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雅有些暴躁得開口道:“我已經說出了對你好,對我好的雙贏的方法,你為什麽總是不聽呢?”


    鹿迪隻是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顫顫巍巍,但是,小夥子的眼裏,沒有多少怒火,隻有傷心。


    好久,小夥子才慢慢放下自己的手,隻是走到女人身邊,望著女人在月光下嬌好的麵容,他就很心痛。


    鹿迪慢慢開口道:“阿雅,你應該是我做過的最美好的一場夢。夢醒了,夢就破碎了。”


    許輕雅隻是疲乏至極,她隻是往前大踏步得走著道:“你把你的喜歡變成對我的枷鎖,其實,也很殘忍。”


    “我不會為難阿雅的。”月光下,夜晚的春風裏,女人的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小夥子堅定的類似承諾的話。


    許輕雅沒有回頭,隻是大踏步超前走去。


    隻留下鹿迪在那裏似乎發誓一般得開口道:“阿雅,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讓你討厭的事情了。哪怕你想走……”


    後麵的話,許輕雅也懶得再聽下去。


    她直接走到鹿迪的洞穴裏麵,點上火堆。鋪上獸皮,她就開始睡覺了。


    而,鹿迪什麽時候回來的,什麽時候隔著她隻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就躺下的。


    深夜,春雷在遠方的天盡頭炸響開來。


    瞬間,“嘩啦啦”春雨隨即從深藍色的夜幕下降落下來。


    周圍全都是“嘩啦啦”的雨聲,這場春雨並不是潤物細無聲的。


    是有聲音的,還有些煩躁人心。許輕雅本來在陌生的地方,就睡得不是很沉。


    聽到了迷糊的雨聲之後,她又模模糊糊得感受道脖子上臉上有著什麽灼熱的呼吸。


    她感到伸手又被什麽滾燙的東西給壓著,多少有些不舒服。


    女人下意識得就難受得要伸手去推,結果,就這麽得被一隻滾熱得大掌給握住了。


    “阿雅,你說給鹿迪送吃的,結果就在他洞穴裏睡了。”耳邊傳來了魔鬼一般的磨牙般的低沉的聲音。


    許輕雅混沌的睡意已經清醒了一大半,這聲音,不是雲澈還有誰。


    她模糊之中還是想要睜開雙眼,但是,一時之間,她恍惚得又隻是感到眼皮太過沉重。


    她睜不開,隻是模模糊糊的雙手想要推拒著男人,但是,卻全都是無力反抗。


    對於男人來說,那卻又似乎是一種無聲得欲拒還迎。


    許輕雅隻是模模糊糊得開口道:“阿澈,你不是走了嗎?”


    “我走了,你就可以跟鹿迪交配了嗎?”雲澈恨恨得又是磨牙,又是氣又是笑。


    許輕雅隻是感到眼皮太過沉重,她隻是有些虛弱無力得承接著男人灼熱得吻。


    男人吻得急促而又荒唐,但是,卻總是長時間輾轉其中,總是不放過他。


    雌性和雄性之間的體力,完全是無法比的。


    原主的身體本來就很弱,而雲澈體力強得那是天神共憤的。


    女人被吻得呼吸困難,她有些艱難得推拒著,似乎對方也看出了她的不舒服,這才不舍得鬆了些。


    許輕雅依然睜不開眼,呼吸有些紊亂得開口道,“阿澈,現在不是你嗎?你……能不能……”


    “我不能!我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你!”雲澈一邊壓抑的開口道,一邊又直接長驅直入了,都不等女人喘兩口氣。


    許輕雅感到無語,隻是雙手垂著男人的胸口,卻是軟綿綿的無力。


    她好生氣,這男人都不能等她把話說完,再親她嗎?


    許輕雅的話都沒有說完,這男人就說不能。


    雲澈就這麽固執得都不願意聽阿雅把話說完嗎?


    這個霸道的男人也真夠讓人無語的,心裏好生氣。


    但是,女人因為體力上麵實在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她後來還是被迫得被男人給帶著在那獸皮上滾來滾去的。


    直接把女人滾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女人在心裏把雲澈這個該死的家夥麻了幾千遍,都不解心頭恨。


    她又實在太累了。


    男人用那滾燙的手掌卻似乎很輕柔得給女人擦額頭上的汗水的時候,他又一次將他滾燙的唇貼在女人柔軟的耳垂上。


    男人婚後低沉好聽的聲音,低低而又壓抑得開口道:“阿雅,你要記得……你隻能是我的!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你。哪怕是……”


    因為太累,後來,許輕雅就昏昏沉沉得睡了過來,她迷迷糊糊之中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後麵的話。


    忽然,她聽到身邊有著什麽‘細細簌簌’的聲音,許輕雅有些煩躁得開口道:“阿澈,你到底是有完沒完啊!煩死了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直接翻身坐了起來。


    而當女人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一雙灰棕色的小鹿有些膽怯眸子在看著她。


    鹿迪很溫和得望著女人帶著歉意得笑了:“阿雅,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


    “啊,也沒有啊。”許輕雅隻是有些尷尬得笑著。


    她忽然感到很是頭疼,難道昨晚跟雲澈滾獸皮,隻是一個夢嗎?


    不會吧?如果是夢,怎麽會印象這麽清晰的嗎?


    但是,如果是真得,雲澈怎麽這麽大膽啊。


    鹿迪還在這洞穴裏麵的,雲澈就敢直接上她的嗎?


    雲澈這頭白虎,還真是越來越禽獸了的嘛。


    許輕雅隻是感到自己的整個大腦是徹底在那裏混沌了。


    女人隻是感到自己的腦袋非常非常的頭痛。


    她雙手抱頭,有些痛苦得又躺回獸皮被窩裏。


    女人懊惱得抱怨著:“煩死我了!頭好痛啊!”


    “阿雅,怎麽了?你頭痛嗎?”鹿迪帶著關心慢慢朝她走近道。


    “也沒太大事,就是沒睡好。”許輕雅隻是很含糊得就想要搪塞過去。


    她忽然想到了什麽,她又扭頭,看向已經化成獸形的鹿迪問道:“鹿迪,你剛剛在幹嘛啊?”


    “我看到雨停了,想出去給你找點東西吃吃。”


    鹿迪一邊說著,一邊就嚐試著用四蹄支撐著自己站起來,但是,很快,他就摔倒了。


    這麋鹿的四隻腳斷了一隻,三隻腳實際上也能夠站起來,但是,一走起路來,就不行,就會摔倒。


    而且,鹿迪這麽一摔,還是摔得受傷的前蹄上。


    看到鹿迪這種犯傻的樣子,許輕雅的困意很快就消失了大半。


    許輕雅也顧不上自己的頭疼,她連忙一骨碌得就從獸皮上給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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