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無法思考得直接就問:“我忘了什麽呢?”


    “我要陪你洗澡的。”雲澈帶著幽怨低頭望著女人的小臉道。


    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是要將一張小臉給盯出一個洞一般。


    好像雲澈之前的確說過類似這麽一句話的。


    但是,一時之間,許輕雅好像也的確是把這句話給忘記了。


    但是,就這麽一件小事,這頭白虎至於要跟她這麽斤斤計較嘛?


    許輕雅心中有火,但是,看到同樣火氣一直要往上冒的男人。


    想到之前這白虎鋒利的爪子和鋒利的獠牙,女人又一次膽寒得投降了。


    “我後背搓不到,剛好你來幫我洗。”許輕雅隻得連忙討好得望著男人笑著。


    “噗通”。


    女人都不知道怎麽著得,兩人就一同落入水中。


    這方麵的事情,男人的動作遠遠比他說的話還要快。


    “好的。”雲澈很簡單得應答著。


    接下來男人都不怎麽說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要去做什麽了。


    雲澈說要給女人洗澡,就當真是幫女人洗澡了。


    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春日的午日陽光很溫暖,青草的香氣,周圍的花香,聞著都很舒服。


    碧綠色的清水涼涼卻已經不冰涼了。直視身後背靠的男人的胸膛有些滾燙罷了。


    女人一直都不敢細看男人。


    她隻是忽然抬頭望著蔚藍色的天空,雲遊不知道想著什麽。


    風輕輕吹了過來,帶著春日的暖意,流水從身體中流淌而過。


    男人滾燙的大手也在她的四肢百骸間遊走,自然又難受得在點火。


    男人絲絲銀白色的發絲與女人的一縷青絲在春風中緊緊糾纏著。


    白發與青絲在溫暖的春光之中交融纏綿不已。


    雲澈情不自禁之中,就吻上了女人溫涼而柔軟的唇。


    吻得女人昏昏沉沉之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因為擔心,再這樣舌吻下去,自己可能會缺氧。


    許輕雅有些無可奈何得推開了男人。


    男人雖然有力,卻依然非常順從女人得離開了那櫻桃紅唇。


    紅唇被親的微微泛著水的光澤,還有些偏腫。


    男人雖然順從,不願意太過強迫女人。


    但是,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裏泛著很多情欲不滿的幽怨之色。


    雲澈沙啞著嗓子,明顯欲求不滿道:“阿雅,你……不願意?”


    “阿澈,這四月的清風入懷,正如同你一樣。”許輕雅隻是望著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笑著道。


    雲澈卻是皺了皺眉頭,很顯然每聽懂。


    好久,男人有些匪夷所思得從水中伸出濕漉漉的手,隻是慢慢摩梭著女人細膩光滑的臉頰。


    男人幽怨得問道:“阿雅,我和四月清風,哪裏一樣?”


    “一樣的溫暖,一樣的醉人,一樣的可愛。”許輕雅輕輕的吻了吻男人的臉頰,一觸即分的那種。


    “是嗎?阿雅,你也和春天的清風一樣可愛。”男人聞言皺緊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雲澈隻是依戀般得又吻上女人的眉間,然後,一路向下,眼角,臉頰,嘴角。


    男人吻得有些心魂蕩漾,男人悠悠道,“阿雅,我喜歡你,不是一點點的喜歡。”


    許輕雅帶著好奇,從溪水中撈出冰涼的纖細的手指,點在男人的臉頰處。


    她故意在用力,似乎如此,男人就會消除酒窩一般。


    女人挑逗意味十足得笑著問:“阿澈,你有多喜歡我?”


    雲澈一邊吻著一邊呢喃得開口道:“喜歡到想和你一起生崽崽。”


    “就知道。”許輕雅有些無可奈何得歎了一口氣。


    好久,她才慢慢受著男人灼熱的呼吸和滾燙的吻,幽幽道:“阿澈,我覺得你也挺好,隻是……”


    女人頓了頓,卻一時之間咬著唇,似乎是說不下去了。


    男人有些困惑得抬眸,隻是望著女人白色貝齒咬著鮮紅的唇,似乎有些糾結和難受。


    “阿雅,你別咬唇。”雲澈莫名有些心疼得開口道。


    他望著那貝齒乖乖鬆開,心裏才舒坦些,男人困惑得問道:“隻是什麽?”


    “隻是,或許是一個陷阱吧。陷阱,我也好像跳了。”許輕雅有些無可救藥的顫抖著雙肩,笑了起來。


    女人明明在風和日麗的春光中溫柔淺笑,似乎是開心的。


    但是,雲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看著看著,莫名總覺得有些心疼和說不出的害怕。


    男人慢慢梳理著女人被春風給撩亂的青絲,一邊小心得詢問道:“阿雅,陷阱是什麽?”


    “陷阱,就是你在我脖子上做的這個記號。”許輕雅笑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的身上已經洗得很幹淨了,但是,就抹了一圈血的脖子,一直都沒有動。


    雲澈根本就沒有給她洗脖子的想法。


    許輕雅早就忍耐不住了,但是,又不敢輕易得主動洗掉。


    這次,她隻是一種努力得試探,她擔心是對白虎底線的試探,所以,還是很小心的。


    “我不懂。”雲澈的話語裏的曖昧之色很快消失殆盡。


    男人有些不解得問道:“我做得記號怎麽是陷阱呢?”


    “看來,你懂了些。”許輕雅雙手握著男人的手,輕輕得在溪水中揉搓著。


    女人慢慢解釋著:“這是你的記號,卻在約束著我,很不舒服。”


    “你不舒服嗎?”雲澈有些混沌呆愣得詢問著。


    “對啊,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許輕雅有些惱怒得直勾勾得盯著你一雙琥珀色得眼眸。


    把血糊在脖子上,是個人都不舒服啊!


    許輕雅都有些佩服自己忍耐力真好,已經忍到了現在,還沒有洗掉脖子上的血。


    “我也不想阿雅……不舒服。”雲澈哀傷難過得艱澀得開口著。


    然後,男人就開始動手很溫柔得開始給女人清洗掉女人纖細脖頸上的血汙。


    那深紅的血跡幹了之後,變成黑紅色,很難看,但是,上麵依然都是雲澈自己的味道。


    雲澈一手撥動著青綠色的溪水,一邊慢慢親手洗掉自己在女人身上做的記號。


    男人一邊洗著,看到清水將女人的纖細純白細膩的脖頸慢慢裸露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男人的心髒開始抽痛。


    因為心髒很疼,而給女人清洗的大手,也在不由自主得抽搐著。


    看到男人不對勁的行為,女人似乎那個猜到一些。


    想到著白虎之前吃醋發瘋的可怕樣子,女人心裏莫名得‘咯噔’漏跳一拍。


    許輕雅連忙伸手就蓋在鹿迪咬的牙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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