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魚稍作休息,便開始了修煉。“大天魔舞心法”和“本源陰神經”已經計劃了一天多,正好趁著這個寂靜的下午,開始修煉!


    方魚最初的想法是想將“大天魔舞心法”和“本源陰神經”結合在一起修煉,以實現“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但等他真的開始琢磨怎麽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發現這其實這隻是個美好的願望而已。神念的功法不是真氣真元功法,方魚對於兩種功法怎麽結合、如何結合,並沒有什麽思路,貿然打破心法和法訣的順序,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因此,思來想去,方魚還是放棄了這個美好的願望,決定先以大天魔舞心法為主開始修煉。


    在方魚獲得的“大天魔舞心法”中,記錄了完整和簡化兩套動作,完整的那套叫“大天魔舞”,共有八十一個動作,簡化的那套叫“天魔舞”共有三十六個動作。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版本,方魚就不知道了,因為他獲得的隻是殘本。


    本著先以易後難的原則,一套“天魔舞”的動作被方魚擺出,同時神念與內氣心法配合運轉。剛做了三個動作,方魚就感覺神識與內氣一空,頭腦發暈和身體無力同時來襲,啪的摔在地上,好在他此時在後花園中練習,身下是草坪。這方魚還沒來得及從外界吸收靈氣和神識之氣,先把他自己的消耗完了。


    前世方魚修煉過有一段時間的大天魔舞,他知道在那個功法中,天魔舞的三十六個動作中隻有後麵的十八個動作是從空氣中吸收靈氣和神識之氣,前十八個動作則是在為此做準備。這意味著,方魚最少要做足十八個動作,才有可能從外界獲得神識之氣和靈氣的補充。現在三個動作就將神識和內氣消耗一空,那肯定沒辦法得到補充了!


    方魚隻得無奈的暫時放棄大天魔舞心法的修煉,靜坐了一陣之後,開始了既定的修煉計劃。


    在修煉完第三次靈氣水大周天時,方魚沒有繼續後麵的修煉,直接在床上擺出了天魔舞的姿勢。為何在床上?因為方魚怕摔。


    這次情況略好,勉強擺出第四個動作,然後方魚的神識被消耗一空,頭腦有些發暈,雖然還有內氣可以運轉,但暈頭轉向之下,卻也沒必要勉強。


    休息許久,方魚逐漸恢複過來,他對這個結果有些發愁,這要到什麽時候才能修煉到第十九個動作?不過想想也是,當年發明這天魔舞的人,也不會想到有煉氣期的小修士來修煉啊。但隨即轉念一想,方魚便發現了他現階段修煉天魔舞心法現在的作用,心情大好。


    因為方魚發現這天魔舞,即便不能幫他從空氣中吸收到靈氣和神識之氣,但可以幫助他以非常低的成本,實現對神識的極限壓榨。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可以通過對神識的極限壓榨來拓展它的上下限,從而提升神識。


    前幾天方魚的神識的消耗,都是來自他將神念探出體外過程中的消耗和使用神識合成真元的消耗。前者神識逸散在空氣中,沒有滋養自身不說,還帶著對嗓子的傷害和念頭對大腦的損傷;後者,實現的是對神識的消耗,並不能實現壓榨,所以對拓展上下限無用。而天魔舞就不一樣了,動作做出,神識被極限消耗,以至於方魚都要摔在地上。


    於是下午的時間便在這樣的修煉中度過,雖然疲勞一些,但是方魚那種刻苦的勁頭上來,是誰也攔不住了。


    當方魚正在院中打拳的時候,白嫻鳳回來了,見到滿身大汗的方魚,她打趣說道:“小魚兒,你這修煉有必要跟洗澡一樣嗎?”


    方魚收拳停下來道:“嘿嘿,娘,這樣修煉的比較徹底!”


    白嫻鳳看著方魚,笑道:“一會兒要去吃飯去了,你先洗個澡吧!這一頭汗像什麽樣子!”


    方魚道:“能不去嗎?正修煉呢!”


    白嫻鳳道:“當然不能了,這種家庭聚會你肯定得去的!”說著便不容分說的上手拽起方魚的胳膊。


    方魚無奈被白嫻鳳指揮著洗澡,換衣服,然後上了龍駒車,向城中心的珍饈閣而去。


    珍饈閣規模中等,但勝在位置好,裝修的富麗精致,看來飯店走的是精品的路線。方魚他們吃飯的地方位於珍繡閣最裏麵的一個院子,方魚和白嫻鳳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院中閑聊。


