”


    晏欣欣:“……樂樂,別說胡話了。”


    穆樂樂拔高音調,“我說真的。我找的律師,邱家不敢惹。”


    邱家玩的見不得人手段,穆樂樂要不是工作在身,真的想跑過去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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