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瑾語幾乎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隻是閉了閉眼睛,再睜眼,見當真是這個男人。


    而男人卻隻是摟著女人的腰慢慢落坐在一棵桃花樹上。


    因為樹枝夠粗,所以,能夠承載二人的重量。


    因為兩人好久沒有見麵,對於韓瑾語來說已經是很久。


    而且,自從她經曆梅花女鬼等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之後,


    她一時之間倒也不知道對麵前這個男人說什麽。


    詹旻軒見女人遲遲不開口。


    他就開口詢問道:“小語,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可是讓我好找。”


    女人不知道為什麽聽這男人說話, 莫名就生氣。


    男人或許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但是,女人不知道為什麽,總聽出一絲,男人似乎是在責怪她的味道來。


    相同的一句話,說者是一個他的心態,聽者是一個她的心態。


    有些時候,那句話的意思本身作用力不大。


    心態促使那個人對此話的解讀的作用力才會更大一些。


    女人便憤憤得要去推開男人。


    她隻是恨恨道:“你少管我呢!反正,我們本來就不該有什麽關係!”


    說完,女人就莫名重心不穩得就要往下掉落下來。


    因為坐在樹上,女人要推開男人,男人不敢用力。


    他就讓女人推開自己。


    但是,這麽一來韓瑾語卻是自顧自得重心不穩就往下落。


    詹旻軒擔心得開口道:“小語,當心!”


    話音剛落,粉色桃花瓣瓣落下。


    女子青色衣裙翩翩飛起。


    韓瑾語整個身體往下歪。


    她青色衣裙裙角翩翩在粉色落英之間柔軟隨風舞蹈。


    男子迅速跳下樹枝。


    他就要來捉住女子的手腕。


    兩人雙雙在落英繽紛之間墜落而下。


    在一片藍光之中,韓瑾語準確無誤得落在男人的肚子上。


    女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但是,女人心裏的無名火依然在燒。


    女人恨恨得起身。


    她直接就腰在男人的肚子上用力踩上一腳。


    她卻被男人輕輕捉住了手腕。


    韓瑾語憤憤開口道:“喂!你放手啊!”


    詹旻軒聞言,隻得鬆手。


    卻是在女子衣袖從他手邊浮動之際,他又一次捉住了女子的衣袖。


    就在韓瑾語腰發作的時候,詹旻軒才蒙蒙得盯著女人的肚子瞧。


    好久,他才道:“小語,你肚子雖然不大。


    但是,卻可以看出來一些肚子了啊!”


    韓瑾語也不搭理男人。


    她隻是抽走自己的衣袖就要往前走。


    她怒火中燒得莫名其妙。


    她也說不清自己的心虛煩躁:“這該死的男人,你還真是有完沒完啊!


    我才不做你的生育工具呢!”


    怕女人在掙脫期間會受傷。


    詹旻軒並沒有去拉女人,鬆了手。


    女人一起來,男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詹旻軒望著女人的臉,問道:“小語,


    你是不是在寨子裏遇到了一些什麽委屈?”


    韓瑾語隻是雙手抱胸:“你不是寨子裏的大當家嘛!


    你寨子裏什麽人,什麽事。


    你去問你寨子裏的人啊!你問我什麽啊!”


    詹旻軒想著女人一時之間肯定事在氣頭上。


    見女人轉身又要走,男人隻得亦步亦趨得跟上女人的踉蹌的步伐。


    他深怕女人下一步就要摔倒。


    男人慌張得詢問道:“小語,我至少給你簽了賣身契。


    你現在身體走路不方便,多一個人使喚不好嗎?


    你有氣就朝我身上撒,好了。你不要這樣啊……”


    女人不滿:“我怎麽樣了啊!


    你認為我就懷個孕,我就把自己當皇後娘娘了啊!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很賤!


    不就是個懷個孕嘛!我把自己當成了個什麽啊!”


    韓瑾語憤怒得轉身道。


    她望著詹旻軒,在那裏一股腦兒想倒豆子似的。


    她在那裏劈裏啪啦得罵著。


    詹旻軒望著女人白淨卻有些憔悴的臉上。


    似乎她因為生氣似乎反而有些精神起來了一些。


    詹旻軒望著女人如此,一直繃緊的臉,反而鬆弛了一些。


    他隻是望著女人豪言安慰道:“小語,我之前無心關心你,的確是我的不對!”


    韓瑾語冷冷得開口道:“大當家,您給我道歉。


    我這個野蠻潑婦哪可受不起啊!


    你還是找你們溫柔可人又賢惠的寨子裏的女人們去好了。”


    詹旻軒聞言連忙道:“小語,你跟我回去。


    回山寨,我馬上就把那個婢女給趕走!”


    韓瑾語憤憤道:“隻趕走那個女人就夠了嗎?


    那寨子裏本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不慣了。


    現在,你突然這麽趕走人。


    真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說我。


    又還會有多少人背地裏指桑罵槐得罵我了!”


    詹旻軒聞言,隻得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有理。


    或許,是我考慮欠周到。


    那麽,依照你怎麽說呢!”


    韓瑾語聽這話,莫名得更是火大。


    她轉身就要走。


    “你要麽就是愚蠢,這點事都不會處理。


    你要麽就是對我沒有心,這點事都不願意為我處理。”


    因為方向不對,她差點撞到一棵梨花樹上。


    她卻是撞在男人的溫暖的大手掌裏。


    但是,卻也的確是撞在梨花樹上,因為有男人手掌墊著。


    女子額頭雖然不疼。


    但是,梨花樹上的紛紛落下一片片的白色粉色如同雨點般的花瓣落在女人的的頭上肩膀上。


    一朵朵粉色花瓣悠悠然飄在女人和男人的麵前。


    韓瑾語隻是懊惱得後退著。


    她憤怒得就要去推男人身體。


    她憤怒道:“我就是不想再回那個山寨了!


    還有你怎麽莫名其妙就去當什麽山寨的大當家的了!


    我都不知道。”


    她算個什麽?


    難不成大當家的女人就是要最後一個知道自己男人是大當家的?


    詹旻軒語重心長道:“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而且在山寨是當土匪,本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但是,你知道了山寨的事情之後。


    很多事情的詳細的來龍去脈,我沒有跟你說清楚,也的確是我不對。”


    韓瑾語怒氣衝衝,卻是雙手抱拳。


    她的話語是尖酸刻薄得那種:“我哪敢啊!


    你一個山寨裏的頭頭,你一個大當家的。


    我算個什麽東西!


    我哪敢說你的不是啊!”


    詹旻軒見女人似乎還是在生氣。


    他隻是詢問道:“小語,我該怎麽說你才能不生氣呢!


    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寶寶的。


    你都懷孕了,不要再亂跑了,好嗎?”


    “不好!”韓瑾語憤憤得開口道。


    轉過身,她提著裙子就要走。


    為了避免踩到自己的裙角。


    她雙手一邊提著裙子,一邊看著腳下的路。


    她頭也不會得憤憤道,“你不是說你不愛我嗎?


    反正,你之前是被下藥了!


    這孩子又不是長在你肚子裏的,你就別管了!”


    風兒一過,當真是繁枝容易紛紛落。


    那粉白花兒如同落雨般紛紛如同下雨點般落下。


    女人一身青色衣裙在花雨中,轉身離開,越走越遠。


    男人此時此刻,感到女人那一抹青色衣裙有些陌生。


    似乎,是染上了一汪春水的綠色一般。


    而如同一汪春水的女兒青衫青裙,卻在粉色花雨之中越走越遠,越來越遠。


    那個女人就此離他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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