    白嫻鳳帶著方魚來到院中的小亭子裏,向張兆陽、張兆光兩位大佬問好,本想之後再去向其他人問好,方魚卻被兩位大佬熱情的拉到身邊開始聊天,白嫻鳳也隻好跟著坐在一旁。


    兩位大佬問起方魚這兩天的修煉情況,方魚一一作答,當然不能說現在的真實情況了,那樣他又會變成今天的焦點。


    好在方魚前世積累了不少這樣的經曆,作為煉藥師,他曾給不少新晉的修煉者定製過藥品,每次都要詢問這些修煉者修煉的進度。因此應付著二老的詢問,方魚表現的既真誠,又遊刃有餘的輕鬆,不時還要問一些適合煉氣初期修士應該問的問題。


    對這些對兩位老人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滿足他們關心後輩的心理那麽高興了,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因為在他們眼中,方魚資質上乘,又能如此虛心好學,這簡直就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好孩子啊!


    因此,和方魚聊天的全程,兩位老人都樂的合不攏嘴。一旁的白嫻鳳看自己兒子這麽受歡迎,除了有些意外,全是驕傲;而這一切也被旁邊一直瞄著兩位大佬的甄秀音看在眼中。


    眾人閑聊的時間不長,隨著幾位中年人的到來,宴會開始了。將近三十人,在同一間房、同一張桌子,居然沒有分桌,也難為方子赫能找到這麽大的房間、這麽大的桌子了。


    張兆陽和張兆光坐了雙主座,兩邊是他們的夫人,張兆陽這邊再往下是張孟鬆、張孟柏兩家人,張兆光這邊是三家人,但還未開始介紹。方子墨和方子赫兩家陪坐在末席,本來張兆陽是邀請方子墨坐在身邊的,但方子赫要親手做菜表示一下誠意,為了方便進出,隻能坐在靠門的末席,方子墨一家也隻能陪著了。


    宴會開始,張兆陽第一個發言,還是先懷念了一下結義兄弟的情義,再懷念了一下自己的七妹和九弟,一番話講得十分動情,這對於父母雙亡的方子墨和方子赫兄弟來感受尤甚。最後是要求自己的後人和九弟的後人不要斷了聯係,兩家人要經常聯絡。


    張兆光第二個開口,他沒了上次見麵時候的戾氣,一副慈祥的老太翁的做派,先跟著自己大哥的意思,懷念了結義兄弟,然後熱情的為方子墨介紹起自己家的家庭。


    他們夫妻旁邊的第一家是他的長子張孟仁一家,張孟仁現在和張孟柏同在珍藥閣,張孟仁是個普通的中級藥劑師,旁邊坐著他的妻子,範家的範紅馨,然後是他的長子張正寧,現在正在三合派內門修行,女兒張曉霞,在三合派學堂讀書。


    之後是次子張孟義,在三合派執法堂做一名偵緝,妻子方思敏,是方家的一位嫡係,如果在方家排輩分的話,方子墨要叫她姑姑,但在這裏,隻當個玩笑,一笑而過了,旁邊是他的兩個孩子,長女張曉貞,已經從三合派學堂退學,準備嫁人,兒子張正為,還在三合派學堂。


    再之後是三子張孟信,這張孟信現在三合派學堂做一名教習,他隻帶著自己的兒子來,他兒子叫張正明,現在三合派內門修行。


    張兆陽見張兆光介紹了全家,也介紹起自己這邊。


    長子張孟鬆家,有張孟鬆的妻子,薛寶怡,她是七曜宗一位堂主的小女兒,兒子張正純,對他方魚已經很熟悉了,女兒張曉丹也來了,她馬上要跟著張孟鬆回七曜城,因為她在七曜宗內門修行,這次是來看望自己爺爺的。通過介紹,方魚還得知張正純也是七曜宗的弟子,他從小一直跟在自己爺爺張兆陽身邊,這次張兆陽回歸青山城,他也跟著回來在三合派修行而已。


    次子張孟柏上次提到的的妻子和女兒這次都來了,他的妻子也是範家人,叫範紅梅,女兒叫張曉萍,他的兒子張正期也跟著來了,張曉萍和張正期二人都在三合派學堂讀書修行。通過介紹,才知這二人同歲差了幾個月,不難想到張孟柏應該還有個妾。想到這一點的方子墨和方子赫盯著張曉萍、張正期和範紅梅看了好幾眼,好像是想找出兩個人到底哪個才是範紅梅的孩子。


    而張兆陽的兩個女兒,長女張夢雨嫁給了陶家人,在七曜城生活,次女張夢雪嫁給了三合派的一位峰主,最近隨這位峰主外出公幹,沒在三合派。


    聽兩位大佬介紹完自己的家庭,方子墨也代表方家把兄弟二人介紹了一番,相比於張家人的條件,這兄弟二人就差了很多,不過好在大家都知道兄弟二人的情況,方子墨和方子赫也沒太過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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