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講的是辭舊迎新~”


    “團圓飯啊七七八八......”


    寧晏跟著薑選走在基地裏麵,絲毫不像那個胖乎乎的雄蟲那樣緊張害怕,還有心情哼著在其他蟲眼裏奇奇怪怪的調子。


    他前幾天還在毒販窩子裏鬥智鬥勇,如今來了軍隊感受到熟悉的氛圍就仿佛回到快樂老家一樣。


    “喲,跑圈呢?辛苦辛苦!”路過訓練場,幾個不知是訓練還是被罰的雌蟲在負重跑步,手上腳上綁著重力環一臉痛苦地邁著雙腿,聽到陌生的問候還有些懵。


    哎,自己的失敗固然令人惋惜,別人的痛苦更令人欣慰。


    寧晏忍不住樂顛顛地想。


    這麽爽的?自己閑逛,卻能看著別人痛苦跑圈。


    要知道之前他在軍隊的時候,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活脫脫一個刺頭,每次挨罰都有他,隻有別人看他被罰跑的份......


    正追憶往昔的寧晏,突然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他抬眼看去,薑選正回頭看他,眼神中帶著些探究。


    薑選眉頭微皺,語氣冷淡地說道:“在基地裏不要亂跑,宿舍樓到了。”


    寧晏忍不住心下腹誹,你求我給你信息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但表麵上還是乖乖跟在薑選身後,走進了宿舍樓。


    進入房間後,寧晏四處打量著,房間不大,設備也很簡陋,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和基礎的生活用品,好消息是有個獨立的衛生間,雖然也很小就是了。


    寧晏什麽條件沒見過?對此自然接受良好,甚至覺得很不錯,還可以住單間呢。


    另一個雄蟲就沒這麽淡定了,看到宿舍條件之後當即就要跳腳。


    “貧民窟的那些賤雌現在都不住這麽簡陋的房間了吧?你們就讓尊貴的雄蟲住這個?”


    薑選及其身後的幾個軍雌厭惡地皺了皺眉,跟這些沒腦子的雄蟲打交道真是令蟲覺得煩心。


    陳副官開口解釋道。


    “王成軒雄子,第一軍的條件就是如此,另外,希望您知道,您來這裏並非為了享樂,而是犯罪之後的懲罰。”


    “這些話,也同樣說給寧晏雄子。”說著看向寧晏,卻見其已經好奇寶寶般東摸摸西照照了。


    陳副官見狀,威脅的話在嘴邊轉了轉,又咽了回去。


    寧晏聞言,頭也不回,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表示了解。


    薑選目光漸漸深邃,仿佛又看到那天意識模糊的時候擺手離開的背影。


    隨後又覺得好笑,當時他心底竟然萌生出了這大概是個好雄蟲的想法,可是雄蟲哪有拿雌蟲的命當命的?


    果不其然,第二次見麵就是這個雄蟲犯罪被發配到第一軍服刑。


    思及此,薑選心情有些複雜,也沒打算理會那邊一直吵鬧的王成軒,叫人給兩蟲安排好房間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至於對寧晏救了自己的報答,以後再和他私下聯係,問問這個雄蟲想要些什麽吧。


    另外再告訴陳副官,不必去修複那條破巷子裏的監控了,年久失修的老舊機器要修複數據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到猴年馬月呢?


    既然找到蟲了,幹脆不必修了。


    “嘖嘖嘖,這軍雌這麽高冷呢?可惜了這麽好看一張臉。”


    寧晏看著薑選離開的身影,想到這蟲一共沒說過幾個字,不由感慨道。


    休息片刻後,有蟲過來給寧晏送了個通訊器,並告知他吃飯需要自己到公共食堂。


    在軍隊服刑的雄蟲不允許使用自己的光腦,隻能用特製的通訊器接收信息。


    巧了不是?寧晏壓根也沒有光腦。


    不止沒有光腦,連星幣也沒有。寧晏不由得暗罵,原主這該死的戀愛腦。


    為了一個雌蟲自己跑去暗殺c級雄蟲不說,星幣更是一毛不留全給雌蟲。


    在蟲族的畸形社會裏不可謂不奇葩。


    要他說那個雌蟲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仗著自己把原主撫養長大,害怕原主和其他雄蟲一樣變得瞧不起他,從小限製原主外出,不允許接觸外界信息,各種pua。


    最後出去把自己作死了,原主卻被養成了偏激的性子,硬是去刺殺c級雄蟲給他報仇。


    這下好了,寧晏穿過來,直接天崩開局。


    沒資產,沒蟲脈,就連住所都在那個死了的雌蟲名下,孤身一蟲還鋃鐺入獄。


    通訊器通知他午飯之後去醫務處體檢,體檢完就準備抽血進行第一次信息素提取。


    軍隊的信息素儲備向來稀缺,這次分配來了兩個雄蟲,可以合法提取信息素。


    寧晏捫心自問,他要是這個軍隊的蟲肯定恨不得直接給這倆雄蟲抽幹。


    但是作為血包,寧晏隻能祈禱這些軍雌下手輕點,不過沒轍,畢竟蟲在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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