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晏族長的魚餌收不撒,非要自己也去玩。


    晏族長無可奈何,讓新管家把孩子抱走別煩她。


    薛老開口,“你讓孩子玩玩唄,享受一下陪孩子的過程,誰知道今天眼睛一閉,明天還能不能睜開了。族長,你陪過孩子嗎?感受一次,你不會討厭的。”


    聽了薛老的建議,看著畫畫小手連魚鉤都拿不住,爪子抓了一大把的魚餌要去黏上去。


    “不是這樣做的。”


    “那曾爺爺教教畫畫嘛~”


    晏族長看著薛畫畫,又看著擺明不管的薛老,他隻好出手,從畫畫的小手中,抓出一點點,然後他握住魚鉤,“捏上去。”


    畫畫嚐試了好幾次,終於做好了,看著晏族長拋竿。


    她興奮極了,轉身看著薛老,“曾爺爺,畫畫還想玩耍。”


    薛老寵愛的抬杆,上邊的魚餌早就被魚吃光了,他又耐心的握住魚鉤,“小心小心,別勾到你的手,破了會流血,還要打針,還要吃藥,嶺兒也會批評。”


    嚇得畫畫更小心了,盡管她做的並不完美,薛老還是拋竿就誇了誇畫畫。


    “你說咱兩家的關係,等咱倆百年後,是不是隻有畫畫能證明,我們曾經是親戚?”


    薛老看著兩人中間嬉戲的畫畫,她身上流淌的是晏族和薛家的血脈啊。


    薛老這麽一說,讓晏族長內心微微泛酸,“薛家就這樣給少晨接手了?”


    “少白不慶幸,少逸無心左國,隻有少晨了。”


    “少晨之後呢?”


    薛老看著湖麵,“管他呢,誰知道我能不能看到那一天。給畫畫也好,是典典也罷,懷珠想要我也管不了啊。”


    “如果是畫畫,晏族會支持的。”


    “不需要晏族支持,畫畫現在就是薛氏集團的未來繼承人。”


    “曾爺爺,咋沒有魚兒呢?”畫畫等了老半天都沒有看到,她問的晏族長。因為她親眼看著晏族長釣上來好幾條,她親曾爺爺一條也沒釣上來。


    晏族長能怎麽回答,她的魚餌捏的啥也不是,扔下去就散了?


    “魚都吃飽了,他們不上鉤了。”


    畫畫勉強接受了這個說辭。


    正鬱悶的等魚餓了繼續釣他們。


    期間,她拿著魚餌去桶裏喂被釣上來的魚。


    兩個老人坐在那裏聊天,也不釣魚了。“這次大宴,你有什麽要宣布嗎?”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薛老:“你們家四係不是個善茬。”


    “我會解決。”


    薛老不幹涉晏族的家務事了,他們當年能走到家族的頂峰,多少都會有自己見不得人的手段。


    “太陽落山了,該回家了。”薛老起身,“畫畫,回家了。”


    畫畫還在等魚餓,薛老說:“魚都吃過晚飯了,得睡一覺,明天才餓。”


    畫畫懂了,然後對晏族長喊,“曾爺爺,明天畫畫還來找你釣魚呀。”


    晏族長對新管家示意,在薛家車準備離開時,管家追上,“薛老,您稍等。”


    片刻,送過去了兩條魚,“族長答應過畫畫小姐,釣上來的魚讓畫畫小姐帶走吃的。”


    “胡說,他哪兒答應了,那話是我說的。”薛老吐槽又問曾孫女,“你要這個嗎?”


    “要~”


    畫畫接住了。


    靜湖邊,突然隻剩下族長一個人了。


    他的背影孤單。


    回到薛家。


    南嶺得知女兒去了薛家,又看著和薛老一起過去的,南嶺到底還收了收脾氣,和爺爺一塊去,安全倒不擔心。


    “大明星,畫畫吃魚。”


    南嶺看著兩條巴掌大的魚,“你真是一點愛心都沒有。”然後把魚給了廚房。


    晚上,畫畫吃完飯,還不忘和曾爺爺約定明天還去釣魚。


    然而,第二天。


    畫畫在床上哭著賴著不起床,她是要去釣魚的,才不想去學什麽跳舞,那最沒意思了。


    哭得全家都拿她沒辦法,南嶺進去了。


    放學後的畫畫,還不忘釣魚,薛老帶著去湖邊看人家掉的,薛畫畫覺得自己沒包場,她釣的不爽。


    薛老沒轍,他家這個曾孫女啊,也不知道老三夫婦倆咋養的,沒老二家的好溝通。


    晏族長正要出門一趟,電話響了,“族長,是薛老。”


    電話接通,畫畫在鬧。“喂,唉,你在家嗎?今兒還釣魚嗎?”


    薛老拿著手機,“行行,我和畫畫一會兒就去了啊,你先打窩。”


    晏族長:“……”


    沒出門成功,坐在凳子上,半個小時後,薛老牽著穿舞蹈服的小畫畫過去了。


    她還哼唧著,“曾爺爺,魚兒都餓了嗎?”


    晏族長看著薛老,“餓了。”


    畫畫又笑了,等了一天,可算餓了。


    該回家時沒回家,南嶺打電話問,“爺爺,你們到哪兒了?”


    “在晏族釣魚呢。”


    南嶺:“……”


    薛畫畫離開時,小手裏又提了一個小袋子裏邊又一條魚兒,“曾爺爺再見,畫畫明天還來釣魚。”


    晏族長少有的對畫畫揮手,“再見。”


    畫畫連著去晏族釣魚了好幾天,最後晏族長吩咐管家,“湖裏多投點魚,肥點。”


    管家:“……是,族長,您要去看木匠處嗎?”好幾天了,族長都沒過去,每天要‘釣魚’。


    晏族長想起這才是自己的正事,他下午就過去了。


    畫畫放學又非要過去,薛老告訴曾孫女,“你那個曾爺爺今天有事兒,不在家,咱不能去他家釣了。”


    “那曾爺爺,咱家咋沒有呀~”


    回到家裏,薛老想給家裏真挖坑造魚塘。


    薛少晨剛開口打算答應,桌子下他老婆掐了他一下,薛少晨立馬改口。“行……勢嚴峻,不建。”


    “形勢嚴峻?”薛老疑惑,“和魚塘有什麽關係。”


    南嶺開口,“爺爺,你沒覺得畫畫現在很難養嗎?”


    看著曾孫女,薛老點頭,“比男孩子都皮,確實不好管。”


    “所以,咱不能再慣著她了。”


    薛少晨點頭,“嗯,對,這就是形勢嚴峻。”


    畫畫想要的,沒得到手裏,失落的歎氣,今晚飯桌上也沒魚肉了。


    穆樂樂聽到南嶺說的,她大笑,“姐,你們可做好心理準備啊,畫畫要是真照我這樣,必須得來個‘小帛哥’以後才能治住她。要不然,有你們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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