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腎髒作為人體器官機能中,可謂是人體的發動力。


    當它發酵滾動時,才是對身體機能的各項推動,當腎不好的時候,就會引發整個人的虛弱衰竭,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為此而衰敗。


    並且腎炎不同於尋常器官的炎症,帶著灼燒的病毒性質,一般的消炎藥物都很難對此進行消除,那麽相比起先前的病症,葉琅在此所要消耗的內勁很可能會有一定的差別。


    “你忍住,屏住呼吸,我盡量幫你也做點麻醉處理,消除病痛損耗,也讓你不至於顯得極為痛苦何狼狽。”


    “我也怕你在遭受先前的痛感,再來一下可能就累壞神經了,所以還是保守起見吧,但是如果做了麻醉處理,效果定然是沒有那麽整全和美好了,需要一定的時間才會完全康複。”


    “但是目前若是想要讓你下床走路,那完全不是問題了。”


    葉琅眼疾手快很是迅速地對著對方的腎髒部位進行紮針,夾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凝重和認真,手起針落,宛如是在做著一種如同紡織工藝的演藝。


    隻是在這一刻,在場眾人皆是帶著緊張的神情凝望著葉琅的救治情況。


    而中年女傭人也在第一時間再次陷入了疼痛,臉上已然汗水直冒,感覺每一針所紮的地方,仿若都是精準消殺附在腎髒上的病毒,以至於讓這一切變得有所不同。


    “小神醫,你就盡管用針吧!不用刻意為了我而麻醉,我知道你也隻會更累,並且更加分心,你放心,我會扛得住的。”


    “來吧,若是能活著,誰又願意為此而死呢!這麽點疼痛若是都過不去的話,那麽我也不配再追求活著了。”中年女傭人帶著堅毅的神色,眼眸裏閃過一道熱切和肯定的目光,對於她而言,這一切就如同是一種死而複生的希望,容不得她有半點的遲疑。


    葉琅眼裏閃過一道讚賞的目光,雖然對方隻是一名女傭人,但是對於生活熱切的渴望和生命的期盼都是一樣的。


    最主要的是後者就是有著不一樣的心思意念,即便是生命垂危的時刻,所想的仍然卻是別人,而不是自我。


    或許優良的品質,不應該隻表露在淳樸人的身上,但是後者所顯露出來的真誠,足以叫人為此而認可和肯定。


    “那你要穩住了,實在忍不住了就喊出來。”葉琅再次抓緊施診,這一次他所采用的是萬消滅毒針,這是一種堪比太乙神針古老而又久遠的神針,重在消除炎症和病毒,雙重齊下的果效,完全不亞於太乙神針的“燒山火”和“透心涼”的功效。


    隻是他怕對方的身體吃不消,若是可以的話,定然是要結合太乙神針進行鞏固培元,做到完全地固化精氣神,畢竟近期病毒的侵染,多少還是傷及神經,以至於導致身體器官各項機能處於麻痹和無法運轉的態勢。


    當神經遭受折損的時候,疼痛感就顯露出來,如同皰疹一般,就是一種神經疼痛的病症。


    所以想要在腎炎上消除一顆顆如同皰疹一般的病毒,並且還要處理好炎症所帶來的後遺症,完全地消除病毒所夾帶的入侵本質,在一定程度上,便能夠做到完全地康複。


    當葉琅施展完了萬消滅毒針之時,中年女傭人的雙背腰間,已然紮滿了銀針,而此刻的中年女傭人則是神情堅毅,咬破了嘴唇也不肯悶哼一聲。


    “葉神醫,呂媽這病情真的能夠被救治好嗎?若是可以的話,能否幫我看看我老婆啊!我看她好像也有腎炎這毛病,歲數大了,身體各項器官都老化,根本就力不從心了。”


    “若是可以的話,真希望我們此刻還能重回當年啊!”何賭王看到葉琅收了針,帶著一抹期盼的神情,忍不住地對此發問道。


    現如今整個何家男女老少都有著不少的病症,隻是每個人的症狀不一,甚至是病情不同,錯綜複雜之下,很難做到對症下藥,乃至是第一時間找出病毒所在之處,從而對其進行斬草除根。


    隻是如今事態變得越發複雜,盤根錯雜的形勢下,已然藏匿著不一樣的病毒差別。


    被稱為呂媽的中年女傭人連忙也開聲附和道:“對,若是可以的話,應該去救救夫人先,夫人待我們都不薄,如果不是有著夫人的話,大家的命隻怕宛如草芥了。”


    “也正是因為夫人,所以我們這些下人對於何家就感覺是有著歸屬感一般,並且願意為此而犧牲,即便是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也沒有人為此而鬧騰何為難,大家都願意聽從安排何分配,相信何賭王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和答複的。”


    “能夠來到何家做下人,是我呂三姑這輩子的福分。”


    葉琅神情微動,眼眸裏閃過一道讚賞的目光,隨即點點頭:“放心吧,在我這裏沒有貴賤之分,病人都一樣的。”


    “隻是若真到了需要我出手的時刻,我會為此而消除大家的疼痛和難受的。”


    “至於何夫人如何,那麽我等下舒緩一下,親自過去照看便是。”


    而此刻葉琅仿若是想起了什麽,對著呂媽表示道:“那你這邊還能承受疼痛的摧殘嗎?若是可以的話,我這幾針下去,你定然可以直接起身行走了。”


    “到時候你就是行走的見證,我想這樣才能做到完全地幫助到所有人,不然光靠我自己一個個地救治過去,隻怕很難做到這一點,更是耽誤了大家最佳的救治時刻,我就算是再快,仍舊還有那麽多的人,會因此而咽了氣。”


    對於葉琅而言,既然何家這一次的劫難讓他給撞見了,那麽他不介意就此解決問題。


    呂媽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絲感動和不忍:“我雖然可以忍受疼痛,但是我不想小神醫的精力過多損耗在我的身上了。”


    “我隻不過是何家之中最為下等的下人,我何德何能能夠享受救治的第一人,如今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然慢慢地趨於好轉和沒有不適了,這就已然是很好了,所以我就不再進行救治了,餘下的希望能夠把更多的救治資源給到他人吧!”


    葉琅再次愣神,完全沒有想到呂媽如此大義,夾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敬佩和歎服之意,眼眸裏對此充滿了肯定與認可。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為你做最後的筋脈疏通,讓你此刻就可以起身完好,隻是後續你還得配合我的藥方進行按時服用,身上的這些病症,定然不會影響你太多了。”


    呂媽很是利索地下了床,二話不說便是磕頭感激表達內心裏的喜悅和感恩。


    葉琅連忙攙扶著,點了點頭,表示道:“生命誠可貴,且有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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