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全身都很難受。他隻得被迫無奈得捉住那一隻不安分的小手。


    雲澈一邊吻著許輕雅的手指,一邊吻上了女人的臉頰,卻是很輕柔的。


    他一邊吻著一邊道:“阿雅,隻要你不要離開我,我什麽都可以聽你的。”


    聞言女人渾身一驚,這應該是一個機會。


    許輕雅連忙身後捂住男人還要繼續吻過來的唇。


    女人笑著道:“阿澈,我們約法三章,好不好?”


    雲澈本來就意亂情迷,聽了這話,有些渾渾噩噩。


    他忽然拿出了一個海螺放在許輕雅的麵前道:“阿雅,那你可以再戴上這個海螺嗎?”


    瞅著男人大掌裏安靜躺著的那一個似乎還沾有一些血跡的海螺,許輕雅的心髒漏跳了好幾拍。


    從他們第一次雲雨開始,這個海螺,雲澈就要她戴了。


    但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她一次又一次得丟掉了這個海螺。


    而雲澈又一次又一次得找回了它。


    兜兜轉轉,這已經是多少次了。許輕雅都快要不記得了。


    女人並不去接那一個海螺,她隻是忽然麵色有些尷尬。


    不好讓神色顯得太過僵硬,她隻是勉強自己努力笑著開口道:“阿澈,你還戴著它啊!還真好……”


    “阿雅,你還記得嗎?你之前跟我說過,從岜沙族出來後,還會在戴上的。”


    看到女人麵對海螺沒有要戴上得樣子,雲澈的一雙眼眸裏難以掩飾得流露出些許的痛色。


    他努力壓抑著痛苦,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控製著自己的呼吸,他不想嚇到勉強的小雌性。


    好久,雲澈才勉強穩定心神,他認真而又不容抗拒得望著女人道,“阿雅,你從岜沙族出來好多天了。我在岜沙族門口一直一直都沒有等到你。”


    到如今,阿雅竟然稀裏糊塗得跟別的雄性又說說笑笑,走得那麽近。


    男人隻是感到壓抑而又難受,憤怒而又傷心,卻又不知所措。他生氣與其說生女人的氣,不如生自己一次又一次與勉強小雌性錯過的氣。


    他真得不想再與勉強的小雌性就此錯過了。


    “當時,我也沒有料到,那一次是迫不得已的。”許輕雅神色有些別扭得看了看麵前的海螺,她忽然抬頭看著天空。


    她望著夜空忽然笑道:“今晚夜色不錯啊!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牛郎和織女星呢?”


    “什麽牛郎星?什麽織女星?又是你們那裏的什麽稀奇古怪的說法嗎?”雲澈忽然戴著好奇,戴著困惑,戴著憂心忡忡得目光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許輕雅忽然大笑得指著天空道:“對啊,我們那裏的人會給天上的星星給取名字的……”


    “阿雅,你之前說過你來自火星……你還想回去,對嗎?”雲澈忽然伸手捉住了女人伸出去的手臂。


    就仿佛女人將手臂伸著伸著,整個人都往星星往天上飛走了一般。


    男人說不出內心伸出的恐慌和害怕。他隻是有些傷心的哭唧唧得望著女人道:“阿雅,你不想和我一起生崽崽嗎?”


    許輕雅差點條件反射得救爆出一句:‘不想生崽崽’。


    隻是對視到男人一雙很快救蓄滿淚水亮閃閃的琥珀色的眼眸,女人隻得笑著慢慢道:“阿澈,我不是說過了嗎?看你表現啊。”


    “難道我今天表現的不好嗎?”雲澈依然滿臉委屈巴巴得望著女人。


    他哭唧唧得詢問道:“阿雅,不知道為什麽,我明明看到你在笑,卻總是感到你不是很快樂,為什麽呢?”


    “對啊,我為什麽不快樂呢?”許輕雅有些啞然失笑道。


    她忽然把頭埋在男人的肩膀處,她望著天空悠悠道,“阿澈,你知道嗎?在我那個火星上麵啊!我從小就過得很苦。不僅沒有錢,而且還有疾病,惡性腫瘤,白血病,我一直都活得很累。”


    望著忽然麵色有些憔悴的女人,雲澈莫名有些心疼。


    他又自己的雙手努力的圈住了女人,然後,慢慢詢問道:“阿雅,惡心腫瘤,白血病,是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什麽。”許輕雅隻是輕描淡寫得笑著。


    她望著一邊笑著,一邊又道,“日後我活的很累,是因為人際關係相處起來,會很累。上下級的關係啊,同事間的關係啊。還有醫患關係啊,全都要處理。我就覺得我的生活已經是一地雞毛了,我不想要一個男人再來給我增加負擔了。”


    “阿雅一直都很累嗎?上下級?同事?醫患?一地雞毛?負擔是個什麽東西?”雲澈依舊是滿臉困惑,他倍感苦惱。


    “你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麽好處。”許輕雅隻是忽然把男人的大腿當作枕頭,她忽然很舒服得就枕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麽,又笑著問道:“為什麽總說我呢?阿澈,你說說看,你以前過得開心嗎?”


    “我沒有什麽好說的,因為阿母死了,阿爸似乎也不怎麽喜歡我。阿爸希望我繼承族長,我不願意。”雲澈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以得慢慢開口道。


    男人忽然慢慢把玩著女人的手,“後來部落裏很多成年雄性,比我小得成年雄性也找到伴侶了。阿爸就想給我找。我不是很願意。”


    許輕雅有些好奇得望著雲澈隻是笑道:“你不是想要找一個伴侶生崽崽嗎?既然,你阿爸願意給你找。為什麽你又不願意呢?”


    “我也不知道,當時,就是不想。”雲澈有些不知所措得救去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他隻是深深得望著女人嬌小的麵孔,麵容懇切道,“阿雅,我看到之後,就很想很想跟你生一窩小崽崽。特別特別想。”


    許輕雅依舊笑著道:“你會像你阿爸對待你那樣,去對待小崽崽嗎?”


    “像阿爸那樣對我得去對待小崽崽?”雲澈聞言,徹底迷糊了。


    鬼使神差間,他突然想起許浩以前對他說的話:“你有沒有想過,阿雅會根本就生不出來,她就……”


    雲澈忽然抱緊許輕雅的身體道:“我阿媽是生我才死的!”


    這個氛圍有些古怪,但是許輕雅還是覺得有些話需要說清楚的,還是要跟著白虎講清楚的。


    她便動了動身體,想要坐起來,卻被男人抱的更緊了。


    她有些困惑得慢慢抬眸,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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