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小巷子裏那個信息素的味道跟今天的這個一模一樣!”


    心裏多出些猜測。


    陳副官好像明白薑選為什麽對寧晏這麽關注了,原來這倆蟲在來第一軍前就有過一腿了!!


    ......


    寧晏悠悠轉醒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房間裏隻剩他自己。


    隻有褶皺淩亂卻完整地穿在身上的衣服提醒他,之前不久有蟲來過。


    他記得,他在光腦裏寫了幾個遊戲劇情的文案,然後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之後就是覺得很熱,但是動不了。


    然後......


    依稀還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寧晏垂下眼眸。


    薑選......他在心裏細細研磨這兩個字的意味。


    想起來了,他那不爭氣的精神力觸手鑽到人家精神海去放肆了。


    那股子從尾椎骨蔓延到頭皮的酥麻感仿佛還殘留在身體上。


    太過了。


    據他這些日子對蟲族的了解,他這種情況大概是到了易感期。


    換句地球人更加通俗易懂的說法:繁殖期作祟。


    寧晏默默拿出光腦搜索:雄蟲到易感期了怎麽解決?


    然後就搜到了兩種方法。


    根據自己身上衣服還算完整的情況,寧晏排除了最傳統的方法。


    同時也不由得呼出一口氣。


    他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蟲族,實在做不到像個種蟲一樣,稀裏糊塗地四處留情。


    可是另一種方法,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感覺似乎比傳統方法還......


    簡直荒謬。


    此時一個純愛黨寶寶輕輕地碎了。


    再一抬頭,四下摸不到一個蟲的影子。


    寧晏更難過了。


    渣蟲!薑選怎麽能拍拍皮股就走啊?


    他肯定是不想負責!


    不久後周語過來給他又做了一次全身檢查。


    還抽了一包血,理由是易感期剛剛結束,信息素活躍水平正高,質量最好,不抽可惜。


    檢查結果很好,就連精神力都得到了很大的補充,沒幾天就可以離開醫務處去最新分配的上尉宿舍了。


    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吧。


    寧晏直到晚飯時間都沒看到薑選的身影。


    不止今天,接連幾天,甚至寧晏馬上要離開醫務處了,薑選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不由得思考該不會是自己前幾天易感期的時候把薑選弄傷了吧。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受傷了應該來醫務處啊?他自己就在醫務處,薑選要是來了,他怎麽會不知道?


    果然就是不想見他!


    可是,思緒再一轉。


    把這種情況帶入一下男尊女卑製度。


    不就是他強迫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然後還等著人家自己找上門來要他負責嗎?


    我嘞個......渣蟲居然是他自己?!


    寧晏不由得腦補了一下薑選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哀哀戚戚掩麵低泣的畫麵。


    噫~


    還是別想了吧。


    要是被薑選知道自己這樣想他,還不被扒一層皮啊?


    不管怎麽講,寧晏心裏做下決定。


    一定要去找薑選好好談談了。


    反正薑選的臉和身材他也饞了好久,真的決定在一起的話,也不是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事實上,薑選這幾天確實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敢出來。


    他並不比寧晏好過。


    雌蟲在被初次標記後,會對標記他的雄蟲產生很強的依賴性。


    被信息素影響,薑選無數次想要拋棄自尊去請求寧晏好好憐愛他。


    甚至越發糾結寧晏意識模糊中喊出的“寧清”是誰。


    把他當成誰了呢?想必是很親密的關係......


    越有這樣的想法,就越心驚。


    他絕不可能是這種蟲,一個不顧一切隻求雄蟲給予一些廉價的同情的蟲。


    信息素的影響力,實在可怕。


    薑選用盡全部的意誌抵抗這種本能,也導致他忽視了內心真實的悸動。


    以為單純隻有信息素的影響。


    就算寧晏再怎麽心急想要去找薑選,他現在也被嚴格管理在醫務處不可以出門。


    沒蟲擔得起一個差點被催化進入二次分化的雄蟲出事的責任。


    而且寧晏還有軍銜,正式隸屬第一軍,還剛剛立過功,buff簡直疊滿了。


    他沒轍,隻得打開通訊器繼續騷擾薑選。


    --薑少將!回來!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


    --薑選!看到請回複!


    --急急急,理理理理我。


    --......


    這樣的話往上翻,還有滿滿幾大頁。


    可惜都沒有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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