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朱闕而言,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囂張跋扈,甚至是夾帶著一種褻瀆和羞辱的深意,最主要的是不但揭露他的短,此刻還這般耀武揚威的姿態。


    這對於他而言,絕對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點。


    他所修煉的邪術禁功,確實是一種如同自宮的方式,讓他越發年輕妖異甚至是功法上也變得陰柔邪魅,但是他雖然知悉此功陰毒,卻不容許他人點評和指責。


    在一定程度上,他對此表示格外的揪心,甚至是懷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所以此刻,想要滅殺鬼醫真人的心,猛然竄動。


    然而就在他蓄力想要爆發對鬼醫真人的猛烈一擊之時,後者也在含蓄地運轉氣勁,因為一種無形的氛圍和壓迫感,仿若是在眾人周邊升騰,以至於讓人感受到空氣中都存留著一絲悸動。


    一旦兩位地級巔峰高手對拚的話,那足以是地動山搖的境界,乃至是稍有不慎,周邊圍觀者隻怕都得要因此而遭罪。


    “好了,停止你們的情緒,在我麵前動武,隻怕你們都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吧!”


    “你們能夠達到這個高度實屬不易,就不要浪費你們的一身好修為。”


    “如果有著這般閑功夫在此對壘的話,那還不如幫我大哥和邊軍他們前去抵禦外境強敵。”


    葉琅帶著一抹慍怒和一絲不悅,原本是希望看到雙方互毆對拚的他,此刻卻是沒有耐心看戲了。


    在他想來,母親和女兒的下落是極為主要的事情,更是當前急需尋求的事件。


    乃至是主導眼前這一場圍殺的戲碼,在這背後究竟是有幾家的幕後黑手和勢力,才竄動著當前的一起設局,在莫名間都轉變成為一種惡劣的欺騙。


    甚至是在這背後,又有多少的成分,是因為在變相針對龍王的蘇醒,很顯然利益的碰撞,無疑是當前的主旋律,隻是一般人無法接受這樣的轉換。


    葉琅一聲輕喝,頓時一股極為強大的勁氣,猛然自上而下的壓製,直接將朱家主和鬼醫真人的互相對峙狀況,直接打散,令得二人各自倒退了好幾步。


    隨即二人皆是帶著驚恐的目光瞥望著葉琅,對此表示格外的震驚和駭然。


    因為能夠以這般能耐震退他們二人的,這已然不是半步天級的存在,這絕對是天級的存在,乃至是超乎天級的存在。


    隻是葉琅究竟是存留著怎樣的具體能量,這在他們看來,隻能是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了。


    他們先前所認為的葉琅可能也就比他們隻高一點點的想法,在此刻悄然破碎。


    因為他們所看到的是他們的合力蓄力,都不及葉琅的一個念想,這在一定程度上,已然是超乎他們的認知和確切的能力範疇。


    這對於他們而言,隻能用驚恐和敬畏的目光望著葉琅,因為他們都在第一時間感知到落差,乃至是他們即便是集齊再多人的力量,似乎對上葉琅也是於事無補的存在。


    “我隻想知道你們的背後到底都有誰在編排和掌控?若是有人的話,麻煩從實招來,直接交代。”


    “如若不是有人的話,那麽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這個解釋行得通,那麽你們便可以直接離去了。”


    “不然的話,你們所說的再多,在我的認知中,可能都是一種極為可笑而又可悲的念想。”


    “甚至是在很多時候,很大程度上,都會決定著這樣的落差感,你們需要自己來討回你們的命。”


    葉琅的話帶著一抹極為直接的深意,眉宇間為此而充滿著說不出的幽然,甚至是在他的念想和認知中,這樣的事情背後,才是影響所有人的關鍵,乃至是如果不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落差,事情也就不會變得如此複雜了。


    在場眾人頓時臉色驟變,他們可是練就一身的本事,甚至是不論走到何處,都成為一種被人恭敬安置對象,然而此刻他們竟然遇到了如此霸道而又強橫的人,竟然要他們給出合理的說法。


    這在他們眼中和心目中,絕對算是一種被剝削的存在,甚至是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也無法理解這樣的落差。


    “你不能這麽對待我們,我與你無仇,之所以被人尋來,也不過是領取了一份高價報酬賞金,有人在暗網上給我下了單子,指定要你的命就可以拿走100億,所以我就接了這單子,隻是你問我背後雇主的話,那麽我隻能告訴你,這是龍都許家的意思。”


    “不知我是否可以走人了?”竹葉青帶著一抹警惕性,她算是能夠感受到朱闕和鬼醫真人的敏感和壓力感。


    因為她很清楚先前那一種感覺,那就是二人都要打起來了。


    卻被葉琅的一聲喝罵所打破了界限和一種難以言明的氛圍尺度,如若不是如此的話,那麽她的念想認知中,當前這一切,絕對會成為不一樣的差別存在,甚至是一種誰都無法解釋的壓迫感。


    葉琅下意識地微眯雙眼,對於這個暗網,他表示十分惱火。


    在他的認知中,這樣的存在,著實讓他無法適應這樣的轉變,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這樣的另類差異,讓他根本就無法安穩,因為每一次的刺殺和暗殺,似乎都與這個所謂的暗網有關。


    想到這裏,他默默地記下這個平台,如若能夠查到這一處所在之地,他不介意以一人之力,搗毀對方所有。


    起碼要給對方一個明確的教訓和警告,甚至是要讓對方知道,這一切不隻是出於他自己,更多的則是需要給對方強製性的壓迫,乃至是在這當中的差異化,也給葉琅帶來不小的麻煩和掙紮。


    所以在葉琅想來,此事定然不能簡單作罷,甚至是要給予對方極力的打擊和壓製,乃至是從今往後,這一切的變動,都不該成為一種刻意,甚至是一種別人所無法理解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而當竹葉青說出這話之時,周遭眾人的神情悄然微變,仿若是對此表示頗為愕然和震驚。


    葉琅下意識地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隨即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對著竹葉青說道:“你可以走了!”


    竹葉青連忙想要逃離,直接瞬息想要消失。


    葉琅不經意地拋出一把銀針,淡然回應道:“我說過你可以離去,但是沒有說過你可以帶走一身的本事。”


    隻見不遠處的竹葉青猛然哀嚎一聲,瞬間跌倒在半路,渾身勁氣全部消失。


    令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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